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姆第一人称视角
我手上拿着那张合照,父亲和母亲握着我的手。
男孩穿着红色的体操服,金黄色的腰带和他的笑容一样熠熠生辉。
不要,这场演出不能进行下去。
不可以。
我在内心呐喊,但是,嘴角没有办法抑制的扬起笑容,我握紧了母亲的手,我兴奋的指向舞台中央:“妈妈,空中飞人!”
不,提姆,你要站起来,你要终止这场表演。
“啪嗒”是绳索崩断的声音,我的精神也崩断了。
舞台染上了血色,像是被打翻了的污浊的酒。
不!
提姆,是你没有做到,你明明离的那么近,你可以阻止这一切的!
“叮铃铃”
我猛然惊醒,手心已经被冷汗浸湿,这只是一场梦,我意识到。
我艰难的从床上爬起来,把昨晚从厨房偷来的咖啡罐偷偷藏到了床底下。
“哎”我打了一个哈欠,揉了揉眼睛,拉开棕色小熊的拉链,掏出藏在一堆棉花里面的笔记本。
在关于二代罗宾,的真实身份:赫拉.埃斯诺(铅笔)的下一栏,我记上了她的武器:两把匕首(单刃刀片,刀柄与刀身比约为4:11)。
我又用铅笔在下面写上小字:刀身疑似可控液态金属
我从桌子上一堆乱团团的纸中,拿出了一张干净的草稿纸,我铺平它,开始画二代罗宾小刀的图纸,以及写一些我对他的某些概念的理解。
唉,早知道昨天就不偷偷用电脑了,这样也不会被没收了。
我躺在床上,晃起了脚,用笔支着脸的一边,开始想那些我正在疑惑的东西。
“提姆少爷。”管家的声音和敲门声一同响起。
我被吓了一跳,笔记本和草稿纸“啪叽”的一下从床上落了下来,我想伸手去捡,没有控制好力道,也跟着“啪叽”落在了地上。
“提姆少爷”我看见自己面前老管家的鞋在有些暗的房间里反着光,听见他无奈的声音。
他伸手把我扶起来,手上的褶子一层一层的堆积着,他揉了揉我的头,小声说:“没事的。”
听见动静的母亲也提来医疗箱,纤细的手指剥开我的黑发,小心翼翼的帮我揉开淤血,她说:“没事的。”
她从管家的怀抱里牵起我的手,说:“提姆,我们先去吃饭吧。”
我把生理性的眼泪憋了回去,露出一个笑容,点了点头。
我吃着母亲烤的馅饼,漫不经心的想着一些事情。
我目睹了迪克父母的死亡,也从一代罗宾熟悉的体操动作中知道了他的真实身份。
而二代罗宾——赫拉,是我无意间看见迪克的机车后座的小女孩,而产生怀疑的,韦恩家一个未曾张扬过的养女,但是,现在还没有办法完全确认……
“提姆,准备好去新的学校了吗?”母亲递来手帕,温柔的问。
“好了,妈妈”我也露出一个笑,父亲总是说,我笑起来像我的母亲。
她给了我一个吻,帮我背上双肩包,我也回一个吻。
我站在门口,提着公文包,已经穿好皮鞋的父亲也用厚厚的手掌揉了揉我的头,“我的宝贝,祝你有美好的一天。”
“你也是,爸爸。”我踮起了脚,在他有些扎人的下巴上映上了一个吻。
挡住有些刺人的阳光,管家把我送上与父亲不同的那一辆车,他的手也一样是温暖的。
我坐在后座的最右边,我打开车窗,倚在车门上,开始写那份还没有完成的草稿,哥谭常年有些湿润的风让我能听见耳边碎发的微响。
我被难得而见的阳光照的微眯起了眼睛,抿出了一个小小的笑容。
“刹”车突然停住了,我双手捂住了向前撞的头。
稿纸?!
总之,等我反应过来,趴在车窗上的时候,原本握在手上的稿纸,已经全部都打在那个穿蓝色裙子的女孩脸上了。
她低下头,似乎暗骂了一句什么,我听不清。
司机下车扶起了她,她也拿下了那些落在脸上的稿纸。
我看清了她的脸,那和我贴在笔记本上的照片,几乎完全一模一样——赫拉.埃利诺。
她下意识的看了看纸上的字,她笑了一下,她一定不知道,她的笑容有多么哥谭。
实际上,我已经看到司机的手握在了枪柄上。
但她什么都没有做,她只是把纸递给了我,说:“提莫西,你从一开始就想错了,不是液态金属,是很多个小刀片哦。”
我愣愣的接过她递来的稿纸,好了,现在,可以确认她就是二代罗宾了。
但是,她是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
我看见她又坐回了她的自行车上,看见我的目光又朝我笑了。
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她的身上没有露出来的伤口,自行车也完好无损,她的手机屏幕一直都是暗着的,她是故意与车相撞的!
一代罗宾的敏捷,二代罗宾的智慧,我突然想起了在某个论坛上面的话。
我看着她渐渐远去,脸上的笑容从未改变。
我从未如其他某个时刻一般,那么赞同这句话。
我有些出神的想着事情,以至于对自我介绍都显的漫不经心。
直到一只纤细的手拍了拍我的肩。
一个棕发的小女孩,是我的新同桌,她向我伸出手:“你好,我叫戴娜。”
作者有话要说:快乐ooc,接下来会恢复日更的,每天4000吧(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