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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入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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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两名年轻男性墓地开棺,竟一无所获。

这究竟是人性的泯灭还是道德的沦丧?

尽请收看《深夜春来之遗尸疑云》

“那是什么节目,我也想看。”

年寒英气定神闲地铲出一个个新生的土堆,甚至还有兴致参与左明冬的旁白。

“看什么看,抓紧把剩下的几座挖个大概,数数这春来镇到底丢失了几具尸体。”

临时客串深夜场主持人的左明冬也是闲来无聊,只好发挥自己的想象力消磨这无尽的挖坟时间。

“不过我们这种行为不也是人性的泯灭吗?毕竟为了治病就来找最新鲜的病例。”

又找到一具空棺,年寒英暂作歇息,“这已经是第八个空棺了。”

“收手吧阿左,外面都是警察。”

“这话说的,没有病人我们怎么治病?就算只有尸体,也比对着空气大施拳脚来的要好,更何况我觉得我们只需要看上几点便足够了。”

左明冬扔下铁铲,“行了,别挖了。”

“所谓的近三个月来的死者,估计全都被迫搬家了。”

「当前任务:追查失踪人口下落。」

左明冬席地而坐,背后就是一位年轻女仙者的遗像,“这么多具尸体,一般人带走也没地方藏。”

遗像上的女性面容姣好,气质婉柔,模糊的五官也掩盖不住她无神空洞的眼神。

年寒英打量片刻,不忍仔细辨认她的生平。

石碑上不足方寸的相片,却承载了多少年的离合。

他负手站于坟墓后身位,跟上左明冬的思路:“可这里存在仙法,若是有‘储物戒’一类的bug道具,岂不是藏起十来具尸体我们也无从找起?”

“所以你还是下过的副本太少啊。”左明冬一脸高深莫测。

“要是副本直接设置成‘NPC死后尸体都会立刻分解白骨’或‘死后尸体原地消失’,那我们还找什么呢?”

“既然能被归纳记录成任务发放给玩家,说明一定存在我们可以解决的道路。”

“既然让我们去找尸体,尸体就一定是我们可以直接接触,而不是储物戒内重重禁制上锁的。”

年寒英了然于心:“黑线,绑架,蚕神,尸体……”嘴里来回这几个词,边游荡整座墓园。

他几番走过接连几座崭新的坟墓,早日见到自己帮扶对象的渴望终于战胜了于死亡的不忍。

手指摩挲着石板的起伏,目光划过几道临近数字时,不由愣住。

“左明冬!过来看这个!”

年寒英指出比邻几座石碑上的时间。

1059年2月8日,1059年3月13日,1059年4月19日日,23日,25日,26日……

最近的一位,毛吟燕,今日下葬,时间1059年4月28日。

仅仅四月的二十来天,竟有八、九人死于怪病!

“一周前……”

左明冬没想到所谓的三个月和十余人之间并非等比死亡,开始的两个月只是一月一人,故而无人在意。

等到一周前,四月份的份额将要达标,或者是在达标后,有什么异常威胁到怪病和怪病主使,迫使他们加速推进,使得大量人群感染,最终酿成十余人惨案。

年寒英和他抱有同样的看法,直观感受上,一周前的突发情况加速了无辜者的死亡,这意味着其内容必定会对怪病及其同伙造成阻碍。

你要捣乱,我要治病,双方理应一拍即合,手牵手薄纱共同的敌人。

只要能揪出那个态度鲜明的第三方势力,或者能找到威胁怪病神秘人的存在。

“一周前?没什么大事发生啊。”

“不说这个,你们两个真的就在墓园里将就了一晚上?”

桂行香气呼呼给了年左二人一人一拳:“没钱了不能问我要吗!作为活动经费也应该是我给你们!”

“实在不行,借住在我家也不失为一种方法。”

她的眼神飘忽不定,木桌下的足尖纠结地左右点地。

路边热气腾腾的馄饨摊上,聚集了三个鬼鬼祟祟的身影。

鹅黄色短裙的双马尾少女对面,是头发乱成鸡窝、衣上沾满草屑和土块的年寒英。

他正一勺一勺往碗里舀辣油,脸大的海碗上逐渐染成全红。

桂行香心说要不要提醒这家伙这新开的摊辣油还是很给力的。

左明冬的声音隔着两桌远远传来:“这不是来找你了吗”

“那干嘛离我那么远啊!”

他搓搓鼻子,无奈道:“饶了我吧姑奶奶,下次出门少喷点香水好吧?”

“整条街都能闻到你的桂花味!”

年寒英听罢,疑惑地转头望向左明冬,他还以为是左明冬花粉过敏才一直捂着鼻子。

不过,为什么自己从来没闻到过呢?

桂行香也是头一次听说自己身上还有这种特异功能:“香水?我从来不喷那种东西!!”

“不会是你这个界外人鼻子出问题了吧!”

趁着两人争论的时候,年寒英吞下最后一个馄饨,总算填补一些寂寞一夜的胃。

火热的辣椒灼烧空无一物的胃部,酥麻带来的疼痛让年寒英清楚认知到自己尚存于人世,而不是全是土块和荒草的后山。

其实他们也没有真的在墓园过夜。

发现受害者集中于同一个时间段死亡后,谁还有心思在没有尸体的墓园里久呆。

借传送门笔记回到黄昏造访的茶馆,不巧的是店家早已锁上后厨。

在“冒着猝死的风险闹出动静做饭”和“少吃一顿也不会死但觉不能少睡”间,他们俩毫不犹豫地选择先睡再说。

这一觉就是睡到店家开门时误以为茶馆进了两个刚丰收的盗墓贼,气急败坏地要将他们扭送到官府。

在左明冬的三寸不烂之舌下,店家才勉为其难相信了他们“家逢巨变、仇敌追杀、慌不择路、生死交战、失去意识”的一连串离奇经历。

自己身上最后一点钱财也被赔给了茶馆,当做门窗桌椅的修理费。不然也不会落到两碗馄饨也吃不起的地步。

明明他们是传送进来的,大堂怎么会一片狼藉?

年寒英这么问的时候,左明冬正遥遥冲迷茫在面摊和汤包摊前的桂行香挥手。

“要是没有东西损坏,我们岂不是成了撬锁进来的歹人了?出场形式都不一样,到时候更不好解决。”

“作为被迫打斗,波及到无辜店家的落魄世家子弟,店主可能还会有几分同情或理解,事实上,我们掏钱爽快的态度也打消了他最后的疑虑。”

“你的那点钱照理说是不够他的损失来着。”

“所以我早一点醒来,就在大堂伪造出一片搏斗厮杀的场景。本质上,也算是赔对人了吧。”

“换做两个私闯民宅的小贼试试,当场就被送去坐牢。”

“传送门呢?”

“你不是还在睡吗!”

左明冬似乎很擅长各式各样的胡话,这是也是他直播的卖点。

但年寒英觉得,他用来胡闹伪造的谎言背后,流露左明冬个人色彩强烈的体贴与温柔才是他真正在不经意间吸引他人目光的要领。

“又说回来,你居然会主动邀请没见几面的男性到家里吗?姑奶奶会不会太没有戒心了?”

争论的结果是左明冬捏着鼻子坐到同一桌来,桂行香则一脸嫌弃地掏出另一套方便行走的短打。

左明冬接过衣服就要回避更衣,桂行香却摆手:“反正那是我爹的旧衣服,就当做慈善了。”

“至于同居邀请……换做别人我肯定不会这样随意,要是不小心日久生情,我该如何是好?”

“你们两个,反正也是界外人,任务一结束就会离开了吧?”

说到“离开”,桂行香倨傲的神色变得落寞。

缃黄色的眸子来回扫过两人,为了掩盖自己低落的态度,桂行香故意抬高语调:“但也不能为了和我多待几天就故意拖延任务进度啊!”

“我们是人人殊途,不会有好下场的!”

“说到任务,你知不知道后山还有哪些像墓园一样,有足够的空间,平时无人问津的疑似案发现场?”

年寒英在等第二碗时,继续向桂行香打听任务。

桂行香思索片刻,不确定道:“虽然我可谓是去后山最频繁的几人之一,但我也不敢说完全能探索。”

“毕竟除开地形崎岖,后山自古以来就有不好的传说,平时少有人关注,如果说真的有什么大动作也没人能看到。”

年寒英好奇:“什么传说?”

“老一套的吃人,吃小孩,吃各种东西。不过,我总觉得有真货混在里面。”

“几年前有过一次搜山行动,当时谁家孩子不明不白地失踪了,镇子里都快找翻天也没有线索,那家大人只好上山搜查。”

“本着救人,我也加入搜山,再加上那时候我和弟弟都喜欢往山上跑,也算是熟悉后山的人。”

“当时上山的时候我几乎认不出来脚下的土地是以往一直生机盎然、花繁叶茂的后山。”

“树干上稀稀拉拉几片枯黄的残叶,落花点缀着泛黑的泥土,平时最聒噪的喧鸫也一声不吭。”

桂行香说到这里,抱住自己双臂,半天才开口。

“就像是整座山的生机都被不知名的存在吸走了一样。”

“吸食……”

年寒英若有所思重复道。

“那彭妍呢?”左明冬似乎在意昨晚自己借坐的女性。

“彭妍……记得好像是袁桦的几个义女之一?不是前几日也死于怪病了吗?她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年纪轻轻一小姑娘,死在这种不明不白东西下,有些唏嘘罢了。”

“袁桦又是谁?”插话的是听到关键字的年寒英。

义女,还几个。那家伙是有收藏癖吗?

桂行香翻上一个顶天的白眼,口中评价却是与之相反:“镇子上公认的大圣人,住在南边的大宅子里,收留了几乎所有无家可归的孩子。探望老人,亲近稚子是他干的最多的事。”

“明明是仙者,主动搭线武馆,平衡调解仙武两边的矛盾。”

“基本上是镇上话语权最大的人了。”

对比之下,年寒英觉得更有意思:“那你还白他?”

“生来就看不惯他!笑眯眯地看不见眼睛,谁知道他心里想着什么!”

“不仅是我,我爹和我那个人憎狗嫌的弟弟也是如此!”

左明冬吐槽:“这还是家族传统了。只有磁场不对这一条吗?”

“蚕神教的处理我个人也要参一本,为什么要纵容那帮神神叨叨的家伙!还大肆宣扬这种意义不明、一个劲跪拜的信仰!”

“肯定有问题!”

桂行香举出几例袁桦在蚕神教方面的处事。在其诞生初期,不少修道者不知如何对应这个不明态度的信仰,是袁桦主张与信仰蚕神的教徒们一如既往的相处,既不排斥,也不引进,相信与否的权利全都修道者自己掌握。

可是当部分激进信徒试图强制修道者甚至普通人信教时,袁桦也没有出面制止,相反,更多时候是以和稀泥的态度处理争端。

不过他和稀泥的次数并不多,随着蚕神教以一种惊人的速度在镇上传播开来,未入教的人数远远小于信徒的人数,类似的争吵也不见踪影。

镇民对这位恩泽世间的善神抱有极大好感,即便没有达到“狂热”的程度,日常生活也会将感谢蚕神的祷告挂在口头。

“这么一说那确实像有问题了。”左明冬也觉得蹊跷,“机会难得,我们也看看?”

“能切身体会这里风土人情的机会可不多。”

“哪边有宣传入教的部门?”

孙乐嘴角一抽抽,一脸憋屈地看着同行的三人。

“是什么风又把你们两个吹过来了?”

昨日的羞辱他孙乐可不会忘记,明明只是去劝说一个冥顽不化的高付幽,看在传播蚕神的份上,他强忍着不悦与轻视和高付幽理论。

谁知这半路杀出来的两个程咬金一人一句,成功激起了高付幽日积月累的怒气,同莫名背锅的孙乐吵了个彻底,还故意拿彭妍的死刺激他。

“她死的时候,你有流过一滴泪吗?!”

孙乐自然会为心上人的死亡而难过,前提是她真的死于非命。

高付幽的线算是彻底报废了,孙乐还在苦恼这个月的名额应该从哪里填满,罪魁祸首倒自投罗网。

休怪我无情了。

麻烦的是桂家的那个。

长老提供的天生灵感、排斥蚕神教义的名单里,桂行香的名字位居前列,若不是看在她天赋异禀灵力远超同辈的份上,他是真不想对上这号人物。

“想参观内部考虑入教?不用那么麻烦!蚕神教没有集中的参教地点,教会里的大家都是镇民,蚕神也宽宥我们,就算在家里进行礼拜仪式也被承认。”

“我一个人说得再多也不如亲眼目睹,我带你们去几位信徒家里看看吧。”

作者有话要说:虽然有点迟了,但本文一切宗教成分都是我瞎编的

4.1

老毛病了,结尾补一小段

4.3

延后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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