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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0】审判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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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想到我再次见到虎杖悠仁是在新闻里。假期已至尾声,在长久的挨打间隙我终于得到了个短暂的休憩,我爹放下一句“会有人来接你去咒术高专的”就又无影无踪了——倒不如说他能陪我一整个暑假实属奇迹。炎热的天气里我正开着空调抱着玉犬昏昏欲睡,就听得我妈惊奇地喊我。

“惠!你快看!”她指着新闻频道说道,“这不是你那个朋友吗?”

“谁?”我凑过去看,只见一头粉发格外显眼地挂在新闻里,占了大半个版面,我定下心来看这则新闻的整个内容,是说有家咖啡厅突然起火,虎杖作为其中几个幸存者之一幸运地保住了生命,据说是因为高温自燃,整间咖啡厅烧得熊熊烈火,连灭火器都没起到作用,奇怪的是就算是消防车匆匆赶到,拿着水枪喷了许久,火焰仍然还是经久不息。

“太可怕了。”妈妈边看边感叹,“这么严重的自燃,果然是因为天气太热的原因吗?”

……不会又是咒灵吧,我下意识地想。

但我很快嘲笑自己想得太多,毕竟天气热,自燃之类的事件常有发生也是正常,总不能见到一件事都要想一想是不是因为咒灵,我暗自嘲笑自己想太多,就听得门铃声响起。

我去开了门,见到五条先生站在门口。

“呦,惠!”他一扬手,相当高兴似的揉了揉我的头发,我下意识地躲了躲,没躲开,“该说初次见面呢?还是好久不见?”

“随您喜欢。”我说。

妈妈听到了声音,探出头来。

“哎呀,五条先生。”她微微欠身,“您是来接惠去上高专的吗?”她看了看日历,迟疑着问道,“但是距离开学还有一星期的时间……”

“其实是有些想让惠亲身观摩的东西啦,”五条先生说,“这次事件还蛮少见的,总觉得如果惠错过了会有点可惜。”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总觉得妈妈和五条先生似乎也很熟,但是他俩怎么认识的,以我贫瘠的想象力有点想象不出来。

“这样啊。”妈妈并未再多说什么,她从屋里拿出了我一早就收拾好的行李,非常诚挚地对五条先生说。

“惠就麻烦您多多照顾了。”

五条先生收起了平时那副有点随意的态度,认真地回应道。

“放心,没问题的。”

妈妈把我送到门口,我坐上五条先生的车离开,在后视镜看到妈妈微笑着摆手的身影逐渐变小。

“惠,猜猜看,有什么事需要你提前入校?”

在接近半小时的鸦雀无声后,五条先生突然开了腔。

前面那位戴眼镜开车的先生不言不语,后排的五条先生,啊,应该叫五条老师了,活跃起来了。

“和虎杖有关?”我想了想,猜测道。

“哇,真敏锐啊。”五条先生赞叹般地拍了拍手,笑着说,“接着猜呢?”

“和咖啡馆那场火灾有关吗?”我问,“虎杖碰到咒灵了?”

五条老师不笑了,他蒙着眼罩上下打量着我,“伊地知,”他向前排开车的人搭话,“天与咒缚生下来的小孩会有超级敏锐的直觉吗?我不记得十种影法术有这个功能。”

“据我所知并没有这方面记载。”前排男性战战兢兢的声音传入我耳朵里。

“要不要继续猜下去?”五条老师说,“我觉得你应该猜不到了。”

我也确实只能猜到这一步了,我摇摇头,表示认输。

“实际上呢,”五条老师慢悠悠地说,“是我们的虎杖同学不小心吃了点不该吃的东西,所以总监部和御三家那边想判他死刑,我是带惠去观摩审判现场的。”

“有没有可能不判他死刑?”我几乎是脱口而出,说完才意识到自己提了个多离谱的要求,与五条老师几乎算得上是素昧平生的情况下居然提出这样的要求,反应过来后,我有些尴尬地道了声抱歉。

五条老师挑了挑眉毛,他看上去并没有对我的要求感到意外,反而露出了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这算私情?”他问,“你们之前认识?”

“是私情。”我说,“确实认识。”

五条老师笑着拍了拍手。

“既然是惠提出的要求,当然要好好考虑。不过可以等先看完庭审现场再说,”他说,“和你同期的还有一位叫野蔷薇的女孩子,但因为时间冲突赶不过来,所以观摩死刑审判现场的一年生只有惠一个人而已。

……我和五条老师在其他地方见过吗?我想。我能确定我和他在几个月之前那次街边偶遇之前毫无联系,但他的态度又显得太过熟稔,最后我只能将这种表现归结为五条老师是个自来熟,这个解释似乎最能说得通。

到达咒术高专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我拎着大包小包来到男生宿舍,看向外面的夜色。夜色晴朗,繁星满天,明天一定是个好天气,这本是件好事,可想到虎杖,我莫名地感到有些隐隐的不安。我总有种奇怪的感觉,觉得似乎有什么线牵着我,牵着他,也牵着五条老师。世界仿佛是场巨大的木偶戏,而我们被迫被什么人操纵着,僵硬地翩翩起舞。但我很快又自嘲于自己的多愁善感,兴许是第一次来到东京上学,水土不服胡思乱想也是正常的状态。不如睡觉一向是我的人生信条,于是我把自己扔进床里,将疲惫连同胡乱的思绪一同扔进了梦乡。

第二天一早,我随着五条老师来到庭审现场,看到了……被五花大绑坐在被告区的虎杖,和严阵以待的各方代表。

旁观席上的人并不多,稀稀拉拉地坐在那里,但每个人的表情看上去都很凝重,整个庭审现场看上去只有五条老师一个人十分轻松。他看上去有点游手好闲又有点无所事事,而我作为他现在唯一参加庭审旁观的学生,享受到了全方位解读服务。

“虎杖君呢,是在咖啡厅碰到咒灵之后,为了保护他人,吞下了特级咒物两面宿傩的手指,现在被作为容器收容,”五条老师小声说道,“按照咒术法则,吞下特级咒物的人不能称之为人,我们一般称之为容器,而容器必须被判处死刑。”

我喉咙里像梗着团棉花,没说出话,我想,为了拯救他人而使自己陷入这种境地,真的是有必要的吗?

“两面宿傩的手指是哪来的?”我问。

五条老师一摊手,“不知道。”他相当坦诚地说。“按照【装置】的指引,我们应该早就回收了那片区域从特级到四级的所有咒物,但它就那么突然出现了,”他啧啧称奇,“听上去简直像是某种命中注定一样。”

我想起了昨天晚上无端的胡思乱想,命中注定,我不喜欢命中注定,我皱了皱眉头,没有接话。五条老师悠然地向后一靠,把脚搭在了前排的座椅上。

“肃静,现在开庭。”有人的声音打破了平静,我看到法官拎着一本厚厚的材料走上法庭,在他身后,似乎有什么黑色的东西若隐若现地漂浮着。

“这位呢,就是本次的大法官,日车宽见先生。”五条先生介绍完最后一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然后慢悠悠地走向被告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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