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美滋滋的哼着歌为自己做了一顿丰盛的午餐，昨晚的收货真是出乎我的意料。

在其他人四处奔波的时候，我打劫了黑面具的货，嗯…还有可能有企鹅人的，不过管他呢，现在都是我的了。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昨天的意外差点导致被夜翼发现的安全屋了，不过没关系。哥谭嘛，我理解的，这种事情习惯就好了。

等我解决完午饭，懒洋洋的躺倒沙发上时，我才有空开始思考起最近一直被忽略的问题。

我已经来这个世界几天了，但是好像并不知道我要做什么，最近的行动基本上是被现实推着走。

所以，我该做什么？

我从未忘记这点，我不属于这个世界，是一个外来者，一个意外。

但我没有系统，没有提示，在能确保自己的生存后，我开始迷茫了。

我该怎么回家？

我想回家吗？

我试图寻找对自己世界的眷恋，但我的失败了。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被同化的代价，曾经的记忆像是被蒙上了一层迷雾，有什么隔断了我的感情，与之而来的是我对哥谭的熟悉。

因为之前那些意外，我在尽力避免思考这个问题，但该来的总会来的。

首先说明我不是个会思考很多的人，但是现在现实比小说奇妙多了，我在陌生的地方孤立无援，巨大的孤独感包裹了我灵魂。

一股难以言喻的战栗感。

之前被塞到脑子里的记忆突然冒出来，我不是个愚蠢的人，只是那些记忆伴随的感情真的有些太过了。

好吧，逃避不能解决问题，但是能缓解。我放弃继续思考，急促的呼吸和心跳渐渐平息，我摸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

呃，看来这个问题比我想的要严重多了。

这真是糟透了。

好吧，还是让我想想怎么这么过的更好吧。说不定我的搭子会来将我带回去呢。我有些微妙的想，毕竟他的控制欲和蝙蝠侠也差不了多少。

“看来你现在状态不怎么样。”

我本能的拿出藏在沙发里的手枪，指着蹲在窗口突然发出声音的男人。

我盯着这个突然出现的不速之客，脑子里自动冒出他的名字，是丧钟。

“你认识我。”

丧钟看着我脸上的变化，脸上挂上了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他一个用力翻了进来。

我眯着眼看着他，将枪口微微下移，身体没有放松，但少了一丝杀意。

“丧钟，你找我什么事？”

我听到自己有些声音有些干涩

丧钟倒是比我状态好多了，他自来熟的拉开椅子坐下，还顺手拨弄了一下我放在桌上的茶具。

“你应该知道为什么。”

“我知道什……”

艹，我突然沉默了。

我想起来刚刚冒出脑子里的名字，这代表我确实认识他，至少我的记忆里有关于他的映像，不然不可能一见面就认出来。

“看来你想到了，那我就直说了。小子，你什么时候来我这学过？”

……都什么人啊，怎么一张口就要扒我老底啊。我翻了个白眼，开口和他呛声

“我可没义务对你有问必答，丧钟。”

“啧，怎么突然生气了”

他说着又看了我一眼，那眼神看的我毛毛的。可能是他在想要不要拧掉我的脑袋，但没钱拿不太划算，他没有出手。

“我不认识你小子，但你有些动作只有我会。你不会以为你离远点偷窥我就不知道吧？你的反侦察意识需要提高了。”

tmd，都是什么怪物啊。我那个距离观察他都感觉的到？我在心里暗骂，表面上不动声色

“我怎么不知道你有这么重的好奇心？”

“本来是不好奇的，只是想看看哪来的小老鼠。现在嘛，就说不准了。”

丧钟耸了耸肩，一脸不在意的表情，但说出的话却让我眼前一黑

“我确实也想知道你什么特别能成为‘我’的徒弟。”

我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深深呼出一口气，我收起手里的枪

“首先，我要纠正一点，我不是‘你’徒弟，我给了钱，我们只是雇佣关系。”

“其次，你的目的是什么，别和我说你只是为了一个答案，这种话你我都会不相信。”

我看见丧钟顿住了，他看着我，他在评估我，他在扫视我，他在确认什么？

我感到压力，手指开始有些痉挛，我的身体叫嚣着让我杀面前窥伺自己的家伙，但不可以。

丧钟不是个好脾气的人，相反他冷酷且理智。他能容忍我的挑衅只是因为他能在一瞬间杀死我，他强大，所以他不在乎。

在他的目的达成之前，他可以无视，但我主动露出杀意之后就不敢保证了。哪怕我确实与另一个‘他’认识，但我现在对丧钟而言，只是陌生人。

“你是怎么把自己搞的这副破破烂烂的样子？连血清也无法维持？”

什么？

丧钟的脸上露出一丝惊讶，我看的出来这是他的真实情绪。但我大脑难得有些卡壳，这句话里包含的信息让我难以处理。

我注射过丧钟的血清？现在的身体里血清已经失效了？

“你是在战场上被炸的粉碎吗？”

我TM也不知道啊

“算了，我这里有份计划你会感兴趣的。”

这就是我现在为什么趴在塔顶瞄着别人脑袋的愿因，至于为什么会接受丧钟的提议，因为我也有点小小的计划。

虽然做完我可能就要上蝙蝠侠通缉榜前三，前面两个是丧钟和黑面具。不过我估计最后只会剩我一个，他们被揍完之后就会被撤下。

“骑士，准备好，目标要出现了。”

丧钟的声音出现在耳机里，我透过高倍镜注视着自己的目标，手指虚压着扳机

“OK，目标已就位，别忘了你答应我的。”

耳机那头的丧钟突然笑了几声，语气轻柔

“当然，我当然记得。只要结束后你能来找我……”

他的话还没说完之时，厚重的压迫感在我身后突然出现，我感觉自己全身的每个细胞都叫嚣着，让我远离。

“……让我看看你的实力吧，孩子。”

我已经没时间去听他讲了什么，丧钟这个该死的混蛋居然让拿我做诱饵，在我躲过背后袭来的拳头，并看清楚对方是谁后，我就反应过来了。

这tm，我以为我只是负责引起骚乱，实际上是做脏活。结果我被卖了，用来吸引蝙蝠侠的注意，丧钟自己亲自去解决那个看似是无关紧要，但却是他的真正目标的对象。

真真假假，虚虚实实。

在我吸引蝙蝠侠注意的时候，还能顺便检测我的实力合不合格，如果我能去找他，说明我是可以继续合作的对象，如果不行那我就是弃子。

这老登心真脏！一箭双雕真被他玩出花来了！

拳头膝盖手肘，子弹枪械匕首。

我们的战斗异常凶猛，可能是我的怒火无法对罪魁祸首发泄，在枪械被打掉后我被冲昏了头脑，匕首在我手中翻飞，匕尖向人体最脆弱的地方招呼。

“骑士，冷静点！”

蝙蝠侠捏住我的手腕用力，胳膊收紧将我禁锢在他怀中，他冰凉的胸甲贴着我的后背，我能感受到他呼吸的起伏。

我喘了几口粗气，理智稍稍回笼。蝙蝠侠可能感觉到我冷静了，他放轻了声音

“你不用为丧钟做事。”

我试图扒开他的胳膊

“然后？”

蝙蝠侠加重了力道

“我知道你帮了夜翼。”

“嗯哼？”

“我们可以谈谈。”

最后这句话像是巨锤一样向我砸来，砸的我头晕目眩，脑子里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我感觉有什么东西被打破了。

“唔！”

我闷哼一声，骤然失去了力气，蝙蝠侠察觉不对松开了手臂，扶着我的身体。

突然升起的情绪，似曾相识的感觉，我一字一顿的从牙缝里挤出话来

“你懂什么？你又知道什么？”

蝙蝠侠没有说话，我乎的一个用力甩开了他，退到后几步站稳。

“我知道你在调查我。”

[我们可以帮助你，不要再被小丑操纵了]

[他会调查，他会分析，他会拼凑出事情的全貌，然后得出的结论就是我疯了，哈，世界最好的侦探。]

“不要再试图打探我的消息。”

[冷静点，杰森。我会解决的，交给我好吗？你需要休息。]

[不，我不需要，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我不需要你的关心。”

[不，别这样杰，无论为了什么都不值得你这样做。]

[不，你不明白，我必须这样做。]

“我可以保证，不会危害到哥谭，我会离开。”

[我们还有其他方式，我们可以一起，让我帮帮你杰森]

[……太迟了迪克，已经没有时间了。]

“别再调查我，蝙蝠侠。”

[帮我和阿福说声抱歉]

[再见（再也不见）]

我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脑中的声音和我的声音交织在一起。蝙蝠侠只是静静的听着，他看出了什么？不然为何一直沉默？

“你不需要这样。”

“那我要怎样，将一切都告诉你，然后一直处于在你的监视下？”

“我不会。”

他与我对视，面罩覆盖的眼睛看不清情绪。

“哈……”

我该怎么告诉你，最后的悲剧？知道后你又该怎么面对？

谁都好，谁都能知道这一切，唯独不能是你，布鲁斯。

“Never.”

（绝不）

作者有话要说：呃，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了，我原来没准备这样的啊！

我被抢笔了！别抢我笔！（惨叫）

将就着看吧，一点点闪回，有点乱

关于记忆是被封印了，不会一起放出来，只会因为映象深刻被触发。

看不懂的话我非常抱歉！我一般不怎么写文，所以文笔极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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