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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初入南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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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隆十年。

南府新招收了一批乐伎,两个头部分为琵琶部和月琴部明里暗里争风,如果不是顾忌皇家的脸面两家早就大打出手了,月琴部近来一直甚得皇帝喜爱正是得意自是比起琵琶部更胜一筹,优先在乐伎里挑出姿容与技艺最上乘之人,以供让皇家听得天籁之音又赏心悦目。

白含香芳龄不过十三岁,是为新来的乐伎里年纪最小的,才初入南府不过数日就成了炽手可热的角色,因着容貌生得极为标致,属于放在数以千万计的美人堆里也能够脱颖而出,又是一等一的月琴和琵琶两门乐器的好手,此等美貌加上最好的技艺自然是成为两个部门争抢的首选对象。

最终是因为皇帝最近比较喜爱月琴,白含香被拨到了月琴部胜出,她打心眼里高兴,不为什么,只是前世她就是网上出了名的月琴博主,连着两世接触到的乐器自然更为熟练,很快她就通过自身优越的条件和技艺顺利成为月琴部头部乐伎。

她在南府的日子颇为轻松,每日晨起不过是重复着谱曲和弹奏新曲子,或者加以练习为求到了皇帝生辰那日不会有什么疏漏。

这拥有万里挑一的美貌固然是好事,只可惜太过惹眼容易招蜂引蝶,平日里她是得不到机会出去,但自入南府的那日起美名就传开了,眼下各个宫里或多或少都听说南府月琴部有一位乐伎貌若天仙,传的广了自然会有宫里的人指不定是什么身份就会想方设法的来南府一趟只是为了可以一睹她的容颜,若是用现代的话打个比方来形容,光排队的话追求她的人怕是要从紫禁城排到法国了。

她表面的不在意肯定是假的,哪个正常人能忍受得了这种屈辱,虽然出身满洲上三旗之一,但只是个正黄旗包衣,说到底只是做奴才的料,不得不强忍着翻滚的心事默默的一日复一日练习新谱出来的曲子。

手里有正经活要做,这一忙碌起来就自动忘记了之前的烦恼。

这乐伎说起来那也是生活在后宫里的女人,只要是个女的那就是皇帝的预备妃嫔,说不准哪天就有谁被皇帝看上封了妃嫔,恰如乾隆刚登基那年就迫不及待纳了隔壁琵琶部的一个乐伎白蕊姬,现在已经是永和宫的主位玫嫔娘娘了,飞上枝头变凤凰可不是人人都有的,但不代表人人都没有希望成为第二个玫嫔。

玫嫔显然是南府的偶像,没有人不艳羡她。

当然是除了白含香,她前世断断续续的看过如懿传这部剧,剧情方面记得还算可以,那玫嫔不过是太后的一个棋子,年纪轻轻怀孕诞下一个怪胎从此就失宠了,结局也是十分凄惨了,旁人都只看到白蕊姬的风光却无人在意她可怜的故事,说起来她的一生不就是标准的棋子结局。

事情败露,白蕊姬是被太后直接抛弃了,被嘉妃利用,死后不得藏入妃陵,就像她来南府的时候一样默默无闻,这样的下场可不是个好的。

所以白含香是不希望与皇帝有任何碰面的机会,她清楚的认知凭着这副容颜必定得皇帝喜爱,荣华富贵是有了但左右没有家世,出身低微在后宫里人微言轻,与其过得如履薄冰不如一开始就杜绝了任何与皇帝碰面的机会,从源头掐断重蹈白蕊姬的覆辙。

可她仅仅只是南府的一个乐伎,才初入南府三个月,对后宫里的诸事还尚未有个清楚的认知。

太后想听一听南府为皇帝生辰之日准备的新曲子是否妥当,便是让琵琶和月琴部派去技艺最高超的乐伎,去慈宁宫为太后好好弹奏一次,也好心里有个底。

月琴部之前因为琵琶部运气好出了位主位娘娘,所以一直被隔壁部压了一头甚少有出头的机会,被压了这么久管事姑姑自然愤愤不平,这有机会在太后跟前显摆肯定是要好好表现一番,挫挫琵琶部的锐气。

作为月琴部美名远扬,技艺绝佳的第一乐伎,白含香是头一个被安排到慈宁宫弹奏新曲的任务,她很想推掉这门差事,碍于身份悬殊不得不接下。

旁人不知只恭喜她可以有机会见到太后,那可是大清唯三的主子之一,临走之前,管事姑姑半警告半劝慰的与柏晗香说了通话,其余可以不用记,只一点在主子面前少说话多做事就好了。

白含香默默无言听着,表面维持了淡淡的微笑,心里早就怕到麻木了,那钮钴禄是什么人,她在看剧的时候,对这个太后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后宫的搅屎棍,恨不得后宫发生点什么大事,皇后再没有作为,这样太后就可以出面了,天天想和皇后夺权,甚至接二连三的派了身边的耳目接近皇帝,作她的眼线,这样一个可怕的人,柏晗香想想就觉得后怕。

她身为南府月琴部的头部乐伎,不能给自己部门丢脸,故作镇定随着掌事姑姑走至慈宁宫的正门前,她的心脏控不住的狂跳,她强行掩下心中的恐惧,琵琶部的先行进入慈宁宫的正殿,她紧随其后。

没成想皇帝也在慈宁宫殿内,正和太后母慈子孝得寒暄,她低了头默默的站在琵琶部乐伎的身后。

可曾想皇帝天生有一双慧眼,他闻得一股清新的桂花香气,想必是南府的哪个乐伎喜欢用桂花擦洗头发,可巧皇帝的目光落在了琵琶部乐伎身后的白含香的身上。

虽说人是低着头,但是冷不丁的放眼过去便察觉出这乐伎是个美人,好像是月琴部新来的,不仅兴致大好,他正襟危坐,耳边仿佛听不得别的声音,等着琵琶部的乐伎弹奏完一曲,皇帝还浑然不觉。

该是轮到月琴部,白含香作为头部乐伎,自然是要为月琴部争得太后和皇帝的赏识,她向皇上和太后恭敬的行了礼数,道

“奴婢参见皇上,太后,愿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太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太后老早就偷摸打量了这位躲在琵琶部乐伎身后的女子,只需一眼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出身是不高确实长得极美,其容色堪称后宫第一绝色,虽说南府的衣服都一个样,但是能把颇为粗糙些的青碧色宫装套在身上遥遥望过去好像一位清新怡人的凌波仙子。

也是这南府月琴部乐伎的本事,想必她就是那位美名传遍后宫姓白的乐伎了,又偷摸扫了一眼皇帝,那目光似乎就没有从那月琴部乐伎的身上挪开,不仅在心里暗笑深知她引以为傲的养子老毛病又犯了。

白含香不闻世事专心用以月琴弹奏新谱的曲子,这是她现代听过的一首古风歌,她觉得挺适合用在祝贺生辰的时候,便谱成了曲子,一遍过后,她又向皇上和太后行了礼,道

“奴婢已弹奏完成,还请皇上和太后娘娘点评”

皇上比起听曲子显然更爱欣赏美人,那乐伎穿戴和旁边的人并无不同,穿在她身上的粗使的青碧色宫装却反衬得清丽中自有几分娇艳,远看好似一位谪仙,他不是个不闻后宫琐事的人,早就听得南府月琴部来了个新人,长得美若天仙,似乎是姓白,今日一见到本人果真如传闻一样,当真是个眉目如画,我见犹怜的美人,心思便开始活跃起来了。

太后让月琴部的乐伎们都起来,道

“是不错,可哀家觉得还有些生涩,想来是练得少了,回去你们可要加紧练习”

琵琶部和月琴部闻言连连叩首请罪,太后今日心情不错行了跪安礼后便都去了。

白含香失落落地回到月琴部,引以为傲连着两世从小就接触的乐器,不分昼夜带着姐妹们一日复一日的练习,却还被上位者轻佻的回了句生涩直接抨击到她的自信,已经用尽了一百二十分的努力值,一时间尚不知该如何去做了,只是不管凡事般引领了姐妹们继续反复的练习。

入了后半夜,白含香才停手。

她几乎没什么朋友,夜深人静下无疑加重了她的孤独感,忽然想起了同乡好友魏嬿婉,她比自己早些时候入宫,她也是满洲正黄旗包衣出身,但早年父亲犯了错只得连累女儿,魏嬿婉被分到宫里最偏僻最没有前途的四执库当差,临走之前魏嬿婉流着泪与她道别,反复念叨若是柏晗香往后进了宫得了空要去看看她。

说来她进宫也三个月了,带来的银子眼看要见底也没打听到有关魏嬿婉的消息,就是听都没听说过这宫里还有个叫魏嬿婉的宫女,不仅怀疑难道是魏嬿婉没选中还是在四执库犯了错被处置了,后面那个很快被白含香否定了,再怎么说,魏嬿婉历史原型好歹是孝仪纯皇后,下一任皇帝嘉庆的亲妈,这点光环总还是有的吧。

她还是先想想自己以后的日子。

次日清晨,白含香才梳洗完毕,她就看到有人急匆匆的跑来,是同舍的曹小玉急匆匆跑了来,来不及喘口气,说是一会皇上要来听她们月琴部弹奏新谱的曲子。

谁也不敢耽搁,月琴部的所有乐伎赶忙收拾妥当后就小跑出了门。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皇帝想必是批完了奏折处理完公事才有空来月琴部听她们弹奏,皇上端坐在榻上,李玉站在他身旁贴身伺候。

作为前世网上有名的月琴博主,又经过两世的洗礼,白含香向来对自己的技艺十分自信,可是昨日被太后和皇帝那么一说,心里不舒服,她必定是要好好弹奏一番,一定要给月琴部争光。

白含香两耳不闻窗外事,她和经常一起排练的姐妹们坐在一起认真弹奏,对皇帝投来的目光丝毫不在意,一曲弹完她们都吊着一颗心等待这位九五之尊的点评,皇上也不想吓到她们,轻声一笑道

“这次弹得不错,是有进步,只是这位乐伎坐在最前列想来是头部,弹奏的颇有几分急躁,这弹曲子可不能急,待来日朕亲自指点”

皇上说完,不等人有松懈,接着道

“你叫什么名字?旗贯又是哪个?”

白含香闻言不慌不忙恭恭敬敬跪下行礼,方道

“回皇上,奴婢姓白,名含香,是满洲正黄旗包衣,家父是正白旗内管领白和松”

皇帝闻得一股熟悉的桂花香,道

“白含香,人如其名,既是正黄旗包衣,出身不错,朕改日再来月琴部听你弹奏,希望到时含香能有所进步”

皇帝临走之前嘱咐了李玉几句便转身离去,管事姑姑被单独叫过去。

白含香觉得没她什么事了,先带着姐妹们继续练习曲子。

直到夜色将至,凤鸾春恩车停靠在南府的正门前。

白含香在见到那辆车子后,觉得浑身冰冷,好像全世界都要将她抛弃了一样,她才不过十三岁的年纪,难道就要一辈子在后宫了吗。

她不甘心,可是她身在封建王朝,皇帝要临幸她,她无能为力,无法改变皇权。

她由管事姑姑亲自扶着上了马车后,坐在里面,四下无人才敢偷偷拭泪。

回忆之前,她不知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

凤鸾春恩车停在了养心殿门前,她由皇帝的贴身宫女毓瑚姑姑亲自扶下马车,送她过来的管事姑姑带着月琴部的其他姐妹们一起向她行了礼,寓意着往后她们不再是一条道上的人。

白含香褪去了衣物,她被毓瑚姑姑领来的宫女们服侍着沐浴更衣,梳洗过后,一条被子将她老老实实裹住,她就像个被困住的金丝雀一样,安安分分的被送到了皇帝的床上。

这个时间皇帝还有公事要忙,她就在龙榻上躺着。

红烛换了新的,殿内重新亮了起来。

皇帝走了过来靠近她,抚摸柏晗香的脸,触手只觉得细腻柔软如温玉,道

“朕让敬事房传了口谕,南府白含香封怡贵人,赐承乾宫后殿给你居住,含香可还满意?”

皇帝的声音很温和,仿佛他在做一件恩赐白含香的事,她人都躺在皇帝的龙榻上了又能怎么样那。

她十三岁入宫本想着在南府的十二年能赚够本钱,二十五岁出了宫后就到福建定居那样每天都能吃到荔枝,现在一想真是天真的可以。

一场云雨过后,白含香累了便有些昏昏欲睡。

自然是没有听得皇帝颇为兴奋语气,像是宣布了所有权,道“从今天开始,你是朕的怡贵人”

作者有话要说:年号与女主姓氏,家世背景稍做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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