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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和宅斗文男反派谈恋爱(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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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的酒楼后厨里,正热火朝天地忙碌着。

这日是宜开张的黄道吉日,酒楼前挤满了人,特殊的地段,加上老裁缝的吹捧,对菜色的好奇,附近的街坊都来了。

冯谌和友人从马上下来时,看到大堂里坐满了客人,还有些吃惊。

友人落座:“生意比我想象得好。”

冯谌抬头,视线停留在酒楼前的匾额上,“一家酒楼?”

哪有酒楼会取这样怪的名字?

前来招待的跑堂听见,笑盈盈道:“客官有所不知,这名字是咱们老板师傅给起的。说是等老板把酒楼做大了,才好换回以前的名头。”

“哦?”友人奇道,“那你们家酒楼原来叫什么?开哪儿的?说不定我还去过。”

听起来,他们老板还是个有来头的。只是大周朝出名的酒楼,他可都光顾过,不知是哪一家掌勺的高徒?

跑堂讪笑,“这…小的就不清楚了,老板不肯说。”

友人啧了声,想说什么,就被冯谌打断了,“先上菜吧。”

他有点饿了。

“诶,是。”

跑堂连忙开始报贯口,“我们今儿开张,全场五折,招牌菜有豆豉鲍鱼、烧鹿尾、雪衣豆沙……”

友人饶有兴致地听着,时不时打断跑堂问两句,末了,点了几样菜。

冯谌靠在太师椅上,环顾四周,不知为何,这地方给他观感有些眼熟。

转念一想,又觉得陇京附近的酒楼布置,都不差离。

正想着,就听到友人开口,“阿谌,你觉不觉得,这地方,有点像我们小时候去过的崔家酒楼?”

怕他记不起来,他还提点道,“就是原先开在迎香楼位置的那家,有个漂亮闺女的那户。”

冯谌皱眉,“像吗?”

友人点头,“你看这大堂的朝向,柜台的摆放,还有那些个逢人三分笑的跑堂,还有这些招牌菜……”

说到这里,他发现冯谌的脸色不大好看,顿了下,道,“玩笑罢了,你不会生气了吧?”

他是在崔葭离京后才知道崔家覆灭后,去过冯府后厨做帮佣,也是在冯谌被关禁闭后,才知道他对崔葭有意。

冯谌白了他一眼,“知道就闭嘴。”

友人笑了下,看菜上来了,就拿起筷子夹了一筷葱烧海参。

这盘葱烧海参的色香极佳,但他对这家酒楼的菜色没抱希望,只是想凑个热闹——按照惯例,待会儿那开酒楼的娘子会出来谢客。

他吃得极快,以防口味一般及时吐出,丝毫没有平时品尝珍馐时的优雅。

在海参入口的瞬间,他漫不经心地神情陡然变了。

葱烧海参最怕的就是海参的处理,先加黄酒焯水,把海参煮软,然后煸炒葱段,将煸好的葱段和热油放到一旁。煮半锅水,往水里加酱油、糖和少许葱油,等水开了再擦边下海参,加盐和老抽,在海参煮得软硬适中时就捞出泡着。

用热油熬出的葱油倒回锅里,放入切成雪白齐整的葱条和泡好的海参一起煸炒,放糖和白胡椒,小火煨入味,接着转大火,边翻炒边淋油,三遍油后,才算出锅。

出胶出得恰到好处的海参不需要勾芡,就自然而然将葱条一并浸染入味。一盘上好的葱烧海参,色泽鲜亮浓郁,香气勾人,葱叶和海参的滋味同样馋人,配碗糙米饭淋上汤汁鲜掉舌头都不是事。

一筷子刚吃完,他立刻迫不及待又夹了一筷子。

速度快得冯谌咋舌。

他奇怪道,“子牧,你……”

友人用公筷夹起一块海参放到他碗里,“别说这么多,你尝尝就知道了。”说着,就把筷子伸向另一盘桂花鱼翅,津津有味地吃起来。

...至于么?

冯谌满脸无语地夹起来吃了口,脸上露出怔愣地神色。

等等,这个味道...

“如何?”友人问道。

话虽如此,他却仿佛早已从冯谌的脸上读懂了他的想法,叹了口气,“没瞧出来,这娘子开的酒楼还真有点本事。不知她从哪儿挖来的厨子,都有几分当年崔家酒楼的本事了。”

天知道他原本是想来看乐子的。

冯谌只吃了两口就放下筷子,“我出去一趟,马上就回来。”

友人疑惑,“去哪?”

冯谌没回话,径直出了门。

友人还想说什么,就听大堂东边突然爆发一阵桌椅碰撞,伴随着阵阵求饶声。

他皱眉,召来随侍,“去瞧瞧什么情况。”没得扰人清净。

“是。”

随侍回得极快,“几个闹事的地痞,小的使钱打发了。”

凡是新酒楼开张,没在周遭打点过的,总有地痞上门要债,早是司空见惯的事。

只是这家酒楼的菜做得不错,他难得起了反感。听随侍把人打发走了,才满意地点了下头,“下去吧。”

他扫了眼桌上的菜色,美滋滋地品尝起来。

冯谌这个没口福的,等他回来菜没了自己点去。

另一头

冯谌带着人硬闯了后厨,隔着烟熏火燎的灶间和着急上火的掌柜,他一眼就看到了现在最里面一口大锅前的年青女子。

六年后的崔葭个子高了一些,人更抽条了。

她姿态放松地拿着一把锅铲,娴熟地煎鱼,听到门口的吵闹声,也只是从容地抬了下头,在看到眼中迸发惊喜的冯谌也没太多讶异。

她继承了原主的记忆,就是跟着裴清梧学厨,做出的菜色也带着原主家的味道。冯谌以前可是崔家酒楼的常客,吃不出来才奇怪,只是那么快就意识到这点,她还是感到了些许意外。

冯谌拨开众人,大步走向她,“阿葭,果然是你!”

他找了她好久。

一旁的胖掌柜挤进来,“东家,不是我没拦住,是这位贵人非要……”

他是栖茵从芜州带来的,看得出冯谌一行人非富即贵,有些担心地看向栖茵。

栖茵把松鼠鳜鱼盛进餐盘,递给他,“别担心,是我故人。”

冯谌设想过无数次他们重逢的场面,从未想过是这样。他有些不快,“阿葭,你回京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你知不知道我在找你?”

她给荀慈写信,都不给自己一句话。

在她心里,他到底算什么?

栖茵看了他一眼,笑了。

她比以前晒得黑了些,肤色呈健康的小麦色,眼睛仍笑眼弯弯的,“大爷,后厨正忙,我让小二带您去雅间,待会儿来招待,如何?”

冯谌不要的话涌到嘴边,看着她不容拒绝的笑容,又退缩了。

“那你可要说到做到。”

栖茵轻点下颌,随意地嗯了声。

冯谌回去了,栖茵炒完最后一道菜,洗干净手,提着菜刀去了后门。

刚才大堂的人,已经跟她说了地痞的事,听说是裕王的下人打发走了。

她这儿又不是大马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看见几个地痞正挤挤挨挨地蹲在后门墙根时,栖茵不由笑了一声。

听见她的声音,几个地痞纷纷望来,都愣住了。

原来这家酒楼的东家,真是个娘子?

还生得这么……这么……

负责捉人的老头踹了盯得最凶的地痞一脚,“看个锤子!”

他转向栖茵,笑道:“东家,人都在这儿了,您看如何处置?”

栖茵轻飘飘地看了他们一眼,“……打断腿扔护城河去吧。”

几个地痞吓得纷纷变了脸色,七嘴八舌骂起来,“臭娘们,这是天子脚下,你敢乱来?!”

“不就是骂了你们店几句,赶明儿让你骂回来不就成了?”

“这点度量都没有还开什么酒楼?你看人家迎香——”

清脆地唰唰声响起。

几人像被扼住嗓子的鹅,一时噤了声。

栖茵把玩着铸铁菜刀,笑容亲切,“迎香什么?”

“没、没什么……”

打头的那人缩了缩脖子。

这娘子好利的刀法,都不像厨子,倒像个见过血的。他们平日不过替人收收债,嗅到真正的恶人就跟耗子见到猫。而眼前的娘子,就一点也不像个好人。

栖茵本来也没想做什么,只是想吓吓他们,就让老陈把人送官府了。

正要转身,她突然停脚,看向最后那个麻子脸,“等等。”

麻子脸瞪大眼,“娘子叫我?”

他在这次闹事里“出力”最少,自觉该问责也不该轮到自己,于是语气很是慌张。

栖茵提着菜刀走到他面前,完全没理会自己给他造成的惊吓。她目光专注地端详了麻子脸一会儿,就在他抖着腿想跑时,冷不丁地道,“你姓黄?”

麻子脸愕然,“娘、娘子如何知道?”

栖茵直起身,姓黄,麻子脸,瞧着左不过十来岁,不是他,那就是他长辈了,就是不知道是爹还是叔伯。眼看真相就在面前,她却压住了急躁,放缓了语气,“黄阳是你的谁?”

麻子脸不知这外来的酒楼娘子为何会关心起他的身世,但看她突然弯起眉,笑盈盈的,还以为这小娘子跟他家有什么亲缘,顿时放松了不少,连刚才把人家两桌子砸了的事都抛在脑后。

早知道,这娘子可是货真价实开酒楼的,他家要真攀上这门亲戚,便不是亲戚,只有几分情分的故人,他往后就是不做地痞,也能混一口饭吃了。

闻言,咽了口口水,挤出一个谄媚的笑,“娘子认识黄阳?他是我表哥,我们平时关系可好了。”

栖茵笑得更加柔和,“是么?”

麻子脸见她神色,更加坚信了自己的判断,他殷勤道,“不知娘子是我表哥什么人?”看年纪,该不会是他表哥相好吧?可小叔又穷又抠,这娘子是外来的,瞧着不像啊。

说着,他又把表哥的近况说了。

几年前黄阳得了一笔巨款就成了家里最有钱的后生,他爹都得在他鼻子底下讨生活。不过黄阳一惯大手大脚,没几年就把钱败光了。如今又做回了老本行。今日他本来也要来的,可是他昨夜花酒喝多了,这会儿还没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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