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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第 2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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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瑟想要反驳,怎么就需要住到枫家的宅子里去了?

难道说,枫音尘想做他那种方面的金主?

呃......

结果当他看向对方的时候,枫音尘已经扭过头去,没有接受郁瑟的目光审视,更没有答复他的意思。

郁瑟肯定是不愿意离开龙城的,这里是他重生后最为熟悉的城市,如同家乡一般的地方。

假如能留在龙城,自然比起背井离乡要好很多。

正如枫音尘自言自语的部分——给郁瑟做靠山。

郁瑟不是得寸进尺的人,现成的好处摆在面前,也不会故意摆架弄谱。

为今之计,是屡走屡看。

所以乖乖跟着枫音尘回来枫宅,枫音尘说他做手术辛苦,什么都不要多想,先早点休息。

——郁瑟甚至还有点小感动,觉得自己之前有多虑的地方,真是不够大气。

枫音尘直接将人安排进了他自己住的建筑内,而非枫澄三兄弟那一边。

枫音尘住三层,而郁瑟住二层。

——这突然又令郁瑟不得不提高警惕。

话说金管家上次讲的,说枫音尘有怪癖的那一句。

郁瑟立刻感觉到十分在意。

所以他进了屋子之后,第一件事情是把门先锁好,保证任何缝隙内都是满的。

随后去洗了澡,趁头发没有干燥之前,将手术案例的过程详细地记录在电脑中。

这才伸了伸懒腰,倒入床上沉睡。

郁瑟有一个优点,就是他的睡眠质量特别好,几个小时内都能达到深度睡眠。

尤其还锁了房间门,更加使他安心起来,觉得金管家提及的怪癖,应该是在说枫音尘半夜到处梦游这件事。

不过他也不敢确信,只是做出来个笼统的推断。

睡到半夜十分,屋子里的一切沉入无尽的静谧,绝对安静的房间内,蓦得传出一点轻微地响动,如此细微的声响类似于啮齿类动物,但更类似于爬行动物与墙体或家具之间的摩擦声。

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地上,形成一道微弱的光线,为这漆黑的夜晚带来一丝光明。

从墙角某处,慢悠悠地钻出来一条细长而蜿蜒的身影,在微弱的光线下显得格外诡异。

那细长的身影来自于一条蛇,黝黑光亮的鳞片在月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冷冽的光泽。

它悄无声息地在地面上游走,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郁瑟在睡梦中并未察觉到这一危险的存在,依旧沉浸在深沉甜蜜的梦境之中。

小黑蛇逐渐接近床边,那冰冷的目光仿佛穿透了黑暗,直勾勾地盯着床上沉睡的人。

空气中立刻弥漫出一种难以言喻的紧张与恐惧,仿佛一场无声的较量,正在这寂静的夜晚悄然上演。

小黑蛇最终确定了郁瑟的位置,沿着床面与地面之间链接的雕花铁艺床腿,轻车熟路地攀爬而上。

最终钻进了郁瑟紧紧盖在身上的被窝里。

蛇属于冷血动物,体温随着外界环境的变化而改变,无法自主调节体温。

所以进入被窝后,它能很顺利地找到郁瑟浑身上下最温暖的地方。

郁瑟此刻的睡姿丝毫称不上是优美,可以说是怎么舒服怎么来躺,两条肌肉适度的长腿,大咧咧地打开着,连白皙精瘦的腰脐,也充分地露在睡衣衣摆之下。

仿若无人之境的山谷隧地。

内裤那个地方俨然是最热的。

据说男人身上有三个部位的体温最热,说明肾气十足,一二是指手脚。

这三来的地方,正是男人的活力之源了。

小黑蛇仿佛在一瞬间被激起了某种兴趣,用蛇头慢悠悠地蹭了蹭郁瑟发烫的热源。

郁瑟有轻微的洁癖,绝对不能容忍身体发肤间散发出油腻,或不洁净的味道。

此刻充满橄榄肥皂气味的身体,以及馨香洗衣液的香意,在体温的熏蒸之下,融合成一股极其舒适的、扑鼻的味道。

受到小黑蛇格外的青睐。

所以,小黑蛇将长达半米的身躯盘旋在了上面,慢慢得收紧再收紧,放肆地吐着信子。

郁瑟冥冥中感到了不适,想要动手拍开双腿前的东西。

梦中俨然是另外一幅景象。

枫音尘笑得很妖艳,一条极品美人蛇似的缠住他,在他身边放肆扭动。

“郁医生,你是我的。”

“一辈子都是我的,我死了都要缠着你。”

“你不要想把我推开。”

“我要融入你的骨,融入你的血,和你紧密地合二为一。”

“......”

郁瑟被他突如其来的扭曲情感感到害怕,当然,震惊也是参杂其中的。

枫音尘的一双碧玉琥珀色的眸子,在辗转纠缠中彻底变作了荧光的绿水,荡漾着迷惑人心的妖娆魅力。

郁瑟立刻感到窒息,然而这份窒息与恐怖无关。

而是快乐。

冲顶到毁天灭地般的快乐。

郁瑟只能用双手紧紧扣住床单,连脚趾也在蜷缩用力,直到新铺的真丝床单变成被汗水彻底湿透的汪洋。

“枫音尘.......”

郁瑟的梦呓中,饱含焦灼地呼唤着这个恼人的姓名,似乎想借助呼唤,从这迷幻的梦境中挣脱出来,回归现实的清醒。

但梦中的枫音尘如同强势霸道的美人蛇,紧紧束缚着他,纠缠着他,让他沉沦在这既痛苦又甜蜜的边缘。

枫音尘的身影在梦境中愈发模糊,却又狠狠地真实,他的声音如同魔咒,一遍遍在郁瑟的耳边回响,挑拨着他内心最深处的情感。

郁瑟挣扎着,试图抓住一丝理智的丝线,却发现自己越陷越深,仿佛要永远迷失在这片由枫音尘编织的梦境迷宫之中。

最终,小黑蛇缓慢地松开了盘旋扭动的身躯,可能是它听见了枫音尘的名字,也有可能是从舌尖碰触到的空气中,品尝出了奇妙的味道。

总之,小黑蛇伊尔曼从郁瑟的被窝里钻了出来,像是安装了精准的定位雷达,又沿着原路爬回墙角,重新返回到一片溟濛不清的昏暗当中。

适时,是凌晨五点半。

天边泛起了鱼肚白,第一缕晨曦开始穿透窗帘的缝隙,钻入建筑内的每一个角落。

枫音尘刚完成半个小时的晨练,现在正赤着上半身,站在运动器械前做最后一组拉伸。

汗水顺着他精致的锁骨缓缓滑落,滴落在地板上,发出细微的声响。他的肌肉线条流畅而有力,仿佛每一块肌肉都蕴含着无穷的力量。

枫音尘的美貌无疑是充满相斥性的,他的脸蛋有多么无懈可击,他的身段就有多么令人眼眶发热。

然而他的美貌又具备如此的相容性,只要不将身上的任何一件衣服脱掉,根本猜不透如此妖颜惑众美人,在脖子以下究竟隐藏了什么可怖的东西。

做完拉伸,枫音尘从冰箱中取出一瓶Fillico,拧开瓶盖痛快地畅饮。

枫音尘很珍惜每一次的锻炼机会,假如没有将身体的潜能彻底发挥出来,他就会觉得这一天都白费了。

换句话说,他尤其珍惜眼前的健康,不允许身体状态出现任何一点下滑。

小黑蛇伊尔曼在整座宅子中经常穿梭,以至于每一个房间内,都有枫音尘叫人给它特意留下的孔洞,方便它自由进出。

伊尔曼似乎也很享受这种被重视的感觉,每当它从某个房间游弋到另一个房间时,总是显得格外惬意。

它今天尤其的惬意,以至于惬意过头了,当枫音尘站在原地,刚喝完水的时候,它像是天降奇兵似的,从屋顶的垂花灯罩倏然降落,笔直地掉在枫音尘的头上。

枫音尘居然面不改色,完全不会产生任何慌乱感,由着小黑蛇慢慢找准了平衡,从热汗淋漓的头顶慢慢垂至肩头。

枫音尘意幽幽道,“一晚上终于疯够了,知道回来了?”

说起伊尔曼,与他之间的渊源异常深刻,甚至比起枫澄三兄弟更加亲昵。

——是他活着的证明。

伊尔曼仿佛能听懂他的嘲讽,像是一只撒娇的狗狗似的,主动用蛇尾攀住枫音尘的肩膀,而蛇头则讨好地去磨蹭枫音尘的嘴唇。

“坏东西。”

枫音尘由着它放肆讨宠,蓦得嗅到一股浓重的咸腥气味。

与他那种荷尔蒙超级爆表的味道不同,而是一种更加原始且纯净的感觉,仿佛带着蛋清般的自然腥味。

这令枫音尘立刻感到不满,捏住伊尔曼的七寸,提起来责难道,“喂,你早已经不是过去的你了,你现在可是一条兰花美人蛇,不要总是偷偷溜出去偷鸟蛋吃,好不好?!”

“真是一天不教育你都不行。”

正好枫音尘要洗澡,直接提住伊尔曼一起泡澡,顺便祛除一下鳞片间染到的腥气味。

与此同时。

郁瑟也蹲在浴室地面,面色不虞地搓洗着昨夜换下来的内裤。

上面沾满了又浓又腥的,放在温水里搓洗了七八次,都还感觉清洗不干净。

郁瑟觉得很羞耻,平生说了第一句脏话。

妈的,这是春心萌动呢?

只要回忆起夜里做的荒唐梦,梦中的枫音尘姿色妖娆,引得他天翻地覆。

也不至于大清早起床,第一反应自己的内裤里凉飕飕的。

该死,真该死!

郁瑟小声地警告自己,“你是不是疯了,难道你对枫音尘怀着如此肮脏的遐想?!”

手上的动作愈发凶狠,恨不得给内裤当场搓出来个破洞。

可能是之前有了这样一件难堪事。

所以郁瑟与枫音尘再次同行时,主动坐到了车子的副驾驶座。

枫音尘坐车时有个习惯,从来不喜欢在车上过度交谈,即使是说话,也只是问一点必要事。

郁瑟一直担心他会询问自己,昨晚睡得好不好。

当然不好,自然不好。

他这辈子除了认真学习,努力当一名合格的医生,除此两件事外,关于爱情之类的问题,尚处于未曾探索区域。

更何况是人类七情六欲中,最为复杂难解的正是欢爱。

郁瑟一想到此处,脸颊就不自觉地微微泛红。

他偷偷瞄了一眼正在专注逗弄小黑蛇的枫音尘,那张轮廓美艳的脸庞显得异常冷静,充分证明这个人昨晚绝对没有钻进他的房间。

——我让奇怪的欲念统治了自己一夜,而在此之前,我的梦境干净得像是一张A4白纸。

郁瑟偷偷打开手机,在网上查了一下关于人会做春天的梦属于什么情况。

【性.压抑或性.欲得不到满足时,可能会在梦境中出现春.梦。】

郁瑟天生好学,但他看到这条解释时,俨然并不满意,医生的灵魂是纯洁无垢的,包括所谓的压抑这种解释。

他继续滑动屏幕,寻找更为科学合理的答案。

然而,大多数回答都围绕着解决生.理需求展开,这让郁瑟感到有些烦躁。

他对于爱情和性的理解还处于懵懂状态,怎么可能因为一时的梦境就被贴上“性.压抑”的标签呢?

【心理压力、焦虑、抑郁等情绪状态,也极其有可能会影响睡眠质量,导致做春天生机勃勃的梦。】

——有道理,这条很有道理,毕竟我昨天刚做完枫知乐的手术。

郁瑟准备安静地关闭了网页,决定不再纠结于这个问题。

就在这时,页面弹出了另外一条关于梦境的分析。

【内心的欲念,经常以蛇的形象出现在梦境中,象征着潜意识中未被满足的渴望与冲动。】

郁瑟:“......”

他回头看了眼正在浅寐的枫音尘,包括在他脖颈间安静地小黑蛇。

那小黑蛇仿佛对他充满好感,只要郁瑟瞧它,它便会扭转视角,与自己遥遥对望。

——八成是看多了这蛇的缘故,毕竟日有所见,夜有所梦。

浅寐的枫音尘却终于憋不住笑,慵懒地说了句,“我很好看吗?郁医生。”

郁瑟直接被抓个现行,即使他从未有过偷窥任何人的习惯,只是枫音尘的嗓音低低哑哑的。

与彻夜纠缠在耳畔、身边、腿上的声音如出一辙。

郁瑟这张脸骤然春风拂面,吹起了一树一树的嫣红桃花,连最不容易发烫的耳垂,也像被人吸吮久了似的红到滴血。

他倒是挺想承认的。

枫音尘本就是很美的一个人,令人目不转睛。

然而此时此刻,他对他的浮于肤表的单纯迷恋,似乎进入了某种更为玄奇的境界。

——我究竟是图他的脸,还是开始图他的身呢?

......

好难分析啊!

瑟瑟叹气

.

经过数日的精心照料,枫知乐的身体状况逐渐好转,气色也变得更加红润。在进行B超检查后,确认了子宫内的胎芽发育正常。

萧君耀绝对是其中最开心的人。

枫知乐本来就喜欢成熟又稳重的人,萧君耀的体贴入微更是令他心生欢喜。

两人从不熟到熟悉,关系进展得异常顺利。

萧君耀见多识广,总是能找到最合适的话题,让枫知乐笑得前仰后合,而枫知乐也乐意倾听萧君耀工作上的烦恼,虽然给不了什么实质上的建议,但是听一听年轻人的稚嫩想法,也算是一种全新的解闷方式。

按照枫音尘的形容,这两人相处模式,已经彻底进入老夫少妻的初始阶段。

萧君耀为了感谢郁瑟,特地约郁医生到龙城最知名的酒楼用餐。

枫音尘直接做了郁瑟的嘴替,言道,“吃饭有什么好吃的,那家酒楼的菜根本名不符实,连我的蛇都懒得吃一口。”

萧君耀看在小孩儿还在对方手里捏着,使劲滚了滚喉结,将破口的话重新咽了回去。

忍常人之不能忍,方可如愿得娇妻美眷。

萧君耀从怀里掏出一本支票夹,在其中一张早已签好姓名,撕下来递给郁瑟,“聊表谢意,希望郁医生不会觉得唐突。”

郁医生也不是矫情人,既然人家都这么大气了,自己也没必要藏着掖着,于是打算双手接了,也不会多写零,足够买一台全新的妇产科综合治疗仪即可。

碍事的枫家家主果然又适时冒出来,伸手隔开那张空白支票,言辞凿凿道,“你羞辱谁呢?郁医生要的是实打实的器械,并不是一张空头支票。”

萧君耀嘴角微微抽搐,面上却还要维持着绅士的微笑,但也不准备放过嘚瑟的矫情鬼。

“听小叔叔的意思,你是早已经想好了,让我如何使用这张支票了。”

打住!快打住!!

枫音尘从手腕开始,到脖子根儿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完全不着掩饰,恶心的程度无异于吃了一只苍蝇。

“你刚才叫我什么?”枫音尘迅速伸出手,做了一个快打住的手势。

“即使你跟知乐的婚事,我勉强算是同意了,也不准你随便跟着孩子们一起称呼我。”

好恶心好恶心!

枫音尘道,“你每次看见我,什么也不要对我说,就行了。”

什么都不说,那我要对着空气说?

对天说,对地说?!

听到即将可以放入计划内的婚礼,萧君耀又认为算了吧,好歹这人也算做了一件人事,只是说话的态度变得惜字如金。

多说多错啊。

“那我该如何表达感谢?”

萧君耀索性直面郁瑟,“郁医生似乎并不是公立医院的,听枫大少爷说,你有一家小型私人医院,不若我帮你翻新扩大?”

枫音尘:“我早已经选了这个选项,你去挑其他的!”

萧君耀问,“那我送全套设备?”

一直对萧君耀横挑鼻子竖挑眼的某人,突然像是被触动了开关,故意夸张得一巴掌拍在对方的肩膀上,直接给人差点打个趔趄。

“好,你总算是有用的时候,老萧,就交给你了!”

老萧......

枫音尘转身招呼郁瑟,“走,给你准备的新医院选址有三个地方,得你亲自去看一眼才行。”

这行动力难免也太快了!

郁瑟记得他好像是昨天才说过的,今天居然已经选好地址,郁瑟简直要怀疑对方其实早已经开始做好准备,等他主动上钩了。

郁瑟只好与萧君耀点头道别,被走在前面的枫音尘催了两声,立刻追上去跟在身后。

萧君耀一直以为枫音尘的眼睛里长着天然的显微镜,像公鹅一样,看谁都比自己小,无论自身什么实力,都敢伸长脖颈跟人家斗一斗。

俗称目中无人。

经过观察后,萧君耀又得出了另外一个结论。

不可一世的枫音尘似乎对郁瑟格外不同。

......

嗯。

萧君耀凭借纵横商场的独特眼光,肯定以及十分肯定。

枫音尘只要看着郁瑟的时候,目光里的骄矜就会彻底变质。

变成......

萧君耀将这事转换成另外一种形式,间接说给枫知乐听。

枫知乐对枫音尘的态度属于又敬又怕,父母出事之前,整个枫家全部仰仗枫音尘的管理,更不要说他们兄弟三人也全部依附于枫音尘的庇佑。

不过还好,他马上就要从那个家里搬出来,进入到全新的人生阶段了。

枫知乐知道小叔叔说话从不留情面,也猜到萧君耀肯定是受不了对方的冷嘲热讽。

像是故意开解他说,“其实你可以这样想。”

“小叔叔今年刚26岁,比起我也才大7岁,肯定是有些不成熟的地方,自然比不上你的老练和沉稳。你多多担待一些,不要跟他一般见识。”

萧君耀:“......”

萧君耀:“!!!!!!”

你的意思是,我一个堂堂成熟稳重的人,居然被一个还不到三十岁的人,天天骑在头上碾压?!!

“而且你大哥也比他大几岁啊!!”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枫知乐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耸耸肩道,“我小叔本来就比我爸妈小很多岁,我们过来给他来抚养的时候,其实他自己也不是很大。”

“可是我小叔是个天才,尤其在经商方面,是我们枫家的族人里,将企业发展得最好的一个,也是唯一的一个。”

“最主要的是,我小叔长了一张永葆青春的面孔,假如我不说,其实你也根本瞧不出他的岁数。”

“难怪难怪。”一切都解释得通了。

“难怪他总是一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表情。”

感情是从小作为天之骄子,被家族给惯坏了的。

.

枫音尘带着郁瑟,前后跑了三家适合开办医院的选地,每一个地方都是精心挑选,无论是从交通方面,还是周围的环境,都是很不错的选择。

郁瑟最后选了一个靠近公园的三层建筑,因为男性生产较之于女性,属于凤毛麟角的存在,他既可以接收新的病人,又可以留下时间搞临床研究,还可以适当留下一部分生活空间。

还是那句老话,人死过一场之后,对于生命的奥义,人生的定位,都会发生潜移默化地改变。

他是要继续救死扶伤,但他更需要先解救自己。

这一点,枫音尘与他的意见不谋而合,所以医院的面积并非大到夸张,而是刚好够郁瑟打理学习,又不至于特别劳累的程度。

最主要是,不要让郁瑟产生心理负担,毕竟过度地施予显得尤为可疑,温水煮青蛙也有个缓慢地过程。

所以枫音尘才用了迂回战术,等郁瑟选好最终在哪一个地方之后,枫音尘随即给律师打了电话。

等律师风尘仆仆地赶来,枫音尘接过对方手里的一沓文件,才郑重其事道,“这三块地方,其实我都早已买回来做不动产投资,只是一直没有遇到合适的项目。”

“郁医生的医术精湛,加之开医院的话盈利性强,所以把地方留给你,是为了更多地获得分红。”

郁瑟一直拧紧的心巴终于松开了。

之前萧凛并不是以分红为目的,帮助郁瑟开私人医院,所以当郁瑟没有利用价值以后,被抛弃得也是干脆利索。

只要有利益纠葛,枫音尘就不会轻易抛弃这块地方,而且他之前说的,会成为郁瑟的全新靠山,这句话更不是一句口头戏言。

郁瑟看了一眼合同中的分红比例,觉得十分不错,立刻二话不说签字摁手印。

在郁瑟忙着跟律师对接的过程中,枫音尘的目光满满地笼罩在对方身上。

郁医生笑起来很好看,正如他总是阳光自信,人淡如竹,任何阴霾都会绕开他走,连细微的灰尘也不会染脏郁瑟洁白的衣袖。

枫音尘仿佛被此刻的郁瑟更为痴迷了一些。

天知道小说里那些将郁医生弄脏的描写,描绘得场面有多么刺激。

枫音尘对郁瑟的情感十分复杂,现在看来,他也并非只想单纯地睡到郁医生。

《强宠郁医生的九十九夜》,这个辣眼睛的低俗文学题目里,还有一个至关重要的字眼。

——那就是宠。

只是这个宠字多半要在床上实现,而一部分则在于如何慢慢地软化对方的坚固防线。

非要形容,有点像攻略游戏,如果只是为了睡觉而睡觉,那爽得只有基吧。

如果连NPC的心也被同时攻略了的话,爽得不仅仅是基吧。

枫音尘立刻有了全新的主意。

——沿着小说剧情推动情节,在郁医生沉沦之后,直接将欠下来的床戏一举拿下!

枫音尘对擦拭手指的郁瑟勾了勾手指。

“郁医生应该也累了,不然接下来由你坐庄,请我吃一顿家常便饭?”

他讲这种理所当然的话最是自然。

索性郁瑟确实也很感谢他的付出,言道,“可是枫家主的品味太高,我不知道究竟哪一家的五星餐厅能符合你的口味?”

而且,预订五星级餐厅一般都需要提前一个月。

枫音尘用手指了一下郁瑟,“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你做给我吃就行了。”

郁瑟:“……”

郁瑟:“是因为我会抓手术刀吗?所以枫家主觉得我会做饭……”

郁瑟扬眉,“你怎么知道我擅长做饭。”

当然知道了,而且早知道了。

小说里写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郁瑟每次被逼着做饭给枫音尘吃的时候。

枫音尘总会把他抱到中岛、菜板、洗菜池等一系列地形复杂的位置XXX,基本等到菜变凉了、菜糊了、厨房险些着火了,才准双腿颤巍巍的郁瑟下来。

草莓、冰块等一系列重要道具亮相的频率之高,更是令人发指!

你问怎么知道自己会做饭?去问小说里的枫音尘知道不知道?

枫音尘认真反思了一下自己的攻略过程,发现自己还是太过自信,任由故事的前13章循规蹈矩地发展,浪费了机会。

假如他肯打破常规的话,搞不好现在早已经吃肉喝汤了。

枫音尘,也就是小说里的枫音尘露出迷人的微笑,趁机伸手揽了一把郁医生的腰。

“这个问题是个秘密,走吧,我肚子饿极了。”

而且,再不走天就要黑了,不能错过跟下一个重要角色的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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