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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诬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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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明泽楼的掌柜被带走,酒楼也被查封,周围的人面面相觑,一片哗然。

不管之前是什么想法,刚才张宁东也澄清了事实,可是这一被带走,在大家心里就是留了案底的。

慢慢走出酒楼的那些个有钱的看得清楚些,心想这明泽楼是挡了别人财路了。

不知道他们东家脑子灵不灵光,这乳茶还是好喝的,要是明泽楼封了,还不知多久才能再喝到。

是了,这世道,酒楼或许会倒闭,但这赚钱的法子却不会消失,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威——武——”张宁东一被押进县衙公堂,坐在上首的县令就一拍惊堂木开庭了。

张宁东被押着跪下,抬头看着这阵仗心里也清楚了。

这场面都摆好了,明摆着是做好的局,说到底不过是没查出来明泽楼背后有什么势力,或者说是不放在眼里。

派人闹事不成,这打算明抢了。

“下方所跪何人?”县令挥挥袖子,装模作样的问了一句。

张宁东年纪也大了,禁不起这般粗鲁的举动,现在膝盖钻心的疼,他忍着慢慢跪直身体,脸上没什么表情,一双眼睛锐利不已。

“明泽楼掌柜,张宁东。”一字一句,不紧不慢,看着倒是比上面坐着的县令还有气势。

县令也感觉出来了,这种被人挑衅权威的事情,让他心中不满。

盯着张宁东脖子上的刺青看了一眼,县令露出个讽笑,怪道是这般硬骨头的样子,还以为是什么人物。

原来不过是个被抄家流放的奴隶,他最喜欢这些原本高高在上的大官让他磋磨的样子了。

县令一拍桌子道:“明泽楼此番以坏充好害人性命,查封酒楼罢。”

说完看向下方跪着的张宁东,露出个笑,“既然你东家不在,那就由你来代受刑罚,该是怎么罚?”

旁边的师爷拱拱手道:“按律当打十大板,为罪奴者,加一倍。”

县令漫不经心的丢下一支令箭,“二十大板。”

张宁东捏紧了拳头,心里丝毫不慌,他早知道沈泽安背后有人,来头还不小,算算沈泽安也该回来到了。

就算他赶不回来,他那老师也是自己的老熟人了。

卢晋源的手段他可是清楚的,不管之前在朝为官时,再如何有嫌隙,如今有沈泽安在中间系着,总归不会让他死在牢里。

就是没想到这县里当真是土皇帝,证据都没有,上来就直接用刑,皮肉之苦怕是逃不掉。

张宁东挺直脊背,开头拖延时间,“大人直接就用刑,草民倒是不知可有证据?”

“若是没有,岂不就是屈打成招?!”

门外观场的百姓议论纷纷,觉得有理,但也不敢大声讲话,无人出头。

县令哼笑一声,伸手一指旁边的三人道,“人证物证俱在,还有何好辩解的,用刑!”

那三人不是之前来闹事的一家三口组,又是谁?

当真是荒谬极了,张宁东心中戚戚然,他知道这大庆朝中腐败奢靡,却不想这地方比之朝堂更胜,简直就是一言堂。

张宁东被拖到凳子上,袍子被掀起来,外裤被褪到膝盖,只留一条里裤,那板子才高高举起要落下来。

张宁东面色涨红,他何时受过这般屈辱,读书人气节都高,最是在乎骨气颜面。

他在朝为官几十年,倒是没什么气血方刚的棱角了,但是,实在受不得这般屈辱。

想要反抗,想着沈泽安,又想着流放路上受尽苦难的老妻,和好不容易救回来的儿子,张宁东眼里带着泪,咬牙忍着。

感受着衣物被褪去,闭着眼埋在手里不去看。

县令坐在上首,笑吟吟的看着这一幕,颇有些小人得志的样子,心里畅快极了,这些个京官最是高高在上,如今还不是要被他磋磨。

他就是喜欢这种把戏,一点点磋磨掉他们的骨气,这才对得起他平时对那些人的卑躬屈膝嘛。

这边,沈泽安和李沐的马车才到县城门口,就被人急吼吼的拦下来。

“吁!”马车急停下来,坐在里面的沈泽安一下子往前倾,直直跌到外面驾车的李沐背上。

多亏李沐坐得稳,两人才没一起摔下去。

沈泽安稳住身体后,皱着眉看向一旁小心翼翼的黄平,问道:“何事这般慌张?毛毛躁躁的。”

黄平道了个歉,快速道:“有人来店里闹事,掌柜的解决了,但是被县衙的人抓走了,酒楼也被封了。

掌柜的让黄安去找卢大人了,然后让我来城门口等着看东家你们回不回来。”

说完一副要哭的样子,“都是他们陷害的,这县衙一进去肯定要退层皮的,东家的”

他到底年纪不大,受了惊,现在见到主心骨眼泪就在眼睛里包边了。

沈泽安挥挥手,“上来,我们去县衙。”

“诶。”黄平腿一跨坐在车檐上,赶着马车就往县衙去。

马车不过一会儿就停在了衙门前,沈泽安拨开众人走进去,沉声道,“住手。”

见不是县令的命令,行刑的衙差也不住手,举着板子就要往下打。

沈泽安扯扯李沐的袖子,李沐懂了。

大步走过去,上去就是几脚把人踹开。

县令见他们这般行事,脸色黑得滴水,一拍桌子呵斥道:“下方何人,如此放肆!”

吵闹的人群中走出一个老管事站到沈泽安身边,是卢晋源身边的人。

“老爷让我来看看有没有什么能帮上忙的,他说只要公子不做得过头,都可以兜底。”

本来是打算直接让他来把张宁东带回去的,既然沈泽安在这里,管事就直接按照卢家一贯的作风告诉沈泽安了。

沈泽安看着被扶起来,颤颤巍巍站直提裤子的张宁东,脸色阴沉,“劳烦迎叔代我回老师,这点小事还用不着他出手,安自己便可以处理。”

说罢走上前,站在中间直直看向县令,“在下正是明泽楼的东家,到是不知县令大人无凭无据屈打成招是何意?”

“大胆!见县令为何不跪?!”县令还没开口,他旁边的师爷就懂事的跳出来找茬了。

沈泽安现在已经没了路上想着和县令虚虚与委蛇,报出自己的院试成绩后和县令讨教的想法了。

现在看来,真的没必要走流程。

他目光直直看向县令,直接无视旁边的跳梁小丑,“在下沈泽安,此次院试首榜,可可见官不拜。”

县令不满的目光中带了点惊讶,倒也不在意沈泽安考了第一,不过是个秀才,这年头的酸腐秀才多了去了。

他只是在想,丢了个好苗子,可要让李家的再多给点钱才好,不然倒是亏了。

“这次明泽楼犯事,谋害人命,按律当斩,就算你是案首也一样。”县令说着就要让人抓沈泽安。

沈泽安一撩衣袍,快步上前,李沐就在旁边帮他挡要抓他的衙差。

顺利的站在了上面,沈泽安一脚就把旁边站着的师爷踹倒了。

县令眼睛一下子睁大,指着沈泽安的手指颤抖,“你你你…放肆!”

眼看沈泽安下一秒就要踹到他身上,下面那些个衙差被李沐一个人就拦住了,根本上不来。

县令抱着自己的大肚子,一下子站起来往后躲,“殴打朝廷命官,罪加一等,你可要想好了!”

沈泽安心里的烦躁真的压抑不住了,这是什么狗,屁世界,处处破败,是个人都都可以踩他一脚,要他好生捧着。

沈泽安喉咙发痒,轻咳了一声,也不在意,伸手揪住县令的衣领把人拽过来,拿着一块令牌拍在他脸上。

“我就是打了,你待如何?”

县令的视线朝着那块令牌看过去,怀疑自己看错了,抖着手颤巍巍的双手去拿。

沈泽安把他推开,令牌甩到他身上。

县令也没空抱怨,手忙脚乱的接住令牌,仔仔细细的看清楚后,脸上的冷汗刷刷往下掉,腿软得要站不住。

下面的百姓已经被惊呆了,各家派来查看的探子也惊呆了,觉得这次怕是完了,好像踢到硬茬子了。

旁边被刚从地上爬起来的师爷见势不妙,连忙叫住还在和李沐纠缠的衙差,让他们把门口的百姓清走,把门关上。

“是。”那些个衙差忙不迭的应下了,他们一个个的被李沐打得龇牙咧嘴的,偏偏县令在这儿,也不敢停,只能硬着头皮打。

现在这情况一个个的撒丫子往门口跑去赶人。

等门关上,衙差们被师爷赶走,几个写状书的见事不对也自觉退下了,现场就只剩沈泽安、李沐、张宁东、师爷和县令了。

县令这才从惊讶中回过神,抖着腿双手捧着令牌递给沈泽安,“下官有眼不识泰山,不知大人和三皇子是?”

没错,这是杨元明给沈泽安留的令牌,见令牌如见人,只能说这救命之恩不是白救的。

上次帮忙办事也不是白帮的,要不是这令牌沈泽安才不会往湖里跳。

没想到那么快就派上用场了。

沈泽安伸手拿过令牌,大马金刀的坐在椅子上,看着县令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认出来了?”

县令点点头。

“那你就该知道,最近这陇远、陇西和陇陲可是少了不少人啊。”

县令想着这段时间死得人,冷汗刷刷往下淌,流到眼睛里刺得眼睛生疼也不敢擦,狼狈极了。

作者有话要说:差不多了,不能让沈小安一直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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