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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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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生物钟的影响,裴棠一大早就醒了。他小心翼翼地将覃年搭在他腰上的手和腿挪开,侧身低头在覃年的额头上印下了一个浅浅的早安吻。覃年熟睡的样子也是极好看的,因此裴棠眷恋的目光在那睡颜上多停留了一会儿。灼热的目光像是要把那模样刻进心里,再融入血肉,最后与他永生。

良久,裴棠才舍得将目光移开,一点一点挪到床边,穿上拖鞋,猫手猫脚跟做贼一样轻轻把门带上。

他一出房门,茶雀就迫不及待朝他摇尾巴。他先是给茶雀的狗盆里倒了狗粮,再洗脸刷牙。完事儿后,他像个“家庭主妇”一样地为心爱之人准备早餐。

唔,做点什么好呢?

想来想去,裴大厨最后煮了两碗面,又用爱心模具煎了两个情侣款的鸡蛋覆盖在面上,最后美滋滋地推开了房门,今天他们要去露营。

“宝贝儿,起床啦,叔叔给你做好早饭啦。”裴棠轻轻地拍了拍覃年。

覃年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对他懒懒一笑:“我闻到了,好香啊。”

“香就赶紧起来吃,吃完再收拾一下,今天还要出去玩。”裴棠坐在床边,秋水盈盈的眼波斜睨着他,提醒道。

覃年从床上跪起来,从背后环住裴棠的脖子,在他耳边轻声说:“我要叔叔抱我起床,还要叔叔伺候我更衣。”

“别得寸进尺啊。”裴棠脸色一变,警告说。

覃年是识时务的俊杰,见情况不容乐观,自家老公有变异的风险,赶忙求饶:“我错了,蜀黍,若要论赔罪,哎,只可惜我覃某两袖清风,除却一个诚意满满的早安吻,再也拿不出别的东西了。”

眼看着覃年噘起嘴巴朝自己靠过来,裴棠眼疾手快,一个如来神掌将覃年的嘴抵挡住了:“刷完牙再亲,赶紧起床。”

“……”

“哇啊啊啊,你嫌弃我!岂有此理!啊啊啊!我被老公嫌弃了!”覃年脑子里天崩地裂,他抓狂地拿起手机,控诉一般地说:“我要去法院起诉你,你违法了!”

“是吗?”裴棠不为所动,冷眼看他,“违了什么法?”

“中华人民共和国老公保护法!”

“胡说八道!”裴棠说,“就算违法我也是违反了中华人民共和国野生动物保护法。”

覃年一愣,委屈巴巴:“我不是野生的,我是家养的。”

“谁家的?”裴棠问。

覃年不假思索:“当然是我裴叔叔家的!”

“……”

在裴棠的监视下,覃年老老实实地刷完了牙,他颇为得意地冲着裴棠哈了一口气:“怎么样?现在可以亲你了吧!”还不等当事人同意,覃年已经快速地揽过裴棠的肩在他脸颊上嘬了一口。

“好啦好啦,吃早餐吧。”裴棠宠溺地看着他。

当覃年看到那餐桌上的两碗情侣款煎蛋面条的时候,乐得合不拢嘴:“裴叔叔,你好浪漫哦,想不到我也能有电视剧里男主角的待遇。”

“你就是我的男主角……”裴棠把自己面里面的那块煎蛋夹到覃年的碗里,说起骚话来脸不红心不跳,让人不禁怀疑这家伙是情场老手。

而覃年似乎也意识到了这点,他试探着对裴棠说:“你就是我的女主角。”他主要是想看看裴棠的反应,——他怀疑这句话裴棠也对他那前妻说过。

“皮痒痒了是吧?”裴棠“啪”一声把筷子拍在餐桌上,怒发冲冠,“我认为我有必要向你普及一下餐桌教育!”

裴棠认为他的气场已经足以震慑覃年了,结果现实却与他想象中的大相径庭,只见覃年的脸色平静无波澜,秋水般的眼眸旋开了诡异的笑容,他说:“哦,我亲爱的好老公,你果真是没让我失望。”

太反常了,覃年作为叛逆少年典型代表的头号“恐怖分子”难道不应该阴阳怪气地怼回来吗?覃年愉悦的表情掩映进裴棠怜惜的虹膜,裴棠微瞠双目表示不解:“你又要作什么妖?”

覃年把“作”的一声刻意地读成了四声,他收拾起吃过的碗筷,站起身来,凝视着裴棠,挑衅的语气淡淡地从他唇齿间飘出:“做你。”

他当然预判了裴棠会原地发飙炸毛,只见他两手稳稳拿着碗筷,脚下却跟抹了润滑油一样,以旋风速度钻进厨房,自觉地成为了洗碗积极分子。裴棠很欣赏他这种劳模品质,不但没发飙炸毛,还对他竖起了中指。

裴棠进了衣帽间开始了自己的穿衣搭配。覃年在洗碗的时候,隐隐约约听见有手机铃声在响,那是微信的默认来电铃声。覃年擦干净手,走到餐厅寻找铃声来源,最终在椅子上发现了裴棠的手机。

覃年正要叫裴棠,却在拿起手机的一瞬间看到了祁河的名字,他立即摁了挂断,他不想裴棠和祁河那个王八老小子有联系。在摁挂断后,他奇迹地发现裴棠的手机没熄屏,映入眼帘的是祁王八接连不断的几条信息骚扰轰炸。

“小棠,国庆节怎么安排的?”

“打你电话怎么没接啊?”

“在忙吗?”

“要一起出来玩吗?小熙让我问问你。”

“她带了两个孩子在我这里,我们说来找你,你方便吗?”

“……”

覃年打字:不方……

“便”字还没打出来,前进的脑细胞大军集体叛变似的骤然调转了方向,他把输出的“不方”两个字删了,改成了“好”字。既然祁河非要来凑这个热闹,不如趁此良机,将祁河和裴棠的关系彻底搞烂,从此一绝后患。

裴棠的上半身穿了黑色冲锋衣,下半身穿了一条黑色运动裤,这样的穿着适合今天去爬山。当他从衣帽间走出来的时候,覃年正坐在沙发上看手机,而他的手机放在茶几上。

听见脚步声,覃年从屏幕上抬起头来,眸子里闪烁着细碎的光:“裴蜀黍,我还以为你又要穿正装……”

“穿正装不适合爬山。”裴棠对着领口喷了两下香水,“你收拾好了吗?”

“该带的都带了……”覃年指了指放在玄关地上的黑色大背包,意有所指地挑眉,“套/套也带了。”

一听到套……裴棠心底本能地升起一阵惶恐,身上某个难以启齿的部位也有了疼痛的迹象,这真的不怪他弱,只能怪某人太过阳刚,活生生在一晚上就给他留下了创伤性精神应激障碍。

裴棠将门关上和覃年一起坐电梯下楼,裴棠还以为自己眼睛花了,他重新眨了几下眼睛,才说服自己楼下停的是祁河的车。而当他走近后,上面下来不止有祁河,还有杨子熙和她的两个娃。

易圆,易点不等亲妈提醒,很有礼貌地对着裴棠喊了声:“叔叔。”

“哎,真乖,叔叔给你们发红包。”他说着就把手机拿出来,给杨子熙转了两万。

杨子熙吓了一跳,忙推脱:“不不不,这又不是过年过节的,发什么红包。”

“哪里不过节了,这不是国庆节吗?重大节日啊!”裴棠正色下来,“上次见着孩子就没给见面礼,这次要是还不给,那就说不过去了。”

祁河笑着说:“小熙啊,你就收了吧,人家裴棠也是一片心意,你要是不接受,这心意岂不是掉在了地上,可千万别让这热心给蒙上了灰啊。”

从裴棠那充满感激的神色里,覃年看得出祁王八在故意刷好感值,而且还刷成功了。呵,就先让祁王八嘚瑟一会儿吧。

祁河的话不无道理,杨子熙接受了:“易圆,易点,谢谢裴叔叔。”

“小事,你们要好好学习啊。”裴棠叮嘱两小孩。

“对了,你们这是?”裴棠问。

祁河酝酿好情绪正准备开口,被半路杀出的覃年截了胡:“他们要和我们一起去爬山。”

简简单单的一段对话,裴棠便大致猜出了其中缘由,热情招呼大家:“走吧,一起过节去。”

覃年和裴棠坐一辆车,其余人上了祁河的车,祁河对路况熟悉,所以在前面开路。

“完了。”路上,裴棠突然想起了什么,趴在方向盘上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哀嚎。

覃年撕开一包黄瓜味的薯片,拿起一片喂到裴棠嘴边:“怎么了?”

“狗!狗还在家里!调头!”

“调啥头啊,我联系兜儿,让他抱回去喂几天。”覃年说。

裴棠似在犹豫:“你哪儿来的兜儿的联系方式?”

“你忘了,我有刘院长联系方式啊,兜儿是刘院长他儿子。”覃年点开手机,在联系人里面找到了刘院长,对他快速地说明了原因,“对了,你家防盗门的密码是多少?”他抬头,意味深长地瞄了裴棠一眼。

裴棠一直认为家门密码比银行卡密码重要,如今也只好全盘托出:“656458”

“行,6、5、6、4、5、8”覃年低头在屏幕上戳了几下,熄掉手机屏幕,放到一边,对裴棠扬了扬下颌:“感谢你男人吧,搞定啦。”

现代化的城市建筑逐渐隐去踪迹,绵延不绝的青山沿着天际线铺展开来,路边繁盛的树枝在微风中轻轻摇曳,柔软的青草如同天然的地毯。

他们决定今天先在山脚下搭帐篷,明天再去爬山。覃年将后备箱沉重的行李搬出来,放在地上,他之前说不让裴棠干丁点活,为了说话算话,果真就让裴棠坐在旁边的折叠椅上玩手机。

听说要露营,祁河杨子熙他们也是临时去购置的帐篷,露营用品什么的。两个孩子在旁边互相追逐着玩游戏,杨子熙一个人搭帐篷,虽然她是个成年女性,帐篷又是这种可以直接撑开的便携式款,但搭起来还是难免费力。

覃年牛高马大,三两下就把帐篷搭好了,他看到了远处的杨子熙很吃力,却没有上前帮忙的欲望。此时,一旁的祁河也很快搭好帐篷,见杨子熙有难,立马迎上前去:“小熙,我来吧。”

“老祁,谢谢了。”杨子熙抬起手腕擦了擦额角的汗,把手里的杆交给祁河。

“哎,你那个不是这样搭的。”覃年将祁河手里杆拿过来,说:“这个就是商家多放了的杆,根本用不着。”

祁河不这么认为,他目意阴冷:“拿过来,我看看说明书。”

“扔了吧,这个杆用不着的。”言罢,覃年就要把杆丢下,却被祁河握住了。

祁河知道覃年处处针对他,也不喜欢他,他这一路也几乎都在忍让,但,狗急了还会跳墙呢。

祁河决定这次不再退让,他一字一句说:“这杆,不能扔。”

“哦?”祁河显然触碰到了覃年的逆鳞,覃年早就知道祁王八不是什么好东西,他也绝对不会向祁河让步,强调道:“这杆我说能仍就能扔!”

“……”

他与祁河两人都握着杆剑拔弩张,看起来倒是颇具有拔河的气势,仿佛彼此身上的每一寸血肉都蓄满了火药。不料,杆上有倒刺,覃年在拉扯的过程中被倒刺划着了,疼得尖叫了一声,而这尖叫声引起了一旁低头玩手机的裴棠的注意。

“发生什么事儿了?”裴棠走过来,挨个观察他们的神情,想从中看出什么端倪。

覃年叹了口气,若无其事地说:“也没什么,我本来打算来帮杨姐姐搭帐篷的,哎,都怪我,不该多嘴。”

他这呜呼哀哉的语气把现场氛围渲染得凝重了好几个度,更加激起了裴棠寻求真相的好奇心,如今连花孔雀覃年都是这副表情,莫不是真出了什么事儿?

“你们别这样光看着啊,说句话啊?”裴棠说。

“其实,其实我知道是我的问题,我不好,要不是因为我多嘴说这根杆子没用,祁叔叔也不会划伤我的手,我知道祁叔叔不是有意的。”覃年伸出手,故意露出手上的伤痕,那伤痕上的血已经凝固了,但仍然触目惊心,是谁看了都会被吓一跳的程度。

裴棠蹙紧了眉头,转向祁河:“老祁啊,你也知道,他毕竟年轻气盛,说话的时候可能心高气傲了点,但你大他那么多岁就不能让着他点吗?”

“我……”祁河哑口无言,他此刻无论说什么看起来都像是晚辈不让着小辈,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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