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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异世来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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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韦伯的第一次见面,正是在第四次圣杯战争的所在地。

显然他们和第四次战争之类的东西比较有缘。斑和佐助认识是在第四次忍界大战,作为交战的双方。斑和佐助能活命是因为第四次圣杯战争,他们及时地抓住了作为那道微弱希望——召唤英灵的契约,然后一起狼狈地摔在了召唤阵前的韦伯面前。

那时还留着妹妹头的韦伯很吃惊,他瞪大眼睛看着面前摔成一团的两个男人,嘴里喃喃道:“难道是一体双形的英灵?还是被历史记载成一个人的双英灵?”

还是佐助先爬了起来回答他的问题。掌握时空间忍术的是他,借着穿越的机会他暗算了斑一把。

“都不是,我们是人类,不小心被扔到了世界之外,借你的契约才能回来。”

“世界之外?”韦伯的眼睛瞪得更大了,他已经忘了英灵的事,急切地问道:“是根源吗?不,应该不是,从没有人从那里回来过,英灵座?世界外侧?”

“不是,更外面,在虚空中,我们想进入某个世界避难,刚好看到了来自这个世界的你的契约,它很不起眼,但对我们来说是个灯塔。”佐助非常的诚恳,这个人真真切切地救了他和斑性命,而且他觉得这个留着妹妹头的男生不是坏人。“不好意思,我们破坏了你的契约,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们愿意尽力实现你的愿望。”

“只要不是太难,或太糟。”他想了想,补充了一句。

“啊,契约。”韦伯恍惚着重复了一句,他的注意力完全地集中在“更外面”和“虚空”这几个字上,他身为魔术师的血液瞬间沸腾起来,满身心地向往着超越神秘等级的知识——这两个人说他们去过世界之外!不是世界外侧,也不是魔术师梦寐以求的根源,是世界的外面!

世界之外是什么?韦伯激动得浑身都在发抖,多少魔术师,从古到今无数的魔术师都在苦苦追求着这个问题的答案,而他,韦伯·维尔维特即将接触这个谜底,他将亲手揭开这层迷雾的面纱,得到所有人梦寐以求的答案!

“契约。”他重复着,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忽而他灵光一闪,意识到了刚刚那个人跟自己说了什么。

“实现我的愿望!”他尖叫起来。

“我的愿望!”他哆嗦着喊,“我要知道世界之外是什么样子!我要知道世界是怎么形成的!世界和世界之外是什么样的关系!”

“嗯。”佐助捏着下巴思索了一会儿,“你问的问题我也不懂啊。这样吧,我让你亲眼看看吧。”

然后他掰过韦伯的脸,干脆利落地一发幻术送他昏迷了。

佐助:“?”

“哼。”斑冷笑一声,他站起来后一直在那里抱臂冷眼旁观,“你给他看到的东西太多了,小鬼,不想他疯掉的话,把那些记忆封印起来一部分。”

“哦,我不太会,你来吧。”佐助很自然地让开位置,“我不知道他能承受多少。”

斑又哼了一声,大概对佐助的命令有些不满,但还是走上前来,翻开韦伯的眼皮,看了他一眼。

第二天早上,韦伯醒来的时候,发现那两位不速之客正泰然自若地在厨房吃早饭。

“你们!你们——”韦伯冲刺过来,直直地撞在桌子上,然后扶着桌角不知道该说什么。

斑上下看了看他,恍然大悟,“佐助把记忆都给你了,”他放下筷子解释道:“只是你的精神力太低了,所以我把大部分封印在你的大脑里,等你可以接受时,封印会逐步释放记忆给你。”

“我,我知道。”韦伯喘着气说:“再怎么说,我也是一名魔术师。”

“我,我就是不敢相信。”他左右来回看着斑和佐助,“我真的见到了世界之外的来客!我还得到了世界之外的知识!”

他激动得面色赤红,然后等红潮褪下,他的脸色又变得惨白。看起来他的身体素质真的不怎么好,佐助不禁有点担忧起来,他不会因为情绪太激动而导致身体出问题吧。

佐助还是小瞧了一名在时钟塔受过正规魔术训练的魔术师,韦伯很快冷静下来,彬彬有礼地和两人介绍了自己,并说明了契约的来源和目的——正在进行的圣杯战争。

“所以圣杯战争是为了抢夺实现所有愿望的许愿机?”斑突然插嘴问道,他的眼睛亮了起来。

“你想做什么?”佐助立刻警惕地对着他,手向后扶去。

“我没想做什么,只是很感兴趣。”斑这么说着,嘴角已经咧了起来,他的眼睛发亮,腰身不由自主地微微弓起,像一只突然发现猎物的猫科动物一样,眼睛里尽是兴奋而蠢蠢欲动的光芒。

鬼才信你,佐助一声不吭抽出了剑,“不要想着搞鬼。”他警告道,“你应该想想你上次轻信的后果。”

“切。”斑的心情迅速败坏了下去,他吐出一口气,兴致缺缺地靠在餐桌上,“我又没准备做什么,只是看看也不行吗?”他抱怨道。

“不行,你别想再搞出什么事。”佐助放回剑,板着脸这么说着,实际上他却感觉有点有趣地悄悄观察着斑,斑和他印象里的又很不一样了。他现在在想什么呢?佐助不禁对此抱有了一些好奇心。

韦伯很快介绍完了圣杯战争的由来和他知道的几位参赛者。

他是时钟塔的一名不起眼学生,因为家系只有三代的原因,被普通魔术师瞧不起,包括他所憧憬的肯尼斯·埃尔梅罗老师。花费数年时间所写的论文被老师看了一眼就撕毁后,他偷走了肯尼斯老师的英灵遗物,为了证明自己而参加这次第四次圣杯战争。

“问题是,我已经和你签订了契约,但我又不是英灵,圣杯系统会承认你的参赛资格吗?”佐助思考了一会儿,问道。

“应该是可以的。”韦伯低头看了看自己手背上的令咒,三道类似六芒星的血色画痕,“不过你真的要参加圣杯战争吗?你是从者,但又不是英灵,如果和历史中英雄升格而来的英灵对战的话,很可能会死的。”

韦伯很诚恳地说:“我可以把这令咒用光,然后切断你我之间的魔力联系,这样我们的契约应该就能断掉。再不然,我还可以去教堂见那位教会派来的监督者,询问他是否有退出圣杯战争的方法。”

佐助不易察觉地和斑对视一眼,然后对韦伯说:“你不想参加圣杯战争,没有想要实现的愿望吗?”

韦伯苦笑一下,“我没什么迫切需要实现的愿望,我只是想在导师面前证明我自己,出一口被他轻视的恶气罢了。当然,作为魔术师,我对英灵还是很好奇的。”

佐助笑了一下,又和斑对视了一眼,点点头道:“那我们就去参加吧,圣杯战争。我们对魔术师、英灵和圣杯都很感兴趣。在此期间,我和斑会尽力保护你,但如果遇到危险,你就尽快用光令咒脱身。”

“真的吗?”韦伯却是忧心忡忡的样子,“你们或许不了解英灵的战斗力,他们是聚集信仰的英雄化身,除了传说中的魔法使,没有人类能抵达那样的高度。”

他想了想,咬咬牙又补充了一句,“事实上,这里的圣杯战争很可能不是真的。我从在时钟塔找到的资料推断出,冬木市圣杯战争只是一个大型魔术仪式,并不是真的争夺圣遗物。它从创立起到现在都没有真正的成功过,如果你们是为了实现愿望的话……”

韦伯不知道该怎么说,他虽然没有什么愿望需要寄托给圣杯,却也明白那些孤注一掷的人会怎么做。

“没关系,我可是很强的。”佐助很自信地回答,“我和斑都没有什么愿望需要圣杯实现,只是想要了解这个世界的力量,对吧,斑?”他看向斑。

斑无趣地哼笑一声。

佐助转过头又补充道:“就传说度而言,我和斑也绝不会低于那些英灵。所以,不用担心我们。”

“你只需要保护好自己。”他再一次强调道。

韦伯终于迟疑着点点头。

见两人终于达成一致,斑站起身,迫不及待地说:“我的分身遇到了一个特别的人,应该就是英灵,佐助,你要去吗?”

“当然去。”佐助转头瞪着他,“我会牢牢跟着你,斑。我会负责把你送去你该在的地方。”他宣告道。

斑无所谓地笑了一声,“想的话就尽管跟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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