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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不过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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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陈锦燃喝倒了一众战友,跟叔伯打了招呼,送完人,才想起得回去回屋了,但人还醉着,以为是在自家屋子。

脚步都飘了起来,醉汉陈锦燃晃荡在廊里迷迷瞪瞪地走着,好似在回屋,又分不清楚,“啧,家里这么大干嘛。”

“啧,这是那啊。”

好不容易来了一处看的眼熟的地方,却发现有个更眼熟的影子。

“陆缺欠。”说完还咽了下,口干舌燥的。

闻言,陆觉浅回过头来,匆忙将手里的东西收好。

“你来了。”

“我不来我去哪?”我回我自己屋有什么不对,陈锦燃这倒很清楚,醉了该回屋歇息,“呃,你在这干嘛。”

陆觉浅看人有一下没一下地打着嗝,脸上粉粉的,神情懒懒的,糊涂得可爱,“我回屋歇息啊。”

谁知晓,那醉汉喝醉了步子还那么快,走到了陆觉浅身前,眯着眼睛,威胁却又没什么力量,“介是我家,回倪家嘁!”

醉汉舌头打哆嗦了,陆觉浅没见过,记忆里有受惊的师弟样,有求助的状元郎样,有嚣张的公子样,有假寐的郎君样,就是没醉鬼的模样,不禁让陆觉浅睁大了眼睛,定神瞧了瞧。

陈锦燃发觉幻像没动静,又上去抓了一把,眯着眼,撅起嘴来认真地分辨着。

看着眼前皱成一团的脸,陆觉浅直想笑,嘴角微微勾起一边。

谁知,那醉汉倒吸一口气,睁圆了眼睛。

接着,陆觉浅只觉视线受阻,唇上炙热,脸上抚过气来,心痒痒。

而罪魁祸首却离身满意点了点头,“笑得真讨厌。”尤其是笑我出丑的样子,讨厌的很。

陆觉浅还在罚站,却肩头一重,陈锦燃竟靠着他睡了过去。

长舒一口气来,陆觉浅初次觉得自己这般胆小,他竟怕将人吵醒,那方才的梦便真的是梦了。

伸手虚环着背,站了会,发觉人凑近了下,陆觉浅知晓该将人带回屋了。

次日,陈锦燃是被尿憋醒的。

没顾着其他,跑去了茅房才回到里屋,但到了方才睡醒的地方,陈锦燃才愣了。

这是哪?

昨日自己貌似成婚了?

新妇?

不对!陆觉浅呢?没跟自己一起睡吧。

早在陈锦燃醒过来时,陆觉浅便从屋内的软榻上起身了,昨晚他神游般将醉汉安顿在里屋唯一的床榻上,只知晓自己心如鼓擂,坐在桌旁心往肚子里跳,寻了软榻凑合躺下,心就要从嘴里跑出来,生生是熬到了第二日清早,趁着人没醒,他便溜了。

说逃也就是跑到了院里其他地方。

待到陈锦燃醒来,自然是找不着人的。

“咳咳。”昨日喝多了酒,今日喉头却是有些干涩,外头候着地的奴婢进来,给主子添置好热水热巾便退出去了。

陈锦燃惊疑地看着动作熟唸的奴婢退出房外,环视了一圈屋子,看到了陆觉浅昨夜休憩的软榻,这心才放下来,转念一想,自己又不是什么女子,两大丈夫睡一起又没损失,自己这是慌乱什么?

甩甩头,想将清早起来的胡想丢去,这才去洗漱了。

洗漱完,出来便有布好的饭菜,此般自在,活得倒与在自个家中无二。

但扒拉了两口饭菜来,才觉得无味,往常都是与父母一起用膳,如今单剩自己,着实无趣,陈锦燃心下劝导着。

“进来,陆觉浅呢?”陈锦燃冲外边说道。

一个婢子低着头,恭顺回道:“陆大人在园子里安排人手,说是已用过早膳,让我等伺候好大人您,莫要吵扰了您歇息。”

闻言,陈锦燃捧着碗白粥抵在唇边,敛了眼神,“倒是瞎操心。”但确实受用。

婢子左等右等不见主子再吩咐,却等来了让她将饭食撤下。

陈锦燃抬脚往外走,权当散步了,但走了几步却顿了顿,侧身问一个婢子,“园子在哪。”

婢子颔首,稍前半步领路。

一路过去,多了些许新面孔,陈锦燃挑挑眉,“你们?我没见过。”点了一个候在一旁的婢子。

“奴婢们是陆大人今早刚买的丫鬟,管家正吩咐我们做活。”

越听,陈锦燃不自觉将手盘了起来,后倾着散漫地盯着说话的丫鬟,这是把事都办完了,那陆觉浅几点起的身,这样会不会显得自己太懒散,自己好歹是个武将,还这么贪眠。

“嗯,走吧。”懒懒叹了口气,陈锦燃往园子里去了。

但人到园子时却不见陆觉浅人影,只有几个丫鬟小厮在擦拭廊桥庭院。

“陆觉浅人呢?”陈锦燃一发话,就近的一个婢子便跑了过来。

“回主子话,陆大人去了书房。”

有些许不耐烦了,这人怎么这么能折腾!没好气啧了一声,丢了个眼神给方才领路的婢子。

那婢子眼色懂得快,“主子,书房在这边。”

走在廊桥上,看着园子里的布置倒是有点意思,有空地能练功,有山石借力,有早已安置好的树桩与靶子,真是练功的宝地,再架个兵器架就好了。

书房不远,走没多久就到了。

门正开着散尘,踏进屋里,便见相对的书桌分置屋子两边,中间隔着个小正方形的空地出来,安置着一个香炉,冬日能取暖,夏日能防冰,寻常作熏香。

婢子们正忙着给物品安置,左边一看就是陆觉浅的书桌,婢子们从箱子里不断拿出书本来,反观右边,几本书早已摆放好,丫鬟们正瞧着箱子里的东西发愁。

陈锦燃咳了两声,“这箱子里的不用动了,去找个兵器架来,擦拭好放屋里就行了。”

婢子们闻言,作揖回是。

但陈锦燃巡视了两圈,要找的人不在这,秀气的唇都往下压了压,“陆觉浅人又跑了?”

“回主子,陆大人出门办事去了。”

挑了把剑正放手里掂量的陈锦燃听完话,本想问有说办什么事吗,想来没什么感情去多问,转了换个话题,“那有说几时,算了,去忙吧。”这问题也有些越线。

说完抓了两把兵器去园子里练功了,等练完接过婢子递上来的帕子擦汗,陈锦燃才发觉已到午时,着实有些饿了。

刚好管家便过来传话,“主子,可以移步正屋用膳了。”

“行。”将兵器往廊桥上一搁置,“不用管这些,我自己来收拾。”陈锦燃才脚步畅快往正屋走。

但人到时,却发觉桌上只摆了一副碗筷。

正不满地坐下,就听外边有声响。

“少爷,我们来啦。”

“少爷!”

是石戟跟碧环!

眼睛一亮,人都站起了身,“你俩怎么来了。”

一开始陈锦燃打算带他俩的,但见陆觉浅都没带丫鬟小厮伺候,陈锦燃傲劲上来了,可不能让人家觉得自个娇气,便没带着石戟跟碧环这两个人了。

“少爷,是陆大人,陆大人去府上将我俩要过来的。”

“对,夫人只是嘀咕了两句不知要将我俩分去那好,陆大人便开口问了,还好碧环聪明,说我俩打小就伺候少爷,少爷离不开我俩,陆大人才将我俩要了过来。”石戟话多,叽叽喳喳说着。

但迎来就是陈锦燃一个丁壳,“我离不开你俩是吧,一人一个。”

完蛋,自个就是个娇惯样子了。

“算了,来都来了。”陈锦燃自暴自弃了,有熟悉的总好过生疏的。

“那他怎么还不回府?”见他俩身后没人,陈锦燃又问。

石戟和碧环互相瞧了眼,暗暗笑了下又被陈锦燃赏了两个丁壳,才捂着头说:“陆大人出了府就让我俩先走了,我俩也不知晓陆大人去哪了。”

月洞门,墙边围堵,唇上凉意。

睁圆了眼,如五雷轰顶般怔愣了几瞬,是梦是真?自己怎会做这般的梦,自个酒量不差,怎会这会才记起此事?

不对,是往后如何见人啊?真是喝酒误事。

这一日里,叫陈锦燃好生气结了许久,想来不过肉碰肉,好死赖活吧,叫别人不自在自个便能自在了。

然,陈锦燃想让其不自在的人却迟迟未回府,直至上了榻,熄了灯,陆觉浅还迟迟未归。

看来是见不到了,陈锦燃也乐

月洞门,墙边围堵,唇上凉意。

睁圆了眼,如五雷轰顶般怔愣了几瞬,是梦是真?自己怎会做这般的梦,自个酒量不差,怎会这会才记起此事?

不对,是往后如何见人啊?真是喝酒误事。

这一日里,叫陈锦燃好生气结了许久,想来不过肉碰肉,好死赖活吧,叫别人不自在自个便能自在了。

然,陈锦燃想让其不自在的人却迟迟未回府,直至上了榻,熄了灯,陆觉浅还迟迟未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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