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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讨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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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浅浅的阳光洒进屋室,苏牧辞迷迷糊糊醒来后望着天花板发了一会儿呆,然后他才意识到这是闻濯之的卧室。

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另一只手下意识摸向床的另一边,但却摸了个空。

苏牧辞反应了片刻,然后掀开被子坐了起来,他环顾四周,发现室内只有他一个人。

“闻濯之——”

没人回应。

苏牧辞定睛看了看干净整洁的床单,身侧并没有人睡过的痕迹。

他只记得昨晚闻濯之帮他洗漱,还骗他喝了醒酒汤,说好的礼物都还没给他,他气不过就扑过去亲闻濯之。

后来不知道怎么的,反而是他被人摁在床上亲,但闻濯之动作轻,他感觉酥酥麻麻又有点痒,他困极了,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

苏牧辞看了眼时间,还很早,他下床趿拉着拖鞋去浴室简单洗漱了一下。

醒酒汤确实很管用,他今天头一点都不痛,精神还特别好。

洗漱完后,他推开房门,便看见闻濯之侧身躺在单人沙发上。

闻濯之那双长腿屈在沙发上属实有些委屈。

苏牧辞轻手轻脚地走上前,在沙发边上蹲下,就这么盯着闻濯之看。

闻濯之眉目精致,五官立体而深邃,睡着的时候多了一份沉静,看上去颇为俊朗。

苏牧辞伸出手指描了描他的眉毛,最后忍不住凑过去亲了亲他的鼻梁。

他小声地说,“起床啦,闻濯之。”

苏牧辞其实并没有把人喊醒的打算,所以音量放得很低,他只是想皮一下。

但他不知道闻濯之并未睡着。

闻濯之本想睁眼起身,却忽然感觉唇角传来柔软又温热的触感。

苏牧辞捧着他的脸,动作轻柔地亲吻他的双唇,从一开始的轻贴,逐渐变成碾/弄,最后甚至伸出舌尖舔了舔。

闻濯之尝到了淡淡的牙膏味儿。

苏牧辞玩够了,刚想退开,抬眸便冷不丁对上闻濯之深而沉的眼神。

他下意识起身往后躲,可他刚站起身,闻濯之便准确无误地捉住了他的手腕。

闻濯之自下而上地瞧着他,眼眸中的神色晦暗不清,他低声道,“亲我,还想跑?”

苏牧辞不自在的时候很喜欢摸自己的后颈,他睁着眼睛说瞎话,“我哪有?你别瞎说,我只是想喊你起床。”

“谁家喊人用亲的?”闻濯之笑了笑,捉着人手腕的手稍稍往自己的方向一带,苏牧辞就扑到了他的怀里。

苏牧辞颇为理直气壮地说道,“我喊了你一声,你没答应,那我就只好用别的方式喊你起床了。”

闻濯之顺势揽着苏牧辞细窄的腰身,煞有介事的点点头,“这方式挺别致。”

苏牧辞突然想起来问,“话说,你怎么不在房间里睡?你那床这么宽,睡两个人绰绰有余。”

他还好意思问。

罪魁祸首不负责任地睡着了,闻濯之只好去冲冷水澡,他冲完冷水澡,在苏牧辞身侧一躺下,苏牧辞就往他怀里钻,不仅如此,还对他又蹭又摸,手脚并用地将他缠住。

闻濯之刚被冷水澡冲下去的火气,隐隐约约又有了重燃的势头。

他好脾气地将苏牧辞的手脚从自己身上扒拉下来,还给人调整了睡姿,但不出十分钟,某只“八爪鱼”又会把他细软的“触手”伸向闻濯之的身体。

饶是执行官,也架不住这样折腾。

闻濯之只好独自去睡沙发。

清晨,他醒得很早,起床去给苏牧辞做好了早点,但那时候苏牧辞还没醒,他也不忍心打搅,就在沙发上闭目养神了片刻。

没多久,苏牧辞就从房间里蹑手蹑脚地摸出来,对他做一些奇怪的事情。

苏牧辞听完闻濯之的描述,坚决不承认他口中的那个乱撩乱钓又不负责的人是他自己。

他振振有词,“我只是太困了,有什么错?”

要怪就怪闻濯之自己禁不住撩拨。

闻濯之:“……”

苏牧辞还在无力地为自己辩解,“我睡觉很老实的,你不要冤枉我,我……”

他话还没说完,闻濯之便掌着他的腰翻身而上,天旋地转间,两人位置互换,苏牧辞变成了下面那个。

两个人上下交叠,挤在单人沙发上,苏牧辞警惕地抵着闻濯之的胸膛,“你做什么?”

“讨账。”

闻濯之说完便低下头,惩罚似的咬了咬苏牧辞的唇瓣,又在他吃痛微微张口之际,趁机占据他的口腔。

这吻来势汹汹,比昨晚不知凶狠多少倍。

“唔……”

苏牧辞呼吸被夺,心率也逐渐失衡,他抓着闻濯之的衣襟,很快就被亲得腰眼发麻。

单人沙发容纳两个人还是太过勉强,他们腿挨着腿,有任何反应都逃不过对方的触感。

一日之计在于晨,早晨确实很容易走火。

但闻濯之最后也只是克制地在他锁骨上留了几枚鲜红的吻/痕,然后放过了气喘吁吁的苏牧辞。

苏牧辞胸膛起伏不定,早就在亲昵中有了反应,他以为闻濯之停下来是在顾忌自己的感受,于是在闻濯之起身之际拉住了他。

他含糊其辞地说,“可以……不停的。”

继续下去,他其实也没意见。

闻濯之听后不由得低声笑了笑。

他贴在苏牧辞耳畔说了句什么,苏牧辞的脸瞬间肉眼可见地涨红。

闻濯之亲了亲苏牧辞红得能滴血的耳垂,说道,“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放过你?”

苏牧辞瞬间羞愧难当,一把推开闻濯之,结结巴巴地说,“我、我饿了,我要吃早饭。”

闻濯之让人把一直热着的早点端了上来。

他们慢吞吞的用过早饭后,逐渐冷静了下来,苏牧辞和闻濯之一前一后地下了楼。

苏牧辞下楼后才得知,苏行舟和周陵玉昨天用过晚饭后没多久就回去了。

霍岚月昨夜醉酒,留宿在闻家,今天一大早就又被洛淮拉到花园里喝酒聊天去了。

清晨的阳光正好,并不晒人,闻淇和徐以则正带着徐亦衡在室外打理庭院。

四五岁的小孩只能做点拔杂草的简单活儿,徐亦衡好不容易费劲吧啦地把杂草拔出来,然后就因为惯性,一屁股墩儿坐在了地面上。

苏牧辞快步走上前去把他扶了起来,这场面和他们初见时很像。

徐亦衡拍拍裤子上的泥土,没有和上次一样因为摔倒而哭泣,他抬头看见苏牧辞和闻濯之后,一张小脸兴奋不已。

“小叔叔,小舅舅,早上好!”

苏牧辞摸了摸徐亦衡的头,冲他笑了笑,“早上好啊,徐亦衡小朋友。”

徐亦衡开心地指了指苏牧辞的手腕,“小叔叔,你答应过要教我折蝴蝶的!”

“现在?”苏牧辞转头看向闻濯之,他问,“家里有手工彩纸吗?”

一旁正在给花草施肥的闻淇顺势接过话,“有的有的,都在儿童房里,衡衡一早就闹着要学手工,我就干脆给他买了一箱。”

徐亦衡拉着苏牧辞的手,迈着小短腿把人往屋里带,“小叔叔,我带你去儿童房,我有好多漂亮卡纸呢!”

闻濯之本来也想跟着他们进去,但徐以则忽然走过来,郑重其事地将一把花锄塞到了他手里。

“小濯啊,松土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闻濯之:“……”

闻淇看见这一幕后,不由得“扑哧”一声笑了起来,“人人有份,一个都别想跑啊。”

闻濯之只好在庭院里当起了园丁。

等打理花草的事情结束后,他的衣裤也不免沾上了泥土。

闻濯之心里还念着某个教小孩做手工的苏先生,于是他回房间换了一身干净衣裳,便下楼去寻苏牧辞。

但他却没在儿童房里看见苏牧辞的身影。

房间里只有徐亦衡一个人,小孩儿晃着腿坐在板凳上,喜滋滋地折着蝴蝶。

闻濯之拿起一只纸蝴蝶放在掌心里端详,他问,“你小叔叔去哪儿了?”

徐亦衡头也不抬地回答说,“小舅舅,小叔叔他被漂亮姥姥喊走啦。”

闻濯之听后顿了顿,将纸蝴蝶放回桌面上,“他们去哪儿了?”

徐亦衡停下手里的动作,仔细想了想,“我听见管家阿姨说,是在……玻璃花房!”

几分钟后,闻濯之隔着透明的玻璃,看见了站在花房之中的苏牧辞。

但是闻濯之没看见洛淮,玻璃花房里只有苏牧辞一个人。

花房里的花草种类繁多,色彩艳丽,阳光透过玻璃给房中的花朵都镀上一层淡淡的金色,苏牧辞被花团锦簇包围着,出挑的容貌比花更为惹眼。

苏牧辞手指拨弄着眼前的淡青色花朵,低头轻嗅,怡人的花香便扑鼻而来。

片刻后,他微微侧身,看向在玻璃花房外站了有一阵的执行官,苏牧辞笑着问他,“闻濯之,你还要看多久?”

闻濯之被他的笑容晃了眼。

他走进玻璃花房,在苏牧辞还没开口说话之前,就不由自主地低下头,轻轻地吻了吻苏牧辞红润的双唇。

苏牧辞当即瞪圆了眼,他捂着嘴环顾四周,慌里慌张地说道,“喂!会被看到的……”

这花房四面都是玻璃,毫无半分遮挡。

闻濯之并不在意此事,他想起徐亦衡的话,问苏牧辞说,“母亲找你了?”

苏牧辞点点头,“是洛夫人喊我过来的。”

闻濯之又问,“她说什么?”

苏牧辞眨了眨眼,然后转过身,捏了捏芍栗花青翠的叶子,说道,“我不告诉你。”

闻濯之见他都快将那绿叶给捏皱了,便伸手将芍栗花的叶子从苏牧辞的魔爪下救了出来。

他问,“我不能听?”

苏牧辞神秘兮兮地笑了笑,“是啊,这是我和洛夫人之间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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