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感觉怎么样？满足了吗？”斯内普语气恶劣地问。

但被问的一方完全没有回应。薇尔瑞柏像失去了灵魂一般双眼无神地睁着，一副被玩坏了的样子。

“说话，薇尔瑞柏，现在还想要吗？”斯内普不依不饶地问。可薇尔瑞柏还是没有反应。这下斯内普有点慌了。他俯身观察薇尔瑞柏的呼吸，轻轻摇晃她的身子，“薇尔瑞柏？薇尔——瑞亚，醒醒，瑞亚？瑞亚！”

见怎么也叫不醒薇尔瑞柏，斯内普真的着急了。他打横抱起小姑娘，想带她去校医院，可看到她衣服，他又改了主意，往卧室走去。

斯内普抱着薇尔瑞柏快步走到床边，弯下腰小心地把她轻轻放在床上。“瑞亚，快醒醒……求你……”他的声音因为不安和悔恨而微微颤抖。他从来都知道薇尔瑞柏体质特殊，与魔法联通。可他这次竟然没有顾及这一点，口制她经历了连续的……如果她因为这件事回到原来的世界，或者就像现在这样永远不能醒来，他可真是要恨死自己了。

终于在斯内普的恢复魔法和呼喊声中，薇尔瑞柏渐渐有了反应。她微微转头，用耳朵寻找声音的方向。

“瑞亚？能听到我说话吗？”斯内普着急地问。

薇尔瑞柏的眼神逐渐聚焦，视线落到斯内普身上。“我是在这边还是那边？”她虚弱地问。

“你在霍格沃茨，现在是1992年。”斯内普赶紧回答。

“太好了，我以为我要被送回去了……”薇尔瑞柏松了口气，但这反而让她看起来更疲惫了，“我感觉到有一股力量在拽我，我和它抗争了半天才回来。

“对不起，都怪我。”斯内普自责道。

“不，不怪你，很别致的体验，很舒服，只是当时有点不适应。下次你试试就知道了。”薇尔瑞柏笑着说。

“我还是算了。”斯内普表示拒绝。

薇尔瑞柏抓住他的手把他拉上床铺，让他躺在她身边，“我能贴着你睡一会儿吗？我太困了。”

“当然，我守着你，你睡吧。”斯内普拉过被子给她盖上。

“谢谢，有你的味道我就不担心会迷失了。多说一句，你真好闻，我喜欢你的味道。”薇尔瑞柏说着闭上了眼睛。

斯内普不错神地盯着她，生怕她忽然就消失不见了。好在直到她的呼吸变得平稳悠长，也没有任何要消失的迹象。斯内普偎在她旁边，轻轻搂着她，也慢慢进入梦乡。

两个人一直睡到了下午茶时间。斯内普率先醒过来。但眼前的人让他有些意外。怀里的不再是个小姑娘，而是变成了一个成年女性。缩身药水失效了，衣服被撑得四敞大开，一半，随着呼吸上下起伏。斯内普的喉咙有些发干。他赶紧把被子往上提了提，起身想从床上下去。但这时薇尔瑞柏也醒了过来并拉住了他。

“西弗？你去干吗？”薇尔瑞柏问。忽然她发现自己的声音起了变化，立刻掀起被子看了一眼。“我变回来了？”她的声音有些兴奋。

“变回来了也不能做什么。”斯内普像是要堵住薇尔瑞柏的话头，又像是在提醒自己。

“我不这么认为。”薇尔瑞柏睡了一觉又变得精神起来。她把斯内普拉回来，没有任何商量地。

“不，不行。”斯内普用力捂着纽扣，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由于之前的负罪感，他不敢直接反抗薇尔瑞柏，但又担心她会出现意外，也不敢顺着她的肆意妄为。

“放心，我不会太出格的。”薇尔瑞柏一边安慰他，一边拽他的手。恢复成年身体的她并不比斯内普弱多少，再加上心理优势和一些技巧，她很快冲破了斯内普的防线。

微扬的号角。薇尔瑞柏擦拭着号角的表面。

“嘶——”干燥的摩擦有些发疼，但斯内普默默承受下来不再抵抗。他似乎想用这种疼痛来惩罚自己之前的过错。可下一秒温热湿滑的感觉让他差点叫出声来。

“瑞亚，用手就好。”斯内普压抑着声音说。

“为什么？不舒服？”薇尔瑞柏直白地问。

斯内普嫌恶地看了一眼那只号角轻声说，“它不配，用手就好。”

薇尔瑞柏不知道为什么只是看到斯内普的眼神就猜到他想说什么。而他的话印证了她的猜测。她想这大概就叫心意相通吧。可能是他们相处时间长了以后彼此熟悉的结果，又或是斯内普越来越愿意把真实的一面展露给她，不再隐藏自己的原因。

真是一种奇妙而美好的感觉。

想到这，薇尔瑞柏眼中的爱意越发浓了。她伸出，在斯内普的注视下，勾了勾，然后在他错愕，隐忍，自卑又快乐的复杂眼神中向下。灵巧的在森林里游走。

森林一片湿气，小草湿漉漉软塌塌的。薇尔瑞柏亲吻小草，用嘴夹住它们轻轻拉起，像是强迫它们站起来似的。

紧接着游移，像笔一样从下往上勾勒它的轮廓。

“瑞亚——”斯内普半是气馁半是渴望地喊着她的名字。

薇尔瑞柏像是回应他一般

诱人的美食一口塞进去。

“呃啊！”斯内普不敢再看，只是用手抓住她的胳膊，确认她的存在。

薇尔瑞柏调整姿势让美食更多。可是太多让薇尔瑞柏控制不住地干呕了一下，生理的泪水盈满眼眶。

“哈，哈，瑞亚，不用，不用做那么多……不用做到这个程度……”听到薇尔瑞柏的呛咳声，斯内普心疼地起身顺着她的后背说。

“没事，我没事，只是还不熟练。”薇尔瑞柏抹掉眼泪笑着对斯内普说，“它总带给我快乐，所以我也希望它快乐。它可不是什么不配的小家伙。它好极了，就像你一样好。它配得上最好的待遇。”

斯内普紧紧握住她的胳膊，像是在克制什么。薇尔瑞柏温柔地贴上他紧闭的双唇，用吻重新让他躺下。

“别克制，我想听你的声音。”薇尔瑞柏离开他的嘴时诱惑地说。

再次开始，薇尔瑞柏如愿听到了一声喟叹。她赞许地看了他一眼。

斯内普的声音虽然还是压抑而隐忍，但比之前要丰富多了。薇尔瑞柏受到鼓舞更加卖力。

薇尔瑞柏坏心眼地挽留。“瑞亚，别——放过我——”耳边传来斯内普的求饶声。

“代价呢？你刚刚可是折腾了我好久。”薇尔瑞柏说。

“代价？”斯内普茫然地望着她，但很快眼神又变得凝聚，“什么都行，只要你要求的。”

“那我们可说好了，以后我要求的你就要做到，不许反悔。”薇尔瑞柏得意地说。

“绝不。”斯内普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