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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第 4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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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杯倾斜之间较好的茶水完整无虞的落在残破的花枝上,一点一滴的浸湿它,风雪而过饱经摧残却也挡不住花枝傲雪而立的姿态。

沈钧继续着手中的动作,脑海里却不由自主的想到沈姜次,一个让他格外照顾,却总是以一个两面性存在在自己面前的人。听到动静,他却是仍没有抬头:“来了。”

沈消点了点头:“没想到皇叔,还有那样的闲情逸致,在这里浇花。”

“我能有如此闲情逸致,不是还多亏沈将军吗?多谢沈将军施以援手,让我这里老头子不至于露宿街头。”

沈消附和着:“皇叔,说笑了。今日的成果是皇叔与我共同选择的结果,沈消还要多谢黄叔给我这个机会。”

沈钧这才缓缓抬头,正视这个和自己有血缘关系的小辈。“有没有人和你说过,你和你父亲长的一样、一样、”

一样让人讨厌。

沈消配合着点了点头,“父亲早逝,如今沈消也算是孤身一人,还望皇叔多多提拔。”

沈钧的视线从他身上离开:“提拔倒是不敢当,稍微帮助,还是可以的。毕竟,我们是一家人。”

“是!我们是一家人。”

可是,皇家不存在所谓的一家人。

有的只是强者为王,败者为寇。

沈钧又道:“相必你在谢砚那里吃了不少苦头吧!”

沈消有些不好说出口,呵呵一过。

落在沈钧眼里倒是成了另外一番滋味,“你放心,如今的东濮还轮不到他一个外人在这里指手画脚,不论是北襄还是他,迟早本宫都会让他付出代价。”

本宫!

沈消的身体一顿,看来关于皇位他的竞争对手还远远不止他们,他似乎也是。也对,没有人不想当皇帝,那么、一股子无声的阴谋正在慢慢的酝酿,他脸上笑着配合:“是。一切皇叔自有计谋。”

热腾腾的茶水被摆在面前,沈钧将茶水递给他,“那就祝我们合作顺利,早成大业。”

沈消接过茶水,当手指碰上杯壁的那一刻,他心里猛然一激灵,望着清澈见底的茶水也只是望着,装作不经意间的推脱。

“皇叔,合作愉快。”

当他的身影离开房间后,沈钧望了一眼茶水,毫不犹豫的将茶水泼在地上,他暗自骂了一句,“蠢货。”

“主上。”

“事情布置的妥当了吗?”

“主上放心,这次逸之公子一定会彻底与沈姜次决裂彻底的迷途知返。”

“那就好。”

与此同时,另外一边也是一番风云。

“将军,为何要和沈钧合作,他可并非什么等闲之辈,或许将军与他而言,也只是个棋子。”

沈消望着皇城所在的方向:“这个道理,你懂我自然也是懂,我当然知道我的价值,他如今和我合作,说白了那不就是为了我手里的那点子父王旧部吗?利用我们之后,他自然是要找一个听话且无能的人,当做扶持的傀儡,皇帝他也要看他配不配。”

“那、”

沈消又道:“他既然是要找这个人,本王偏偏让让查无此人。”

“是。”

寂寥的风吹拂着门墙,谢砚推门而入此时的沈姜次早就已经清醒了。

谢砚大步走进,望着他,拆穿仿佛是一种不理智的行为,“怎么样,身体上的伤没事吧!”

沈姜次倒是很会逢场作戏,他很自然的贴伏在他的肩膀上,虚弱且娇软的模样,倒是一时间十分惹人怜爱。“你多陪陪我就好,伤口愈合当然需要人关心了。”

谢砚抚摸着他的发丝,几句话是真的几句话是家的,他也不知道。“少油嘴滑舌,我看四殿下的伤倒是好的差不多了。”

沈姜次依旧俯在他的肩头:“哪有,我的伤口还未彻底好全,再者国师大人,别忘了我这新伤加旧伤还有你的功劳。”

“你、”责怪的话到达耳边,谢砚的视线落在裸露在外面的脚腕,这样不好好盖被子的样子倒是像极了一个小孩子。他将被角盖好 ,“雪天寒凉,殿下还是莫要冻住了。”

“恩!”

谢砚又道:“虽然,沈钧已死,但是你身为弟子明里暗里都是需要出面的,我陪你一起去,我们总是要尽一份哀思。”

沈姜次:合着在这等他呢。

他想知道沈钧到底是不是活着的,那好。他自然是愿意陪着他走这么一趟,毕竟好戏才刚刚开始。

他故作迟疑:“我不想去,你、也知道他对我并不好。”

话音落,他低着头,好像陷入了无尽的黑暗。

谢砚抚摸着他的发丝,“我陪你,我们一起,他对你万般不好,我也不想让你在人生的最后留下遗憾。”

“那好吧、国师大人……”

沈姜次点着头,视线落在他的白皙光滑的脸上,他终究是没忍住对着他亲了一口。

谢砚这一次却好不留情的推开他,猛然站起身来,两人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彼此,半晌谢砚渐渐开口,“你好好休息吧。”

“好。”

沈姜次的脸上的笑容渐渐冷却。

谢砚却停下了脚步,他不敢回头看他,“沈姜次你真的喜欢我吗?”

“什么?”沈姜次一时间没听个真切。

谢砚却在这那一刻觉得答案似乎并不重要。

“没什么。”

他不喜欢倒是也没太大的关系,东濮迟早是他的囊中之物,至于沈姜次、

答案不言而喻。

经虽然明夕帝的重病在床,京城许多事情都交给了其他人,可这并不代表他他们在京城不需要这般的掩人耳目。

刚下了马车,满园的白衣素绸出现在他们面前,沈钧倒是还是江逸之的师父,还是夜北的掌权人,该有的一切还是不能少的。

“进去吧。”

沈姜次一步步的踏上台阶,似乎对他而言,每一步都很沉重。这处府邸的人或多或少都认识沈姜次,所以也未曾阻拦。

两人在引领下一路来到灵堂,上好的棺木堂皇的装饰,江逸之这个徒弟也算是尽心尽力。

沈姜次望着灵台之上的那几个字,尊师沈钧之位,面露难色。他不曾跪拜,就这么静静的站着。

无声,诉说着他们之前的师徒情分。

大概过了半盏茶的功夫,沈姜次打破平静:“我们走吧。”

“不在待会了?”谢砚道。

“不必了,我与他之间无话可说。”

就在两人前脚刚迈出灵堂,一把长剑抵在了沈姜次脖子上,顺势视线看去,江逸之正一脸怨恨的拿剑指着他。

随之而来的是无尽的责备,“你还敢来这里,假惺惺。”

沈姜次看着他,“你既然不愿意让我来,那我以后就、不来就是。”

“不来,不来不能让你做的一切视若无睹吗?他可是你的师父,即便是他做了很多错事,也不应该由你去了结他的性命,任何人都可以杀了他,但是你沈姜次不配。”

“ 不配!”沈姜次冷笑着:“我不配,你就配吗!其实你我都心知肚明,他的死是早晚的事,自从他接受了夜北做了多少惨无人道的事情,所有的事情你难道不知道吗?他把你把我,变成不折不扣的杀人集齐的时候,就应该想到会有这么一天。”

“你!”

沈姜次越说越过激动,他指着灵堂所在的方向:“是他!是他沈钧让你我变成敌人的,师兄我们之间不应该如此。”

说着就要大步离开。

“ 不准走。”江逸之的想要阻拦他的脚步,剑身直勾勾的朝他袭来,谢砚眼疾手快将这一切落在眼底,他想都没想企图用手去阻挡这份攻击,剑身划破他的掌心,鲜血顺着滴落在地上,一点一滴。

沈姜次先是一惊,然后满脸担心的望着谢砚。“你没事吧。”

谢砚摇摇头,“没事。”

江逸之看着谢砚,面露难色,他没想到谢砚会不计后果的替他挡这样一剑,其实、这未必不是件好事。可是话说出口却变成了,“沈姜次,你不要以为有北襄皇帝给你撑腰你就可以肆意妄为,这里是东濮。”

“我、”

沈姜还未说话。

谢砚顺势挡在他面前,手掌依旧是不曾停歇的握着剑身,“我就是要给他撑腰,不行吗!”

沈姜次满脸不可置信的望着,一句平淡的话在他心里掀起涟漪,这算是他表明对谢砚的感情后,他第一次这样,这算不算是一种暗示。刚有一丝丝开心,现场的情况气氛又不得不,再次将他的心悬起来。

沈姜次想要站在他们两人之前,却被谢砚狠狠的挡在身后。

不管这其中有多少不为人知的情感,算计,似乎都好过这冰冷的京城。穆然间,沈姜次突然想到一句话,在我的世界里单枪匹马,护你周全。

他开口:“他的事情不管你怎么认为我都是这个态度,你若是要杀那便杀吧!”沈姜次又转身看向谢砚,服软:“让我们之前有个了断吧!放心,我对事情有把握的。好嘛?”

他的声音夹杂着些许撒娇的样子,可怜巴巴中略带祈求的眼神,让他不忍心拒绝。谢砚点了点头,松开了握着剑身的手,疼痛感渐渐变淡。

江逸之指着他的剑终究是放下了,她下不了手。于是他在心底一遍遍的安慰着自己,如今不仅仅是他的命,那更是季秋的一命换一命。

“你走吧,从此以后你与我夜北在无任何关系,你也不算是沈均的弟子,再次见面相必我们各为其主,你若是、”江逸之看了一眼谢砚,“你若是叛出了东濮,或者、我一定不会手下留情。”

“多谢。”

沈姜次扶着谢砚头也不回的离开。

与此同时,角落里将一切尽收眼底的黑衣人,也悄然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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