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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第 2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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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一个接一个拨出去,始终无人接听。

越拨,脑子那种两人纠缠的画面越足,姜与朔手背青筋突显,在素白绷紧的皮肤下有些骇人,连同颈侧脉络都清晰无比。

睫毛不停轻颤,呼吸声又重又不安。

计闻担忧地看他,周浔从慌忙急切成暴戾崩溃,可见的情绪毫无过渡,短短三分钟,面部经历着情绪巨变。

周浔性子温和明媚,进组这么久,听他大声说话就只有拍摄的情绪戏,上到主演下到片场工作人员,没人见他黑脸,早晚都是隽秀有礼模样,什么时候看都让人觉得赏心悦目。

这样的情绪外显,他见过一次,上次在医院聊到姜大影帝那些事,他的痛苦难忍还历历在目。

今夜这样得不似自己,是知道姜大影帝那些事了?

想到此处,计闻挑起眼角,嘴角弯出弧度,替周浔紧张的心放回胸腔。

周浔总要经历这些,才会放下,重新接纳其他人,于他而言,这是好事。

抬手扶到周浔肩上,轻声抚慰:“你没穿鞋,我先带你回去好不好?你看你一身汗,有什么事你跟我说,我会帮你。”

计闻把人往怀里拢,让他有人可依。

刚经历过被人下药跟强吻的姜与朔,神经反射把计闻推开,那种燥热突然烧了他一把,嗓子粗颤几下,冷汗骤时起一身。

手机匆忙塞给计闻,起身阔步回了自己房间,门一关,像把所有东西关在门外。

许赫眼睛红肿,跟着上去准备拍门,计闻一把拦下:“他现在情绪不定,你让他自己待会儿。”

计闻看眼紧闭的门,心里不是滋味,怕周浔太难过只自己硬撑,又怕他思量不够断不干净。

Omega跟Omega没结果,最终周浔‘玩’够了还是会找人结婚,他能为姜与朔有情绪,那下一位Alpha为什么不能是他。

许赫心神不定得原地转圈,看看计闻,看看门,张口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计闻劝道:“没事的,你别太慌,你把刚才他的情况说给我听。”

许赫门前踟蹰,磨蹭会儿,开始跟计闻讲浔爷起床后的各种不对劲,比如喊‘不要再当Omega’这种话。

回到房间,姜与朔满屋子找手机,急地撞翻了床头水杯。

特殊设置的铃声响起第一声,姜与朔心口被拎到百尺高空,跟着铃声从床底摸出手机,惶惶心跳外显,是忽视不了的不安。

姜与朔对着手机厉吼:“停下你现在的所有行为,给我滚过来!不然后果自负。”

他抱着‘同归于尽’的想法,狠狠威逼,语气可谓凶悍,一反本性。

那边静谧几秒,他透过手机能听见‘自己’呢哼压抑的闷声,跟着声音起伏,姜与朔知道那边在发生什么。

这个声音不太清晰,总像隔着一道门那种。

姜与朔瞬间感到通体生寒。

屈指狠狠顶住太阳穴,也无法缓解头疼,理智被怒气冲得一干二净,张嘴想说些什么,嗓子却巨颤,紊乱气息搅得他一句也说不出。

艹.你.妈!

“你好,我是姜哥助理时齐。姜哥让我跟您说,他明日中午十一点到您所在城市,请您耐心等他。”

这是第二次听到这个声音,上次听到是周浔在酒吧那次。

他在周浔身边?

耐心等待?他知道周浔会干些什么事,恕他无法耐心,更不想等!等什么,等周浔完事?

姜与朔深吸两口气,胸口被翻涌的戾气冲得胀疼:“他现在在干什么,你离他多远?走近他。”命令道。

时齐看眼浴室紧闭的玻璃门,声音镇定且从容:“我在姜哥身边,他在酒店,被人下了药,现在正在自我解决。”

被人下药... ...明明自己不久前也切身经历过,这会儿听见实情,姜与朔心口还是被惊跳得一颤。

自我解决?怎么解决?

姜与朔缓缓想,有人在周浔身边就行,他总不能当着助理面现场直播吧。

好好歇口气,被某种想法噎了两秒,还是把如鲠在喉的话问出来:“他怎么自我解决。”

都是男人,姜与朔明知故问,因为实在放心不下周浔这畜.牲,他的行为总是比较别致。

时齐看眼床上被绑成粽子没穿衣服、又塞口的Alpha,再看眼浴室玻璃门上的模糊人形,面不改色:“用手。”

姜与朔:... ...

一雷跟劈他天灵盖上,紧得整个脑子麻掉。

姜与朔这口气没缓好,时齐又用正经口吻说:“姜哥现在忙,让我同您先解释清楚,今夜他是遭人算计。”

时齐停顿一下,姜与朔乘机心里讥讽:你可真忙!

脸还没变完,时齐接着道:“姜哥说如果您实在不放心,他愿意视频,您可以亲眼看他解决。”

“... ...”周浔,你TM不要脸的?

时齐自然又显得有分尴尬:“请问您需要我将通话转成视频吗?”

姜与朔被突如其来反上来的气息呛到,捂着嗓子狠咳,扯得嗓子生疼,火.辣辣的。

“不,不用。”眼泪都咳地挤出来。

那边周浔结束般低吼一声,随后激起水声,粗喘连颤。

压低的空气回响:“手机伸进来,转成视频给他看,不许挂断。”这么沙哑颤动的烟嗓让姜与朔喘一口粗气,胸口甸甸的。

预知会看到什么,整个人都不自然,呼吸潮热紊乱起来,灼背烧顶。

当屏幕一转,变成明亮的浴室,他看见周浔依在浴缸里,一只臂膀撑在边沿,浑身肌肉紧绷着,光打在他湿漉漉的身上,真让人看得理智尽丧。

两颊的酡红往下延伸至锁骨、胸膛,粉色均匀地泼在身上,又欲又野。

姜与朔嗓子上下一滚,干涩烧烫。

我是这样的么。

周浔胸膛起伏急促,该是另一轮难受,他突然仰起头、握紧浴缸,重重喘出一声。

头一偏,朝着这边看上一眼,眸子湿漉漉的、瞳仁黑重。

隔着手机,像撞上目光的对视,不知道是不是姜与朔的错觉,他总觉得这一眼有些其它东西向要传递。

随后周浔咬着唇,低笑声:“看好了,别挂。”

周浔那边开始有动静,姜与朔臊一脸,手机掉地上,空荡荡房间全是水声,跟周浔唇齿间溢出的呜咽闷响。

姜与朔坐在床边,人整个麻掉,半响他才在这种声音里回神。

艹!

周浔,你真不是东西,竟然,竟然让我看‘自己’直播,你... ...

次日片场,姜与朔心不在焉,全程绷着,拍戏进入状态也不好。

中场补妆,化妆师端详几眼:“你这脸红得我都要遮不住了,周老师是中暑了吗?要是不舒服早点跟导演说。”

可她看眼手表,明明才早上八点,根本没到最热的时候。

姜与朔抿紧嘴:“谢谢,我还好,还有三幕我就拍完了。”那时周浔差不多正下机。

一安静,脑子又翻出昨晚那些画面,姜与朔就燥得受不了棚里温度,不停地喝水。

他想寻一处清凉,让自己得到某种精神纾解,脱离这种状态。

姜与朔每天入戏快、质量高,今天总卡他身上,还有脸上这红晕根本遮不下去。

导演看他状态实在差,把这几幕戏挪到明天,直接给姜与朔放假,休息半天。

今天进不去状态,留下来也没意义,姜与朔卸完妆准备找个没人地方散心,收拢心态,调整心绪。

周浔下飞机那一秒,精准接到姜与朔电话,他迟疑半秒,接通。

“来这里。”电话就断了。

周浔看手机,上面显示一串地址。

他捂住还有些疼的头,他这段时间可能都不太喜欢酒店这种地方。

“周浔,你该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看着对面眉间隐怒难忍的姜与朔,他嘴角动动,心里的措辞和解释明明准备好,却不想在姜与朔这种质问下说出来,反骨一个劲顶着他性子。

最讨厌Alpha这种腔,从上俯视低瞧人的样子,刺人。

周浔往后靠,舒舒坦坦的将背贴合在沙发上:“解释?你都知道了还要我解释什么。你脑子出现过的,我都做了。”

嘴上这样说,心却裂了道缝,里面冒出愧疚和其它晦涩难言的情绪,跟长了毛刺的植物,不停来回钩着他柔软的心。

一时间,周浔内里不再平静,脸上却一派无所谓,甚至他没错的稀松样子。

姜与朔原本硬朗线条削厉的五官,总因为眼中的温润让人觉得亲和,现在挂上周浔这种散漫、冰凉,加上微吊的眉峰,使人感到锋利、清冷、不好相处起来。

Alpha独有的傲视睥睨气势,在周浔身上很浓烈。

走出去,没人会怀疑这具皮囊下有位货真价实的Omega。

姜与朔与他这种分毫不让、做错却无悔意的目光交织,皱起眉。

错也这般坦荡?撒谎欺骗也这样随意?怎么能这么毫无愧疚和羞耻,怡然的与他平视交谈。

周浔这是要将人格烂进骨子么。

姜与朔揉揉眉心,端起腔:“所以许桉当初说你夜夜在酒吧艳福不浅,是真的?那次我发... ...”发.情期三个字姜与朔及时咽回去。

改口道:“身体不舒服你赶来片场,当时在酒吧,也不是你说的节目组、合作方会组的局吧。你这么谎话连篇,骗我打草稿么。”

部分音调拔高到刺耳。

这些不用周浔招供,大抵已成事实,只是他不知道更多细节罢了。

姜与朔挣扎着想周浔给他个合适的‘解释’,这些能让他减少愤怒,和当下境遇的无能为力。

他几乎没办法约束不再身边的周浔。

经过上午休息,他想清楚了,他们这次换回来可能真是那个水晶瓶?

回想换回来前在自己身体里的点滴,好像是他踩碎了那个水晶瓶,他才晕的。

如果,如果没碎,他还会再次变成周浔吗?

这个答案现在不知道。

再有,他们既然能换回来一次,就能有第二次,他不能跟周浔闹太僵,毕竟还要好哄着周浔配合他的下一次。

这种窝囊真是让姜与朔吃瘪,难受到要疯,却不得不忍。

五脏六非早点了引线,但引线过长,以至于那颗炸.弹的威力就被无穷放大,姜与朔已经预知了伤害范围。

谎言被姜与朔戳破,周浔听得脸色白两分,面上有些难看。

周浔不是说谎成性的人,但在‘自由’和‘欲望’下,利弊较量,他选择了忠于自己,因为不知道自己能做多久的Alpha。

骨子深处,再不能接受的事实也是事实,再抗拒的结果依旧不可能发生改变,他一辈子都得是Omega。

所以他恣意,他妄为,他胆大包天,撒了这辈子以来最大的谎,做尽荒唐。

今天话摊成这样,不认就真成畜.牲了。

周浔舔舔嘴角,自觉认错,微微放低态度,但耿直的脖子实在没让姜与朔看出他有歉意,反而觉得他毫无悔意,甚至有种‘你也不能把我怎么样’的心安理得。

周浔:“我是骗你了,但我就是玩玩,没跟任何人发生实质性性.关系。再说我找的都是Alpha,双A不像跟Beta和Omega还能怀孕。”

押尾的语调像是在炫耀,我知分寸吧?还想得到什么褒奖一般。

姜与朔狠狠一掐眸,怒视:你还想发生什么实质性关系!

胸口急促起伏。

周浔刚想叠在茶几上的动作做到一半停下,现在这状态还是要懂收敛,他默默把腿放回地面,踩实。

周浔清冷瞳仁颤下,用手蹭蹭鼻尖:“昨天我不知道他能在酒会做手脚,没防住。”

眉角晕层戾色,厌恶从呼吸里喷薄。

目光扫到姜与朔,周浔收拢戾气,松散一笑:“即便昨夜真发生什么,我也保证你吃不了亏,只有我上他的份,绝不会让你躺下去。”

满脸写‘你放心’。

姜与朔更恶心,只想反胃。

都没有提及他跟其它Alpha相处细节,就这么一听,已经戳中姜与朔雷区,开始产生精神排斥,连带生理都出现了不适。

他清空肺里浊气,想法子让自己安定。

足足过了好几分钟才消化周浔那句话,他不想再听下去,拐着调问:“用我的身体跟Alpha谈恋爱爽吗?”

周浔瞧出姜与朔恶心,压着腔实话实说:“不用担心被人标记,爽!”

姜与朔就算作呕也只能忍着。

原来周浔也知道Alpha出门不用担心被人标记。

姜与朔盯他这语气,勾笑的唇角,自己也跟着笑起来,站起来理理衣服。

轻调慢说:“不许用我的身体和人约会!不然,我就让你怀孕。”

Omega骨子里还是怕标记,更怕未婚先孕。

他终于找到能拿捏周浔的办法了,用这个威胁他不耻,当下却十分有效。

果然,周浔直接变脸,戾气一下就萦绕在两人间。

失控的情绪会让信息素失控,这信息素释放得太快,压迫感很强,姜与朔下意识后退,警惕地看着他。

周浔意识到自己过激,慢慢缓下来,龇牙:“现在怀孕的是你。”

挑眸冷瞧,心却犹如擂鼓般发慌。

姜与朔回归温和,浅笑:“你就知道你一辈子不会回到你自己身体里?别忘了,昨晚我们换回来过。”

颈后被‘自己’信息素影响的有些发烫,刺刺得灼烫,好像这具身体对‘自己’信息素敏感起来。

周浔心沉到无尽里,被无孔不入得寒气裹挟,将他往下拽。

后背瞬起惊凉。

这句话成效颇好,姜与朔心口跟着轻松起来,事情终于回归到他能掌控的地步了。

“我还有两个月杀青,杀青之后我们住一起,我要亲自盯着你。从现在开始,每天晚上我们通宵视频,一秒都不许断,我要随时查岗。”

周浔要拒绝,一脸横戾,姜与朔不给机会,快速接道:“你只要挂断,我立马效仿你去酒吧。”

姜与朔走近,把自己这张脸四平八稳地放进周浔眼眶正中。

“周浔,你看你这张脸会不会被人觊觎,酒吧那么乱,只要我不设防,下药,信息素压制,你会经历哪种?”

还未发生,下场周浔脑子就过了个遍。

周浔气急,伸手扼住眼前这脖子,穿透皮囊,他盯死皮相下的姜与朔。

爆怒大喝:“姜与朔,你敢!”

空气跟着激昂音调震动,氧气压缩的姜与朔呼吸困难。

姜与朔伸手扭开他的手,把人推到在沙发上,揉揉被没轻重狠捏的脖子。

“你都敢用我身体去压别人,我为什么不敢用你身体被人压?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周浔含恨咬牙,被压和压人本质完全不一样好不好。

姜与朔俯瞰沙发中狼狈、反转成无能为力发怒的小兽,看着周浔颤动倔强的眸光,心里多少有些畅快,随后从某个角落冒出对Omega的不忍。

他清嗓:“我一直觉得你是个Omega,处处让着你。你呢?各种蹬鼻子上脸,做人要厚道。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就接受不了了?那你做那些的时候,有想过我接不接受得了?”

“从现在开始,乖乖的生活的我眼皮子底下,不然,我就大半夜散步,到时候被强.奸我都不反抗。”

“姜与朔,你王八蛋。”

炸毛的周浔这句话吼起来完全跟孩子一样,摘掉傲气、剥下清冷,只有怒气冲冲这么单调的语气、跟直白的恨意。

姜与朔突然被戳中什么,笑出声。

“你个小畜.牲才是坏胚。”伸手点住周浔额心,周浔恶狠狠抬头,一口咬在那根手指上。

姜与朔吃疼得想抽走,却看见周浔扬着下巴,眉心蹙着,跟张牙舞爪的幼兽,满眼耀武扬威。

... ...

姜与朔目光逐渐变淡,不再动,任他咬着不松口。

不知道脑子哪根弦不对,姜与朔指腹搅动了下,直接按在周浔舌尖上。

空气凝固。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阅读。

【我该打,我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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