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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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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高一下学期,周末。

“小北?”

“别叫这个。”

“哦。”

见他低头不说话了,温北狠狠的皱了下眉毛,不耐烦,但还是解释:“我不喜欢这个名字。”

不是针对你。

“啊?”言何神色带着清澈的愚蠢,“那刚刚阿姨……”

“她爱怎么叫就怎么叫。”温北心情肉眼可见的差,言何眨眨眼,又哦了一声,没察觉什么。

后来言何算是明白了,这人就是一身反骨,吃软不吃硬,你叫他往东他非要往西。

想让他干点什么,就得往相反的来。

周末两人一块去图书馆,温北在兢兢业业写卷子,言何在跟小孩抢小学诗集看。

温北扫他一眼,刚想说他幼稚,就发现他真的看得津津有味,更无语了。

“春风又绿江南岸,明月何时照我还?”言何不仅看,还念出声,他嘟囔着:“江南真是个好地方。”

“你怎么知道?”温北从数学题里抽出一半脑子,问。

言何指了指诗集上的配图,理所当然道:“因为美啊。”

温北:“……那是画的。”

“画的也好看。”言何油盐不进,“以后有机会一定要去看看,江南水乡。”

温北不理他了。

“哎,你不喜欢现在的名字,不如以后我换个称呼吧?”言何突然说。

“什么?”

“江南……南南怎么样?”

温北沉默两秒,精准评价:“你有病?”

“你没有异议的话就这么说定了。”言何大手一挥定下来。

江南不是心之所向,南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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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方便回答吗?”言何沉默太久,塔尔问道。

是。

也不是。

这叫他怎么说啊。

言何脑子都要烧冒烟了。

他仔细回忆了一下虫族关于身份的资料。

每一只雄虫都会被记录在册,并且严谨的录入身体的各项指标。

而雌虫则随意生长,有也只有身份指示牌一张,有的甚至连指示牌都不会办。

言何灵光一现,沉声道:“我那天喝多了……南南是我雄父外边不知哪个雌侍生的弟弟,很小就过世了,我很想他。”

“……啊,抱歉阁下。”这显然超出了塔尔所查出来的东西,他愣了会才点头:“抱歉啊,我没想到会是这样。”

帝国雌虫虫崽遍地都是,谁家死了一个……确实会是不为虫知的事。

“没关系的……”言何面上三分善解人意三分楚楚可怜还有四分不愿再提,他摇摇头,“也多谢殿下愿意跟我说清楚。”

没关系,反正都是他编的。

“不早了,殿下要一起吃个便饭吗?”话是这么说,他脸上却写满了“我可以回去了吗”

“下次吧。”塔尔起身送他,道:“之前我还疑惑温北为什么会选你,现在我明白了。以后有机会一起喝酒,就我们,不带温北。”

他……明白什么了?

言何不大懂,但他现在满心都是怎么向温北解释这件事,没空解读别人的心思,匆匆离开。

不过这个塔尔私下里还挺随和,自称都变了……他胡思乱想着,在路边找了一家花店,走进去。

挑了一束言何喜欢的雏菊,言何又匆匆赶往隔壁街的甜品店。

之前他们在一起时,言何因为工作原因,少不了突然放温北鸽子,买花和礼物哄人的流程,他熟的很。

回去的路上,挂着的光脑疯狂震动,催命似的。

言何已经把原主那群狐朋狗友删的干净,列表里面没几个活的,这是……

言何倒腾出一只手,解锁查看。

是青鸟。

他把温北的号设置成了特别关注,无论是上线还是发帖子回复都会有提醒。

怪不得这么吵,言何开了免打扰,点进去看。

温北上回发的帖子回复量已经高达六百多,甚至还在稳量增长,言何在其中寻找着温北的回复,越看脸色越凝重。

【78L:面具p有什么好玩的,我家雄主喜欢泳池,他很喜欢清淡的血气,混合着沐浴乳的味道,刚刚好】

血气???

玩这么花。

言何瞪大眼。

【166L:如果楼主只是单纯的脸丑,身材还好的话,可以用一下助兴的工具呀,雄虫都喜欢乖的,你穿个清透的,戴点叮当的,还怕成不了?】

言何可算知道温北上回穿的那块破布是怎么来的了。

他越往下看越心惊,不知道是不是讨论的虫太多了,他们都很放的开,内容也从“工具”和“方法”,转移到了“体验”“技巧”

这网站尺度怎么这么大???

最让言何头疼的是,温北时不时还会回复个收到,并表达了他衷心的感谢。

挺好的,挺有礼貌。

言何刷的关闭了光脑,眼不见心不烦。

他到家时,果不其然,温北已经在门口等他了。

见他衣着正常,脸色也平静,头发还是乌黑的,言何长长的松了口气。

没开始作妖就行。

“喏。”他把手里的花束递过去。

温北远远就看到了言何抱着花下来,本以为是哪个雌虫送他的,是那个叫南南的?还是他那张惹眼的脸又勾起哪只虫的心了……正胡乱猜测着,一束开的热烈、带着芳馨的鲜花被怼到他眼前。

他下意识接过来,回神时言何已经走向了厨房,在拆包装精致的甜品盒子。

“这是……给我的吗?”温北还是不敢相信,他走近两步,怔怔的问。

“不然呢?”言何莫名。

他买花回来装饰?

把蛋糕切好,言何叮嘱:“只能吃一块,一会儿还有晚饭。”

温北没应声,言何抬头一看,就见他还在盯着那束花发呆,神色很复杂。

而那头刚刚还乌黑发亮的青丝,正在一点一点的变成金色。

言何第一次亲眼见证它的变化,微微睁大了眼,没忍住上手摸了摸。

触感没变,还是软软的。

“怎么了吗?”言何回神,问。

“没,谢谢雄主。”温北抱紧了几分,像个小学生似的站的规规矩矩,仿佛怀里捧着的不是花,而是易碎的炸药,“不过,花一般是雌虫买给雄虫示爱的,您不用给我……”

“怎么。”言何打断他,“我不能跟你示爱吗?”

“您当然……什么???”温北惊诧的抬眼,又问了一遍:“您刚刚说什么?”

“你。”

“啊?”

“别用敬称。”言何说。

这事他已经提过很多遍了。

温北答应的好好的,平常也有刻意控制,但也经常忘记,比如现在。

什么时候能让他回到之前的状态呢。

言何在心里叹气。

说来好笑,以前他工作很忙时,总是害怕温北的一些奇怪的想法。

什么半夜突发奇想要旅游啊,做好了饭又突然想去外边吃啊,衣服必须穿情侣的啊。

虽然很累,但温北想要的,无论多离谱他都纵着,偶尔也会无奈的想一想,自己是追了个多能作的老婆回家啊。

以前害怕的无奈的,现在再也找不见半分,他又开始愁,又开始念。

“抱歉雄主……”温北局促的缩了缩手。

“不用道歉,你知道我不是指责你的意思。”言何想了想,又说:“以后也不用道歉,你在我这里永远不用,知道吗?”

永远。

永远……

嘀嗒——

水珠滚落在地。

言何愣了一下,弯腰检查,发现是温北怀里的花在滴水。

温北也发现了,他慌乱后退一步,张嘴就想道歉,又想起言何刚刚说的话,讪讪的闭嘴,有些无措。

“别捏它,花泥上有水。”言何发现了症结所在。

这家伙还是改不了一紧张就握拳的破习惯。

也不知道在紧张什么。

言何捧着花束另一边,温声道:“没事,你先松开,我给它处理一下。”

温北呆呆的松手。

“去洗手吧,这边我来弄。”言何说。

“噢。”

温北突然想起很久之前,他和手下们聊天,有一只恋爱脑雌虫,说自己以后一定要找一个温柔的雄主。

当时他怎么说的来着?

好像是说,星球上要是有跟“温柔”两个字有一点联系的雄虫,他都倒立在训练场跑三圈。

温北:“……”

温北用着言何给他买的毛茸茸手帕,感觉自己离倒立跑步不远了。

他把手帕挂回去,余光突然看到浴室的架子上摆着套干净的睡衣。

是言何的。

温北心生一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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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何给家政机器人充上电,自己则溜达到浴室,关门后迅速脱掉衣服,丢进洗衣机,动作一气呵成。

浴缸已经自动放好了水,温度正合适,言何进去躺下,满足的喟叹一声。

他泡了好一会儿才舍得出来,反手去掏衣服。

一下。

两下。

三下。

空荡荡的。

言何猛的回头!

他衣服呢!!!

就在这时,独属于温北的、很有节奏的礼貌敲门声,轻轻响起。

言何有种不详的预感。

不知是不是白天他带颜色的东西看多了,现在……

“雄主,您衣服是不是落下了?我给您送进去吧?”

温北说。

隔着门板,言何听不出他语气如何,迟疑片刻,他扬声道:“不用,你先睡吧,我一会儿出去。”

温北有理有据:“会感冒的,雄主。”

言何咽了下口水:“那就让小白来送。”

“它在充电。”温北顿了顿,轻声问:“您是不是不想看到我?”

言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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