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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琴酒和主角打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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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琴酒打了一架。

这可不能怪我,是他先动的手。

众所周知,在互殴中,谁先动手谁全责。

更何况我现在可是极道分子——你见过哪个极道分子讲过道理的?

人的拳头都到我脸边上了,不还手岂不是太怂了,所以我和他打起来也是顺理成章的吧。

这男人挺傲气——当然他也有傲气的资本——别的不说,这近身攻击的水平真不赖。

难得遇到能和我打一场的对手,我还挺稀罕的——为了能多打一会,一开始我还想着稍微收着点,但他似乎看出了我有留手,攻击更加快速凌厉,受了伤也没能让他显露分毫弱势——反而愈加疯了,到后面完全是以伤换伤的打法。

我不得不放开手脚和他打,打着打着气血上涌自然会有点失了分寸——这哪能怪我啊!

——“所以说,这就是你几乎拆了一整个工厂,动静大到引来警察,只能半途紧急撤退,考核任务也失败了的理由?”

您这限定词未免也太多了吧——一口气说完真的不累么?

面前的金发美人微微笑着撩了把自己的发梢,甜蜜地歪头朝我wink了一下:“甜心,你真可爱,我几乎都要被你迷倒了。”

呕。

贝尔摩德,贝尔摩德,虽然你很美,但你能不能不要说这么油腻的话。

我饭都要吃不下了啊!

这可是法国鹅肝!八百一客的那种!浪费食物我可是会心痛的啊!

求求你了,您老人家看完乐子就走吧。看在您请我吃了这么奢华的大餐的情况下我也就不计较你拿我当枪使笑话琴酒的事了。

你要不要听听组织里的风言风语——他们都快把我描述成为博美人一笑而昏了头去找琴酒挑衅的傻蛋了喂!

卡尔瓦多斯已经阴恻恻地拿着枪对着我脑袋比划了好多次了喂!

要不是我又谨慎身手又确实厉害,我这几天早就被坑死在任务中了喂!

你还笑!你别笑了!

在下现在日子过得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啊!

“我倒没看出来你有多么惶恐,”贝尔摩德一秒收起脸上的笑。

这变脸速度,不愧是千面魔女——我是说享誉世界的大明星——我叹着气改口,看着她满意地收回望过来的警告的目光。

不过这样看起来倒是顺眼多了。

您为什么要这么执着于坑我呢?我只是一位小小的微不足道的底层人员罢了,刚进组织还不到一个月,连考核任务都失败了,没有代号,人微言轻,没有什么值得您图谋的。

“哦?鹤辞君这就不必谦虚了。您的近战能力、收集情报能力和狙击能力在组织均已经处于顶尖地位,琴酒也对你另眼相看,就连那位先生都被惊动了——除了代号还没发下来,各项权限和福利都是按代号成员的标准给您下发的。”

谢谢,并不稀罕。

当初在主神空间里,我的待遇可比这要好多了。

噗,至于那位先生的关注……要不是作者意识挡着我早就把他过去刀了,还搁这和他玩过家家的游戏?

还那位先生……你以为你是You know who吗?

你看他最后有什么好下场吗?

不过听她说琴酒的态度我倒是有点惊讶——我没有质疑它的真实性——她还不至于在这点上骗我。

不是吧?我记得当初我可没留手,硬生生把他给揍了个够呛,这都不记恨我?

是他的心胸太广阔,还是他其实有这种特殊的癖好?

那个老爱搞神秘主义的女人只是掩着嘴笑,却并没有给我答案。

所以这个问题很是困扰了我一段时间。

有疑问就去追问答案,有问题就去解决问题——如果解决不了就把提出问题的人解决掉——当然现在还不至于到这种份上——这是我一贯奉行的准则。

组织里又不是只有贝尔摩德一个代号成员。

————————————

伏特加一口酒直接就喷了出来,伸手指着我:“你你你——”

我嫌弃地跳了起来,赶紧找身后柜台旁的酒保要纸巾擦身上的酒渍,一边擦一边说:“我我我——”

伏特加看起来快要气死了,手指都在不停颤抖。

我一把拍开他指着我的手:“怎么了?不就是说了一个对你大哥的猜测么,有必要激动成这个样子——发现被别人戴了绿帽的可怜老公都没你这么激动。”

基安蒂在旁边拍着桌子差点笑撅过去,科恩略带些担忧地在旁边撑着她的背。

她抹了把笑出来的眼泪,站我旁边一拍肩膀:“好!新人,你很不错,以后就跟着我混,我罩着你哈哈哈哈哈——好久没见着你这么有趣还不怕琴酒的新人了哈哈哈哈哈——。”

科恩在旁边无语地吐槽道:“你就是想看琴酒的乐子吧。”

基安蒂一个眼刀扫过去,眼尾的红蝶展翅欲飞:“怎么?你有意见?”

“他要是跟着你才是真废了。”一个身影从暗处走来,“你俩在组织这么多年,正儿八经的狙击手还没个新人射程远——竟然也不知道反思一下,只想着看我的乐子。”

基安蒂反唇相讥:“说我之前先看看你自己吧,空当了行动组的老大这么多年,连个新人都没打过,说说看,上次断了几根肋骨?这么废,我看你还是早日让位的好。”

来人对此只是轻嗤了一声,没有回复。

他彻底走到灯光下,绿色的眼睛在光的照耀下却越发的深不可测,像是一只等待捕猎的野兽,静静地望着狩猎对象,屏声静气地等待着一击必杀的时刻——尤其是当他盯着你的时候。

被盯着的人却没有什么意识,他吊儿郎当地拍了拍基安蒂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示意她放手,随后便松松垮垮地走到酒保旁边,要求他调一杯不带酒精的饮料。

对于他这相当直接的无视,琴酒却没有什么被激怒的反应,他叼着烟,低头点火,嗤笑一声:“小孩。”

我回头上下打量了他一眼,目光里的意思倒是很明显:你连小孩都打不过。

不过,这抽烟的姿势倒是挺帅的,想学。

说起来,之前年少无知的时候也学过抽烟,从主神空间随便抽了一支出来点火,吸了一口——有点呛人,我咳了一声,放弃了。

后来压力大的时候倒是无师自通就学会抽了,但常常被鹤朝嫌弃身上太臭,也就放弃了这个不算爱好的习惯。

再后来……敌人越来越强大,作为团队唯二的输出,最强的主力,总不能让鹤朝挡在前面,每次对敌我既要抵住对方的攻击压力,又要保护队里的两个高智商脆皮——哦其中一个还特别爱作死,还要掩护队友读条抽冷子,等对敌结束已是筋疲力竭,再没有精力留给那些伤春悲秋的事,也就没有抽烟的念头。

事实证明,当你连生存都困难时,是什么都无暇顾及的。

唔,不过现在那些危险的境况倒是都已经离我而去了,退休(?)的生活在和平的米花町(?)的我倒可以有闲心来一根。

我朝着琴酒伸手:“给我也来一根。”

琴酒看了我一眼,把烟盒抛了过来。

我一伸手接住,打开盒盖,抽出一根烟,叼着它满屋找打火机。

琴酒看起来有些无语,他随手又把点烟器扔过来。

我笑了一声:“谢了。”

点着了烟,我学着琴酒的样子吸了一口,烟雾从鼻子和嘴巴同时缓缓冒出来,看着眼前有点雾蒙蒙的。

我取下烟来,看着冒着火星的尾端发呆。

不太想抽了。

一直没什么动作的琴酒却过来,坐在吧台旁边的椅子上:“来杯白兰地。”——他对酒保说。

随后转过头问我:“你想加入哪个组?在这里的组织成员都可以选——基安蒂除外。”

科恩连忙按住张牙舞爪要上来找琴酒要说法的基安蒂:“琴酒你什么意思?看不起我?老娘怎么着你了……”

我掐了烟,低头看着抬头望向我的琴酒——很奇怪,像琴酒这样的人,你很难想象他会抬头看着别人,尤其眼神里还带着一点询问的意味——这几乎是有一点示弱的姿态了。

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反问道:“我的代号下来了,是么?”

他轻嗤一声,像是嘲讽,转身接过酒保递来的白兰地一饮而尽,杯底碰到桌面发出一声轻响:“白兰地。”

我想了想,也坐过来,伸手向酒保要了一杯琴酒,在伏特加倒吸一口凉气的背景音与琴酒似笑非笑的目光里浅缀了一口:“真难喝——”

以及——

——我要和你一组。”

——————————

“组织里来了新人?还是跟着琴酒一组的?”

安室透——组织里化名波本——接听了贝尔摩德的电话。

“刚进来就和琴酒打了一架,琴酒可不是赢的一方哦。”贝尔摩德在电话里笑道。

“我知道了。”

安室透挂了电话,心里思索着那个刚刚听到的代号,是叫——

——白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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