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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和宅斗文男反派谈恋爱(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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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不重要,反正她想的是学成后回京把酒楼买回来。

裴清梧也不是多话的人,寒暄了几句后,就懒洋洋地移开了视线,望向窗外不再开口。

栖茵也乐得自在。

陇京往雁云关只有这条路最近,只是两侧鲜少有人居住,天黑时,他们仍然没找到可以投宿的村落。

马车甫一停下,栖茵就冲下来,揭开幕篱,扶着杉树吐了个昏天黑地。

裴清梧走到她边上,手里端着只装了水的银碗。

“谢谢。”

栖茵接过银碗,漱了漱口,然后抿了口水。

清凉润喉的山泉水入口的瞬间,栖茵就抬起眼,“薄荷?”

裴清梧的桃花眼微微弯起,“冰片,在路上采的,好受些了?”

栖茵道了谢,抬袖擦了擦嘴。

他们找了几根树枝回来,在空地上搭锅做饭。

裴清梧让花苞头拿了米盐和腊肉,先把米煮了,等饭开始飘香,就把采来的野菜洗干净放在一旁,从腰上抽出一只长包,摸出一把窄刀片肉。

他片肉的手势娴熟而快,没有一片飞到了铁锅外,没一会儿,肉就都片好了,整整齐齐码在喷香雪白的米饭上,他又拿起野菜,像手上长了眼睛似的,按根茎撕开平铺在腊肉边,洒了少许盐,便盖上了锅盖。

栖茵看得很认真,老实说,除了切肉的手速极快,她没看出做法上有什么差异,听说古代位面的盐提炼不纯,这样真的会好吃吗?而且裴清梧这人除了名字,实在没有哪一处像神厨的,她很有些怀疑。

但这份怀疑,等花苞头把饭盛给她,吃到第一口时就荡然无存了。

“好好吃!”

大米用的是偏长的白米,米粒软弹,底下还有焦香脆干的锅巴,腊肉塞的大概是黑猪肉,肉质没有丝毫因为熏烤后的呛喉感,反而因为肠衣的包裹,显得鲜美弹牙,配上被少许的盐激发了口感的蕨菜,味道简直是一层层递进,丰富极了。

晕车晕了一下午,栖茵都不敢相信自己能吃得下一碗饭。

但等她反应过来,慢慢一碗蕨菜腊肉饭已经空了。

看着她不可思议的表情,花苞头脸色淡定:“小舅舅也就会做点菜了。”

“怎么说话呢。”裴清梧隔空敲了下花苞头的花苞,看向栖茵,大抵是被夸了好吃,他眼里笑意真切了些,“崔娘子,不够还有。”

栖茵看看空碗,又看了眼裴清梧,再次坚定了跟他学厨的决心:“再来一碗,谢谢!”

“辞了?!”

听完荀慈的回话,冯谌愣了好一会儿才明白她的意思,“你说阿葭离府去寻崔伯母的师弟学艺了?”

荀慈磕了个头,“正是。”

有些话,原本不当她一个厨子来说,只是事关阿葭的声誉,她还是多了句嘴,“大爷,奴婢的师娘一家走得蹊跷,奴婢无能,无法为师母鸣冤。崔姑娘是师娘亲女,她如今做的,在道义上无可指摘。还望大爷莫要追责。”

冬喜站在一边望天。

冯谌的下垂眼里一时怅惘一时恼怒。

陇京虽是冯府老宅,常住者不过大房三房,他爹自出仕以来便授任地方,两年前才擢拔回京受天家擢拔,举家迁回京中,对崔家酒楼被取代,闹得轰轰烈烈的坊间传闻虽有耳闻,却并不真正了解底细。

只是见阿葭这段时日并无异样,以为她都放下了,没想到还是...

冯谌问清崔葭的去向,抿唇,“你既是她的师姐,须知世道不太平,她一个娘子,如何能独身上路?”

就是要找师父学厨,买回酒楼,大可以跟他说,请个厉害的厨子入府,在京中学就是了。

陇京这般大,还怕找不到一个能教她的厨子?何必巴巴地跑那么远,找一个比自己大不了多少岁的劳什子“神厨”?

万一那人对她不怀好意,或是路上出了什么岔子,冯谌越想越不安,“不成,我得去找她!”

说着,就要出门。

荀慈受惊,“大爷,使不得!”

崔葭好不容易才离开的,这会儿把她叫回来岂不前功尽弃。

“你要去找谁——”

薛夫人携冯绣,身后跟着浩浩荡荡的丫鬟婆子挡在了院门口,她高髻深衣,端庄肃容,一派冷色。

冯谌连忙行礼,“母亲,您怎么来了?”

薛夫人冷着脸,没有开口,冯绣走上前,“兄长,母亲再不来,你是不是就要去找那个逃奴了?”

她病了好些时日,说话恹恹的,眼神却很亮

冯谌皱眉,“什么逃奴?那是你嫂嫂...”

在他心里,崔葭迟早都是自己的人。

薛夫人打断,“谌儿,你愈发不清醒了。”

琴香那丫头办事不得力,让秋姨娘和那小贱人躲过一劫,让她好生收拾了一顿。

本想趁机把崔葭一并处置了,免得谌儿惦记,没想到还没来得及安排人,就听说谌儿把三房的厨子叫去了。

二房与三房关系冷淡,何况一个厨子。

薛夫人使了丫鬟去打听,深宅哪有藏得住的消息,丫鬟没去多久,便来回话,说是那厨子帮崔葭销了契书,将人放出府了。大爷正扭着人家闹呢。

没弄死那小浪蹄子,还让人跑了,薛夫人是有些遗憾,又疑心是崔葭瞧出端倪,给吓跑了。

不过,左右出了府,再想回来可就难了,倒也不必太放在心上。

只是听冬喜打发人过来,说谌儿居然还想把人弄回来,薛夫人这才匆匆忙忙撇下绣屏赶了过来,“一个后厨的丫鬟,没了就没了。冯府缺她一个就不成了?至于教你急赤白脸?让你爹见了又要挨骂。”

冯谌抱住薛夫人的手臂,急切道,“母亲,阿葭不是普通丫鬟,您不是允了我抬她做姨娘么?才一会儿功夫怎么就变卦了?”

“那是以前。”薛夫人就从没这么想过,只是人不在跟前了才应下这话好笼络儿子的心,“以前她是崔家娘子,看在崔家二老的面上,我留她一碗饭吃,你喜欢,就抬她过门。

谁料这丫头心野,自己跑了。话都是人说的,谁知道她跑出去为了学厨还是为了情郎?不过,跑了也好,这种人留你屋里我和你爹也不放心。

谌儿,过几日你妹妹要去上香,你也一道去,静静心,见见几个正经人家的娘子,就知道那丫头算不得什么了。”

冯谌丢了手,“我不去!”

冯绣自从做了上辈子的梦后,现在看到冯谌已经没有以前那么亲近了。

对这个两辈子都被人操纵,没什么本事的大哥,她只有厌烦,现在最要紧的,是秋姨娘的那个庶子和养在乡下别庄的庶女。但到底是自己的亲哥,当着母亲的面,冯绣还是劝了句,“兄长,你就听母亲的吧,我不会把一个姨娘当嫂嫂的。”

冯谌不可置信中露出受伤,“妹妹,怎么连你也...”

在他记忆里,冯绣和自己才是一边的。

薛夫人闻言,冷哼了声,“不去也得去,惯的你。”

她叫来冬喜,“这几日好好看着大爷,哪儿也不许他去。要是让他跑出去了,仔细你这身皮。”

薛夫人主持中馈,在府里积威甚重,冬喜起了一身激灵,忙跪下,“是。”

冯谌见薛夫人动了真格,急了,“母亲!”

但薛夫人却不再理会他,扫了眼衣着寡素的荀慈,带着冯绣离开了院子。

冯谌看着紧闭的远门,又看了眼满脸不安的冬喜,心里涌起一阵颓丧,想到什么,他叫住准备离开的荀慈,“你方才说,阿葭答应了每个月给你寄信?”

荀慈应了声,有哪里不对吗?

冯谌给冬喜耳语几句,冬喜有些讶异,但还是跑进屋里,没一会儿就拿出一只镂花木盒交给荀慈。

入手沉甸甸的分量让她感到一丝不安,正要打开,冯谌止住了她,“这里有两百两黄金,你拿去钱庄换成银票,随信寄给阿葭。”

荀慈想到薛夫人的刻毒,又想到崔葭在外到处都要花钱,纠结了一会儿还是狠狠心收下了:“是。”

在花苞头的驭马技术磨炼下,栖茵已经能坐到在颠簸的马车上也能坐到淡定地喝水不洒了。

这期间,裴清梧很少主动和她搭话,许是察觉她避嫌,有什么都是通过花苞头传话。

和村长商量好投宿地事宜,三人就各自先回屋休整了。

农家客房少,村长腾了一间堆柴的小屋出来,栖茵和花苞头睡炕上,裴清梧睡地上,中间用用几件衣裳和木杆搭成的布帘挡开。

栖茵醒来时,天还没黑。

她看了眼枕边熟睡的花苞头,帮她拉了下辈被子,蹑手蹑脚下了床。

柴房很小,要开门必须经过布帘。

栖茵动作很轻,但经过时,还是不小心碰到了帘子一角,帘后很警觉地立刻传出一阵窸窸窣窣声,像是有人从地上坐了起来。

“...书姜?”睡意朦胧的男声顿了下,“崔娘子。”

“嗯。”

“要出去?”

栖茵没想到他醒着,迟疑片刻,轻轻开口,“裴郎君,可以借一步说话吗?”

帘外许久没声响。

栖茵心里有些没底,她本来想晚点等到了下一座城,两人关系熟悉点再说的。谁想天气这么坏,本来六天的路程,硬是拖了现在才走了一半。可她的绿色条目倒计时只剩两个时辰了。

这个新手福利位面只要绿色条目昨晚百分之六十就能自动锁及格分,总共五个条目,顺序不能更改,所以前三个条目要做满进度条。

栖茵站在帘后安静地等着,心里飞快盘算起对策,要是待会儿他不肯,该怎么逼他答应。

布帘掀起一角。

栖茵蓦地抬眼,男人冷玉般的面容睡眼惺松地出现在帘后,近得能看清对方脸上根根分明的长睫和眼底倒映出自己模糊的轮廓。

“…跟我?”

栖茵不自觉往后退了退,拉开距离,没有说话,而是第一时间看向炕上,见花苞头仍睡得正熟,才转过脸,点点头。

裴清梧没什么意外地嗯了声,把布帘子掀开些让她好钻过来,“去外面说吧,正好择点菜。”

栖茵:“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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