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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N-怀春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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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在腿上的手机震了震,林楚荣拿起,解锁屏幕,眉头却是越锁越紧。

见他皱眉,陈锵凑上来,就着把他圈在怀里的姿势,低下头,也跟着看。

消息是石英发来的:楚荣,这是《cp大乱炖》节目组的第一期脚本,主要内容是你们到时候三天三夜旅行的流程,空的时候和小锵一起看看。

“这么多字!”陈锵对着密密麻麻几大页文档咋舌,“这内陆的人办事情都这么认真?”

林楚荣匆匆瞟了一眼,视线停在“届时,各组cp将会以公平方式重新打乱”这句话上。沉默半晌,他侧脸看着陈锵,问:“你真的知道这是个什么综艺?”

毕竟林楚荣接的时候,他和陈锵还没和好,他就想着试试真人秀,看或许能借此契机解决两人之间的症结。

但陈锵是出乎意料地点点头:“我是因为你接的,但肯定也有提前了解——”

“何况,”他轻轻蹭了蹭面前近在咫尺的软唇,“这综艺叫cp大乱炖,你自己怎么组cp?”

虽然已经三十七岁,林楚荣脸皮还是没有陈锵那么厚,他看了眼面前稳如泰山开着车的司机,轻轻推了陈锵一把。

脸有些发烫,以至于他又开始呛陈锵:“我又不止你一个……”

陈锵目光瞬间暗沉,他顶顶腮,半带威胁地问:“你要不好好想想措辞?”

林楚荣瞬间噤声。

在一起之后,陈锵总会在某些方面彻底拿捏他。比如,作为床上上面那个,某些与生俱来的压迫优势。

男人三十几岁,正是最可怕的年纪。

但他的装乖并没有换来陈锵的放过,他更加凑近了些,握住林楚荣脆弱细瘦的脖颈,把他拉到面前,吻便落下。

到底还是心疼,陈锵舌头都没伸,只是就指贴唇的姿势,磨了磨。倒是林楚荣有点意犹未尽,退开之前,他舌尖在陈锵唇上轻轻滑了一圈。

陈锵眼神又暗了几分。

司机等了半天,终于看见难舍难分的两人坐回了原位,他憋了半晌的话终于问出口:“二位老师,回哪边?”

陈锵盯着林楚容水色淡淡的唇,说:“出租屋。”

林楚容偏要跟他唱反调,“我要回家。”

“出租屋也是家。”陈锵又凑了过去。

林楚容咽了咽口水,他不敢看陈锵的眼睛,只得暗自嘟囔:“你这属于典型的意难平。”

“意难平什么?”陈锵没反应过来。但他对林楚荣比对自己还要了解,愣了一下又了然,“噢——”

他笑意深深,“你是觉得我对于昨晚睡的那张床——”

“陈锵!”林楚容呼了他一掌。

陈锵握住他小猫似的爪子,依旧没放过他,“啧,是谁刚刚跟石英姐说,咱们不能每次吵架,某一方先服软,然后就靠做.爱就解决掉一切吧。”

林楚容又羞又恼,狠狠地抬起另一手锤了他一下,“你还讲!”

最后还是如了陈锵的心愿。

男人在某些点上是会共通的。他能理解陈锵对出租屋的情结,何况他们对对方都有挺重的占有欲,就像当时拍《念生》时的伶人和打工仔,整日都想着要拴紧了对方。

他们也喜欢密不可分。

在某些时候,一场酣畅的性.爱确实可以解决掉很多问题。

但林楚容没想到陈锵会急成这样。

门一开,钥匙顺着手掉落,陈锵滚烫的唇舌便贴了上来。他被抵在丝毫不隔音的门板上,沉寂已久的心开始跃动,如枯木逢春。

陈锵点了一把火,他还了一束火焰。

林楚容也很急。

这些天,憋着的除了对陈锵的念想之外,还有很多的委屈与难过,这种情绪被压制太久,一旦掀起,就是翻天覆地的毁灭。

屋外还是艳阳天,他们却已经没有精力去理会。

狭窄的单人床,要并排躺两个人有点难。但这种隐秘的,只有彼此可以靠近的距离,在这种时候却成了助燃剂。林楚容翻过身,手肘抵住陈锵炽热的唇,他还没亲够,声音发哑,喘息声不受控制地钻进林楚容的耳朵里。

陈锵把他抱进怀里。

被咬住耳垂的时候,林楚容还是情难自抑,他仰起头,手指穿过陈锵柔软的头发里,喉结滚动,又被陈锵叼进嘴里,滚了半晌。

他感觉自己像当年的那束玫瑰,被掀开的细腻,花香沁满了干净漂亮的心。

隔壁屋还在放着金属靡乐,林楚容踩着重拍,腰身是软的,某个瞬间,他惊觉屋内竟是亮的,想离开,却被温热的掌心握回去。陈锵没有放过他。他总是不知餍足,知道林楚容是完全偏心的包容自己之后,他便越发的肆无忌惮。

小狗被惯成野狗,每一个主人都难逃其咎。

但林楚容是愉悦的。

磨合了这么多年,陈锵早已经对取悦他的手段和方法运用自如。那股一开始憋着的劲过去,他被吞噬,被无止尽的包容,到后来,他们一同战栗,颤抖,林楚容听见金属乐已经到了尾音。

林楚容俯身,亲了亲陈锵浸着汗珠的锁骨,像某种褒奖,小狗心满意足,握住他细瘦白皙的脚腕,语气像撒娇:“荣哥。”

“嗯?”林楚容指尖搓过陈锵的眉骨。

“我爱你。”陈锵说,声音钻进林楚容心里。

他又被烫了一下,身子又开始烧起来。

这时又才反应过来,这些年,他们彼此之间,连爱意的表达都很少。林楚容自觉歉疚,但更多还是从心而发,他亲了亲陈锵有些肿的唇,回道:“我也爱你。”

“阿锵。”这一声用的是他从陈锵那学来的闽语发音。

声音是润过的稠,声调却是软的,软得陈锵的心也跟着软得一塌糊涂。

两人就这么静静的抱了好一会,直到隔壁传来爵士乐的舒缓声,陈锵摸出掉在一旁的手机。

他轻轻摸着林楚容清瘦的脊背骨,问:“想吃什么吗?我让天乐送吃的过来。”

林楚容这才觉着腹部空空,往外看,日光已经西斜。

他想了想,说:“还是老样子吧。”

陈锵拨了天乐的电话,“喂?方便吗?”

当然不方便。他一点也不想去撞人家的事后场,因为每一回遭殃的总是他。天乐心里忍不住吐槽,你们可是我的祖宗,嘴里却提了声调:“当然方便。”

“两份叉烧,多要一份叉烧酱——”陈锵撩了撩林楚容额前稍微长了些的头发,语气慵懒,“顺便带两套衣服过来。”

电话挂断,林楚容不解地问:“你不是行李还在这?”

陈锵摇头,轻笑,嗓音还有点哑,挤在林楚容耳尖,像一排整齐的音符:“我早上就让天乐收走了。”

林楚容揶揄,“这么快就准备回家了?我以为你要在这回味几天呢。”

陈锵脸皮早已经厚入城墙,脸上半点臊意都无,反倒是突然颠了颠腿,颤得林楚容一惊,紧忙双手环住他的脖子,然后对上他含笑的眼。

真的被惯坏了。林楚容愤愤的想。

于是他起了点小心思,拍了拍陈锵的肩,说:“我要洗澡。”

说着他起身,却似不经意地往下滑了滑,蹭过陈锵最薄弱敏感的地方,又随即起身,下了床,留给他一个潇洒转身的背影。

陈锵失笑,喉结滚了滚,也跟着下了床,进了浴室。

天乐在门口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设,这才鼓足勇气敲了敲门。

其实,平日里这两位影帝是很和颜悦色的,但每次一到要送衣服这种紧要关口,天乐总觉得自己就是那烧烤架上的鸡翅,任人宰割。

明明都已经打过电话了,但不知道为什么,每回来的时候,他总能撞上陈锵一脸不耐地来开门,腰间就围着一条摇摇欲坠的浴巾,偏白的胸前和腹肌上全是暧昧的痕迹,总把他看得老脸通红。

偏偏陈锵还沉着脸,表情就像他坏了他好事似的。

但这一回,陈锵更过分了。天乐连门都没见着开,拍门拍了半晌,只收到他一条冷冰冰的文字消息:“谢谢天乐,东西直接放门外就行。”

三十六度的嘴,是怎么说出如此冰冷的话的?天乐欲哭无泪。他可是还带着石英的任务来的。

于是他不甘心地给陈锵回复:“石英姐要我给你们交代一下真人秀的事情。”

又挨了半小时,小腿被蚊子咬了好几个大包,天乐悻悻离开,终于认清了自己被无情抛下的残酷事实。他铩羽而归,这边陈锵却是很快开了门,左右瞧了几眼,又迅速拿了东西关了门。

林楚容扶着腰从浴室里走出来,脸色还有点臭,声音是半点也发不出来了,喉咙又干又哑,还疼。

他咬着牙,咕咚吞了一大杯水,这才接过陈锵递来半天的筷子,慢条斯理地拎起一块叉烧肉,蘸了满块的酱。空落落的独自终于被填饱,他心情好了些,看见正在狼吞虎咽的某人,又觉得气不顺。

他踢了陈锵小腿一脚,“起来。”

不能只有他一人站着吃,他站着,罪魁祸首就得陪着。

陈锵吃饱喝足,心情却是大好,他顺从站起,拿出天乐带的衣服,“先换上吧,容易感冒。”

他动作迅速,三两下套上,又拉起林楚容像是没骨头的手,一点一点地给他穿上,“天乐总说我俩是祖宗,按照这个生物链,你才是祖宗。”

闻言,林楚容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咬下最后一块叉烧肉,话里有话:“咱祖宗,可不干伺候人的活。”

作者有话要说:尽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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