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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第 2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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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寒:“好久不见。”

两个人碰了碰拳头,随后重新坐在沙发上,坐下来后司寒指了指温安宁:“温安宁,我朋友。”

他顿了一下,补充了一句:“最好的朋友。”

温安宁嘴角扯出大大的笑容,他凑到司寒的身边,膝盖和他的膝盖碰上:“你好,我是司寒的好朋友。”

司寒承认自己是他最好的朋友了,还有什么比这更能让温安宁高兴的呢。

“你好,陈柏意,”陈柏意身体前倾,越过司寒朝着温安宁伸手,期间他不小心瞄到温安宁和司寒两个人的姿势,嘴角勾起一抹了然的笑意。

温安宁也伸手跟对方握了一下。

陈柏意挑眉:“最好的朋友?”

司寒冷眼看他,并不搭话。

陈柏意已经懂了,他拍了拍司寒的肩膀,眼眸含笑:“难得啊,你这颗铁树还有见到春天的那天。”

春天?温安宁满眼的茫然。

“现在不是冬天吗?”

他眼神懵懂又清澈,就像是还未经社会沾染的白纸,陈柏意见状低声笑了出来,旁边司寒的眼刀子一个接一个。

包厢内除了他们,还有几个陌生的中年男人,灯光暧昧暗淡,只能看清身边人的脸,点歌台和台球桌那边并没有人,大家都集中在这一块坐着,桌上的水果也没有吃。

温安宁进来之前,就看到他们保持现在的姿势了。

陈柏意自己坐在一侧,剩下的人挤在一侧,从司寒进来以后,这群人的头更低,像极了待宰的鹌鹑。

“人都在这了,楼下的人要我现在打发了吗?”陈柏意问道。

司寒摇摇头:“不用,会有人处理。”

他的眸子从包厢内扫过,语气很是平静:“我把诸位喊来,只有一个问题要问。”

“您说,您说。”

“司总,您请问……”

司寒:“当年吕丙坤得罪过什么人?为什么一夜之间被人针对。”

再次听到这个名字,温安宁的眼皮一跳,刚好服务员送来了喝的,他拿了一杯果汁,也没喝,就这么抱着放在膝盖上,低头盯着橙色的液体发呆。

“司总,您说的可是吕家的上一任掌权人?”

“我印象中,他虽然脾气不怎么好,但是在商言商,他是个不错的合作伙伴,也没听说他得罪过人啊。”

最边上的小平头也跟着附和:“您要是说跟谁有过口角之争,那可能多了,他就是一张嘴得罪人,但若是能闹到被人断资金链的事,那还真没有,再说了……”

小平头说到这,停了一下,似乎是在想怎么开口。

司寒淡漠的眸子扫过来,他顶着压力,讪讪的说道:“再说,能一夜之间断人资金链的,除了司氏好像也没其他企业了。”

说完,他飞快的低头,整个人恨不得缩到沙发下面去。

司寒倒是没有故意针对的意思,他漂亮的眸子眯起,里面多了几分思考:“这倒也是。”

像是吕家这种企业,跟银行有良好的合作关系,要让断他们的资金链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但偏偏当年有人做到了,而且做了后这几年对方还消失了。

十年间,南城并无新兴企业出来。

司寒屈指在腿上敲了两下,深邃的五官上一片严肃。

虽然不知道今晚的目的是什么,但温安宁直觉不太好,而且他十年前是见过吕丙坤的。只是他不认为,当时那一次普通的见面,能让对方破产,能造成这么大的影响。

但当年的事不好说,所以他战战兢兢的听着,没敢多问。

“安宁,你说呢?”司寒突然喊了他一声,接着无奈又宠溺的叹了口气:“怎么这么不乖呢,出门还走神。”

“我没……”

“没什么?没走神?那你说我问了什么。”

温安宁不说话了,他确实没听到司寒问了什么。

司寒重复了一遍问题:“刚有人说,十年前在吕家像是见过你,我说对方看错了,安宁你怎么可能会去吕家呢。”

温安宁脊背上的寒毛都竖起来了,他努力维持镇定,“我怎么可能接触到有钱人。”

他记得自己当时的人设是贫穷的男大,即将毕业找工作中。

司寒笑意更深:“是啊,你怎么会认识吕家人呢。”

剩下的时间,司寒并未再说其他事,几个中年人问完问题后就走了,包厢内只剩下他们三个人。

陈柏意等人都走了后,起身自己去打台球了,他就像是过来玩的一样,说了几句话叙叙旧,也没什么事。

温安宁本来也想起身,但他被司寒压着胳膊,动都动不了。

“温秘书,你说我要不要继续查下去?”司寒凑过来把玩着温安宁的手指,“我现在怎么着也算是吕氏的控股人了,关心一下公司业务也是应该的。”

温安宁不太懂为什么问自己这个问题,但他不想让司寒知道自己见过吕家人这点是真的。

“我不知道,我只是个小秘书,”温安宁摇摇头:“或许,我应该问问助理姐姐这个问题怎么回答。”

说完他的下巴被司寒挑起,两个人再次凑到一起,彼时的眼中只能看到对方。

温安宁有一双世界上最干净的眼睛,他是不会说谎的。

两个人对视片刻,司寒突然松手,“随便。”

“打球吗?”他站起来居高临下的问道。

温安宁没打过台球,或者说他从没打过任何一种球。

他这个人,是不会多想的,所以立刻忘了刚刚的小插曲,拉着司寒的手站起来,高高兴兴的往台球桌那边走去。

陈柏意已经自己打完了一局,他身材比之司寒略瘦,但绝不是那种纤瘦,他弯腰瞄准母球时身体下压,露出姣好的腰臀线条。

温安宁多看了两眼,随后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腿,又在腰上捏了两下,这两天吃的有点多,外加冬季天冷运动量小,他的腰腹肉松了,一捏居然有小软肉!

“喜欢?让寒哥教你,”陈柏意见他一直盯着自己笑着开口,说话间他打出了一个十分漂亮的开场。

温安宁:“我是觉得你打球时的姿势很帅。”

“呵呵,”司寒突然不怎么友好的笑了两声,他给自己的球杆上刚刚抹完滑石粉。

司寒站在温安宁的右手边,他把球杆固定在食指和拇指之间的V形槽里,身体下压,脊背挺直腰微微下陷,这个姿势让他的臀腿线条极其漂亮。

温安宁是见过司寒只穿一条内裤时的样子的,那会儿的司寒腿上无一丝赘肉,双腿肌肉紧实饱满,现在这具爆发力极强的躯体上套了一层文明的衣服,不仅没掩饰住他的缺点,反而给人一种,想要狠狠扒了他衣服的冲动。

这个认知,让温安宁吓了一跳,他眼神乱飘就是不敢看司寒。

他怎么能想扒好兄弟的衣服呢!

龙傲天说过,只有男人和女人,才会想着互相扒对方的衣服,好朋友之间应该不会这样的吧,难道是司寒已经帅到不分性别了?

温安宁的小眼神越飘越远,身体也跟着一点点的挪,不一会儿的功夫,就快飘到另外一侧去了。

司寒一个用力把球打了出去,打完后他没急着下第二杆,而是单手撑着球杆,另一只手拽着温安宁的衬衫领子,把人提溜了回来。

“温安宁,你躲这么远,是嫌我不好看?”

有一种问题,连温安宁这种初次做人的都知道,是不能轻易回答的。

温安宁凭着本能摇头:“你太帅了。”

司寒皱眉:“那你还躲。”

温安宁:“就是因为太帅了才躲啊,我刚刚居然生出了很不道德的想法,我在反思自己。”

说着他扭了两下,把自己从司寒的手中解救下来,然后哒哒哒跑到司寒的斜对面站着,两个人形成了一个对角线。

除了陈柏意无人关注桌面上的球,陈柏意自己在那打起来,同时耳朵高高竖起,内心欢呼:哇哦,司寒的八卦,百年难见。

司寒扔了球杆,双手撑在桌面上身体前倾,锐利的眸子紧锁温安宁,他步步紧逼,不给温安宁后退的机会:“你说,你生出了不道德的想法?”

“温安宁,我现在很想知道是什么想法,不道德程度如何。”

说完他直勾勾的看着温安宁,半分逃避的余地也不给对方。

室内的空气一时间变得很安静,陈柏意的一个球始终没打出去,而温安宁四散的眼神被对方捕捉到,心跳突然诡异的开始加速。

他在脑海中思考了半天,也没想到如何能在不说谎的情况下,把这件事给圆过去。

最后温安宁选择实话实说,司寒已经亲口说了,自己是他的好朋友。他有这种想法已经很不对了,怎么还能瞒着呢。

温安宁小声的开口:“你摆好姿势后,有那么一瞬间我突然很想扒光你的衣服,摸一把你的大腿和…和……”

后面的话,温安宁说不下去了,他支支吾吾的,脸颊越来越红,像是可口的草莓,让人想咬一口。

“这样啊~”司寒突然低低笑了出来,他笑的时候声音很好听,自带一股诱人的沙哑感。

“那你是想说摸我的腿和屁股吗?”疑问的句式肯定的语气,说完后他站直身体手随意的搭在桌边,又问了一遍:“现在呢?这个样子的我,你还想扒了我的衣服吗?”

站直和弯腰的时候是两种状态,但不管是哪种,司寒都自成一派,很难让人忽视他的气质。

温安宁犹豫了片刻,最后点了点头:“想。”

司寒再次笑了,他说道:“乖~”

宠溺的语气,差点让陈柏意吐出来。

司寒绕过桌子走到温安宁的面前站好,他拉着温安宁的手,放在自己腰间的皮带上,诱惑性的开口:“不是想要扒吗?来,要不要试试。”

“反正该看的也都看过了,不是吗?”

他可以放低了声音,还拉着温安宁的手摸了摸皮带的卡扣,冰凉的卡扣不仅没唤醒人的理智,反而让欲望进一步加深。

好像也没问题,温安宁迷迷糊糊的想着。

好兄弟还会一起比大小呢,扒衣服也没问题的吧?

再说了,他们俩又不是没有一起睡过。

这么想着温安宁的手蠢蠢欲动。

他那双向来清澈的眸子,难得沾染了几分茫然,整个人像是喝了假酒一般,行动全凭本能。

解开之前,温安宁嘟囔了一句:“我真的可以这么做吗?”

“我总感觉事情不太对劲。”

司寒眼底盛满笑意,他继续蛊惑性的说道:“怎么会不对呢,你可是我最好的朋友。”

“乖,继续,你已经握住它了,接下来,只需要轻轻用力。”

很难有人能抵抗住司寒的低音炮,更别提温安宁这种行动全凭本能的人了,他顺着司寒的意思,手上用力……

咔哒一下,皮带的卡扣被解开,裤子松动,露出里面黑色的内裤边缘。

作者有话要说:陈柏意:我人已经没了……,无人在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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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花花~,顺便放个预收《恋爱狙击》,点开专栏可见

文案:

方清言刚回国那年,被他爸一个电话塞到贺知霄那去。

贺知霄其人,是学校里最严肃高冷的老师,从小就是个老古板,大家玩游戏时他在旁边看史学资料,人家追下饭剧时他在旁边看《时间简史》。

是以俩人虽然是名义上的竹马,但对于这个发小,方清言向来是敬而远之。

他对自己的人生规划很明确,喝酒泡吧打游戏,玩累了继承家产躺平,人生理想什么的,没有,这辈子做个废柴花心富二代他很知足。

刚接到消息的时候,方清言心想:呵,谁治谁还不一定呢。

后面,方清言确实被治了,以另一种形式,他两只手腕被对方擒住,任对方为所欲为,丢尽脸面,却也无心反抗

小剧场:

贺知霄某天从学校出来,远远的看到男人站在风骚的法拉利前,车顶上放着一瓶昆仑山,旁边还站着一个人,试图去拿那瓶水。

他当下变了脸色,那天晚上,方清言彻底体会到了生命之不可言说之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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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文败类教授攻VS浪荡花心公子受

1V1HE双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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