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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群英寨婚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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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真的假的?”祁珩见沈婳语气带着些惊诧,继续说,“沈姑娘不是不喜欢本王吗?本王何必再死缠烂打。这次来也是怕你折在这狱牢山,若是那样,本王如何跟李贤妃交代啊。”

沈婳觉得也对。

祁珩慢条斯理继续说:“我年岁二十有一,虽外人不知,可你觉得十多年来,我会没有心悦的女子?爱而不得滋味儿早就尝过了,哪里会舍不得某个?”

爱而不得的滋味早就尝过了?沈婳在大脑中搜寻,清玉郡主不是,其他贵门女子也没有可能。

沈婳灵光一闪,祁珩在他看来不是什么庸俗的男子,若是慕才……

沈婳的眼神越来越不相信,来回看祁珩吊儿郎当的样子。

她斟酌过后,说出自己的答案,“爱而不得的对象,不会是梅小姐吧?”说完沈婳后脖颈又一阵肿痛,沈婳动了动脖子,手抓紧了衣物,想摸又不敢,磨死了人。

祁珩喝水呛了一下,他猛咳了几声,还没缓过来,嘴就开了口,“怎么会想到她?”

祁珩的行为让沈婳大为震惊,多半是她猜对了。

沈婳从祁珩那边把水壶夺过来,哗啦啦倒了杯水,“先是撩拨清玉郡主,让她对你满怀希望,后是来招惹我,口口声声说喜欢。”

她语气不屑,带着蔑视的意味,“原来在自己心里,还有个不可言说的秘密啊。”

信息有些多且成分复杂,祁珩脑中进行复盘。什么让清玉满怀希望?还有沈婳怎么会想到梅夭,她以为自己喜欢梅夭?不可能吧。

“怎么会扯出她们?”祁珩明白了,他俩中间是看来是有不少误会,可现在也不是一个个解开误会的时候,先剿了这匪窝要紧。

“那些事情以后再跟你解释,我不在此处过多停留,”祁珩把旁边崭新的衣物和头冠挪过来,推给沈婳,“他们要你如何,你先照做,晚上行动。”

祁珩听到外面想起说话的声音,他立马起身要开门出去,走了几步又折回来,拿出一个药瓶放到桌上。

“耳垂上药,不然会流脓,还有你额上的包。”

祁珩说完转头就走,开门、出去、关门,一气呵成。他刚出去,沈婳就听到外面有人跟他讲话,沈婳把药瓶拿了塞进自己的袖子里。

她刚塞进去,就有人推门进来,进来的是两个小女孩儿,看模样像十五六岁,跟映竹差不多年纪。

她俩一左一右,轻扶住沈婳胳膊,“夫人该沐浴。”

沈婳在柴房待了一夜,又跟老鼠斗智斗勇,现在也是很累,沐浴过后身心舒爽,她有什么理由拒绝?

到了晚上。沈婳坐在床上,她两边的陪侍说:“夫人不必着急,时候还不到。”

沈婳不理解,她着什么急?哪里体现出她着急了?沈婳捏了捏自己左边的袖子,自己在被抓到时,藏的袖箭和弩机就被掠夺。

现在左袖袋空荡荡,毫无安全感可言。

沈婳哀叹,她竟连一个称手护身的物件都没有。她默默摸向右袖袋,摸到一个金属制品。

其实也不是没有护身的,沈婳手指来回摩挲,心想这土匪窝竟有上好的烛台,想必是劫掠富商来的。

沈婳越摸越觉得心安,因为这烛台硬度够格,体积也不大。还有这烛台之上的尖针,用来杀人,最好不过。

另一边映竹那里,她已经被关了一天了,听着外面吵吵嚷嚷的声音就觉得烦,她跑过去推门,预料之中的纹丝不动,她还是不死心,继续去推窗户。

吱呀—

窗户勉强开了个缝,映竹见状心中激动一扫阴霾,她忙继续推。可外面突然有一只手。

啪!

拍在窗户上,窗户上的尘埃扑了映竹一脸。映竹吸了不少灰,呛着咳嗽。

窗户被人一把拉开。

外面的阳光铺射进来,二当家的脸背着光随之出现在映竹面前。

映竹头皮一紧,条件反射般立刻后退,抄起身边桌上的水壶。她万分警惕,抓着水壶的手都在微微颤抖,蓄势待发。

“别想着跑,这门和窗户你推了一天,也没见你出去,”二当家面无表情,拉上窗户,“好好待着。”

映竹在他关窗的下一秒,将水壶奋力一扔!

“放我出去!”

映竹全身的力气都会聚在手上,猛砸窗户。二当家在外面看着摇摇欲坠的窗户,陷入沉思。

他暗道,该加固窗户了。

另一边的冷然带着精锐,小心谨慎地埋伏在狱牢山脚下,个个精神高度集中,静静等待祁珩放信号。

山上的祁珩拽着红布,跟其他小土匪一起布置他们的寨子。

他抬头看着木头牌匾。一个土匪窝的寨子都叫“群英寨”,也不知道这“英”,是不是百姓最想见到“英”。

祁珩手上忙活着,他在寨子里逛了一个半日,二当家、三当家什么的,都见过了,怎么就偏偏这大当家一点头都不露?

先大当家病逝,后继者刚上任便神出鬼没,不会有什么好事。

他看着自己身边解绳结的黑脸土匪,见他半天都解不开,祁珩夺过来帮他解,借了机会搭话,“这大当家去哪里了?大喜的日子也没见到人。”

那个黑脸小土匪,闪着一双大眼,略微惊讶,笑问:“你刚来的吧,大当家刚上任,不好出门的,平时没几个兄弟们见过。你不知道吗?”

祁珩有些尴尬,视线一直落在绳结上,“我是刚来,而且……”他敲了敲自己的脑壳,“我的头撞过柱子,记性不怎么好。”

那小土匪眼神中流露出怜悯,“啊,这么惨啊,那你以后有什么事情可以来找我,我帮你记着。”

祁珩愣愣点头,“好……麻烦了。”

“没事儿!以后都是兄弟!”

沈婳早早就被装扮好,在床上硬挺挺地坐了一下午,她一想躺下或者想把盖头掀开,身旁的陪侍就会制止她。

现在沈婳腰酸背痛,映竹也不知道情况怎么样,祁珩那边也没消息,沈婳心里有点没底。

“诶诶诶,大当家,现在不能进去,还不到时候。”

“走开,让我进去!”

外面吵闹推搡间,沈婳屋的门被推开,外面的冷风瞬间就灌了进来,吹得沈婳的盖头一扬,身旁的陪侍眼疾手快,拿手给压了回去。

而盖头下的沈婳,有些疑惑,这声音……听着有些耳熟,她一时记不起来。

“大当家,现在真的不能看新娘子!还不到吉时呢。”刚才在外面拦着的妇人又劝,沈婳前面又挡了两个陪侍。

屋里没了动静,沈婳摸向自己的右袖口,找到烛台,紧紧握着。

良久,沈婳听见那大当家说了句,“那好吧。”

那妇人长舒一口气,心想可算把这尊大佛送走了。她又踏着沉重的步子进来,正色招呼着陪侍一定要看好沈婳,马上就到吉时,可千万别出了差错。

觉出大当家出了门,沈婳眉头舒展,捏着烛台的手上一松。

她坐着继续等,等祁珩那边动作。

被“寄予厚望”的祁珩正拿着解不开的绳结往寨子里走,想去找把剪刀。可路上祁珩无意间瞥见一抹熟悉的身影,祁珩一惊,可待他定睛去看时,那身影又消失了,他摇了摇头,觉得是自己除了幻觉。

祁珩没多在意,只以为自己眼花看错了,他借着找剪刀的由头,在寨子里乱晃,终于让他找到了这群英寨存储粮食的地方。

祁珩看着外面一些摞在一起的小堆粮食,他不禁感叹这群土匪的智商。

如此重要的物资,就这般放在毫不隐蔽的地方,不知道是他们内部都过于信任,还是这群土匪就是单纯的笨。

祁珩左右看了看,见没人他便走过去。

门固若金汤,一点缝隙也不留,上了层层锁链。祁珩敲了两下链子,暗想这土匪也没太傻,知道上锁。

祁珩在他们厨房里找到了油,手上也顺了一个火折子,现在他只需要在晚上欢庆之时,点燃外面的草垛给冷然传信。

一开始祁珩打算的是烧粮草屋,可后来他觉得这样太过于浪费,白瞎了粮食。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今日的月亮高挂于夜幕之中,月辉照亮了狱牢山。

祁珩趁着他们都在前院,他就着黑夜将两个小草垛拖到空旷的地方。

前院已经响起了喜乐,他们把铜锣敲得震天响,将整个群英寨笼罩在喜庆的氛围中,他们在欢呼嚎叫。

沈婳从屋里被扶着出来,沈婳小心藏好自己的烛台。听着周围他们呼叫的声音,她心里暗骂祁珩一百遍,怎么还不来,再迟点,她直接自己杀了那个大当家。

但若是自己动手,八成也逃不出去,折在此处,太不值得,她只能走一步看一步,自己动手是为下下策。

铜锣敲鼓,震得沈婳头胀,她脚踩着较小的喜鞋,走路一瘸一拐。因为鞋子太挤,沈婳脚趾都施展不开,走一步就挤压脚趾,根本走不快。

沈婳还未走到喜堂,就闻到了一股烟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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