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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番外·前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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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何时起 ,一个小道消息在上京传的沸沸扬扬,说是不近女色的摄政王府里藏了个心肝儿,捧在手里宠的不行。

泽兰对此一无所知,她近来爱上了东街口的油炸面点寒食饼,时常从府里偷溜出去解解馋。

午时,泽兰照常买了四个寒食饼,找了个茶馆要了杯清茶,就着茶一口气吃了两个。

正准备伸手拿第三个时,面前桌上落了一张纸条。泽兰拿过纸条,她这段时日跟着王爷学了不少字,两行字她认出了五个。

“……找你……巷子处……”

泽兰抬起头四处张望了一番,茶馆人来人往,她没看出谁有递纸条的嫌疑,最后只能作罢。

泽兰又看了眼纸条,实在猜不出会是谁找自己。她犹豫片刻后慢吞吞起身,临走前还不忘把剩下的两个饼拿上。

这附近能称为巷子的就是茶馆旁的那条小道,泽兰攥着纸条进了巷子。

“你来了。”

……

泽兰白着脸从巷子里跑出来,手里的饼和纸条不翼而飞。

跑离巷子几里远,泽兰方才敢慢下步子,一脸后怕,她下次万万不敢如此莽撞,什么地方都敢进去。

泽兰伸手摸进袖中,里头多了一个精致小巧的青釉瓷瓶。她把瓷瓶拿出来研究半天,打开后发现里头装了十几粒黑色的药丸。

她想起那人说的话,“你只需每日放一粒在饭食中,事成后好处必然少不了你的。”

泽兰又不是傻子,那人一看就不是好人,这东西自然也不会是什么好物,必是那害人的毒药。

*

突来的嘈杂声将泽兰的思绪拉回,她起身往窗外瞧了一眼,原来是王爷回来了。

“怎么在这里?”傅与安推门进来,一眼便瞧见蹲在窗户下面的泽兰。

泽兰眨了眨眼,缓缓朝前伸出手。

真是爱撒娇。傅与安心想道,却还是不由自主走过去,伸手想把人拉起来。

手刚抬起就看见泽兰手里放着一个瓷瓶,见他看过了又往前伸了伸,示意他拿过去。

傅与安意识到自己误会了,脸色不可察觉地阴了一瞬,随后若无其事咳了声,把瓷瓶拿起来,左右打量,道:“这是做什么?”

泽兰扶着墙自己站起来,嘴角说撇就撇,委屈巴巴地说道:“我今日去外面买东西,有人硬塞到我手里,还说什么把这东西放到先生您的饭食里,事成后少不了我的好处,”

泽兰绝口不提是自己出于好奇进了巷子,末了瞅了眼傅与安脸色,补充道:“吓死我了。”

傅与安当下便沉下脸,只说这事泽兰不必再管,他自会处理。

“日后若是出府,记得喊几个丫鬟跟着,切记勿要再一人出去。”傅与安将瓷瓶捏在手心,叮嘱道。

泽兰自然乖巧点头,保证自己下次绝对不会一个人出府。

“那人可还说了什么?”傅与安这会儿面色已恢复自然,手不经意拢在泽兰肩上,“别站风口处。”

“外间……”泽兰张了张嘴,一改往常的伶牙俐齿,“外间都在传,王爷在府里养了个心肝儿,十分宠爱。”

“哦?”傅与安慢条斯理地走到榻上坐下,声音微哑,拉长了语调道“心肝儿。”

这声轻飘飘的“心肝儿”落到泽兰耳边,无端让她心脏微麻,只觉得浑身都不对劲了。

“呃,是啊。不过我看他们就是胡诌的,我在府里待这么久可没见王爷身边有过别的女子!”

傅与安看着某人红的快要滴血的耳垂,有心逗她:“那这么说来,这心肝儿除了你便再无他人喽。”

“不是!”泽兰一双杏眼睁的圆溜溜的,完全想不到王爷会这般说,急的直摆手,“先生你怎么也跟着造自己的谣言。”

“你怎知是谣言?”傅与安看着面前一脸无措的人,叹了口气,起身走到泽兰面前,直将人逼的不住后退。

“躲什么?”

泽兰眼里蒙了层水雾,一脸茫然,“我、我不知道。”

傅与安不由心软了。

算算日子,泽兰已经在他这王府待了一个春秋。不知是从何时起,他的目光再也不能从她身上移开,习惯了她在自己耳边碎碎念,习惯了每日到书房先看了看花瓶里的花……

“泽兰。”

明明是再简单不过的两个字,从他的唇齿间念出,就无端添了几分缱绻之意。

泽兰莫名慌了心神,“啊”了一声,不知道如何接话。

“我心悦你。”四个字轻轻落在泽兰耳畔,在她心间荡出一圈圈涟漪,再不能恢复往日的平静。

正因为如此,吻落下的时候泽兰定在了原地,任由一抹温热落在自己唇上,酸麻感传遍全身。

回过神时,泽兰发现自己早已经腿软的不行,全靠先生的手臂撑着才没有滑落在地。

丢死人了。

泽兰微微气喘着,脸颊烫的惊人,视线躲闪着不敢看上方的人。

“我这般对你,可讨厌?”男人低沉暗哑的嗓音在耳边响起。

泽兰不自在地偏了偏头,既做不到否认又羞于回答,好半天吐出一句话:“……不讨厌。”

话音刚落,泽兰便挣扎着从王爷怀里出来,“我、我突然想起还有事!”

傅与安一时不妨让她轻易脱身,再回神眼前哪里还有泽兰的影子。

——

泽兰又开始躲着傅与安,一连几日都推脱自己有事,愣是没踏足过紫竹轩半步。

傅与安等了三日,第四日才亲自过来逮人。

他过来时,泽兰正躺在院子里的藤椅上,一手拿着团扇,一手时不时从一旁的小案上拈枣干吃,好不悠闲。

傅与安无声靠近,走到泽兰身旁才叫她发觉。泽兰嘴角的笑意僵住,手里的团扇直直往地上掉。

“王爷!”她惊呼道,“你怎么来了?”

傅与安冷哼一声,掀袍坐到躺椅边上,将泽兰挤的不得不起身退让。

“我还是头一遭知晓,这躺在藤椅上也叫做活计。”

这分明是暗指泽兰这几日借□□多躲在小院。

泽兰自知理亏,弯眉笑着,一脸狗腿地拈来枣干递到他嘴边,道:“先生,这枣干是前日香铃特意晒的,很甜。”

傅与安垂眸看着,喉咙不自觉上下滚动着。经过一年的好生将养,泽兰的一双手细腻柔软,在红枣干的衬托下愈发白皙透亮,

“王爷,可好吃啦。”泽兰见他久不给反应,顿了下语气愈发甜软,“你尝尝嘛。”

傅与安没应声,启唇将枣干含入口中,细细嚼着。

很甜。

他不嗜甜,可过了泽兰手的东西,每一样都合他的心意。

“先生吃了枣干可就不许翻旧账了。”

“何为翻旧账?”傅与安看着她眼底的狡黠,哑然失笑,算是再无法冷不下脸。

泽兰眨着眼,说的头头是道:“我诓骗在先,先生找我麻烦理所应当,可先生吃了我的枣干便相当于接受我的赔礼,这一茬便接过,若是再提就是翻旧账。”

“一通歪理。”傅与安伸手点了点她的额头,气极反笑,“你也知晓是诓骗于我?”

泽兰眨着眼,心虚的很。

“你可愿做我的王妃?”傅与安话锋一转,问出一句泽兰意料之外的话。

他这三日忍着没找泽兰,便是想留些时间让她看清自己的心意,哪知这没良心的早早把他抛之脑后,在这小院乐不思蜀。

泽兰翻身就想从藤椅上跑走,叫身后的大手一捞,轻而易举地揽进怀里。

“可是不愿?”傅与安语气温和,“若是不愿大可说出来,我不会为难你。”

话虽如此,可那搂在泽兰腰上的力道却不像这么回事。

泽兰被迫直面这个问题。

她这三日也不全然是无所事事,也是有好好思考一番的。先生乃天潢贵胄,如今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本该是自己这辈子都难以见一面的贵人。

自己有幸入府,泽兰已很是满足,觉得一辈子这般也不无不可。

可,泽兰看了眼面前的先生,光是想着能成为他的妻,心便开始不受控制地跳动着。

什么都能自我欺骗,可心不行。

泽兰抬手搭上先生的肩膀,任由自己投进炙热的怀抱。她一句话没说,傅与安却骤然松了口气,嘴角的笑意怎么也压不住。

*

摄政王府要办喜事了。

这消息一传出来,整个上京都沸腾起来,纷纷打听是哪家小姐这么有手段,竟能够让向来不近女色的摄政王破戒。

上京众人忙坏了,前有摄政王捧在手心的心肝儿,后有大张旗鼓娶为妻子的有手段之女,一时之间都不知该从那个八卦聊起。

有人琢磨出门道:“有没有一种可能,这两人是同一个?”

“不可能!”一堆人斩钉截铁,道,“我们可是打听过,那心肝儿据说是个平民之女,就算手段高明再能魅惑人心,也不可能上位。”

各有各的说法,一时之间闹作一团。

心肝儿本人对此全然不知,正拖着下巴一脸茫然。作为新娘子,她竟是今日才知道明日便是自己的大婚之日。

自从和王爷坦白心意后,泽兰可谓无事一身轻,成日乐呵呵地跟在王爷后面。

她前几日是有听先生提起,说是要找个良辰吉日。泽兰对此一窍不通,再加上傅与安说一切交给他安排,泽兰便撒手什么也不管了。

可她也没想过会是如今这种情形。

哎。

泽兰叹了口气,事已至此,她还能怎么办,只能收拾收拾嫁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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