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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第 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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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什么怨种牛马啊,做她的狗不好吗!

冼羽儿忍住了心下这句话,和林平之上了路。

林平之又打算往自己的脸抹泥,她急忙阻止了:“这么好看的脸,别这样粗暴地对待啊,美貌就是男人最好的嫁妆!我从书上学过易容术,你想隐藏身份的话,我帮你就是啦。”

对不起,表面上说得冠冕堂皇,其实是她受不了脏兮兮的人近她身侧。

“男人的嫁妆?”林平之疑惑了一瞬,但没有多恼,反而感谢了她,说,“那就麻烦姑娘了。”

马车里,她拿着化妆品,在他脸上匀红点翠。

这家伙的皮肤真好啊……细腻又白皙,风尘仆仆了那么久,居然还有这样的状态。

“你原是个小少爷,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奔波狼狈?”冼羽儿问道。

“虽万般不愿,可不得不如此。”林平之乖巧地闭着眼睛任她在他脸上作画。

“忍辱负重呀。”她说道。

林平之被她画成了个平平无奇的普通路人:她将他五官上的优势全磨平了,秀气的平眉成了普通的塌眉,秀气的双眼皮大眼睛成了普通的单眼皮小眼睛,秀气的高鼻梁成了普通的低鼻梁。

是看一眼都不会记住的路人面孔。

林平之对此很满意。

而她对此很郁闷:一路上和一个“长”得如此普通的男人呆在一起。

冼羽儿顿时没了什么聊天的兴致,便打着哈欠说要先歇一会了。

睡了个午觉,醒来后已是黄昏,林平之说已到衡阳城了,不若歇息一晚,改日再拜访刘府。

好小子,这是吃定了她会食宿全包?

不过主神器里金钱无限,她自然不在乎这个,反倒有一种养了小白脸般的微妙舒畅感。

她快速浏览了下主神器上的任务线索,对车夫说:“劳驾,去回雁楼。”

酒楼客栈于一体的回雁楼,一楼却一个客人也没有。

“您好。一共二位,住店。”

冼羽儿冲着柜台说道。

店小二看到她,愣了一瞬后登时面红耳赤起来。

他迎上来,不敢和冼羽儿对视,说道:“姑娘,对不住。你也听到了,这二楼……唉。为了姑娘的安危,不若另寻他处?”

林平之未踏入回雁楼门口就听到了二楼的打斗声、想要说不如去其他家住,只是当他转脸看到冼羽儿一脸平静的样子后,也不好说什么,毕竟她是金主。

听到店小二的贴心提醒,林平之也对她说道:“不如我们换一家吧?安全要紧,免生事端。”

冼羽儿不理会,只是问店小二:“楼上发生什么事了?”

店小二愁眉苦脸道:“姑娘,你有所不知,咱们城里不消几日便是刘府的宴会,刘府的主人是衡山派的大人物,江湖多派高手都应邀而来。

“这不,楼上是华山派的大弟子和采花大盗田伯光,为了一个恒山派的小尼姑打着呢。唉……把我们店的客人都吓跑了。”

“原来如此。”冼羽儿点头道,“可是采花大盗要轻薄恒山派姑娘,于是华山派兄弟见义勇为?”

“根据他们吵的内容,是这样没错。”店小二说道。

真是典型的英雄救美情节啊。

“看来这位华山派弟子倒是个周正人物。”林平之叹道。

“只是苦了店家,白白耽误了做生意。可通知了衙门了没有?”冼羽儿问道。

“官府哪里会管江湖的小打小闹的事呢。朝廷和江湖向来不对付,且听到生事者是五岳剑派的大弟子,哪里敢多加干涉呢,只要不闹出人命……不,即使闹出了人命,没人为死者报官的话,最终皆会草草了事。”店小二回道,“而江湖人士断不会考虑报官,而是私下寻仇,以血止怨——然后,唉,不断轮回的寻仇报仇。”

林平之沉默着。似乎戳中了他的心事。

“这样啊……”冼羽儿思索了下,径直说道,“开两间上房,烧好洗澡水,我们住一晚。另外,在二楼上一桌四菜一汤,你们看着做,只要营养均衡荤素搭配便好。”

她掏出二两银子放在柜台,让伙计不必找。

店小二惊讶不已,但毕竟客人为贵,只得听令去办。

冼羽儿走上楼梯,准备去往二楼。

林平之赶忙拦道:“姑娘,这是为何?二楼太危险了。”

他哪里知道她是因为任务线索而想上前凑热闹的?

并且,她怎么可能放任采花大盗欺负女孩子、而袖手旁观呢?

冼羽儿瞥了他一眼,看穿了林平之不愿惹事却又无法忍下采花大盗胡作非为的样子,不免有些发笑。

她掏出一两银子给他:“你可以另寻他处住,我可不会坐视不管。”

练了[口若悬河]技能的她嘴上说:“林公子,你也听到了,这华山派弟子是为了保护恒山派姑娘不被坏人轻薄才出手。

“我向来最恨采花贼,光天化日之下意欲轻薄女子、枉逆人理,我忍不了。”

林平之的武功低微,探不出她的满值外攻和内力,也不清楚她的心法和内功。

他以为冼羽儿手无缚鸡之力,只是个是个天真善良的富家小姐罢了。

很明显,尽管林平之也看不惯采花大盗,但仍在暗处追踪灭门仇人的他,不愿意抛头露面、引人注意,也不肯冒着危险去保护她,他也没这个能力与信心。

然而,冼羽儿又不需要他的保护。

倒不如说,以冼羽儿的武力值,保护他还差不多。

林平之听她说的正义凛然,讪讪地闭上了嘴,跟在了她的身后。

保险起见,冼羽儿随便装备上了已经习得的一种心法[大悲赋]和内功[明玉功],将武器[红尘断念鞭]从主神器中取出,藏在怀里。

事实上,在还没踏入回雁楼时,她便闻到了一股血腥味。

二楼,偌大的大堂只有角落里的几桌,以及一桌坐着比剑的两位男子、在一旁焦急心忧的尼姑。

“他们为什么坐着比剑,这是哪一派的比法?”冼羽儿好奇地问向林平之。

林平之摇摇头,表示他哪里清楚。

冼羽儿在一旁观察着:

其中一位伤势严重,脸色很明显不太好。

另一位话语粗野,言语间还不忘调戏尼姑。

从他们几人的对话中,不难分别出三人:华山派大弟子令狐冲,采花大盗田伯光,恒山派仪琳。

原来他就是令狐冲啊……好几个任务线索里都提到他了。

冼羽儿打量着那人,剑眉薄唇,潇洒风流。即使身负多处伤口,也咬牙死撑。

看他这伤势,田伯光都要把他戳成筛子了吧……

冼羽儿故意在他们身边的那桌坐下,林平之阻拦不住她,只得任她坐在那里,而他却站在原地不愿过来。

也是,在刚才的旁观过程中,他知道自己的实力比不得他们,对上他们连自保都不足,又如何兼顾她呢?

心里还有复仇大业的林平之,此时为了性命而明哲保身,是合理的。

冼羽儿就那样撑着腮望着他们,因为打斗而精神万般集中的他们五感敏锐,自然是捕捉到了她。

她满意地看着他们愣神了一瞬。

令狐冲最快回过神,趁着田伯光分散注意力的时候朝他刺了一剑。

田伯光结结实实地吃了这一招,登时被那一剑的力道戳下凳。

哈哈哈哈哈哈哈!吃瘪了吧大色迷!

见状,冼羽儿噗嗤一笑,田伯光又呆呆地张着嘴看着她。

他的眼神倒是毫不避讳的猥琐。

“你……”田伯光捂着伤口愣着神,甚至都不和刚刚捅了他的令狐冲贫嘴计较了,“你……”

仪琳也痴痴地盯着她,粉黛未施的她素静秀丽,粉色的唇瓣开开合合了半晌,只嗫嚅着一句:“仙、仙女下凡吗?……我第一次遇见这么好看的人……”

令狐冲倒是早就稳下了心神。

比起她的外表,令狐冲更是疑惑她为什么要靠近争斗中心,为什么突然要坐在他们身边?

“令狐兄,就听你的,我不纠缠那小尼姑了。”田伯光突然就放弃了执着,可是贼心又起,很明显,他将原本一直纠缠的仪琳丢在了一边,转而对冼羽儿说道,“敢问姑娘芳名?芳龄几何?可否共进一杯?”

冼羽儿冲着仪琳使眼色:还不快走?

仪琳是个天然呆,显然不明白冼羽儿的示意,她就这样呆呆地望着冼羽儿。

直到看到冼羽儿被纠缠,她才出声道:“田伯光,你莫要再纠缠无辜女子了,不要对这位姑娘出手!”

仪琳居然在为她着想,差点被轻薄的她明明领略了那种恐惧,却依旧敢于正面抵抗。

令狐冲的表情倒像是心中叫苦,仿佛在说怎么解决了一桩、又添一桩?

“我对你没兴趣。少陪。”

冼羽儿给了田伯光个礼貌且冰冷的微笑。

林平之听她这番冷淡言辞不得倒吸一口凉气。令狐冲也皱着眉,认为她不该试图惹怒身手较好的田伯光。

田伯光倒是没有恼怒,反倒嬉皮笑脸地坐在冼羽儿的对面,说:“姑娘可是一人?一人多孤单,不若在下陪你……”

“是一人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我与你素不相识,我劝你在我生气前见好就收。”

冼羽儿顿了顿,没有回答他她不是一个人,她没有将林平之牵扯进来。

田伯光被冼羽儿的冰霜模样挑逗得心痒痒,他搓着手,□□道:“仙女姑娘,虽说我与你素不相识,可今天不就认识了吗?我们不如好好熟络熟络,你一人出门在外,不知这世间险恶,不如让田某护你……”

说着,他就摸上了她的手。

他怎么做到敢这么明目张胆地不尊重女性的?

好难理解哦:

违背和侵害妇女意志,他做出这种事难道不该被上刑和被人唾弃吗?

这种人不该是社会上最讨厌的大烂人吗?

为什么他反而沾沾自喜,把这种事情当作一种荣誉的勋章?

真讨厌啊。

“你是不是以前没被女人打过?”

冼羽儿郁闷地看着他那副得意样,心想她是不是长得欠缺攻击力、不够远观,才让他产生了可以欺辱和亵玩的想法?

想了半天,她想按她的容貌值并不是不够“远观”,这和任何人的外貌、穿着、性格都没关系。纯粹是这人是个大烂人,惯性地在犯贱。

“你可真奇怪,你明明那么普通,长得还那么猥琐,却如此自信?

“你太弱了,护不了我。你站过来,我们比划比划,让我考考你。”

冼羽儿拍开他的手,拿出手帕擦了擦被他摸过的皮肤,嫌弃地皱了皱眉。

作者有话要说:

对采花贼零容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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