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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第 11 章 去红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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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便有数个带刀侍卫应声入帐。

“凭什么捆你,”穆风冷哼一声,“你自己做的事情,你自己不清楚?”

“我.....我做什么了?”

司玄瑜慌乱地环顾四周,极力思考自己究竟哪里有错处,这几日,她几乎是寸步不离地待在魏临渊的大帐中,甚至连穆风的面都没见过,不知自己是又是哪里惹了穆风的不快。

但穆风并没有给她太多思考的时间,对侍卫做了个手势,“拿下!”

那几个侍卫有些犹豫。

煊王在女色之上素来冷淡,从未在帐中留宿过女人,而这个女人在殿下帐中住了几日,可见在殿下心中的地位是有些不同的。而且这几日,这个姿容惊为天人的女人也一直安分守己,并未找事,倒是给他们心中留下了几分好感。因而现在,穆风一来便要拿下她,众人一时间都迟疑着不敢动。

半晌,还是侍卫长上前来,对穆风拱手一礼,为难道:“穆风将军...您要拿人也得有个理由吧,殿下让我们看着她,不然殿下回来了,小的们没法交代啊!”

穆风只是倨傲地看了对方一眼,喝道:“让你拿下你就拿下,哪来的这么多废.....”

穆风话未说完,便听司玄瑜高声喊道:“东西不是我偷的!

偷东西?偷什么东西了?这女人还偷了东西?穆风瞬间看了过去。

方才慌乱间瞥到一旁的桂花糕,司玄瑜一下子悟了,穆风定是以为自己偷吃了魏临渊的桂花糕!于是给自己辩解,“桂花糕不是我偷的!”

见司玄瑜手上还拿着半块没吃完的桂花糕,嘴边还留有少量糕屑,又想到自己这几日在外吃苦受累,这女人却舒舒服服地在帐中吃桂花糕,穆风心中便火起。

他大步上前,一把夺过司玄瑜手上的半块桂花糕。糕点做得不错,松软香甜,还有微温,似乎是刚出炉不久。

正好,这也算个理由。

穆风冷笑道:“我倒是不知,什么时候给玄甲军给战俘的饭食竟比本将军的还要好上几分?”

司玄瑜慌忙解释:“这都是殿下给我的!不是我偷吃的!”

“这分明是今日伙房的人给殿下现做的,殿下一大早就离开军营,他怎么把糕点赏给你?这定是你见殿下不在,便想着自己偷吃几个!好啊,一个小奴婢竟敢以下犯上,偷吃殿下的糕点,今日敢偷桂花糕,明日怕不是就敢动玄甲军的兵符了?!这几日,说不定已经偷了什么要紧的物事了!还不把她拖出去,关起来!”

穆风出身高贵,从小众星捧月般地长大。便就算他是错的,手下人也能想方设法地证明“穆风公子错了这件事”本身便是错的。

因而穆风从不自疑,便是胡搅蛮缠的事儿,由他做出来也显得格外理直气壮。

而司玄瑜则是另一个极端。

她素来不太笃定。

而面对魏临渊和穆风时,她总是因愧疚而心虚,因心虚她便格外没底气。

一时间,穆风的一席话把她唬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睁圆了一双瞳色浅淡的眼睛,怔怔地看着穆风。

侍卫们已经有些动摇了。

这分明是借口,一看就是这女人不知何时惹了穆风将军不快了。

底下的人都知道,穆风将军和煊王殿下之间的关系,可以说比过了命的交情还要硬,连贺大人和东方先生都不能及。而这女人便是再有姿色,再得宠,也最终不过是个侍妾宠婢的身份,哪能和穆风将军相提并论。

穆风将手中的桂花糕送入口中,一口咽下,又拍了拍手上的糕屑,喝道:“还不快点!若是误了事,本将军砍了你们的脑袋!”

众人不再犹豫,“是!”

穆风绝非草包。

他随魏临渊从军多年,见惯了刀光剑影,大大小小各种各样的伤痕都见过,一眼就能看出这是什么伤,伤了多久。

方才他检查了演武场上斗殴而死的士兵的尸体,演武场上比试禁用刀剑,而那人身上有好几处的伤痕,都绝非常人是徒手所能导致。

此事怪异。

穆风眼瞳微眯,眼中闪过一丝敏锐的冷光,倒是和他平日飞扬跋扈的样子十分不符。

他十分确定眼下发生的一系列异状和司玄瑜有关,虽然不确定如何关联。又或者说,这女人时隔七年胆敢重新出现在魏临渊面前,这件事从一开始就透露着怪异。

这女人就是个祸害。

总之,先把她赶出魏临渊的大帐再说。

“不行!你们不能带我走,殿下让我在这里伺候他。”见有人要来拿她,司玄瑜死死地抱住了大帐的立柱,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闻言,穆风瞬间火冒三丈。

这女人!她是怎么敢的?!

当年她做的那些事情,便是魏临渊把她活剐了也不为过,如今竟还有脸用魏临渊的名头来压他!

魏临渊重伤,包括葛老、灵珑、灵致在内的韩家一百零八个影卫尽数亡于云中城,而他自己,则如同一条败犬一般逃回烨都。

后来的很长一段时间,他一闭眼,都是魏临渊被她一剑穿胸的模样,苍白、虚弱、了无生气。

他无数次从噩梦中惊醒,醒来时心跳砰砰,汗如雨下。

而这一切......都是拜这女人所赐!

见司玄瑜挣扎得厉害,而众人也不敢对她太过分,再怎么说......这是煊王殿下的女人。

一时间局势僵持不下。

见状,穆风心头更是火大。他大步上前,没有丝毫怜惜地,手上用力,卸下司玄瑜臂上的力道,抓住她的头发把人连拖带拽地扔出了帐外。

侍卫们也跟了出去。

人现在是可以拿了。那侍卫长仍有些为难,挠了挠头,又问:“敢问穆风将军.....把她关在何处比较好?”

穆风心火难抑,粗暴吼道:“别的战俘在何处,她就去何处!总之别让她再出现在我的视线里!”

她是个女人,而别的女俘所在之处那便是营妓们住的红帐了。

侍卫们一时想死的心都有,这可是殿下的女人......但穆风素来飞扬跋扈,现又在盛怒之中,众人也不敢触他霉头,只得依言去捉拿司玄瑜。

“不可以!穆风......你不可以那么做......临渊殿下说过.....不会辱我,你不可以.....”司玄瑜似乎也意识到了穆风的言外之意,淡茶色的眼中带上了求肯的意味,无助惶然地看着他。

众人一时都有些不忍。

而穆风听闻司玄瑜唤魏临渊的名讳则是勃然大怒,他最厌这个女人装出来的一副无辜、楚楚可怜的模样。

穆风俯身,一把抓住司玄瑜的领口,对着她高高扬起了手,“你再敢唤他一句试试?!司玄瑜,你当年做的那些事,便是把你千刀万剐了也不为过!你怎么还有脸去求他庇护?!你怎么还敢出现在他面前!”

听闻穆风说起过去,方才还极力挣扎的女子瞬间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可是那时候我....我也不想的......”

“你也不想?”穆风笑了起来。他松开手,任凭孱弱的女子无力的委顿在地,她站直身,好整以暇地抱着臂,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讽道:“哦,司玄瑜,难道你还有什么难言之隐,来,说说,说出个理由我便放过你。”

司玄瑜张了张嘴,似乎是想说什么,最终却还是沉默了下来。

穆风的心中生出一丝扭曲的畅快来,像是长了毒疮的血肉被剜去,既是痛,又是爽。

今日前来,他本只是想把她赶出魏临渊的帐中,并不想做得太过分,但有些奇怪的是,一些情绪却在和她对峙之间像滚雪球般,愈演愈烈。

莫名地,他甚至想再添上一把火,彻底焚毁这个自己恨了多年的女人。

穆风冷笑着开口,“你以为那些旧事就这么过去了?我告诉你,没那么便宜!我跟随殿下多年,深知他心意,如今他不过是想通过你,找到他想查的事情的线索罢了,一旦查明,你一样下场惨烈!我要是你,早就该一剑了结了自己,死得干净,也能给自己留个体面!”

穆风知道,魏临渊杀不了她。而穆风不愿承认的是,他不敢杀她。他隐隐感到,若他动了手,他和魏临渊之间便会生出永远也不可弥补的裂隙来。若是这蠢女人,听得懂人话便好了。

闻言,淡茶色的眼中现出些许无望的颓然,终于,司玄瑜放弃了挣扎,任凭侍卫把自己拖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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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玄瑜的双手被缚,被人带到了红帐中。

角落里已经瑟瑟缩缩地挤了一堆女人。各个衣衫不整,面有惧色,见有人来,仿佛受惊的弱兔般低呼着挤得更紧。

而帐中更多的女人,只是自顾自地做着些浆洗、缝纫的杂事。这些女人晚上要伺候人,白日里还有一堆事情需要忙活,事情做不完,便要挨打挨饿,只抬头看了一眼来人,又低下头忙自己手中的活路。她们大多是因夫君父兄获罪被牵连来到此地,是早已认了命的人。

那侍卫长自然是不敢任人真的对司玄瑜做什么,他叫来负责看管红帐的老婆子,打了招呼,便像丢下个烫手山芋般匆匆离去。

正欲走出帐门时,忽而听到司玄瑜唤他:“侍卫大哥....”

他只道是司玄瑜是想出言相求,忙道:“姑娘,穆风将军那样你可也看见了,小的可帮不了你,你先在这里安心待着,待晚上殿下回来定会将姑娘好生地接回去的。”

司玄瑜摇了摇头,指着帐中的女人道,“我是想让大哥告知穆风...将军,她们....不太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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