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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智慧与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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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请勿跳过作者有话说。

无论承认与否,罗杰·戴维斯的策略的确行之有效。

为了避免肢体接触,整场赫奇帕奇打拉文克劳的比赛,更像撕裂的剧场,左边是追球手、击球手还有守门员们激情四射的对抗,右边是塞德里克和秋张“非常客气”地你追我赶。

迪莉娅倒是担心地看着丝黛拉,无他,在舞台剧上只有男女主会在嘈杂的背景下专注对方的互动。

不过她看到丝黛拉憋笑无能的表情,觉得还是自己多虑了。

迪莉娅在心里叹了口气:“黛拉,你...”

“怎么了?”丝黛拉回头,开怀大笑地说,“比起戴维斯棋差一招,塞德输得应当是心服口服的嘛。”

迪莉娅被她的直接感染了,也笑嘻嘻的。

“你就不担心?”呼地,一蓝一黄两个身影从看台上闪过,迪莉娅赶紧蹲下躲避,没来得及说出半句话。

“哈...”丝黛拉扶起她,用自己的高个子盖在她身上,“好问题。”

“别再开玩笑啦,这可是青春里很重要的问题呢。”迪莉娅感觉她有点不领自己的好意,捏着语气说。

“不不不,我没有开玩笑呀,迪莉。”丝黛拉把她抱得紧紧的,“如果打两场球就能把人牵走,那说明更大的问题是我识人不清。”

“我特别感谢迪莉担心我...”轻柔的语句继续飘进迪莉娅的耳朵里,令周围的欢呼都寂静无声,“往前我们就说过不能简单地喜欢上一个人,既然这是成立的,那反复交流建立的关系就不是脆弱的蛋壳,而是一张两人织成的网。”

“我们身边当然没有什么无坚不摧的事物,但是轻巧的碰撞还不足以,至少动摇我对我自己和塞德的信心。”

就像塞德里克是一位优秀的运动员,丝黛拉心里对他这样的认可并不会因此输了一场比赛就改变。

秋张抓到了金色飞贼,拉文克劳赢得比赛,赫奇帕奇的队员们却没什么遗憾的。

看似站在一个球场里,但是大家进行的是不同规则下的比赛,尽全力即可,没必要忽略客观现实地去为难自己。

今天倒是不下雨,只不过天还是阴乎乎的。

莫琳一看到朋友们在出口等着球队,就一鼓作气地快步跳到丝黛拉的怀里,一边被擦汗,一边“吨吨吨”地喝水。

“我!”她叉起腰对迪莉娅说,“接了好几个很厉害的球!这次打得特别好!”虽然头发被汗湿了,黏在脸上,但是还是神气极了。

“我和黛拉都看到了哦。”迪莉娅帮她拿着扫帚,很捧场。

丝黛拉把毛巾分给其他的球员,他们多从自己的朋友手中接过了饮料,只有塞德里克抿了一下嘴,双手抱着,有些忿忿不平地看着丝黛拉。

“我的呢?”他的灰眼睛无声地询问着。

“老是抢走你朋友们和你相处的机会,我也会很愧疚的呀。”丝黛拉调皮地说,一笑之后就跑回朋友们的身边。

“是啊——”塞德里克身后,他的朋友们认同地对着彼此发出啧啧声,“塞德还是难以抵抗青春的诱惑啊。”

戏多的格里芬已经演起来了:“没关系的,伙计,我可以背过去。”

他们好像感染了什么奇怪的疾病一样,此起彼伏地发出“伙计!”“伙计,没事的!”“伙计,伙计,我也行...”的声音。

男孩们打闹到一起,连胜利后本来想前来炫耀的戴维斯都插不进“伙计”的复读,只能拿着扫帚自己离开。

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呢?

赫奇帕奇队长对拉文克劳的胜利并没有多在意的事,最后还是被拉文克劳魁地奇队知道了。

没办法,对于青春期的人来说,比输掉更让他们愤怒的是,根本没有被放到对面竞争。

当时塞德里克是这么劝慰的赫奇帕奇球员,现在戴维斯气愤的也正是这一点。

拉文克劳,追求魁地奇极致的路上遇到这么一位扫兴的对手,真的是一拳打在棉花上。

如果说一定要给四个学院定调,那么四个学院就是“你想要什么”的外显。

格兰芬多追求勇气,拉文克劳追求知识,斯莱特林追求权力,赫奇帕奇追求生活。

如果要把四个学院放到坐标轴上,那么格兰芬多和拉文克劳的创始人都是在引导学生踏上对自我的探索,前者是对外的实践,后者则是对内的理论;斯莱特林和赫奇帕奇则是在与社会的交往中指出一条路,一条是为自己的收获,另一条则是利他的付出。

拉文克劳和赫奇帕奇,本来就是在追求两条路的两个方向。不过这样深层的分院智慧,孩子们又怎么会知道呢?

在戴维斯看来,就是本就比自已得意的同龄人不仅不在乎和自己的竞争,还和整个赫奇帕奇队一起不把自己当回事。

这简直是对体育精神和其他队员的辜负。

他们是有一起上的课,自然罗杰·戴维斯就不会放弃这个下课追问的机会。

“迪戈里。”魔药课刚出教室,他就气势汹汹地向塞德里克走来,赫奇帕奇们互相换了换眼神,男生里除去塞德里克第二可靠的菲利普就跑走了。

塞德里克慢条斯理地收好书包,他早就料到了这件事,没办法,他自己也在这个喜欢争个高下的年纪,最理解不过了。

主厅里,戴维斯质问起他为什么明显不把拉文克劳队当回事,塞德里克摇摇头,只说:

“我们对于魁地奇的理解不一样,大家都尽力了,并没有辜负我的队员的意思。”

他是不想多解释什么,赫奇帕奇的大家早已明了,而在其他人面前没必要自证。

周围的人越来越多,本来主厅就是霍格沃兹的“国王十字车站”,还有人从学校其他地方来看热闹,这下,大约连斑地芒都爬不出去了。

气氛又实在是剑拔弩张,连格兰芬多的奥利弗·伍德,和斯莱特林的马库斯·弗林特都饶有兴致地来围观另一方沉默的单方面输出。

伍德眼中从来没有过性别外貌的贴图,把他眼中的魁地奇世界翻译过来,就是十四具肌肉不同、大小不同的骨架,再加上裁判,一个会飞的哨子。

弗林特倒是带着不少嘲讽的口吻:“迪戈里,要是他说的是真的的话,那还是赶紧把找球手和队长的位置让给别人吧。”

塞德里克确实束手无策,他要么放下对自己极重要的绅士风度,要么没恋爱,也可以和秋张不避嫌地竞争一场。

他在心中悄悄祈祷赶紧来位教授,最好是斯内普教授被惹怒了出来解围。

为了拖延时间,无可奈何的赫奇帕奇队长决定说个新话题,拯救一下自己的耳朵。

“那,弗林特觉得谁来担任队长和找球手合适呢?”

祸水东引虽然可耻,但是有效。人群很快安静下来,互相对视着。

也因此脚步和跑来的对话声实在明显...

“啊?我?我劝塞德里克?真的假的?”他们的脚步声并不大,也不高,但是却带来了让人捧腹的对话。

菲利普的声音听起来绝望:“会有用的。”

谁知道有没有用,他俩要是真干起仗来那就真完了。

塞德里克再情绪稳定,那也只是个十六岁的男生啊。

不过从大楼梯下走下来,信息传播的失真性导致了部分对话的丢失——

“谁来担任队长和找球手合适呢?”

“啊?我?”

所以主厅里的人群都看向了走下来的丝黛拉和菲利普。

高高瘦瘦,扶着墙壁喘气,还因为大家看着她,呆呆地用手指指着自己,怎么看都只是一个单纯的书呆子。

奥利弗·伍德挤了出来,上下打量了明显回答刚才对话的少女,又掠过一个个脑袋看向塞德里克,发出了不认可的啧啧声。

“还是迪戈里吧。”伍德兴致全无,打着哈欠,看样子是往校外魁地奇场走,“这细胳膊细腿的,一个游走球带下去了弗林特你得跟全校半数以上的男生道歉。”

丝黛拉没搞懂前因后果,热闹的人群嬉笑着散去隐约有一条路,她就道着歉往塞德里克那边蹭。

少年间的对峙已经被荒谬的对话冲淡了许多,丝黛拉还是照例趴在塞德里克背后,她不喜欢戴维斯那种势在必得的神情...

真的是过于把他的魁地奇当回事了。

“他在和你吵什么?”丝黛拉小声地,用手挡着在塞德里克的耳边说。

塞德里克叹了口气:“他觉得比赛不够公正。”

好嘛,还有人觉得塞德里克不够公正!丝黛拉撇撇嘴。

她已经看出来拉文克劳玩的是纯粹的魁地奇,赫奇帕奇玩的则是校园魁地奇。在纯粹的魁地奇里,无论是摄魂怪还是社交礼仪,出现了就是谁能战胜谁获得胜利。

对于赫奇帕奇这群社会生物来说,生活并不是独立于社会关系存在的,也许这就是他们无法赢得比赛的拧巴之处。

也是偶尔不坦诚的地方吧,在校园生活里放弃人际交流,只追求纯粹的什么些东西?这群群居动物里谁都做不到。

戴维斯受够了对面情侣的交头接耳,抱着双臂正想继续说什么,就“看到”丝黛拉在赫奇帕奇队长的背后说:

“可以啦,可以啦,校园比赛,我们赫奇帕奇既没有全男经济阵容作为矛,也没有绅士风度作为盾——”她的语气相当幽默。

“可以撑到和按照职业要求组建的队伍见面就已经很困难咯。”

塞德里克感觉她在态度上是维护自己的,但是措辞上却有一种微妙的别扭。

丝黛拉说话向来咬文嚼字,也许是和威斯纳特先生学的,也许是她性格使然,越这么想,他越发现,可能这就是她最近不主动来找自己的原因。

是因为自己没有全力以赴吗?这应当并不是根本原因。

戴维斯的确被这段“又是矛又是盾”的长难句气走了,不过塞德里克想要拉住丝黛拉,却被拍走了手。

“我还在生气。”她说得依然很调皮,但是回头的表情却并不怎么和善,“等我不生气了再来找你解决问题。”

刚刚因为喜欢的人奔来的维护而快乐的塞德里克心情一下子就到达了谷底。

丝黛拉在生气向来是摆在明面上的,她会自己等待情绪过去,然后来解决这个问题。

解决问题是必须的,但是尊重自己的情绪也是必须的。

更何况她已经委婉地表达过一次不悦,在人前她不会让“自己身边的人”难堪,但是也不想影响他们应该经历的事。

塞德里克却觉得有些落寞,未来再长,再不急这一时半刻,他还是想解决掉问题,毕竟很快就到圣诞节,不能像在学校一样天天见面。

人群早已散去,他望着丝黛拉走上二楼,坐在长凳上,右腿搭左腿,自顾自地继续拿出她的笔记整理“教案”。

恋爱智囊团们已经如鸟兽散,他们早就交流沟通出了一件事:丝黛拉·威斯纳特的恋爱技巧至少看起来远在他们之上,无论是眼瞎的松鼠偶尔也能找到松果,还是她真的是一位不出世的恋爱奇才。[1]

他们确实没有权力提供帮助,效果差了不止一点。

塞德里克叹了口气,压低脚步声走过去。

他很安静地站在旁边,看她写写画画,把魔药之间的反应整理成思路清晰的小卡片...直到最后一张做完,叠好放进包里。

丝黛拉终于抬起头,很认真地顶着塞德里克:“我不生气了,我们来解决问题。”

塞德里克从善如流地坐下。

“我不喜欢你因为所谓的‘避嫌’去谦让秋张。”丝黛拉很直接地说,“我要说很长一段话所以先暂时不要打断我。”

“先前我提到戴维斯有可能正是要利用你的这种想法来打败赫奇帕奇,就是想要暗示你我并不在意这些东西。我对我们两个人抱有很强的信心,我也不希望、不要求你扭曲自己的愿望来虚无地满足我。”

“这件事看起来是在对我好,但是换一个语境,赫奇帕奇的同学们并没有如此听信你的理论——”丝黛拉戳了戳他的鼻子,“塞德自洽的闭环确实有一定的道理,对吗?还恰好和赫奇帕奇的内核吻合了。”

“那么我反而会变成那个导致比赛输掉的原因。尽管我并不在意这些东西,但是塞德在用一种不太合适的方式维护我。我很开心,所以不打断你。”她把塞德里克的手捧到脸边蹭蹭。

然后继续说:“戴维斯的方法,如果它成立的话,就代表着对于女孩子隐形的不尊重,这也是它最恐怖的一点。”

塞德里克并没有站在女性角度真正度过过一天,所以面对这样深刻的议题,他认真地听着,自动笔记羽毛笔也被魔杖点出,记录着丝黛拉说的话。

“这种隐形的,对女孩子身份的利用最恐怖的地方就是它随时可以停止,即使是秋张也很难说它真的存在。”

“只要还有一个人遵循着旧规则——马尔福不说,他的世界里不存在‘找爸爸’之外的规则;波特眼中只有魁地奇,也没有产生什么恋爱的观念。”丝黛拉细数起学校魁地奇的找球手。

“就算有了,他那个样子也不太像知道会避嫌的样子。”这句算是对塞德里克错误的夸奖,所以他们都笑了一下。

“只要还有一个人遵循着旧规则,强调着其中的性别,它就是对‘魁地奇球员秋张’的不尊重,也是对我的不信任。”

“更是戴维斯这种人的成功啊。”丝黛拉耸耸肩,“除了秋张其他都选男孩子,我不相信拉文克劳真是一个对魁地奇有研究的女孩子都没有!”

巫师世界里,魔法铺平了许多两性之间的力量差距,但许多旧习依然没有得到更正。

塞德里克沉思了许久,从过去自己惯性的行为,想到现在丝黛拉所说的“可停止的身份利用”,不好意思地低下头。[2]

“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丝黛拉握住他的手,“我们都被过去的认知束缚着,所以我们需要对话,不是吗?虽然我处理情绪的时候并不能好好说话...”

“对不起。”“对不起。”

她抢在塞德里克前先说出了这句话。

“那,从女生能接受的角度出发,我需要怎么做呢?”他轻轻地说。塞德里克听完了丝黛拉的叙述,愧疚又遗憾地思考了自己所接触过的巫师世界,感觉隐约理解到了什么——

隐形的歧视和许多古老家族默认将财产留给长子,女孩子们并没有像说得那样,轻松地活着。

丝黛拉倒是忽然说不出来了,她和秋张并不是很熟,后者有自己丰富的社交生活,而丝黛拉光是补课、跑十二门课和读麻瓜经济学就已经焦头烂额了。

她站起来拍了拍自己的校袍,向塞德里克伸出手:“那我们去问问她吧。”

霍格沃兹的学生除了上课和论文外,大多都呆在自己的公共休息室,拉文克劳塔楼并不难找,不过确实也没法近。

今天鹰环问出了相当刁钻的提问:“如何抓住月光?”好几个拉文克劳的学生都被挡在门口。

“没想到他们是这么进的...”塞德里克觉得有些不自在,因为他确实害怕遇到戴维斯他们。

“所以我们得速战速决。”丝黛拉拉住一个低年级的,和她发色一样的女孩。她的穿着有些怪异,不过丝黛拉也不在乎,“你回去拿扫帚,然后去飞行课草坪吧。”

她们叽里咕噜了一小会儿,然后女孩会心一笑后点头,走上前对鹰环说:

“我不去寻找月光,我不要月亮为我而来,我就是一轮月华。”

“有道理。”音乐一般温柔的声音赞同道。

“我去找秋张,但是我不是很受欢迎...”银白色头发的女孩说,“未必真能帮上忙。”

“没关系,帮我转达到就好。”丝黛拉笑吟吟地鼓励。

果然,过了一会儿,秋张就一个人拿着扫帚下了拉文克劳塔楼。

她有些怯生生的,毕竟丝黛拉的身高比她高一头而不止。而且秋张在感觉到她男朋友对自己的避嫌后,狠狠在小姐妹面前说过关于他不好的话。

威斯纳特说,她是来解决问题的,所以秋张忐忑着前来赴约。

她虽然有点害怕这位在课堂上锋芒毕露的同学,但是相信威斯纳特的能力。

秋张安心地牵住了她的一只手。

“首先——”飞行课草坪上,丝黛拉先说话打开了僵局,“是我的问题,导致了进行比赛的时候,塞德里克并没有拿出该有的,面对一位优秀选手该有的态度,来迎接这场比赛。”

“因此,我作为始作俑者,向两位真诚的道歉。尽管我是想让塞德吃个教训,但是因为疏忽,影响到了秋。”

丝黛拉从包里拿出一个胡桃木盒子,打开盖子后就能看到三只金色飞贼不安分地扇动翅膀。

这哪里是金色飞贼啊,这是金加隆飞贼...

“我就想,既然是我的原因,我就要拿出赫奇帕奇的品格去解决它。”她笑嘻嘻地说,“我向斯普劳特教授打了申请,又拜托了霍琦夫人——”

“如果你们愿意呢,可以一局定胜负,也可以三局两胜。”丝黛拉个人还是希望一局结束的,毕竟她不是运动员,而且这种时候在看台睡着并不礼貌。

塞德里克和秋对视了一下,秋立刻举起手提问:“那游走球呢。”

“请原谅我的能力有限,而且想稍微顾及一下塞德里克在学校的面子。”丝黛拉闭上眼说,能力不足,以后有什么分身魔法了再说吧。

秋不好意思地笑笑,脸红着答应了“重赛”。

霍琦夫人像平日组织比赛一样——两位单独的球员鞠躬、握手、骑上扫帚,丝黛拉在长途跋涉、斟酌演讲后还得爬看台,打心底摒弃为了中筒靴搭裤装更好看而负重前行的自己。

“怎么也得学习家务魔咒了。”她看着一黄一蓝两个身影竞相追逐着飞贼,感叹道,“这才是运动员该有的样子嘛,多赏心悦目啊。”

而且戴维斯的那点小心思,多好看破。虽然他也不是坏心眼呢。

丝黛拉眯眼辨认,塞德里克抓到飞贼后,秋张骑着扫帚逼近看台,畅快又不服气地表示要再来一场...

行吧,打满,这下钱花得是真有性价比。丝黛拉比了个ok,看来她明天才能读完《国富论》了。

作者有话要说:[1]Even a blind squirrel finds a nut once in a while. 乱拳打死老师傅的英文同义谚语。

[2]520我会写收藏福利番外,也就是大家想看什么,请大家到我的大眼仔进行投票或者提议哦,截至到五月十五。

[3]国内有许多传言说,美西方的男性在和女性吃饭、逛街的时候都会平分账单,并不是的。作者有许多女性朋友,无论肤色,在和美西方的“追求者”、“恋人”出门约会的时候,都会被认为基本由男士买单。

这里就请让我身边统计学一下吧,毕竟我赶更新,而且没找到上世纪恋爱分帐单的人数统计或者社会实验。更何况,这个故事,现在还是主要在上世纪九十年代呢。

[4]戴维斯只是一个,普通的,聪明且想赢的男生罢了,是时代下许多无意识男性的样子。他的行为无可指摘。原著里也说过秋张是唯一一位女队员,1993年11月的比赛也确实是拉文克劳战胜了赫奇帕奇。

除了想要打赢比赛之外的心思,其他是我玩的小小默契游戏,希望大家从中发现了端倪。

[5]写原女最纠结的地方就在这里,我该用什么样的笔触去写在“另一个时空”和男主角恋爱的女孩。

尤其是在原著中秋张基本上只被着重描写爱情、许多同人也只着重于塑造“她有多么深情”这样的困境中,想要开辟出一个心平气和地、丝黛拉眼中的“秋张”,就成为了严肃的课题。

描写她不仅是在写她,还是在写丝黛拉是如何认识这个对女性并不那么友好的世界。(尽管罗琳不断强调她很爱女,但是原著基于时代还是存在许多局限性,就像我所塑造的塞德里克一样)

[5] 这一章相对过去单纯的恋爱亲吻多了一丝沉重的色彩。

很遗憾,丝黛拉长大了、塞德里克在我的文里也能健康正常地长大,原著里随着哈利的成长、对抗伏地魔的进程拉近,也不可避免地进入了严肃的讨论。

这两个孩子的成长我并不想简单地一笔掠过——他们这样那样就成功,就收获,就变成了一个虚无缥缈的标签。这样既无聊,不符合他们的设定,是强行降智。堆砌出来的也只是下毫无生机的血肉,是对关注他们的大家极敷衍、不负责。

往后的章节有可能忽然掺入一些他们关于现状的讨论、更大的争吵和疲惫,因为他们长大了,伏地魔的脚步也越来越近,这是成长必须经历的阵痛。或者说比起原著,他们已经很幸福了,只用吃“生长痛”和冰美式的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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