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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和宅斗文男反派谈恋爱(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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栖茵回屋更了衣,天一亮,就带着讼状去了和花苞头约好的别院。

交给皇太女,怎么不算交给官府呢。

黄阳以为她和衙役关系好,是靠钱堆出来。她倒是想,不过当年崔家酒楼也不是没用钱,结果还不是一样。

自芜州一别,栖茵就没再见书姜,但通信一直没断过。

听说了栖茵的请求,书姜没有立刻应下,而是道,“我得拿回去和母后商议一番。”万一中间有什么误会,错判了就不好了。

栖茵答应了。

她们又聊了会儿徐大娘那几个孩子的近况,逛了会儿街,吃过午饭才分手。

书姜第一回吃栖茵的菜,还意犹未尽地打包了几份带回了宫里。

自打冯绣来讯,说黄阳处理好了,薛夫人的心气终于顺了些。

这两日饭也吃得多了,加上今日老爷难得来主院,她让厨房准备了一桌子好菜。

二房老爷吃了两筷子,随口道,“这府里就是不如外头酒楼做得好。”

薛夫人笑着布菜,“屋里的哪里能跟外头做生意的比。”

“也是。”二房老爷点了点头,又夹了一筷子干丝,“下个月老祖宗寿诞,不妨请那家掌勺过来帮手。”

薛夫人好奇,“不知是哪家大厨?”

二房老爷抬头,“还能是哪家,不就是谌儿中意那娘子开的那家。”

话音未落,就听到清脆地咔哒声。

二房老爷抬头,就见薛夫人脸色慌张地要去捡不慎摔碎的调羹,不由道,“捡它做甚,待会儿让丫鬟扫了就是。”

薛夫人笑容讪讪,“妾忘了。”

她倒是一时忘了,太仆寺卿官职不高,却是出名的肥差,亲家又是国公府,就算有什么难听的话,也没人敢拿到他面前讲。

与同僚一道去外头酒楼用饭时选了新开的酒楼,也不稀奇。只是他不知情便罢了,那些同僚也不知情么。

薛夫人越想越不舒服。

吃到一半,大丫鬟脸色难看地走了进来,附耳道,“夫人,不好了。黄阳没死。”

薛夫人差点没控制表情:黄阳?绣儿不是说,已经把黄阳弄死了?

大丫鬟看懂她的意思,把黄阳“死而复生”的过程小声地说了一遍。

“世子妃把人扣在了国公府,这会儿正在西院等您呢。”

她们在桌前叽叽咕咕,自然被冯老爷注意到了。

“在说什么?让我也听听。”

薛夫人忙笑道,“是绣儿,她跟世子赌气回府了。小夫妻斗嘴,我去劝劝就来。”

冯老爷闻言,挥了挥手,“既是如此,那你就是去吧。都成了亲还一天到晚往家里跑,外头看了的确不像话。”

薛夫人陪着笑匆匆忙忙回了后宅。

冯老爷兀自吃了会儿菜,薛夫人还没回来,他揩了揩嘴,起身叫了掌灯去了西院。

他也有段时日没见到绣儿了,想着去看看女儿,顺便问问世子待她如何。

大丫鬟守在门前,见到冯老爷,差点叫出声,冯老爷做了安静的手势,正要推门进去给女儿一个惊喜,就听到屋里传来夫人和女儿争吵的声音。

“不是说闹痢疾死了么?怎么就被那小蹄子救走的?”

“母亲,我的人确认过黄阳没了气才走的,要么就是崔葭在我先头给他喂过什么闭气的汤药。”

“绣儿,现在怎么办?”

“母亲别急,黄阳我自会处理。我来是想跟你说,黄阳说崔葭手上有你...有苦主的讼状..."

......

冯老爷的脸色在她们的话语里愈发难看,他瞥一眼如丧考妣的大丫鬟,砰地推开了门。

是时,冯谌正和友人在“一家酒楼”吃中饭。

这几日,他天天往这里跑,送这送那,就为了多看崔葭一眼。

黄阳的事闹出不久,他就搬出了冯府,去了别院住,不愿和父母亲待在一块儿。就怕崔葭恨屋及乌。暗地里,也开始调查起当年的事。只是他回京时年纪太小,很多事都很陌生。调查起来困难重重。

友人知道了,笑他,“怎么喜欢,把人抬过门不就得了。”

冯谌心事重重,“我对阿葭的心意你不懂。”

友人道,“我是不懂女儿家的心事。”他喝了口酒,感受了香醇的酒液,才放下酒杯,“近来阿绣也忙得很,府里又没什么大事,也不知道她整日神龙摆首不见尾在忙什么。”

友人是冯谌的妹婿,英国公世子。

冯谌看他一眼,想说什么,突然看到胖掌柜,连忙叫住他,“今日怎么没看到你东家?”

往日这个时候,崔葭都会来大堂和掌柜说会儿话。

这也成了冯谌和崔葭相处的唯一时刻。

今日等了许久,却没见到人影。

胖掌柜已经看惯冯谌的脸了,闻言笑道,“不巧,咱们东家今日有要事,没来店里。怎么,冯大爷没吃出味来吗。今日您点的菜,可都不是咱们东家做的。”

冯谌愣在当场,友人在边上笑出声。

这日休沐,两人闲着也是闲着,就回了国公府准备下会儿棋。

英国公世子和冯谌边走边聊,突然撞上一个踉跄跑来的男子,那人神色张皇,身后还跟着一串追逐的下人,见到自己也不行礼,闷头就跑。

世子伸手将人拽住,似笑非笑,“小毛贼?”

“谁他妈敢拦老子...”

看清俩人的长相,男人吓成了哑巴。

冯谌眯起眼,上前,“你是...黄阳?”

天还没黑,栖茵就看到了自己送上门的黄阳。

她坐在崔宅后厨的灶台前,底下放了两只红薯烤,前面还有新来的厨子大声吆喝:“加柴,火小了!”

栖茵一面答应,一面加柴。

黄阳走到她面前时,她才慢悠悠地抬头,“回来啦?”语气就像早就知道会有这天。

黄阳羞愤欲死,与此同时,身上剧烈的疼痛又在提醒他,这个时候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

“崔...崔东家。”

栖茵笑眯眯,“不叫小婊子了?”

黄阳恨不得穿越回去给自己两嘴巴,“崔东家,您想知道什么,我保证老老实实交代。”

“不再翻供?”

“不敢了,不敢了。”

左右都是个死,死在衙门好过死在冯家手上,那折磨人的手段简直了。

前头的厨子又催促了,栖茵加了一根柴,道,“其实,前头你之所以判得那么重,不是我的手笔。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以为我买通了官府,要你的性命。那倒不至于,要你性命的是你害的那条人命,至于我娘的事,最好别让我发现你在对我撒谎...”

她抬起被火光熏得发红的美丽面庞,语气柔和,“否则,就不是一个死了。你怎么害我娘的,我怎么弄你。我会把你卖到南风馆,虽然你年老色衰,但价廉总有癖好独特的富人愿意尝一尝鲜。还有你的儿子,也一并送过去给你作伴。而且,我还会送他去念书,让他走到哪都被人戳脊梁骨。”

黄阳被她话里的内容吓得一个激灵,他没料到自己藏得很好的儿子都被这女的找到了,气得差点破口大骂。

好在理智将他的嘴拉了回来。

“您放心、小人保证说到做到,祸不及家人。”

栖茵弯起眼,“明白就好。”

她看了眼黄阳身后的那两名好手,“带黄叔去好好歇息,明儿送刑部。”

“是。”

本来很容易就了结的事,偏偏女主要来横插一脚,又给弄复杂了。害她忙到现在。

栖茵捏了捏发酸的肩,用钳子加出红薯,掰开一小块表皮尝了尝,软糯香甜的滋味顷刻间在舌尖弥漫开来。

她满意地抬头,看向厨子,“师父,尝尝?”

厨子——裴清梧把糖水盛出锅放凉,走到栖茵身旁,接过烤得焦黑的红薯嘶了一声,“好烫。”

栖茵找了一张油纸给他,“这样就不烫了。”

裴清梧摆弄了好一会儿都不得要领,栖茵被逗笑了,“我来。”

她凑过去,三下五除二就剥好了,“喏。”

裴清梧接过来,没有立刻就吃,而是吹去表面热气,然而慢腾腾地咬了口。厨艺好了,连红薯也烤得又糯又甜。

他一面吃,一面歪头看她,“不好奇我为什么突然回来?”

栖茵坐在小马扎上,望着淅淅沥沥的雨幕,避而不谈,“师父,你觉不觉得,这一幕好像咱们徐大娘隔壁那会儿?”

裴清梧顿了下,把注意力移到屋檐下看了会儿,“缺了个荷塘。”

“可不。”栖茵笑了,“改日请师傅挖一口,种点荷花。”左右是自己典下的宅子,怎么装扮都不过分。

“这儿花了。”

栖茵摸了摸自己的脸,“哪?”

裴清梧拿着手帕,细心地帮她揩了揩。有从前在沙漠时的习惯在,他做这种事很自然,“店里生意如何?”

“还行。”

她准备等黄阳的事情了结,再把荀慈请回来,总不能让人家每天替自己担惊受怕。

拉呱了会儿家常,裴清梧才进入正题。

“阿葭,你店里还缺人吗?”

栖茵愣了下,“...不去游学了?”

他突然跑回来本身就足以令她好奇的了,更别提这种话。

“陇京是大周的京都,在这儿学也一样。何况,”他看着栖茵笑了下,桃花眼弯起,“我现在有了比游学更重要的事要做。”

认识这么多年,有些话已经不用说得太明白。

栖茵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六年多过去,裴清梧的相貌几乎没什么变化,还是一如既往地俊秀一股子懒劲儿,只是比起以前更爱说笑了些。因着眼型的关系,看向人时总让人觉得含情脉脉。她都以为自己会错意。

“...是我猜的那个意思?”

“是。”

栖茵转过脸,捧起热腾腾的红薯咬了口,“要是只有几天呢。”

裴清梧与其说是信任自己,不如说是信任栖茵。

“几天就几天。”

现在是几天,以后就是几年。再久点,不就一辈子了么。

他对栖茵有信心。

裴清梧眼里闪着细碎地笑。

栖茵是搞不懂裴清梧在高兴什么。

处理完黄阳和崔家的纠葛,再没多久她就要脱离世界了。

她对黄阳说的那些话,都是真的。这些年她人在芜州,事可没少干。对从前崔家的落败也从一无所知,到逐渐了如指掌。

说来也简单得很,无非是原主生父接待冯家人时,无意中把彼时刚进门,打扮却雍容万芳的秋姨娘认成了二房的薛夫人,叫错了名讳,被薛夫人记恨上了。

后来冯谌被赠迎香楼,因着年纪小,又离京早,没怎么打理。倒是母家在京中的薛夫人家帮着操持,正逢原主生父病故,原主母亲掌勺,薛夫人便动了心思。

一则是为了酒楼的生意,另一则也是为了出当年的恶气,才买通黄阳去崔家酒楼当小工,勾引崔母。一计不成,又再造谣。薛夫人家是商贾出身,不如冯家底蕴深厚,这种事不敢搬到台面上,就打着冯家的名头。

崔母性子刚烈,再加上传出她前头病故的夫君也是她所害的传言,按大周律法,这事要是真的,崔葭也要连坐,她为了护住女儿的安危才投了河。

书姜虽然没给栖茵肯定的回复,但这些证据却不是假的,再加上薛夫人得罪的不止崔家一户,黄阳也不止作恶这么一件,只要她仔细办案,薛家被查,冯府受牵连贬职,几乎是板上钉钉。就连冯谌的闲职,也别想留不住。

原文里,后期大周的新皇是个贤明的女帝。再加上栖茵对花苞头的了解,她可以完全信任她来处理这些旧事,还原主家一个公道。

为此栖茵还提前办好了酒楼的交割,只有这么几天放松时间,不过既然裴清梧愿意只谈几天,那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而且懒散师父这款,她还没吃过呢。

“这可是你说的。”

她吃着红薯,口齿不清地道。

裴清梧展眉笑了,好像她会答应是他意料之中再正常不过的事,可是放进她手心的微微颤抖的手指还是暴露了主人忐忑的心境。

他故作从容地道,“糖水放凉得差不多了,进屋喝一碗吧。”

栖茵:......

栖茵看着青发带迅速变红的耳尖,很好心地没有戳穿他,忍笑着点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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