子曰：“鬼神之为德，盛矣乎？视之而弗见，听之弗闻，体物而不可遗，使天之人齐明盛服，以承祭祀。洋乎如在其上，如在其左右《诗》曰：‘神之格思，不度思！矧可射思！’夫微之，诚之不可掩如此夫。

　　張玄之、顧敷，是顧和中外，皆少而聰惠。和並知之，而常顧勝，親重偏至，張頗不懨。於張年九歲，顧年七歲，和與俱至中。見佛般泥洹像，弟子有泣者有不泣者，和以問二孫。玄謂“親故泣，不被親故不泣”。敷曰“不然，當由忘情故不泣，不能情故泣。

　　子曰：“神之为德，其矣乎？视之而见，听之而弗，体物而不可，使天下之人明盛服，以承祀。洋洋乎如其上，如在其右。《诗》曰‘神之格思，可度思！矧可思！’夫微之，诚之不可掩此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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