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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和娱乐圈文男二谈恋爱(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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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三点半

晏欲从卫生间出来,远远地,就看见一个穿着云青色裙裳,扮相清冷蒙着面纱的古装美人坐在床上,被一群人围在中间补妆。

栖茵好像困极了,脸上是妆容盖不住的困倦,看到他也没有像白天见到时一样跳起来怼两句,只瞥了一眼,就懒懒地移开视线。

晏欲也没心思和她吵架,他想到下一幕戏,不知是因为熬夜还是紧张,心跳得有点快。

晏欲的姑姑,之前面试栖茵的中年女人晏静坐在镜头后,看了眼神思不属的外甥,打了个响指。

晏欲回神:“姑姑,你叫我?”

晏静看了眼栖茵,她拍了一段时对这个女演员挺满意的,但发觉了自家外甥的不对劲。要说喜欢人家吧,这嘴贱的样子又不像,说不喜欢呢,每次被骂了还巴巴地凑上去。

而且女生还有个动辄就来探班的帅哥男友,更显出外甥的自作多情了。

但愿他别给自己增加工作量。

晏静把划线的剧本递给他,“这几句你多读两遍,免得待会儿上戏感情不到位。”

晏欲收了心思,接过剧本。

虽然不是第一次看这段台词,但他还是感到有些羞耻。

《玉生烟》是一部仙侠剧,男女主是魔尊和正道女修,男二是被师尊纠缠,对女主有好感后来沦为魔修的同门师兄,女三则是男二的师尊。

女三的戏份有些特殊,她曾有过一个陨落的道侣,因为走不出失去爱人的心魔,收了一个长相酷似道侣的徒弟。

这一幕戏是女三发现徒弟对女主有好感并拒绝自己后,女三受心魔操控,把徒弟当成道侣,给他下了情春散。徒弟不愿和师尊悖德,在床上极力挣扎,但还是被得手。

事后徒弟男二愤怒之下重伤师尊,潜逃魔域。

晏欲快速浏览了几眼,就听到一阵脚步声:“导演,我好了。”

晏欲抬头,看到栖茵,不是,青烟正站在他面前。

晏静给他们指点姿势,她叫了剧务和晏欲示范,晏欲长得好,上妆后更有光风霁月的仙门大师兄风范,剧务一个胖男人脸红得如火烧,现场爆发出一阵笑声。

“看明白了吗?”

栖茵点头。

她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睨了眼晏欲,晏欲突然一阵紧张,眼前就是一白,一具温热的身体突然俯到了他的身上。明明没有接触到,晏欲却感觉脸上突然烧灼起来。

晏静坐回镜头后,叫人拿起了鼓风机。

栖茵直视晏欲,发丝拂过唇肉,没有错过他脸上的紧张。她声音压得很轻:“要是演不好这个角色,还是趁早放弃。”

晏欲反应片刻,突然想起这是他跟她说过的。他脸上的热度一下降温:“那你就拭目以待吧。”

随着开拍指令响起,晏欲明显感到身上的人进入了状态。她胸口突然起伏起来,眼底因为熬夜生出的血丝,也恰到好处地显出主人的癫狂。

她眼神迷离地望着身下的男人,轻轻触碰他的脸颊,仿佛他是什么一戳即破的幻梦,呢喃:“阿若,你是我的,我不会让你离开我……”

栖茵的情绪来得又快又浓,晏欲几乎是立刻就被拖入了情境。他喘着粗气,竭力控制自己的反应,语句破碎:“师、师尊别这样,你看清楚,我、是危泽,不是师夫。”

“别骗我了,阿若,除了你,还有谁会长这样?你想骗我离开是吗,我绝不允许。”

师尊置若罔闻般轻笑了下,吻了吻身下人的眼皮。她的唇瓣柔软冰凉,没什么热度,危泽却像被火燎了下似的,猛地闭上眼。

“卡——”

晏静皱眉:“晏欲,你要演出对师尊既恨又尊敬的复杂,不是得偿所愿的暗恋者。”

晏欲像被揭穿了心思似的心虚:“谁说我——”接触到姑姑的眼神,哑火了“知道了”

第二次拍

栖茵像是察觉到什么,吻得比之前更快了点,晏欲还没感受到什么,就进入下一个剧情。

危泽紧绷着身体,任由师尊挑开他的衣襟,冰凉的手指在他胸口画圈:“比起这张嘴,还是阿若的身体更诚实。看,我还没动手,它就苏醒了。”

她的语气亵玩轻佻,全然不似平日那个不食人间烟火的清冷师尊。

危泽再也忍受不了这般屈辱,一把攥住师尊柔若无骨的手往边上一丢,就要起身。

在动弹的一瞬间,却再次被压下。

看着晏欲有些动情的眼角,心里有点烦,为了更好代入,栖茵在脑海还是搜索可替换的脸,再看向晏欲时,另一张脸,一张被她捂住嘴压在病床,眼神湿漉漉的面庞逐渐替换了对方。

她遮住眼底的暗光,缓缓俯下身。

危泽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眼睁睁看师尊的手伸向他的腰带,晏静突然再度喊卡。

她都不想说了,“某些男演员,要回味私底下回味,工作就拿出工作的态度。”

晏欲耳朵蹭地通红。

他已经不敢去看栖茵的表情了。倒是现场有人发出了零零碎碎的笑声,因着不是露骨的床戏,所以没有清场。围观的群演不少。

栖茵从晏欲身上起来,坐到边上喝了口水。可能是夜风吹多了,她感觉自己有点鼻塞。

肩后突然落下一道阴影,“桑迎。”

栖茵回头,看到罪魁祸首就站在身后,她没好气,“干嘛?”

晏欲语气生硬,“我不是故意占你便宜。”

他说的是床戏不断ng的事。他其实还有点生气,别当他没看出来,最后那场戏,桑迎看他的眼神,分明是真的把他当成了别人。可这个当口不好提出来而已。

栖茵难得见他道歉,还有点稀奇。她当然知道晏欲不是故意的,他可是反派的死忠,只是在演戏上被她压制了而已。

她哦了声,扭过头。

晏欲看她的样子,有点急了:“你不信我?”

栖茵放下水,“信又如何,不信又如何。晏同学,我一直很好奇,是什么错觉让你觉得我们关系很好,一而再再而三来打扰我的生活?”

她没有讽刺,是真的好奇。

晏欲的脸唰地白了,“你说什么?”

栖茵耐心地重复了一遍,看晏欲脸色不好,她还迟疑了一下,“难道你觉得我们是朋友?真的会有人把那种看见自己就鼻孔出气,动不动就贬低一下自己的人当朋友?”

晏欲愣住了,他背地替她说话,帮她拿角色,平时还能一起聊天,在她眼里居然连朋友都算不上,还被她认为那些都是贬低?

他语气冷淡下来:“爱信不信。”

说完掉头就走。

栖茵一脸莫名奇妙,她说错什么了吗?

接下去的床戏拍得很顺。

晏欲真的演出了危泽身上那种隐忍敬重交织在一起的复杂,好像那番对话打通了他的任督二脉。

下戏后,他没跟任何人打招呼,就带着助理回了酒店。

栖茵没有助理,这里又荒,一个人走夜路不安全,她留下来看男女主演对手戏,等过两小时天亮再回酒店睡觉。

原本是这样打算的,但是她坐了没一会儿,晏欲又回来了。

栖茵抬头,看到还没卸完妆发的男生居高临下地俯视自己,表情有些古怪,嘟囔了什么。

栖茵:?睡不着连练唇语?

晏欲见她一脸迷茫,抿了抿唇,声音很轻地重复,“对不起。”

刚才桑迎说的话他都记住了,包括拍戏前说的那几句现在回想起来都觉得赧颜的讽刺,无论怎么听,都不像朋友间会说的。就算是经常互怼的好兄弟,金雯许的男友,他也不会说到那种地步。

栖茵真没听清:“什么?”

晏欲提高了点音量:“对不起。”

栖茵这次是听清了,但她没反应过来,“什么?”

晏欲以为她是故意的,干脆蹲到她身边,凑到她耳边大声吼:“我说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附近还没收工的几个群演吓了一跳,纷纷扭头望来。

栖茵揉了揉耳朵,皱眉,“吵死了,不能小声点嘛。”

晏欲瞪她,“你不是耳背吗?”他说了那么多遍都听不见。

栖茵白了他一眼:“你才耳背。”

晏欲不想跟她吵架,他知道自己对桑迎有偏见,但她自己就一点问题都没有吗,俗话说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她搁那罚站都三年了。他不就是情绪化一点,多嘴了一点吗,不都道歉了还要怎么样。

栖茵冷静下来,觉得自己可能是说得有点过了。但那些话的确是晏欲亲口说的,他可能只是单纯的嘴坏,但对情绪不好的人来说就是雪上加霜。

所以她没错。

这会儿听晏欲赌气一样跟自己道歉,她只觉得无语:“知道了,所以呢。”

晏欲看她,“你不困吗?”

栖茵:“...”她真的很想说你不会自己看吗?都困得上下眼皮打架了。夏夜的凌晨气温也不高,蚊子还多,坐在露天的台阶上,要裹毯子才能御寒。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她都不想理他了。

晏欲望向别处,“困的话,就回酒店啊。”他想说在这里喂蚊子很舒服吗,想到之前的打脸,又咽了下去,改成,“不是朋友的同班同学兼同事可以捎你一程。”

栖茵像是第一次认识他:“你有这么好心?”

男三不是可讨厌“桑迎”了吗,既觉得她是学人精,又觉得她贪慕虚荣,眼光不好。

不会是想让她传绯闻被骂吧?

不怪栖茵这么想,晏欲在原文的骚操作实在太多了,防不胜防。

晏欲已经说到这个地步,见桑迎依旧面露疑虑,不由感到一腔好心喂狗:“不去算了。”

正要起身,衣袂忽然一紧。

栖茵打了个哈欠:“去,算我欠你一个人情。”

晏欲心里一松,嘴上却道:“谁稀罕你的人情。”

“那我不给了。”

“!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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