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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做个小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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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娇娇穿着他的外衫,整个人裹得严严实实,对段兰曼的维护显而易见,更多的是对靖安侯的夸奖与称赞,她眸子里对靖安侯的欣赏让人无法忽视。

周逢从小便是世子,身份尊贵,听到的夸奖与称赞多如牛毛,后来在沧浪关常年镇守,防止落萧边境寻滋生事,军功荣耀更是让他成为众人眼中赫赫有名的大将军,甚至可以与周巡齐名。

这位女子眼中对靖安侯的维护,不夹杂任何杂质,单纯澄澈得像是天然的宝石般熠熠生辉,让他心下一动,眼神在她身上来回打量。

府中美人姬妾众多,他不经常回家,但记忆里只有母亲为自己安排的段家姑娘。

也许她认识他,见过他,只是他不知道。

“靖安侯……”沈娇娇头一次觉得这三个字说出口是这样的艰难,她紧紧捏着自己的衣角,手指蜷缩起来,“靖安侯在外镇守边关,很少回府,我……未曾见过。”

他是威名在外的大将军,又世袭爵位,身份显赫。

几年前的记忆渐渐模糊,她连他的身影都记得恍惚,又怎么会勾勒出当初的模样,更遑论见过靖安侯本人了。

周逢眯着眸子沉声问:“你是靖安侯的妾?”

少时年轻气盛,逛过几回花楼,也颇得女儿家喜欢,他的家中,母亲身为侯府女主人执掌中馈,父亲还纳了姨娘,母亲和孙姨娘的斗争从不停歇,为此他深受困扰,成年之后他便下定决心不要和父亲一样。

为讨母亲欢心,他同意了和段兰曼的婚约,段家小姐入府后,周逢抱定了此后侯府只有段兰曼一位女主人的心思。

他还未成婚便边关紧急,一去就是多年,几分愧疚涌上心头,再者,这次秘密回京,还需要侯府中有人帮他里应外合,才能做好引蛇出洞的诱饵。

他打听了段兰曼的住处,便来了东正房,迎面就撞上这个抱着树上下两难的女子。

她皮肤白皙,杏眼小鼻,看起来人畜无害,只是浑身湿漉漉的有些狼狈,活是一只落汤鸡,由于爬树开了的衣领口子更是雪上加霜,他为她披上外衫的时候,指尖轻触到她的衣料,并不是和自己一样小厮的布料。

品质不说上乘,但绝对算的上中等。

侯府规矩众多,母亲又是以节俭为主,眼前的这位女子,大抵不是侯府中的仆役。

周逢的脑中闪现过一丝很不好的预感,在此刻审讯的口吻到达顶峰,打探的语气也十分明显。

沈娇娇被他问吓了一跳,他看起来凶巴巴的,整个人也远不如刚才柔和,脸上的阴翳满布,让人捉摸不透他的心思。

“你想干什么?”沈娇娇连忙捂住自己的衣领,受惊般小鹿的眸子眨呀眨的,充满着敌意,“这可是在东正房,要是让靖安侯知道你敢对我不敬,那也是要给你赏几拳的!”

她尽量让自己很有恐吓的意味,甚至捏着小拳头给周逢比划了两下,虽没明说,但情况已经很明朗了。

周逢本想直接亮明身份,但转念一想,还是揪出幕后之人比较重要,别说这靖安侯府目前的状况,自己是一概不知。

母亲要给他纳妾的信一传来,他就立马回绝了,怎会还是如此,她这样做,段小姐又怎么想呢?

他垂眸看眼前的小白兔,浑身湿哒哒的,散发着一股子药味,头发一绺绺粘在一起,裙边还滴答着水渍。

她大抵是不被允许进来的,否则也不会弄得如此狼狈。

“小的也是新进的靖安侯府,自然不知道靖安侯府的规矩,万没有对姑娘不敬的意思。”周逢弯下腰连忙道歉,“若是刚才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还请姑娘多多体恤才是。”

既然以为自己是靖安侯的小厮,那么他就做靖安侯府的小厮好了,这样一来也能暗中查探很多事情。

“你们新来的都要跟着掌事姑姑了解府内事务,后面肯定跟你们一一说明。”沈娇娇拢着外衫,打了个哆嗦,到底还是有些冷的。

周逢看到沈娇娇颤抖着身子,心下微微一动,正欲上前几步,却还是停住了脚步。

她说的对,侯府规矩颇多,他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下成长,也明白此刻他不能伸手相助。

周逢扬唇轻笑,看着眼前的女子谢道:“谢谢姑娘,改日若是相见,定会报答姑娘的提醒之恩。”

“你的衣服我会还给你的。”沈娇娇不忘提醒,“今日的事,你可千万别说出去,于你于我都好。”

周逢答应的爽快利落,见沈娇娇走远了,正准备再次翻墙去段兰曼的房中,谁知道就听到身后“咚”的一声,沈娇娇人倒在地上,昏迷不醒。

周逢心中一紧,连忙上前。

月光映着沈娇娇的脸庞,她的脸颊上晕着不寻常的红,原让本白皙的皮肤透着一层粉,在他怀里小小的一团,他抱着她,感觉轻飘飘的,没有多少重量。

圣天也有女子从军的例子,但毕竟是少数,他在军中见过的女子,大都英姿飒爽,坚决果断,就算上战场被刀剑伤了身子,也只是紧紧蹙着秀眉,如同眼前这位美娇娘一般的隐忍,却不似这位美娇娘般的嗫喏。

她的声音很小,大抵是难受的紧,小手紧紧扒拉着周逢的上衣,指尖都攥的发白,毫无防备的躺在周逢的怀中,整个人热的发烫。

“娘……娘……”

周逢愣了。

在军中大家会一起比拼武艺,几个关系好的兄弟,输赢之后会有人为逞一时之快,输的会喊赢的人爹,周逢每次比武从来都没有输过,这被人喊爹已经是家常便饭,只是这喊娘还是头一遭。

他抽了抽嘴角,低头向下看去,眼下的女子躺在自己的怀里,紧紧皱着眉,手指蜷缩在一起,抓着他胸膛前的衣服,头时不时往他的胸膛前蹭,最要命的是……

她的手没再抓着外衫,破了的衣领口就再次散了开来,露出让人无法忽视的春意,白中透着粉嫩,有着说不出的娇软。

她无意识的乱蹭,让原本镇定的周逢方寸大乱。

他连忙将外衫盖住沈娇娇,连带着沈娇娇的脸庞也盖了起来,丝毫不觉得让人喘不过气有任何不妥。

沈娇娇无意识地唤了几声,沉重的眼皮怎样都抬不起来,好像看到了她幼时母亲带着酥糕带她去玩的样子,想飞快的跑过去,却觉得整个人都脱力一般,软趴趴的像躺在是天上的一片云里,太阳照进来,照的整片云都是暖烘烘的。

不好的是,那片云,它有点潮湿且不透气。

沈娇娇伸手就准备将云彩扯下来,这厢的周逢被沈娇娇伸手的动作太大,险些抱不稳,两个人差点一起摔倒。

她湿漉漉的衣衫早已经浸透了周逢的外衫,两个人贴着,药渍顺着外衫渐渐染到周逢的衣服上,他感觉到沈娇娇的体温正烫的吓人,连忙抱着人往外走。

“侯爷!”

周逢正抱着人准备去找大夫,就听到身后有人叫。

他转过头,是郑叔。

他是跟着母亲出嫁时一起来,算是靖安侯府的老人了,郑叔渐渐年事已高,周逢继承了靖安侯的爵位,便给郑叔置办了一处宅子颐养天年。

“都给你说了!侯爷现在还在回来的路上!”周逢剑眉一沉,“秘密行事,秘密行事,你这样不如昭告天下你家侯爷隆重归京,而且还没有告诉陛下!”

“我看我是有几个脑袋不够砍的!”

郑叔连忙打了自己的嘴,心里却高兴得喝了几两好酒一般,他将侯爷从小看着长大,就如同自己的亲儿子一般,更何况侯爷照拂他家多年,情深义重,多年未见,自然是倍感亲切。

周逢从心底里敬重他这个老骨头,他也从心底里喜欢这孩子,两人之间并无过多的规矩,他看周逢炸毛跳脚的样子,就像是看到自己的儿子,所以道歉说的并不真心诚意,带了几分哄孩子的温和:“哎!都是郑叔的错,都是郑叔的错!侯爷……啊不对……”

郑叔没了下文,不知道该怎样称呼周逢。

周逢深深吸了一口气:“叫阿丰就行。”

他说了不止四五遍,郑叔还是和第一次听一样,周逢气的一口气哽在喉头上不去,郑叔丝毫没有感觉周逢的无奈,只是眉眼一弯,笑得灿烂且欣慰。

“阿丰好,得,就叫阿丰!”孔叔拍了拍周逢的肩,心道这小子都长这么大了,余光瞥见周逢怀中抱着的沈娇娇,不由得感慨,“秘密行事郑叔懂,不过郑叔觉得老夫人要是知道,一定会很高兴的。”

郑叔的眼神在沈娇娇和周逢身上来回打量,摸了一把胡须,笑得高深莫测:“希望朝华也能和你一样,那我就放心了!”

周逢不知道京中对他的传言,自然也不知道郑叔这样的笑是什么意思,但下意识脑子嗡嗡的。

“我呀,把我之前的房间收拾了一遍,只怕侯爷……”郑叔顿了顿,接着说,“只怕阿丰你睡得不舒服,还多加了些被褥,你要是有什么需要只管跟郑叔说。”

怀中的女子大抵是不舒服,往他怀中又蹭了蹭,猫咪般耷拉着脑袋,让人心生爱怜。

“郑叔,我……”

作者有话要说:周逢:这是我娘子吗(颠颠)这应该是吧?(抖抖)

沈娇娇:什么没有规矩的杂役!(怒斥)(但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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