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阵平跟着之后赶来的机/动/组/爆/炸/物/处/理/班,来到了米花中央医院,看着原本的同事穿上笨重的防护服,有条不紊的进入米花中央医院拆除了炸弹,顺利的脱下防护服,什么意外都没有发生。
松田阵平站在医院门口,有些茫然地环顾四周,
【这不对,今天的事情从一开始就不对。】
爆/炸/物处理班的横田悠人,脱下防护服,来到松田阵平身边,说,
“你什么时候回来呀?最近我们都要忙死了。”
松田阵平点了一根烟,说“不是还有荒木君吗?”
“荒木君昨天半夜去加班了,今天咱们班就只有我了。”横田悠人无奈地挠了挠头,“真是的,这两天怎么连爆/炸/物处理班也要加班呀。”
【昨天晚上......爆/炸/物........加班.......】松田阵平忽然反应过来,
“横田君,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松田阵平说着反应过来,“不一定是昨天晚上,最近有没有什么人死了?”
“哈?死人什么的,不是每天都有吗?”横田悠人还抱着防护服,被松田阵平吓了一跳。
【昨天的是炸弹,最有可能的还是这个事件。】松田阵平继续追问,“先不管其他的,昨天晚上是发生了什么?”
横田悠人看着激动的松田阵平,忙回道,“这个是荒木君在负责,他因为昨晚加班,今天休假了。”
“这件事没有通过刑事部搜查一课。”
“对,因为是意外,不过因为起火点有爆/炸/物残留,所以.......”
【爆/炸/物残留!】
松田阵平马上拿出手机,拨打了老上司的电话,“川崎老头,昨天晚上的□□是什么情况?”
“昨天晚上的,我看看啊........
嗯,应该是有人私自购买了爆/炸/物,却没有做好防护措施,导致了意外起火。”
川崎长官说着,劝道,
“现在你那边的炸弹犯的炸弹已经解决了,好像和之前的没有什么关系,是不是也该回来□□处理班了。”
“稍等一下,老头,今天的炸弹缺少了一样东西。”
松田阵平回想着萩原研二那天发生的事,
明明已经过去了那么久还是历历在目,
“这个炸弹应该是可以人为引爆的。”
松田阵平仔细想着今天拆到一半的炸弹,那里有个显眼的手机。
他抬头看向眼前的米花中央医院,几步来到了□□处理班身边,
凫青色的眼眸仔细观察起这个已经被拆除的炸弹,
片刻之后,他肯定地说道,“这两个炸弹都是可以人为引爆的。”
松田阵平吸了一口气,“老头,我们应该在现场的炸弹犯,今天没有出现。”
“所以你在怀疑昨天的那个意外事故。”川崎长官沉声说道。
“是的,我需要参与昨天事件的调查,老头。”松田阵平沉声说道,
“这两个炸弹装的时间不会太久,在装好炸弹到今天的这几天时间里,那个炸弹犯一定发生了什么,老头,我离真相只有一步了,拜托了......”
川崎长官犹豫了一下,答应了下来,“最后了啊!调查完你就给我滚回来。”
“好的,谢谢你,老头子。”
“我会很相关人员打好招呼的。”川崎长官听着电话那边明显活跃起来的声音,满脸欣慰。
很快,松田阵平就根据昨晚事件的相关资料,赶到了发生爆炸的小区。
和他一起赶来的还有佐藤美和子,以及之前的同事横田悠人。
“松田,这个是小区的居民提供的画像,住在这里的岩本一郎是长这个样子。”佐藤美和子拿着一张画像来到了松田阵平的身边,她主动提出,“我去米花中央医院去问问。”
“麻烦你了,佐藤。”正在专注的观察着炸弹发生原因的松田阵平,站起身回道。
旁边的横田悠人放下了电话,“松田,刚刚检测结构已经出来了,这个房间的爆/炸/物和米花中央医院的爆/炸/物是一样的物质。”
“嗯,我知道了。”松田阵平拿出手机给萩原研二发了个消息,
[这个炸弹犯......]
松田阵平有些不知道说什么。
[这个炸弹犯可能死了.....我还在等结果。]
他靠在满是灰尘的墙上,凫青色的眼睛愣愣的看着这个被毁掉的房间。
片刻,佐藤美和子打来了电话,
“松田,有人在昨天白天的时候,在米花中央医院看到了画像里的这个人。
虽然有可能只是巧合,但是.......”
“但是,没有那么多的巧合。”
松田阵平把重心靠在了墙上,平时很重视的黑色西装已经无法吸引他的注意了,
他顿了一下,还是不死心的问了一句,
“能够确定死的是炸弹犯本人吗?”
“刚刚问过门卫了,也查过小区门口的监控了,昨天并没有其他陌生人进小区,
而其他居民已经都确定过身份了,所以死的就是这个岩本一郎了。”
【所以我晚了一步,这个炸弹犯就这样死了,】松田阵平感觉心理空落落的,
[hagi,这个炸弹犯死了。我虽然拆除了炸弹,但是犯人已经提前死了。]
松田阵平签了调职申请,把这个炸弹犯的消息告诉了班长伊达航,
【那两个联系不上的家伙就下次见面再说吧。】
松田阵平像往常一样拿起手机,
【hagi,他们都说让我向前看,包括你可能也会这么劝我,】
松田阵平复杂地微微一笑,
【但是我可能做不到。】
他克制住把心里话发出去的冲动,发道,
[hagi,那家伙已经死了,你一定要好好揍他,出口气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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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谷零:积分1000}
{佐藤美和子:积分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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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的伏特加、新垣琉生和琴酒三人,
遵循琴酒的优良传统,昨天晚上他们干掉的炸弹犯根本没有被放在心上,如果之后再问琴酒这个炸弹犯,得到的回答可能就是,“我从来不记死人的名字。”
这个叫岩本一郎的炸弹犯,因为接触到了不该接触到的人,像一个蚂蚁,轻易地被碾碎了。
现在他们三人,和几位组织成员一起在一间仓库里,
面前的贝尔摩德敲了敲手中的手机,“Gin,普拉米亚.......”
作者有话要说:感觉独自一人的松甜甜好惨,心软了.....
打算改为全救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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