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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指婚为妃后,我歪了!(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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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道上,黎书妍忍不住还是问了。虽然她和宇文尧不在有可能,但这不妨碍她担心一下人家吧!好歹还是有了好几年交情的世交不是。

“殿下让宇文尧穿上喜服来皇宫是为了做什么?”由于黎书妍跟在温折酒后面,因此她脸上一闪而逝的担忧温折酒并没看到。

“没什么事,”温折酒不以为然耸耸肩,“响知道就赶快跟着。”

言外之意:不要问东问西。

宫里发生的一切,廖淮璟一概不知。他正悠哉游哉拿着小斯刚从厨房端来的松子饼吃着。

吃得正香,外面跑进来一个人,还没到他跟前就嚷嚷开了。“少爷!少爷!宫里来人了,他让奴才赶快来通知少爷。老爷人在宫里应该早就知道是什么事了。”

廖淮璟不耐烦放下刚啃一半的松子饼,拉开门放那人进来:“宫里又怎么了!?”他有气无力,他刚穿过来,任务头绪没摸到半点儿,宫里却已经出了这么多事。

这些事情若与他无关就算了,大不了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可好死不死,这些破事都是和自家有关的。先是那位自己的任务目标要娶亲了,娶的还是自己帮助对象的姐姐。好不容易他抱得美人归了吧,现在不知道又找到什么乐子了,又有事上门了!

“真是……祸不单行!”他抱怨一句。

这个任务看似简单,实则不然。温折酒这一号人物他都穿过来两三天了,半个影子都没见到。今早送亲,以为终于要见庐山真面目了,可这世界的狗屁规则,不允许送亲的进皇宫。

来回话这人见廖淮璟脸色阴沉,丝毫不敢怠慢,恭恭敬敬老老实实把事情讲了,虽然不免结巴几下:“少爷……宫里来人了。他说,传太子殿下的令,让您和夫人穿上早些日子准备好的,打算在小姐出嫁这天穿的衣裳去皇宫。”

廖淮璟扯了扯自己身上那身还没来得及换的衣服:“穿好了。他有说是什么事情吗?”

那人摇摇头,十分抱歉道:“这个……奴才一概不知。他匆忙说完见我记下了就离开了。”又顿了顿:“看他走的路线,下一家应当是去宇文府了。”

“行吧。你先去忙着。”廖淮璟遣走那人,坐在椅子上吃力揉揉眉心,他越发摸不懂温折酒的性子了。尽管他怎样猜测,上一秒刚给这人的性格下定论,下一秒这人的举动就会让他的推断彻底坍塌。

他刚站起来准备去皇宫赴这场头疼的约,就见黎阳朝他走过来,他下意识揉搓太阳穴的动作表现出现在的烦躁。

“走吧。”黎阳朝儿子招招手,语气里全都是仿佛连续攻做五六天的疲惫。

不只是黎阳,现在的宇文家也是好一番鸡飞狗跳。宇文尧就没廖淮璟这样温和。因为刚与心爱之人擦肩而过的愤怒,他亲自面见了来传话的人。

刚见到那个侍卫,宇文尧二话不说上去拽着他的领子就往府里拖,没当场上去送他两拳已经是他忍耐的极限。

“什么叫让我换好衣服去皇宫等着。你今天可得说清楚。”他丝毫不顾这是皇宫里出来的人,对着侍卫就是好一顿输出。

那人也不怕,或许是知道自己有皇上撑腰,他两眼一抹黑打死也不说,准备当哑巴,拖延时间,等宫里的兄弟来救他狗命。

“不说是吧,”宇文尧肉眼可见的阴沉,“不说,那就和我去刑部说个明白吧。”顿了顿又道:“皇家仗势欺人,因为一桩婚事,弃忠臣的面子于不顾。你说我是要造反呢还是要起义?”

宇文尧是真的火了,在加少年往往意气用事,半点儿没考虑这番话传进宫里会造成怎样的后果,反正他知道,当务之急得先把憋屈给散了才行。

“我说。”侍卫也怕了,生怕面前这小祖宗一个冲动真干出这样的事。因为他知道,这件事情确实是皇家这边理亏。

话说他都没见过这样的人,挖墙脚挖的如此明目张胆。当温折酒让他来传达这番话的时候,他理所当然认为这是温折酒要羞辱宇文尧了,至于为何如此做那便不得而知了。皇家的破事儿比粮仓的米还多,或许是宇文尧哪天不小心稍微惹了温折酒一下。他可不敢八卦这种事情。

“说!”这一个字,带着说话人无尽的怒气和怨气。

吓得侍卫一哆嗦,颤颤巍巍抖落一些事实,但这话说还不如不说:“奴才也不知,是太子殿下让小的来通知您的。在这之前小的也去了宰相府。”

听见他还去了宰相府,宇文尧顿时半点和他掰扯的心情也没了。连人也不管,风一样流了出去。小侍卫是又喜又悲。

他知道,这回这小祖宗总算不会说要覆灭王朝这种浑话了,但……他这一走了之,也没说放不放他回去。他这是走呢?还是不走?

思所半天,正当他打算豁出去先走在说时,宇文夫人终于来拯救他于水火之中:“小子不懂事,还望您见谅。他去换衣服了。”说完还悄悄借着广袖遮挡塞给小侍卫一个荷包。轻轻一捏,哗啦啦作响。看来里头塞了不少银票。

那小侍卫见好就收,拿着荷包笑眯眯走了。宇文夫人知道,这人应当不会在为难他们了,便也放心去寻宇文尧了。

宇文夫人找到宇文尧时,这人衣衫不整,发髻混乱,虽谈不上蓬头垢面,但也十分狼狈。衣服是穿好了,可这哪里是能出去见人的装束?

“哎哟!”她惊呼一声,连盲走上前去给亲儿子整装,“你看看你这,这穿的像什么样子?”

“我穿的什么样子?娘,你就别帮我弄了。我想,温折酒巴不得看我穿成这样呢?”他自暴自弃。不过想来也是奇怪,二十年没出山,可就算如此,他身为皇家子弟,对于京城个官员家中情况应当是了解的,为什么别家知书达理的小姐不挑,却看上了已经定亲的黎书妍?

“好了,你这孩子。”宇文夫人轻轻拍着宇文尧的手安慰了两声,“娘知道你有气。但这又怎样!人家毕竟是太子,这圣旨也是陛下亲笔书写,想挽回也没了理由,况且人家心意已决,这便更没了商量的余地。”

不过她也有和自家儿子一样的想法,为什么别的不选,偏偏选上了黎书妍?

“也不知这太子是怎么了。偏偏看上了小妍,”宇文夫人似乎很不解,思来想去终于又道,“小妍是我们看着长大,虽然不是传统上的知书达理。但我们都知道她是个好孩子,当年你父亲给你定下这门亲事我们都很是满意。可小妍这样的情况,在外人眼里应当是不被接受的。”

说完看着宇文尧许久,才幽幽叹道:“唉!如今成了这样子,你也年纪不小了,我们哪里在去找个和小妍一样的儿媳妇来哦!”

宇文尧对此却不甚在意:“娘!我都听你们的。”若终究不能是她,那娶谁不是一样的。还不如让父母高兴些。

“切,”他又清嗤一声,“大概是新官上任三把火呢,太子之位还没坐稳,就已经要给我们这些大臣人家颜色瞧了!”

宇文夫人带了些力气拍了下他的手:“瞧你这孩子,说的什么鬼话!”

虽然当今皇上对言论管控很是放松,但对于私下谈论君君臣臣依然相当忌讳的。隔墙有耳,她是怕这番话被有心之人听了去,因此赶忙阻止了。

两家与这件事情有关系的人都来到皇宫集合。也不知这个太子大费周章是召他们来做什么。

他们被一个宫女领着去了专门举办宫宴的会厅。里面红绸罗帐看起来是被精心布置的,就连桌布也是喜庆的大红色,上面杯盏齐全,俨然一副将要大摆宴席的模样。

“请诸位在此稍等片刻,仪式马上开始。”那名宫女小声交代几句就出去了,看样子是去做最后的准备。

廖淮璟和宇文尧的眼神在空中相会,俩人不约而同想到了一处。宇文尧快步移动到他身边,悄咪咪说“私房话”:“你可知今日太子殿下叫我们来此所为何事?”

廖淮璟摇摇头,红衣衬托的他越发白皙:“谁知道,大概率不是什么好事?”

宇文尧见有了同道之人,立刻发表自己的见解:“英雄所见略同。我以为,他大概率新官上任三把火,想要给我们颜色瞧呢。”

廖淮璟却没接话。说实在他真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个混账太子,他从头到尾没见过一面。若这次有幸,他还是第一次见其芳容。不过就凭他这几次的骚操作,估计是没什么好事。

黎书妍自然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她此时此刻彻底被砸晕了。一只手端着茶杯半天没换姿势。

她脸上的表情及其不淑女。因为她认为,此刻也没什么好装了,对面这人的想法比自己不是淑女这件事还前卫。

“不是……”缓了半天,她想破头也只憋出一句,“太子殿下,您说的是真的?!!”

黎书妍感觉自己要疯了,这种事情,自己居然会知道,知道就算了,听温折酒的意思,她还即将成为帮凶!!

“不然呢?”虽然是询问,但黎书妍听得出,温折酒语气里带的请求,“坊间传言你对舞刀弄棍十分感兴趣,琴棋书画却不是那样出色。平日里也没有奇他闺秀的矫揉造作,我只能找你了。”

“好吧。”什么叫她对舞刀弄棍十分感兴趣,这百姓都传的什么鬼啊!“这个事情……老实说,刚听到我是有些惊讶,但现在也差不多消化了。不过我要解释一点啊,我对舞刀弄棍并不感兴趣嗯。”

露出本性的黎书妍让温折酒松了一口气,他确幸自己找对人了。

“不过,太子殿下,”黎书妍将茶盏轻轻搁在边上的小几上,坐正了姿势,“冒昧问一句。您是什么时候喜欢他的?”

在怎么能无痛接受那这也不是玩笑,况且对方还是自己弟弟。温折酒这算是先例,在这之前,谁要敢做这种事情,被知道了铁定是要进猪笼的。

她是怕温折酒连什么是爱都不知道在这瞎说。到时候万一真成了,他又翻脸不认人。

“不知道,”温折酒语气平淡,这搞得黎书妍想起来抽他,“大概是十年前的那个冬天吧。”

“十年前那个冬天!”黎书妍又不淡定了,“那时候你才不过十岁吧?小孩子家家的哪里来的爱哦!”

“那个冬天,我母亲刚走。”温折酒开始给黎书妍讲尘封十年的往事。

这段时间实在不算太美好。被爱与恨包围的他,三番五次想结束自己的生命,但如今说来,也仿若是在说别人的故事了。

……

“你知道吗!”说到最后,温折酒也有些激动和语无伦次了,“他是见过我最狼狈的样子却没有笑话我的外人!”

黎书妍主观认为那确实挺不容易的,温折酒那时候不过十岁,她那个蠢弟弟也才八岁吧。居然没和大皇子他们一起欺负温折酒,反而还侠义心肠去救人了。

“好吧,”黎书妍嘘了口气,“我也和你分享点事情好了。不过就几句话。”

温折酒微微颔首,示意她说。

“我大概知道你说的那个时间。那天,应当是书煜和父亲第一次进宫。他那天早上吵着闹着要进宫来看看父亲工作的地方是什么样的。”

温折酒内心狂跳起来——然后他们就这样不期而遇了,在自己最狼狈的时候。

一个臣女,一个当今太子,明明第一次见,却如同做了好几年朋友一样,坐在殿下寝宫里聊了很久很久。

黎书妍也是个自来熟。聊半天,她早就抛下臣女该有的样子。把太子准备的小点心一扫而空:“御膳房做的东西就是好吃!”末了还感叹一句。

“你要愿意,以后可以天天来吃。”温折酒没头没尾补充一句。

“唔!那可不,我毕竟是你妻子,我不吃御膳房做的饭我去哪里吃!你不会要把我扫地出门吧!”黎书妍下意识接话,说完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差点没呛死。

“不用了不用了!”温折酒连盲撇清关系。

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祸害了良家女还想不管。

似乎生怕黎书妍误会,温折酒赶忙又补充:“我心可没这么大,能同时喜欢上好几个人。”

见黎书妍没回过神来,他又来了一句:“是吧!阿姐!”

黎书妍差点吓得落荒而逃。这都什么玩意儿!妖孽!绝对的妖孽!然后又为自家弟弟的以后捏了把汗。

“你别吓我了。我帮你就是!帮你就是啊!”害怕他再一次抽疯,黎书妍赶紧表明立场。

“好啊,”温折酒举起茶盏和黎书妍碰了一下,“一言为定!”

“嗯一言为定。可是,你有没有想过我要怎么帮你?”她觉得这个问题还是得搞清楚的,不能无头苍蝇一样乱来,别到时候媒人没当成反过来成了仇人。

“嗯主要……这个……我没做过媒人。更何况还是这样的媒人!”

“阿姐不用这样紧张。你就想法子让我们多见见面就好,别的我自己来才有意思对吧?”

“哦好嘞。保证完成任务。”

“好吧,”温折酒站起来,心里的石头总算落下去一块很是轻松,“那还请阿姐保密,不要告诉任何人,尤其是他。”又想了想,仿佛做出了个重大决定,“但如果宇文尧问起来你可以说。我不想让他误会。”

黎书妍虽然好奇,这又和宇文尧有什么关系了,但还是点点头,心想我告密!不是别人认为我疯了就是认为书煜疯了!

“那么,现在请阿姐带上盖头。我有惊喜。”

黎书妍不知道他葫芦里卖得什么药,心想跟去看看就是了。任命亲手又把盖头盖上了。

温折酒小心帮她把红绸缠好了,引着她就往外走。

随着一声高亢的“新娘到!”一群人都傻了。这太子搞什么鬼!

不过这当然也是有好处的,廖淮璟终于是见到自己的任务对象了。

“我去!”他赶紧去和002吐槽,“又一个妖孽啊!”

只见这人今日穿一身红衣,左耳一只水滴形金玉耳坠很是惹眼。不过最打眼的是他的眼睛。里面不含任何情感,却又似怀揣万物。

廖淮璟悄咪咪看过去,欣赏美男。结果直接当场被抓包,温折酒也正好看过来,微微一笑,这一笑不是陌生人第一次见面的寒暄,里面包含太多东西,以至于廖淮璟觉得自己看错了。

随着仪式的推进,廖淮璟亲眼看见这本该是来炫耀恶心人的温折酒,把拿在他手里的红绸交给了宇文尧。

好吧,两个新人拿红绸本来就不太对。但廖淮璟以为这是这个世界独有的什么古怪习俗,现在看来,似乎不是这样。

温折酒张嘴和宇文尧说了什么,离得太远,廖淮璟愣是一个字儿没听见。但看到宇文尧先惊讶后狂喜的表情,比川剧变脸还精彩,就知道不是什么坏事。

然后就是拜天地,这个流程一出来,全场Shock了!黎书妍!黎书妍居然和宇文尧一起完成!这算什么!

廖淮璟却偷偷给温折酒竖起了大拇指。看来这里的一切都是为了宇文尧二人准备的吧?就是不知道这个太子殿下半路劫亲是为的什么。

又仔细一想,嗨!这事儿黎书妍肯定知道。八卦新驱使下的廖淮璟,打算到时候好好问问黎书妍。

瞬间他的思想又拐过好几个弯,这又算什么。黎书妍本应当是自己这个做弟弟的送到宇文家的,现在成了一个理论上与此事毫无关系的外人送亲。

更可怕的是廖淮璟怀疑温折酒这样兜兜转转的最终目的是不是就是送黎书妍出嫁。

“卧槽!”这个发现让他抓心挠肝的,“002啊002,请你告诉我。温折酒不会是一个受虐狂吧。就比如他其实是喜欢黎书妍的,但因为黎书妍喜欢的是宇文尧。所以为了让心爱之人幸福,他愿意付出一切的那种!”

廖淮璟觉得没必要追究八卦的内容了,他大概率知道温折酒和黎书妍在这些时间都说了什么。那些话,肯定是造成现在这个结果的罪魁祸首。,不问也罢!

短短几分钟,他脑补了一大堆类似黎书妍一哭二闹三上吊让温折酒把自己还给宇文尧,温折酒无奈不想看心爱之人去死,不得已之下答应的大戏。

不过结果是好的。宇文尧二人最终还是心想事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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