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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第 1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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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濮国向来注重传统,深秋将至,农作物即将进入丰收的季节,百姓们沉浸在喜悦中 ,然身为国师自然也责无旁贷。入日月,观星辰,预灾难,推天命。一来二去,到成了深秋来临之际必不可少的工作。

如今,国师之责既然落在谢砚身上,他自然是要遵从的。即便是装,也要把一切做的完好无缺。

今日,艳阳高照,鸿雁南飞。

谢砚摘掉了往日繁杂的装扮,沐浴焚香后,被明夕帝送至于日月楼前,即将开启为期长达七天的天命演算。

微风拂起,散落的绯妃香花瓣被夹带而来,仔细闻空气中还弥漫着淡淡的花香,其中有一瓣

不甚落在谢砚的素色衣衫上,白衣胜雪,点点红梅,倒是和这个秋季显得这般格格不入。

谢砚轻轻拂下那一抹花瓣,圆润饱满的花瓣,飘在空中是那般妖艳,可放于掌心却显得那么渺小。传言,当年东濮的开国皇帝为情所困,为了还愿冬日红梅满园的场景,命工匠培育新品,几经辗转无数种绯红的花瓣,终于一种新品种绯妃香由此问世。

自此,深秋万物落尽,唯绯妃花开京城,绯香千里。

只因你的一句话,我让绯色,遍布深秋。情爱至深,令人叹息。

谢砚想世界上最美好的情爱莫过于此。

蓦然间,他想到了沈姜次。

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这么绯色很适合和他。一时间,他甚至觉得自己疯了。

“国师?”

谢砚渐渐回过神来,任由掌心的花瓣随风飘落,即便花开京城何等富贵,却终究是那般,留不住的。

不知,是不是上天的可以安排。绯妃香也落在了沈姜次的视线之内,他淡漠的望着空中飘落的花瓣,弥漫在空中的花香,很浓,甚至让他有些厌恶。

绯色很好,很耀眼,而他沈姜次生平最害怕的就是如血般的颜色。他毫不犹豫的关上了窗户,试图将这一切隔离开外,可是,你越是想要遮掩的东西,越是遮不住。

没一会儿的功夫,风又起,香又至。

“主子,北襄出事了!”

沈姜次觉得自己被一抹绯妃香扰乱了心情,再好的茶叶,在他面前似乎有种索然无味,索然无味的玩弄着手中的茶盏,直到听到动静才缓缓抬头眸,“出事了?怎么,赵均饶让北襄后院着火了?”

褚临点了点头,道:“北襄动荡,谢淳被送回,我们要不要拦一下?”

无关紧要的人,他本不想牵连。

他那日与赵均饶的商量结果,是由他的人突破帮助他们顺利潜入皇城,帮他们把控外界环境,由赵均饶的人动手。

沈姜次摇了摇头,赵均饶与北襄的爱恨情仇他和不想掺和:“算了,由着他去吧!”

“是!”

突然,手下着急忙慌的来到褚临身侧,三言两语他的脸色愈发深沉,“好了,我知道了,你先下去。”

“是!”

待房间内只剩他们两人,褚临道:“主子预料的不错,那人如今已经进入京城,且一炷香之前落脚京华楼,看样子、来找赵均饶的!”

沈姜次摩挲着盖碗上细微的花纹,“看来,我这个师兄挺不让人省心呀!一边在我这表演着兄友,一边在我的合作伙伴那透露着我们的底,左右逢源,这到底是为难他了。”

“主子,我们要不要、”褚临试探性的问道。

“我不打算配合了!”沈姜次涧石蓝的眸子突破束缚再次涌了上来,眼神扫视着茶水,倒影中那本是最纯净的颜色,如今如一汪井水昏暗之中深不见底。“告诉我们的人已经按照计划进行,另外派人拦住谢淳,把谢淳遇到意外的消息透露给谢砚逼他出日月阁。”我到要看看谢砚、赵均饶你们这次又如何应对。

“是。”褚临疑惑:“那,谢淳怎么办?”

沈姜次想了想:“给他吃点苦头,再把人放回去就是,当然这件事可不是我们做的,是赵均饶做的。”

褚临汗颜:又是这样!

“是!”

客栈外,人流涌动,古沉对着手下再三嘱咐,生怕出现什么意外。如今主子远在东濮,北襄又出事了,谢淳再出现什么事情那才是真的要人性命。

对于他的担心,谢淳却表面的不舍多余忧虑,毕竟他还没玩够了,国事为重他也无可奈何:“好了,本、公子知晓了!”

“请公子一定要仔细料理家中琐事,切记不要贪玩。”古沉再三叮嘱。

谢淳隔着轩(马车的窗户),双手推搡着他离开。“是!是,行了吧,你还是早点回哥身边吧!我保证,肯定不会出什么意外的。”甚至是完全不等他反应过来,对着马夫又道:“走了!放心吧!不会出事的!”

古沉望着渐渐远去的马车,无奈的摇了摇头,果然除了主子谁也管不了这位。

眼看时辰也差不多了,古沉正要回去就看到了褚临带着几位面生的人,从他面前一闪而过。他松散的神经,一下子紧绷,他怎么在这?他想干什么?转念一想,这里是京城,褚临出现在这里并不奇怪。

他正要离开,脑子里又再一次浮现主子对沈姜次的态度,加之好奇心驱使他一咬牙,跟了上前。

与此同时。

“大人,他跟上来了!”

“知道了!”褚临点了点头:“行动。”

“是!”

翌日艳阳高照,整个皇城一片凝静,然而一切才刚刚开始。

日月楼不愧是重金修建的楼阁,高处不胜寒,微风挂连梢,说的就是它吧!白色的卷帘在空中轻浮,淡淡的檀香在呼之欲出和强制推回之间来回摆动着。

突然间,寂静被急促的脚步声打乱。

古沉一脸着急:“主子,出事了!”

谢砚紧握书卷的手微微一怔,难得有点休闲时间,如今倒是被打破了,他的脸上涌上点点不悦,声线又低又沉:“说!”

“主子,谢淳殿下出事了!”

谢砚猛然站起身来,随之而来的是书卷掉在地上发出的沉闷声,愤怒涌上眉眼,“谁?是谁!”

古沉碰的一声跪了下来,小心翼翼的回复着:“还不清楚,只不过属下在送殿下离京的那日,曾见过褚临带着人鬼鬼祟祟的像是在安排什么大事,因为怕被发现所以隔的有些远了,对于具体情况尚不得知,而且京城近些日不太平,陆陆续续有不知名的人悄悄潜入,具体情况、是属下无能!”

沈姜次?沈炎之?还是沈奉君?甚至是其他的人。谢砚不得而知,看来如今局势越来越复杂了,他叹了一口气,随之冷静下来,当即决定:“派人,替朕在这守着!”

古沉问:“主子,是打算亲自前往?”

“还不快去准备!”谢砚随时都在暴走的边缘。

古沉欲言又止,但是为了主子的安危,还是开口道:“主子,不可!”话一出,古沉就很清楚的感觉到周围气氛的变化,可即便如此:“主子不可,谢淳殿下无故失踪这其中必然有所蹊跷,说不定那就是一场阴谋,主子去了,这、万一遇到什么危险,这、属下承担不起,且这位东濮京城我们的人很难在一时间汇聚……”

谢砚沉声:“那依你的意思,我就不这么不不管他了!”

“属下不敢,属下只希望陛下以北襄大业为重!”

谢砚揉了揉眉心,这种情况他何尝不明白,可是这些东西和谢淳放在一起,他还无法做到都谢淳遇难视若无睹。“还不快去准备!”

古沉见主子执意如此,也只好作罢。“是!”

碰!

茶盏被狠狠的砸在桌子上,强大的抨击力度让原本视为珍品的雕花茶盏,开始出现裂缝,滚烫的茶水顺着缝隙一点点溢出,没一会儿的功夫就在桌面上形成了一处不大的水坑。

赵均饶再也忍受不了压制在心中的怒火,势均力敌发对手对敌人有种超越自然的直觉,他一口咬定:“沈姜次!!”

“公子?”

赵均饶铁青着脸,突如其来的声音很自然成了他的发泄对象,毫不留情的一脚将那人狠狠的踹到地上,不解气。一把拽起那人的衣领,怒吼着:“找!还不快去找?!找不到他,你们都是死路一条!!”

“是!”那人被狠狠的扔到地上,几乎是连滚带爬的离开。“属下,现在就去找!”

房间内如死寂一般。

赵均饶拿起茶盏毫不客气的扔向门口处,原本就已经出现缝隙的茶盏,在遇到撞击时,彻底碎裂。锋利的残片伴随着茶水在空中扬起,后狠狠坠落。赵均饶望着地面上的残局他,咬牙切齿:“沈姜次!!我一定要让你付出代价!一定!”

“啊切!”

沈姜次被不安打扰,他看了看窗外,时间差不多了。他缓缓站起身来,脸上还挂着丝丝慵懒,不紧不慢的整理着自己的略带褶皱的衣衫。

“ 褚临,时辰差不多了,我们也去!”

“备马!”

不安、着急充斥赵均饶,他当即决定亲自前往。此刻的他也不得其他的事情,满脑子都是谢淳遇险的消息。

他着急忙慌的脚步,不知是不是扰乱了隔壁的清净,在他走后。隔壁的房门缓缓打开,男子淡漠的望着发生的一切,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师弟,不急!我们很快就会见面了!我期待和你一决高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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