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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第 4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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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一直都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存在。

今日本该是沈钧下葬的日子,然而就是这样一个沉重的日子,发生了一个更加令人不可思议的事情,彼时江逸之正在书房处理着夜北的事物。

“公子,不好了,主上的尸首不见了!”

“什么!”江逸之猛地放下手中的毛笔,惊恐未定的样子弥漫在脸上,接着是愤怒:“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就连这点小事都处理不好,废物!一群废物!!”

手下齐刷刷的跪了一地,面面相觑间也是一脸问好。

江逸之在夜北其他人眼里一直是温润如玉的谦谦君子形象,第一次发怒的样子不禁让他们猛然一颤。

半晌,距离他最近的手下颤颤巍巍的开口:“公子,会不会是沈、沈姜次。”

落井下石就是这么快。

江逸之大步靠近打量着他:“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公、公子,属下、属下只是这个沈姜次与主上一向是不合的,说是恨之入骨也是不为过,所以、所以属下才斗胆猜测。”

“哦?是吗?”江逸之背对着他。

那人还未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是,起码属下是这么认为的。”

“自作多情。”

“什么?”

那人甚至还来不及反应,匕首划破他的脖颈,他满脸不敢置信的捂着自己的脖子,“公子、公……”

江逸之看着他倒下的样子,嫌弃的擦拭着手中紧握的匕首,一滴血珠不甚落在冰冷的地面上宛如开在地狱的花朵,妖艳吸引人发同时也足够危险。江逸之的声音再一次响起:“我不管你们想干什么,背后的人是谁,但我请各位记着这里是哪?夜北!如今的夜北是江逸之掌权,至于其他的不该想的,不该有的,不该做的,都不要做,别在我面前讲什么同门情谊,否则他就是下场。”

“是。”

彼时的京城也是阴沉沉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暴风雪来临的前兆。

沈姜次裹着披风蜗居在书房里,手中拿着的毛笔不知道在写些什么。在谢砚这里呆着,倒是难得落得个清闲。

“主子。”

“这次他又做了什么?”沈姜次好歹是沈钧一手调教出来的,自然是对他也是知底知彼的存在。

“沈钧的尸首被盗了,夜北的局势似乎越来越复杂了。”褚临满脸担忧。

沈姜次又提笔写下一个大字,“夜北的形势其实与京城是一样的,能入夜北的人可都不是省油的灯,以前是有沈钧压在他们头上,如今沈均一死当然一起都不一样了。当然他也不是傻子,他若是真的对外宣布了死讯,那么接下来的戏还真是没劲,归根结底他还是在乎他的身份的。所以尸首不明,恰恰是最好的选择。”

“主子,真的不怕?”

“怕什么?”沈姜次接着他的话说,“我现在的境地和他有什么区别吗?”

也是。

一个尸首下落不明,一个活着见不得人。

沈姜次看他一眼,立刻明白他心底到底在想什么:“我知道你担心我与师兄会不会因此决裂。”

褚临点了点头,即便是他们从小一起长大,可是他们之间终究还是隔着一个季秋,季秋是江逸之的心结,万一江逸之被人挑拨,他们所做的一切不仅会功归一溃,而且在必要的时候那更是腹背受敌的存在。

沈姜次没有正面回答他这个问题:“你认为他、江逸之是个怎么的存在?”

平时喋喋不休话语,在这一刻如鲠在喉。

“捡你认为重要的说。”

“江逸之,江公子,他总说一副慈眉善目带人以和的模样,他对所有人都特别好,可以说是照顾有佳,在夜北好像没有人不喜欢他。”

沈姜次冷笑着:“你错了,师兄这个人从小被父母抛弃,一次意外被他捡回夜北,因为小时候的经历他对所有人都是冷淡的,正因为如今早期沈钧才费尽心思培养他。他对所有人都很好,换句话来说那就是对所有人都不够好。因为小时候的经历,季秋的死,夜北的规则 所以他想要所有事情都有一个完美的结局,可是这个世间往往是残酷的,这也是沈钧再次选择他的原因。可是夜北哪里有什么真正的慈眉善目,慈眉善目这样的人往往是最狠的,因为你永远都不知道他的皮囊之下是一张怎样的脸。不堪,丑陋,也许都是基本操作。”

“那,主子还要和他……”

沈姜次笑了笑:“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

边境

一望无际的枯枝一整个类似荒漠的存在,鹅毛大雪姗姗来迟,残破的雪花从随从的长剑处滑落,一点点落在枯草遍布的地上。寒冷一时间遍布大地,就连平常日渐繁忙的官道,都在此刻变得格外荒凉。

一辆不怎么起眼的马车行驶在官道上迎着风,冒着雪,仔细听封闭的马车内依稀传来火盆嘎嘣嘎嘣燃烧的声音。

“殿下,我们过了前面的关卡就到我们北襄的地盘了,倒是自然有人送殿下回宫。”

谢淳自那日起一直是一副郁郁寡欢的模样 ,经历了生离死别,权谋争斗,他早已经褪去了以前的模样,一去不复返的是无忧无虑的逍遥王爷,留下来的只是被世俗浸染一心为北襄的皇室子弟。

“殿下?”

他的思绪渐渐被拉回,有气无力的点了点头:“恩。”

窗外寒风略过,雪花纷飞的样子总让他不由自主的想到之前的冬天,一切还未发生前的冬天。

谢淳掀开帷裳,任由窗外的雪花被风吹来 ,其中一篇无意间落在他掌心,没一会儿的功夫就被他掌心的温度温暖,化为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透明水滴。

留不住的!都是留不住的。

他的眼神无意间扫到窗外延绵不断的高山,“东濮与北襄的战事还未结束?”

“是的,眼看着都要到年下了,双方也算是短暂的罢兵休戈,只不过来年开春个,还是要继续的。”

谢淳又道:“听说敌方领兵的是东濮太子沈奉君?”

“是。沈奉君在东濮颇得人心,我们、顾绥将军几次与之交手,效果并不理想。”

“恩,知道了。”

手下一时间有些摸不着头脑,知道了?这是什么意思?

谢砚站在门外几乎要被寒风包裹,他们主仆之间的谈话完整无缺的落入他的耳朵,一时间他的心里五味陈杂。他的话无疑是给他敲响了警钟一来是夜北的形式要比他想的要复杂,二来江逸之要真是这样的存在,那沈姜次以前的生活环境……想着,他忍不住心疼。

沈姜次见一切弄的也差不多了,给了褚临一个眼神。

褚临心领神会的推门而出,不经意间的推门而入。“国师大人,怎么来了?”

谢砚也只能硬着头皮进,看着他的那一刻脸上所有的担心到化为乌有,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存在,已经成了他的一种莫名的安全感。他随便找了个话题。“看起来脸色不错?”

“啊?”沈姜次一刹那都怀疑自己没听清楚。一个大胆的想法由然而生,难道他不会聊天?他大步上前,几乎是要趴在他脸上,“是呀!脸色好不好?多亏国师大人这么些的心细调养,看看,是不是不一样了!气色更加圆润了?”

在他面前他很少是这种姿态,谢砚也是被他这种行为逗笑了。配合着捏了捏他的脸颊:“是更加圆润了,就连脸上都有肉了。”

“谢砚!”

“你干嘛!”

“让你嘲笑我!”

欢声笑语弥漫在房间里,成为这阴暗冬天里的的一把火焰,成为他彼此都不曾忘却的快乐时光。

“别闹 。”

沈姜次当然不信他的话语,继续都弄着他。“国师大人,可是我今天就想要胡闹。”

“别闹、我说正事呢!”

沈姜次看他的样子不像是看玩笑,他收起了脸上笑容。

“明夕帝醒了,今天早朝太监宣布了他的旨意,全城搜捕你的下落,但是有一点我不明白他不特意叮嘱要保证你的安全。”

烈马奔腾在接近荒漠的官道上,蜿蜒曲折的山谷好不容易留存安静被打破。

“殿下,有不知名的侍从在靠近。”

“快!保护殿下!”

这这种荒郊野外出现的只能是东濮的人,且很有可能是沈奉君的人,万一谢淳落在沈奉君手里对东濮而言,那就是多了一张底牌。

长箭划破穿过大雪纷飞,毫不犹豫的向他们袭来,严实合缝的马车无疑是成了最显眼的靶子,箭矢深入其中,一把长箭半裸露在面前。剑拔弩张的气氛瞬间被拉开。

他们不是什么等闲之辈,难道他们就是吗?

长剑出鞘期间敌人已经到达了面前,只见敌人众身一跃迅速下马,转瞬之间长剑已经出鞘,有些人甚至还来不及放映就已经成为了剑下亡魂,一时间厮杀声,血迹弥漫在山谷中。

“送殿下离开。”

“离开!谁也别想离开!”

话音落,身后的长剑丝毫不顾阻拦,刺向马车,人数之多根本来不及阻挡,刹那间马车沦为筛子般的存在。撕裂声叙述开来的同时,侍从带着谢淳腾空而起。

素色的斗篷将谢淳紧紧的包裹着,杀戮扔在继续,血迹弥漫中谢淳似乎成了这战场唯一的洁白。

“走呀!”

护送谢淳的人虽然是千挑万选中的存在,可是绝对的人数面前还是败下阵来。敌人步步逼近,而他们却到了退无可退的地步。

就在事情即将落下帷幕的时候,顾绥北襄大将突然赶到 。

“杀!”

一时间扭亏为盈。

顾绥纵身下马:“殿下,微臣来迟了。”

谢淳脸上还是惊魂未定,热泪从他的脸颊滑落,以前总觉得外面好,如今历经千辛万苦终于看到了回归故土的希望,他满意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来了,就好!来了就好!”

“殿下?”顾绥看着他总感觉殿下与上次大有不同了。

谢淳又道:“辛苦顾将军了,深入敌后,事不宜迟我们先走吧。”

“是。”顾绥随机吩咐:“整顿出发。”

风雪而过,银装素裹的树丛之后,沈奉君正默默的注视着这一切,视线最终还是落在了顾绥身上。因为并未有直接的正面对决,所以沈奉君并未认出来他到底是谁,也只是听过他的威名。

“他是谁?”

“北襄,顾绥。”

“顾绥?”沈奉君喃喃自语,没想到这北襄的将军竟然生的这样俊俏,只不过、他顺势拿起挂在骏马脖颈间的弓弩,毫不犹豫的对上他离开的背影。

他欲盖弥彰的虚晃一枪,北襄将军又如何?

他有的是办法。

俗话说,英雄难过美人关。

故为美人,诱敌深入,骗身骗心。

“谁需要他保证安全。”

沈姜次满不在乎的道,他不相信明夕帝会突然不计较他会对他这么好。恐怕是身后有这更为恐怖的阴谋等着他吧。“我感觉我在这挺好的,有吃有喝,还有佳人。”

谢砚细细打量着他的脸色:“可是他毕竟是你的父皇,说不定、”

“你?”沈姜次一下子猜到了他的意思。“他不是我的父皇,我不认他,他交代的事情和我有什么关系。”

“可是、”

沈姜次猛然站起身来,“我对皇帝不感兴趣,你放心!自然也不会成为你权谋路上的羁绊。”

谢砚的确有这个想法,沈姜次为帝对他来说不是一件坏事,本来他也是抱着搅乱东濮局势的目的来的,沈姜次也是他一开始选中的棋子。可是看到他生气的样子,“你开心就好,我只是不希望你的人生留下遗憾。”

“不准走。我不是这个意思。”沈姜次搂上了他的腰,反正他早晚都要去见一见明夕帝的,既然这样、他完全不给他说话的余地,“说好,一起过除夕的,国师大人可不能言而无信。”

谢砚看着他怎么想一出是一出:“好。”

沈姜次抱着他,他是不想皇帝,因为当不当皇帝已经不重要,反正他从一开始就压中了最好的至宝。

急切的脚步声伴随着沉重的甲胄传来,片刻的时候房间被团团围住,接着谢砚刚察觉不对劲,头部传来一阵眩晕,他的意识渐渐涣散。

接着叫喊声从门外传来:

“四殿下,跟我们走一趟吧!”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各位小可爱的收藏,(?? ? ?)

这章算是15号,晚上接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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