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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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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的不错,可惜没有奖励。难得有此相遇的机会,不知可否跟我共舞一曲?”

“跳舞?我不太擅长。”

“没关系,我教你。”仆人阿蕾奇诺一口气抿了白酒,她站起来,对左枯伸出手,她身量高挑得只矮了他半个头,左枯没得拒绝的机会,对方的压迫力太强大了。

这就是第四席的实力吗?

遭人勾住腰踏入舞池,很自然随着优美的音乐而舞动起来,左枯余光偷学他人的舞步,跳着跳着,从男步变成了女步,被抓起手转了一圈,他仍是懵逼状态。

达达利亚刚跳过舞满头大汗淋漓,他中场休息点了杯爽利的鸡尾酒,职业习惯忍不住留意周遭变化,阿蕾奇诺走进舞池,旁人不由自主退开一些空间。

极少见过仆人出场的达达利亚挑眉,盯着她一会,后知后觉她舞伴的背影眼熟得过分,当对方憋屈着转起圈看清了面容,他一口酒喷出来。

左枯什么时候又跟仆人勾搭上了?!

这个无形的撩人手段也太厉害了吧!迟早把所有执行官都撩拨一遍!

不知不觉深受其害的达达利亚喝酒压压惊,想到每个执行官各怀心思都不是善茬,多托雷知道了又不知做何感想,脸色肯定相当精彩,打起来,赶紧打起来!

左枯数不清第几次踩到了阿蕾奇诺的高跟鞋,汗流浃背着道歉,惊觉自己的舞步被对方带偏了,束手束脚的,他想改回来,刚走了两步又回到女步,他的手也被迫往上一抬,腰上还多了一只手。

行吧,他无所谓了。

衣香鬓影,暗香浮动。宴会装潢精致,摆放许多食物,而参与的公子小姐们只想着交流合作,充斥着利益关系。

一曲毕了,左枯赶紧撒开仆人的手,女人娇笑:“你还是那么拘谨。”

左枯真是怕了“你还是那么XX”的造句,他失去记忆一概不知,别人还用熟稔的口吻聊天,叫他没法接话。

仆人也没再为难他,放任其跑回达达利亚身边,

脱下面具喝口冒着水雾的饮料,饮料是从外头刚拿进来的,冰得很,左枯闷了一大口,舒坦了,后知后觉喉咙烧得火辣辣的,达达利亚笑着说:“没想到吧,这是酒。”

低温把酒劲覆盖了,流进胃里又不是那么一回事,左枯上了脸,心有余悸说:“那个第四席执行官,你认识不?”

“本来不认识的,现在听你一说想起来了。”达达利亚没开玩笑,一副看戏的口吻说,“艳福不浅啊你小子。”

左枯疯狂抹汗,“别挖苦我了,不说我以前是什么人,就只看现在,我对付多托雷一个人都头大了,哪里管得了别人。”

“这我不好说,我也不认识以前的你。只知道你一根筋得很,心都吊死在多托雷身上,哪里注意的了别的事。看,仆人还一直看着你呢。”

白发挑染几缕黑的女人好整以暇坐着,她漂亮而特别的手捏着一瓶酒,留意到他的目光,抬手示意要碰酒,也不顾左枯怎么反应,她已先干为敬。

达达利亚还火上浇油:“看着是对你的脸很感兴趣,还不赶紧把面具戴好?”

左枯听他的话戴好面具,压低声音问:“以前我都是戴着面具的?”

“这么说吧,在你失忆前,除了几位执行官,几乎没人见过你的脸,神秘色彩足足的,加上人们杜撰,把你描绘成什么的都有,但却跟你现在的模样大相径庭。”

侦查情报最忌讳暴露身份,故而阿蕾奇诺很少露面,她看到左枯去了洗手间,随后也跟了上去。

左枯压根没想到仆人也敢堂而皇之进入男厕所,狠狠洗了把脸,发现没东西擦干水分,就等着风干,边照着镜子欣赏自己,镜子里突然多了个带着笑容的女人,他吓得差点尖叫出声。

虽然达达利亚话里话外暗示他是个祸水,他还真没感觉自己帅到能让人趋之若鹜。左枯有自知之明,没被夸两句就飘上天,自然也不会觉得仆人是被他的脸吸引的。

“你……你想干什么?”

“别紧张,我只是来看看你的情况。”被女人轻轻一打量,不想被看扁了,左枯不由自主挺起胸膛。

阿蕾奇诺的目光扫过他饱满的胸口,在往上移过袒露的细腻锁骨,再是领口遮不到的脖子处的荆棘刺青,看着是缺乏滋润,而变得黯淡无光,在冷白的肤色上格外显眼。

至冬的春天也冷得寒凉,室内虽有供暖气保温,也没谁能像左枯面颊红润,还闷出一身热汗,他只穿着一件单衣,保暖能力为零,露锁骨又露腰,像是专门勾引人的。

女人的眼神烫得左枯一个哆嗦,说不清楚是什么意味,总觉得自己是猎物,要被猎人吃得干干净净。

阿蕾奇诺也不多废话,开门见山:“女皇陛下召集所有执行官也分别安排了任务,不择手段、不惜一切代价夺取其他神明的神之心。”

召集所有执行官?怎么我不知道。

“哦,是在你失忆前就已经商讨过的大会议。目前是拿到了蒙德的风神之心,下一个,就是岩国璃月了。”

岩国璃月他略懂一二,镇守的岩神人称岩王帝君,是个六千岁的老古董。过了那么久,想必精通谋略,也不好智取神之心,且岩王帝君又有武神之美名,想勇夺更是不可能。

左枯问:“既然是女士负责的蒙德,那璃月是谁负责呢?”

“公子达达利亚。”

左枯的表情出现了微妙变化。让一个刚晋升执行官不久的小屁孩去对付六千岁的老顽石,怕不是要被玩得团团转!

“我可以去协助达达利亚么?”也没给他安排任务,主动请缨也没什么问题吧,而且他不想面对阴晴不定的多托雷了,温柔的时候还好,就是相处时过分温柔瘆得慌,还想对他图谋不轨。

左枯没遇到过这种事,一时没辙,只想去逃避,他面对不了还不能逃么?

阿蕾奇诺长长的黑色手甲托腮,不紧不慢说道:“那你得去请示一下统括官了,不过他平时忙碌得很,需要提前预约见面。得到他的首肯之后,你还得劝说博士同意,我想,他应该不会这么简单放任你再离开。”

阿蕾奇诺知道蒙德发生的所有事情,她的情报网遍布天下,下至三岁孩童,上至八旬钓鱼老汉,都有可能是她的势力——壁炉之家的人。

从她的语气得出,也并不是特别待见多托雷,想想也是,如果她对失忆前的左枯感兴趣的话,自然就不会想要搭理多托雷了。

左枯还想再从她嘴里问点话,而这位英气倜傥的女郎摆摆手,“希望下次你能够把舞步练得跟你的脸蛋一样漂亮。”

前脚阿蕾奇诺刚走,后脚左枯追出来。

“啊!”看到一个女人从男厕所走出来,把醉醺醺的汉子给吓清醒了,左枯看去一眼,跟醉汉身后立在走廊之上的人影对上视线。

眨眨眼睛,怀疑是自己眼花了。

多托雷怎么在这里?

左枯在三秒不到就想好了借口,他的笑容并没有那么自然的迎上去,仰头看着面无表情的男人,没有底气说:“我……我不是故意不回家,而是外面天黑了,风雪又大,还容易撞上雪崩,你能理解那种担心吗?”

多托雷柔柔笑出来,声音舒缓:“我明白。”

居然是温柔型人格,左枯松了口气。

“你喝酒了?”左枯的额头黏了一缕发丝,多托雷轻轻挑开,他的体温还是太凉,左枯觉得舒服得想靠近,又恐惧于他而僵硬了身子。

“唔,喝点小酒暖暖身体,没喝多少,而且至冬人不喝酒,还叫至冬人么?”

“你似乎忘记了,你并不是至冬人,而是璃月人。”

“哎呀,我在至冬长大的,也已经成为愚人众的人了,总不能还回璃月卖命吧?墙头草行为不可取。”左枯汗颜说着,实际上心里没底,他要是敢辞职,怕不是沦落成下一个烛梦。

“你还挺有自知之明。”那瞬间,多托雷流露本体自带的讥讽笑容,左枯再一眨眼,他又恢复成了温文尔雅的模样。

眼花,一定是眼花了!

左枯疑心多托雷在伪装,试探说:“多托雷,我们不是说好要去滑雪的吗?”

绿发男人神色疑惑:“我们什么时候说过了?还是说你说了我没有记得?”

左枯的确没说过,他试探人的技巧也蹩脚,干脆问:“那你还记得我们在七天神像下做了什么吗?”

他盯着男人,把他的反应观察得细致入微,而多托雷眼神闪躲了一下,别过脸去,缀着耳饰的耳垂微微泛红。

他害羞了,是温柔人格无疑!

左枯松了口气。也是,自私型的多托雷说不准还在他老家里烤火取暖呢,哪能大半夜跑这么远来抓他回去,也太不符合他第二席执行官的身份了。

左枯回头:“时候不早了多托雷,该回去休息了。”他背过身,没看到男人瞬间收敛了笑容,黑沉沉着脸色,冷冷盯着左枯的脖子的绷带。

他身上掺杂了许多人的气息,恶心得他想要呕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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