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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公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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击败格兰芬多后,赫奇帕奇背着队长庆祝了一场好吃的。

倒也不能说是刻意背着塞德里克,毕竟他在打完比赛后就消失了一阵,同学们心照不宣地知道他是在遗憾、自责这场比赛结束地不够公正。

如果说赫奇帕奇有谁将品质中的公正贯彻得最彻底,那就是且只是塞德里克了。

他是赫奇帕奇的骄傲,赫奇帕奇的同学们也不想让他难堪。

大家从厨房取来好吃的,悄悄地、用眼神分享喜悦。一脸期待地从寝室里钻出来的珍珠,都被迪莉娅好声好气地劝了回去。

丝黛拉在校医院喝完提神剂,股股热气升腾,把头发也烘干了大半。她又拜托庞弗雷夫人教她热风咒吹干衣物,多次道谢之后下楼去等塞德里克。

有时候她也会想,为什么校医院在级长盥洗室楼上呢?为什么全校至少二十四个级长、两个学生会主席(暂时忽略魁地奇队长,因为它可以被兼职),只有一个盥洗室呢?

而且还是男女生共用一个欸,不会遇到什么男级长打开门遇到女级长还在里面的情况吗?

她在这一层左右探索了一会儿,觉得还是等塞德里克出来了再问比较好。

丝黛拉用双手一撑,坐到了糊涂波里斯的雕像旁边阶梯扶手上,开始专注地推理他到底是开始旅程的恐惧、旅程中途的危险还是旅程结束的担忧。

直到拉文克劳的球队队长罗杰·戴维斯和她打招呼。

“嘿,威斯纳特。是在等人吗?”戴维斯很热情地说。

平心而论,青春期的孩子,两情相悦、分分合合都无可指摘。而且和他作为魁地奇队长的能力无关,也不影响他本身就是一个眼睛深邃、黑发有光泽的英俊少年。

但是人大多都是双标的,丝黛拉也不能免俗。她对男性的审美标准已经变成中年要像父亲、少年要像塞德里克了。

“嗯,在等塞德。”她很坦率地说,“你也是来找他的?”

戴维斯很爽朗地笑出声,点头,说道:“我很愿意恭喜赫奇帕奇战胜格兰芬多,而且我想知道以后的比赛安排。”

“听说迪戈里要求重赛,霍琦夫人怎么说?”

丝黛拉不知道,摆摆手:“没听到,塞德应该快洗完了。男生的事情,有一些我确实是不懂的。”

也不知道戴维斯在乐什么,反正笑得更开心了。

说到这,盥洗完的塞德里克就从白桦木门后走了出来。

“嘿,戴维斯。”他边擦着头发边和这位拉文克劳的队长打招呼,直截了当或者说一眼就猜中地说,“伍德觉得结果是公正的,不愿意重赛。”

戴维斯神情里有些震惊,可能是塞德里克执拗的形象太深入人心,他轻轻挑起一边的眉毛:“那十一月我们之间的比赛还是按照之前的安排进行?”

塞德里克点点头,扣住从背后抱住他的、丝黛拉的手。

“球场上见。”他温和地笑了笑,他在不太熟的人面前并没有那么热衷分享。

戴维斯也有微笑着礼貌回应了:“别让我失望。”

他们就各自回自己的休息室,或者自有其他的安排。

拉文克劳魁地奇队除了找球手是身材娇小的秋张外,其他球员都是身材结实的男生。男生和男生之间的竞争,丝黛拉不清楚,但是关于秋张,她倒是有所了解。

秋张祖籍具体是哪个国家,她不知道。

虽然丝黛拉确实去过她奶奶的中餐馆,但是这也并不意味着这位外表上颇具东方色彩的姑娘就是100%华裔,更何况她在学校里极少提到自己的出生。

这个女生有着令人称赞的交际能力,在拉文克劳里很有人气很高,完全就是拉文克劳十四五岁女生的核心。

秋张并不高,丝黛拉远远比划过,比自己大约到下巴多一点。[1]

这样的个子给了这位找球手出奇的灵活优势,其他学院的找球手都是青春期的男生,客观条件上就是需要更多的努力才能像她一样轻快。

她不喜欢从外貌上去评价一位同龄人,也担心自己作为西方人大约在许多审美细节上和东方人不同,多余的评价会成为画蛇添足,反而引得人不愉快。

更何况外貌本身就是由周围的人评价出的,受欢迎,那自然是被认可的、漂亮得惊人的女巫。而对于一位运动员来说,称赞她的外貌而不是技巧,本就是一种亵渎。

“星星是这么看的吗?”莫琳小声地说。

小猫三人组刚从魁地奇球场蹑手蹑脚地离开,回到神奇动物学的教室后面,丝黛拉正在给朋友们解开身上的幻身咒。

原本是只有莫琳和丝黛拉要来看的,但是迪莉娅提醒她们可不能低估自己的体育热情,于是两个人一边道歉一边给迪莉娅身上添上隐身魔法。

“差不多吧,她真的飞得轻巧利落,和莫莫的风格很不同。”丝黛拉顶着下巴,点头说。

迪莉娅轻轻地笑:“莫莫就像风吹过、电闪过,在球场上谁都忽略不了。”

从战胜格兰芬多后就十分担心打拉文克劳,以至于好几天都没睡好的莫琳感动得像要亲吻两位朋友。

“好了,话说回来!”莫琳骄傲地挺起胸膛,一手牵着一个朋友,坐在南门喷泉旁的长椅坐下,“张的飞行还是很有自己的风格的!”

两个朋友很捧场地用期待的神情看着她,但是莫琳还是能隐约感觉到丝黛拉累累的,于是拍拍自己的大腿,慷慨地示意她休息休息。

丝黛拉就却之不恭地躺下了。

莫琳竖起一根手指,摇头晃脑地说:“拉文克劳呢——”

“嗯!”“莫莫请继续!”

“他们的策略就是,让张去干扰其他的找球手,然后给追球手们争取时间。我是从这几个地方找到证据的!第一是张有很优秀地、有意识地在利用彗星提速快的特点;第二是她练习了很多朗斯基假动作和怎么转弯别开人。”莫琳连珠炮一样地说,还把魔杖当成小扫帚,比划怎么别开正在冲刺的找球手。

“你看,她这么过去,迪戈里就肯定要减速让开她,毕竟直接冲撞一个漂亮女孩的风险没有几个男生能承担。”莫琳说到自己擅长的领域便长篇大论起来,“职业比赛上肯定是这样是没错的,但是在学校里大家又不是只打魁地奇。”

迪莉娅认同地说:“这倒是没错,如果找球手之间发生冲撞,光朋友间的维护就能让另外三位找球手中的任何一位在霍格沃兹颜面扫地了。”

莫琳严肃地板下很有元气的脸,缓缓点头:“戴维斯,很聪明!”

“确实很聪明,而且你们看到他们追球手之间的配合,也非常紧密。”丝黛拉补充道。

莫琳“嗯!”地一声一拍大腿,结果拍到了丝黛拉的锁骨,三个人笑作一团。

“对!他们的击球手几乎都没有将时间花在计划攻击上,就是完全专注地在保护追球手...”她说着说着,就开始咬手指,陷入自己的思考。

丝黛拉和迪莉娅不知道她又陷入了什么样的想法,两个人微笑着、无可奈何地对视。

的确如此,赫奇帕奇公共休息室,塞德里克在晚上认同了这样的分析,特别是全男阵容(找球手总看起来像在玩另一场运动),确实拉文克劳就是想打持久赛。

他和追球手们讨论起应该怎么处理这件事,最后的结论就是,塞德里克尽力早些抓到金色飞贼。

“加油!”莫琳抱着珍珠举起爪子,“我们和小猫咪都看好你,迪戈里!”

珍珠不知道什么叫看好,但是被当成主子抱起来就能让它十分快乐。

“艾拉,”塞德里克忽然喊住准备和别人溜走的丝黛拉。

她讪笑着回应:“嘿嘿。我只是书放在寝室,没拿,马上就回来。”

塞德里克揶揄地抱着手臂看她假装忙碌掩饰自己的心虚。

“诶呀...你看,塞德,这个壁炉真壁炉啊...”她背着手,还在往后面挪,小心翼翼地试探说。

塞德里克无可奈何,他认为在赛前偷看别的队伍训练不太公正,但是丝黛拉尴尬的样子又让人不忍心苛责。

“艾拉。”他快步走过来,不管旁边低年级同学看热闹的嬉笑。

当一个人心怀愧疚时,再美好的少年走向自己都不会有什么吸引力,只会让自己违规的、卑劣的心相形见绌。

丝黛拉撇着嘴,愧疚到脸红又悲伤地被塞德里克拉出公共休息室。

她知道塞德里克有自己的想法,也有坚持的东西...但是,互相刺探情报这件事,本来就是相通的嘛。

“连一年级和我一起学习的戴伯菈·安德森都有些离我太近的意思。”丝黛拉哭笑不得地拉住塞德里克的衣角,放软声音说。

“她不是想知道赫奇帕奇魁地奇副队长的消息,”一听到男朋友低声的笑,她就知道有机会了,顺势转到塞德里克的面前,蹙起眉毛、双手合十,委屈地说,“难不成是想和我谈恋爱吗。”

丝黛拉把右手往外一挥:“才不要呢!塞德就是最好的,有塞德,就都是单选题!”

塞德里克眯着眼睛,脸上洋溢着自己都没意识到的幸福:“什么时候,艾拉就是赫奇帕奇的副队长了?”

“欸——”丝黛拉的表情很慌乱,“我都付出那么多努力了,塞德,都不值得一点口头上的肯定吗——”

塞德里克当然知道她又在自然而然地撒娇,觉得一阵温暖,又觉得她在暗中劝慰自己:规则外的事都已经发生,如果不用,那不就是反而对自己不公正吗?

面对这双亮晶晶的眼睛,他说不出拒绝,也从心里感谢女友这段时间为自己的付出。

此时的大理石阶梯旁,因为接近宵禁的时间,所以什么人都没有...他缓步向前,先给丝黛拉整理了一下因为快步上楼梯而有些松垮的袍子。

然后盯着那双包含爱意的眼睛,慢慢摘下自己的魁地奇队长徽章,别到丝黛拉的胸前。

“艾拉连赚魔法部一位部长都敢想,为什么不想成为队长呢。”

“梅林啊...”丝黛拉喜悦地扑到塞德里克身上,“我好喜欢你...啊不,我真的好爱你...”

我知道,“我也是哦。”塞德里克搂住她的腰,顺势转了几个圈。

“那我可以去看看级长盥洗室吗?”她小心地啄了啄塞德里克的脸,问道,“求求你了,塞德...”

有一件事塞德里克早就计划好了,既然艾拉提出来要在宵禁时夜游,塞德里克摇摇头,觉得自己真是热血上头。

“可是马上就要到宵禁了。”他喃喃道。

“啊...确实,那我明天再做魁地奇队长吧。”丝黛拉很体贴地说,牵住塞德里克的手,想要往赫奇帕奇的公共休息室走。

得寸,就可以了,再进尺,就真的是在为难人。

可是塞德里克却是一动不动,迎上丝黛拉回头探究的眼神:“我是说,既然要违规的话,威斯纳特队长不想去禁林看看吗?”

丝黛拉也许有些震惊,她什么话都没说,只是握住塞德里克的手。

半晌后,她木木地说:“我还不是级长呢。”

“你肯定会是的,对吗?”塞德里克温柔地看着她。

“就怕咱们以后不会是了啊。”丝黛拉的声音都有些空灵了。

这件事塞德里克想了很久,他甚至重新思考了公正、乃至规则的定义。

从小到大,塞德里克承认自己是被溺爱长大的。父母会在大是大非上为他指明方向,然后鼓励他走上正确的道路,给予无限的支持。

他可以肆无忌惮地向周围的一切分享自己的善意、正直和诚实,因为爸爸妈妈、爷爷奶奶把他托举到了一个只有光、没有影的世界。

可是在这个世界之外,更真实的世界里会有什么呢?会有被摄魂怪打断的比赛、会有被赞助影响的队员选举,他也知道在未来还会有许多许多并不符合“规则”的事情出现。

塞德里克不愿意装傻,生活是一场盛大的冒险,而他知道自己是其中的主宰者。

公正重要吗?仍然很重要,但是塞德里克·迪戈里还需要去思考规则被打破后,他要如何和这条规则、这个世界,乃至生活在其中的自己相处。

以及如何用公正的心,重塑这条被打破的规则。

“我已经看好了,本来就是我的夜巡时间。”塞德里克牵着丝黛拉走下活动的大理石楼梯,后者早就给自己施好幻身咒。

“艾拉跟在我后面,我停下来之后就不要动,好吗?”他在丝黛拉去偷看拉文克劳训练时和珍珠女士约好了,她这个时候应该正在和洛里丝女士进行小猫之间的交际。

“好。”丝黛拉的声音又乖又淡,就像一律快活的风。

他们从大理石楼梯的底部,揣着忐忑又兴奋的心路过斯莱特林的公共休息室门口,压低声音、提快脚步地进入拱桥入口。

又小心地用气声沟通好节奏,对齐脚步的声音走下主厅的楼梯,趁佩内洛·克里瓦特在图书馆对面的长椅上逗珀西·韦斯莱的空隙快速溜出主厅。

然后加快速度到达钟塔区,控制好力度和音量推开门——

终于费劲九牛二虎之力出了城堡。

接下来就不需要那么小心地在乎被人看到了。丝黛拉撤掉了身上的幻身咒,但是还是压抑住狂跳的心,没有发出快活的大笑。

塞德里克回头牵住她的手,一前一后地向校外跑去。

南门自然走不得,早就落下了铁门,但是稍微绕绕路,便能从旁边的城墙穿过去。

丝黛拉蹲在飞行课的草坪上,看小草上挂上起薄薄的露水,打了个哈欠。

塞德里克方才说要去给她一个惊喜...就让她在原地等着,去取什么东西去了。

果然,随着熟悉的脚步接近,塞德里克拿着他的扫帚,邀请丝黛拉选择这个“不那么累人”的方式。

“我记得的哦。”扫帚起飞后,塞德里克从背后说,“艾拉暑假的时候就写信告诉了我,你是个不喜欢锻炼的小女孩。”

十一月的英国是很冷的,即使今晚晴朗得甚至适合观星,但是在扫帚上坐稳了,还是需要拢好外袍、拉高围巾才不会被冷风刮伤脸。

天上的星子毫不吝啬于展示自己的璀璨,和月亮、身下的高大松柏、还有扫帚上的少年人,一起谱写着一场浪漫美好的,“私奔”。

等到扫帚在一片相对平地停了下来,丝黛拉才略带狡黠地拽住塞德里克:“你是不是早就计划好了...”

“不能说早就...”塞德里克把扫帚放好,拍了拍校袍,“只是每天都是喂弗洛伯毛虫什么的...未免有些太无聊了。”

“海格教授还是没憋住他对神奇动物的爱...我碰巧得知了一个独角兽巢的位置。”

“所以我自作主张地想,艾拉会不会也对它们感兴趣。”

他不好意思地对丝黛拉伸出手。

丝黛拉的表情是一种喜悦、惊喜和感动揉成的,纠结,好像还在用袖子擦拭眼泪。

也许是气氛合适、也许是相爱的人眼中对方总是最美的,也可能是少女本身就长着出色的五官。

塞德里克情不自禁地走上前,轻轻地想要开口——

“我可以吻你吗?”“我想亲亲你。”

他们对视一笑,互相靠近。

丝黛拉搂上他的脖子,而塞德里克也托住了她的腰。

他们试探着像过去一样,浅尝辄止地亲了几下,就因为紧张拉开了一点点若有若无的距离。

它短得可以互相闻到对方身上,从产生好感就逐渐明显的香味,又长得——明明早就在心中做好了准备却不敢继续,心脏扑通扑通地响着。

声音如此明显,每一次带着呼之欲出的热烈的跳动都在提醒,时间确实并没有真的因为爱而停止。

大约是想了想,塞德里克往后退了一步,单膝跪地。

他抬起那双漂亮的灰色眼睛,极郑重地,拖住丝黛拉地左手,右手放在胸前,真诚地问:

“我可以吻你吗?”

“可以的,都是可以的。”

这一刻真是美好到谁都不愿意停止。

最初是唇瓣的接触、视线的犹疑。然后塞德里克摸索着,闭上眼,无言地询问丝黛拉能否进行下一步。

她大脑一团混乱,只能简单地照单全收少年热情的试探和索取,把人抱得更紧。

从舌尖撬开唇齿,到生疏地舔舐、缓慢温柔的吮吸,再到对气息攫取的回应,最后滑向不可控的贪婪。

他们几次喘着气停下又在一个喉结的滚动、或者一次低头轻笑后继续之前的、关于恋爱关系再进一步的探索。

终于,树叶的沙沙声中,他们的感官重新与周遭幽深寂静的世界连接。

禁林无疑是极美的,从层层叠叠的树冠间泄出的月光点亮了缺少照亮的小路,绕过终年苍翠的古老树木,脸红滚烫的塞德里克和丝黛拉双手扣在一起,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

野生独角兽巢并不需要他们费劲心力去寻找,这种纯洁自然的神奇动物拥有自己的气质。

就像这头被海格教授取名幻梦(Aisling)的独角兽女孩子,她的巢穴就是十几棵小树扭成优雅的拱形,周围翠绿的草地上点缀着色彩缤纷的小花。[2]

幻梦在浅眠,塞德里克放出自己守护神,它看起来比以前强壮多了,光辉到让他们揪心怎样才能不闪到这里的原住民。

丝黛拉早就接受了自己暂时还在这方面追不上他的事实,愉快地看守护神矫健地在大树间奔跑。

Aisling被这一切人类幼崽的动静惊醒,她掀起一边眼皮,缓缓站起,迈着端庄迷人的步子款款走来。

独角兽会主动避免和人类接触,因为他们普遍偏爱纯净的灵魂。

那些灵魂要来自它们体内白色血液一样诚挚的心、保持和银色肌肤一样善良的光泽、怀揣和金色纹路一样崇高的理想。

它们怎么会存在在两个私奔到学校外约会的孩子身上呢?

可是,又怎么不会呢?

作者有话要说:[1]丝黛拉大约身高在5英尺10英寸左右...也就快一米八了!丝黛拉·威斯纳特是一位魁梧女子,一双眼光射寒星,中间忘了,好一个可以让金丝雀依赖的宽大肩膀!

[2]Aisling 爱尔兰语中表示梦或者幻象

[3]大家还记得以前我说,塞德里克和星星都太小了,不适合黏糊糊的恋爱吗?现在,也许就合适了。至少这个氛围里,谁能不黏糊糊呢?

上次关系的更近一步是丝黛拉提出的,所以塞德里克抓住了一次机会,希望大家喜欢这样有来有回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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