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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又被迫私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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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膳时候,翠花叫了一遍又一遍,许昭就是不出来,一个人坐在床上发呆。

眼瞧着膳食都热过一遍了,怜怜有些担心,躬身掀开珠帘,细声劝着:“夫人,该用晚膳了。”

“我不饿,”肚子咕噜噜响了一声,许昭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抱住了膝盖,“不想吃。”

“有您最爱的鲈鱼羹,”怜怜慢慢数着,“五味鸡、炖鹌子,还有羊蹄辣煲,都不想吃?”

“还有酥肉锅!”翠花在珠帘后面探出个脑袋。

“乳酿鱼!”真真道。

“新鲜的葡萄酿,装在夫人最爱的高脚琉璃盏里,还有一碟子蜜饯桂圆!”爱爱踮着脚喊。

许昭肚子咕噜噜叫了好几下。

“你们真讨厌。”他揉揉眼睛下床,心情好了很多。

怜怜给他拿来双毛茸茸的便鞋,“王爷刚叫人送来的,说是天凉了,夫人又爱光脚,叫我们盯着些,不许您着凉。”

这鞋也不知道是兔毛还是什么毛,看起来就很暖和,脚踩进去,又软又滑,顿时暖呼呼的。

许昭忍不住用脚趾抓了抓里面的毛。

对于年牧归猛不丁亲一下摸一下的举动,许昭其实已经习惯了,虽然不知道自己跟他有什么仇,不过从他的话里可以推出,自己一定是得罪过他。

那他把自己买进来,闲着没事调戏羞辱一番,其实也能说得通了。

反正你是王爷,你有权有势,欺负谁都不为过。

不过...许昭始终没办法解释这几次突然的心跳过速,在年牧归嘴唇压过来的那一刻,自己的心都快要蹦出来了。

这不合理。

自己是个直男,拥有钢铁般的意志。

直男怎么会对男的心跳过速。

所以年牧归不是男的...

许昭忍不住笑出来,一口汤差点喷翠花身上。

“想到什么了?”翠花给他递过来个锦帕。

“没什么。”许昭接过来蹭了蹭嘴。

所以自己这样一定不正常...

一顿饭想下来,许昭觉得自己不能再这么堕落下去,不然迟早失去斗志,在这个腐朽奢靡的王府里当一辈子男妾。

得多出去走走。

晌午,摄政王府洒扫干净,膳堂在有条不紊地准备主子们的午膳。

许昭叫人套了马车,要去东市逛逛。

夫人出行,几个小厮都跟在后头,据说不远处还跟着俩侍卫,不过许昭往回看了好几遍,也没看见侍卫在哪。

东市这会正热闹着,街口的包子店出笼了几屉包子,盖帘一掀,暖融融的白气瞬间蒸腾,飘在深秋凛冽的空气里。

“停车,”许昭掀开帘子,没等人扶便跳下马车,“我下去逛逛,翠花,带够银子没?”

“够,”翠花拍拍腰间鼓鼓囊囊的袋子,“就是买十个烤栗子摊都够了。”

许昭不想买烤栗子摊,烤栗子倒是买了一大包,个个都烤得金黄开口,绵软香甜。

“前边茶馆有说书的,咱们...”

一句话没说完,许昭便失去意识了。

等再睁眼的时候,自己被绑在一张床上,房间的装潢叫人想笑。

这是被绑瓦舍来了?

老板娘不是说合法经营么,怎么还到街上强绑民男呢?

兜兜转转,又卖回这里了?

等老板娘看见,不得吓个半死。

他又仔细看了看,发现不大对劲,这里的装潢乍一看挺眼熟,红红绿绿各种纱帘绸缎,可有些地方还是不大一样,比如老板娘就不会用那么高的大圆桌,说是不方便恩客玩闹。

这是叫人抓到锦绣阁来了,也就是京城另一处瓦舍,据说水很深,里面小倌个个美貌。

“有人吗?”许昭蹬了蹬床,这绳子系的太紧,怎么挣也弄不开。

面前纱帘掀开,几扇屏风呈现在眼前。

许昭忍不住缩了缩身子。

“你是许昭?”屏风后面有人开口。

“你是谁?”许昭问。

“放肆,”有人喝了一声,“这是当朝的裕王爷!”

许昭心里没底了。

裕王爷把自己抓了?

这不是强行上剧情嘛。

就算是原书的队友,许昭也不敢贸然攀关系,尽力镇定地开口,声音还是有点发抖,“不知裕王爷把我绑来,是要做什么?”

“本王倒想问你,”裕王爷语气淡淡的,“许昭,刺杀结束又不回府复命,是要做什么?”

许昭顿时出了一身冷汗,“王爷说什么?刺杀?我不知道。”

“跟他说说。”裕王爷对身边人道。

身边那人道了声“是”,将许昭怎样被裕王爷选中栽培,又是怎样带着任务刺杀年牧归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

这下一切都说得通了,许昭想,怪不得年牧归对自己那样,原来是自己要杀他。

身为一名刺客,任务失败又擅自潜逃,虽然不是故意的,但也是重罪,万一身上再带着裕王爷的什么小秘密,怕是难走出这个房间。

许昭一咬牙,道:“王爷恕罪,我...属下那日刺杀年...王爷,也不知道是不是磕到脑袋了,一时间什么往事都不记得,阴差阳错间,竟被卖进瓦舍,后来如您所见,又成了年牧归的侍妾,此刻也是想脱身而不得啊。”

窗外传来客人的调笑声,许昭缩在床头,紧紧攥着床栏杆。

片刻,裕王爷笑了笑,语气听不出波澜,倒是很温和,“嗯,本王不怪你,如今阴差阳错,倒是叫你呆在了老九身边,只是不知,你是想做裕王府的刺客呢,还是摄政王府卖笑的男妾?”

“那自然是效忠您,”许昭赶紧表态,“您放心,我呆在年牧归身边,也方便时时向您...”

门口砰的一声,许昭听见有刀剑打斗的声音。

听见有人怒喝:“大胆贼人,竟敢掳我家夫人,还不快快闪开!”

屏风被一脚踢翻,年牧归一身杀气,直冲到床边,挥剑斩断了许昭手脚上的绳索。

许昭没说完的话憋了回去,眼睛圆圆地瞪着。

年牧归刚才冲进来的时候,抬脚干净利落,玄衣银甲,窄袖长剑,端的是气势不凡。

许昭胸口又开始乱跳了。

“王爷。”他开口叫了一声,竟有些委屈。

年牧归垂下眼来,眸色深沉,“你同自家主子见面,怎得弄成这副做派,又捆又绑的给谁看?”

瞧吧,这人就不能给他好评,脸变得比谁都快。

许昭抬头看着他,没有反驳。

他也不知道怎么反驳,毕竟刺杀年牧归是事实,自己是裕王爷培养的刺客也是事实。

“珍珠,”翠花眼睛都哭肿了,看见许昭,扑过来仔细检查他身上,“没有伤着吧?”

“这贼人也太过猖狂,竟当着我们的面把你掳走,还好跟着的侍卫机警,一个跑去追,一个去练兵场叫人,王爷正操练呢,盔甲没来得及换,便急急忙忙赶来了,幸好没出什么事。”

“好了,”许昭用袖子给他擦擦眼泪,“我没事,别哭了。”

许昭这会明白了,年牧归一开始不知道是谁掳走了自己,着急赶来,过来看见是裕王爷,这才说出见自家主子这样的话,也难怪他生气。

许昭咬咬嘴唇,没再辩驳。

外头打斗声停了,鸣珂进来禀报:“贼人都已伏诛,两个贼头子跑了。”

鸣珂是个会办事的,从进来到现在,喊的都是“贼人”,并没有点明裕王爷的身份。

这样,即便杀掉掳走夫人的贼人,那也名正言顺,年牧归同裕王爷不用撕破脸,京城便是有传言,也是说贼人胆大包天,连摄政王的夫人都敢抓。

“嗯。”年牧归点点头,看向床上的许昭。

鬓发散乱,衣饰倒是周全,红着眼圈微微发抖。

他解开身上的斗篷,罩到许昭身上,弯腰把他抱了起来。

“废物。”年牧归在许昭耳边低语一声,拽拽斗篷,盖住了他的眼睛。

许昭看不见周围,只能乖乖叫他抱着,只在经过外间的时候,闻到了丝丝络络的血腥味。

他攥住年牧归的衣领,把脸整个缩进了斗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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