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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时间紧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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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视线在强光下逐渐恢复,程逸酒得以打量面前的景象。

她被关在一间密闭牢房中,面前是一整面加厚玻璃,右侧墙角铁门通电,门上指示灯亮着红光,意味着此时已经上锁。

身旁是一个倒吊的女人,死去多时的躯体仍往外渗着黄色液体,滴落在地板上。只需一眼,程逸酒便明白这是朱莉,她和简·斯卡雷特的样貌十分相像。

“你可能在想,我是如何反杀她的。”简饶有兴致地打量程逸酒的神情,“为何不用你那聪明的脑子,猜测一下?”

程逸酒忽略简的发言,走到墙角,躺了下来,手臂交叉在脑后,将腿舒适地放在另一条支起的腿上。

“……”简有些不可置信,“这就是你的选择!?墨惜言被国安部抓走生死未卜,你只是随便躺在一个地方接受命运!?”

“不然呢,”程逸酒眼神放空,“没有她我什么都做不到,要杀要剐随便你。”

“智神在上,你这废物!该死的废物!”

简气得破口大骂,“凭什么你会被视为智尊神使!?听好了程逸酒,我的血液里有该死的黏膜毒素,这种毒素一旦沾上,就会迅速进入人体攻击黏膜!这是我最出色的发明!”

“哦。”

天哪!

简握紧了拳头,她渴望看见程逸酒疯狂求饶,在无尽的害怕和痛苦中被反复羞辱,而不是现在这幅躺平的样子!

程逸酒像是住进了五星级套房一样舒适,把她衬得像个跳梁小丑!

简的心里升起一股挫败感,尽管她才是占据绝对优势一方。

“罢了。”简按下操作台上的按钮,铁门打开,“既然你这么配合,那就出来接受实验。”

程逸酒抬头看了眼大开的门。

简由衷希望,也许程逸酒只是伪装成斗志尽失的样子,实际上她是为了迷惑自己。毕竟,有挑战性的课题才能给研究人员带来快乐!

在她期冀的目光中,程逸酒又躺了回去。

“程、逸、酒!”

简冲进铁门,狠狠地往程逸酒身上踹了几脚,程逸酒也只是蜷缩起身子,抱头往角落里缩。

她抓狂了,扯起那人的衣领,“你倒是反抗一下啊!”

程逸酒站起身,“好的。”

简:“……”

她压着烦躁,扯着程逸酒往门外走,途中经过数台有四条机械臂的方形车,是她为了控制程逸酒而精心布置,但她现在只觉得自己在和空气斗智斗勇。

没了墨惜言,程逸酒就是一条被打断了脊梁的老狗,要是求索苦修会的人看见了,百分百当场哭出来。

这就是他们的最大期望!?

穿过狭窄走廊,走进酷似手术室的房间,简把程逸酒扔上操作台,“躺上去。”

程逸酒爬上操作台,大灯冰冷的灯光照着她的脸,简拿起一旁的拘束带,细致地将她的手臂捆在操作台上,她瞧着程逸酒精致的眉眼——还是那副淡然无神的样子——突然怀疑自己这么做的意义。

“你真好看。”程逸酒凑近了些。

“滚!”简被气得直翻白眼,随手扣上拘束带,反身走向墙边的药品柜,从柜中取出一瓶棕色药剂,她拿着瓶子,炫耀般展示在那人眼前,“墨董的地下室什么好物都有,这瓶药剂能让你陷入最痛苦的回忆中。”

“怎么样,是不是很期待?”

程逸酒动了下身子,煞有介事地大幅点头,“期待。”

“……你闭嘴。”

简垮了脸,拿出注射器将药剂尽数吸入,按在程逸酒的脖颈上,一手摸准颈动脉,将注射器抵了上去,针尖开始刺破皮肤,随后逐渐深入,简的注意力也愈发集中——

程逸酒猛然抬头,一口咬在简的耳朵上!

“啊——!”

变故突发!简一时间只能发出奇痛的尖叫,程逸酒死死咬着嘴里冰冷的耳,尝到了毛发,还有铁锈,喉咙里发出非狼非狗的闷吼。

“你这个疯子,放开!黏膜毒素会杀了你!”

程逸酒没有松口,她们的姿势扭曲且不雅,只剩下两头野兽在缠斗。简情急之中本能往后躲去,程逸酒用更大的咬合力往下一扯,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咯叽”声,简连连后退,捂着自己流血不止的部位,两眼惊恐瞪大。

程逸酒嘴里叼着她的右耳,脸颊肌肉抽搐,只见她呸出那只丑陋无比的断耳,将嘴里的鲜血咽下。

简不可置信,甚至来不及处理自己的伤口,冲上来扼住程逸酒的咽喉,“吐出来,你这个疯子,你会死的!”

“哈哈……”程逸酒已经头晕目眩,嘴咧成一个巨大的碟盘,往外溢出一团团黄色泡沫,五官似哭似笑,面目全非。

简看了她的神情,久违体验了第一次上解剖课时的不寒而栗,任何人看了都将因这张脸噩梦连连。

……

……

詹盛雪已经到了墨宅的门口。

首都的夜晚仍然灯红酒绿、金迷纸醉,没有一家媒体报道墨惜言被国安部绑架的新闻,即使有人察觉到官方的异动,他们也诡异地沉静下去。

让人闭嘴太简单。从私人渠道拿到信息的议员,也绝不会赌上自己的前途,有人在观望,有人已经倒戈。

她还没有下车,电脑响起红灯警报。

詹盛雪赶紧将电脑打开,程逸酒的名字赫然闪烁,情况十分危急,她只能将程逸酒的意识上传到焦土世界。同时从电脑侧面抽出一条数据线,插入自己的身份牌接口。

[哲士詹盛雪,权限验证完毕,正在登录。]

程逸酒再次见到半人马,嘴里还残留着血液和胆汁的混合味道。

“告诉我墨惜言现在的情况。”

半人马的宝石眼睛里闪过心虚,低下头颅,“请使用系统升级。”

程逸酒意识一动,技能树页面已经在面前展开。

[1级技能-体能改善:0/100(每提升1点需要花费1万新商币)]

[体能改善点满后,解锁后续升级]

“这里的时间和外界的时间流速是否相同?”程逸酒问。

半人马点了点头。

程逸酒目光沉下,“升级。”

[是否授权系统读取、改写您的人物底层代码?(同意/拒绝)]

程逸酒扯起一抹嘲讽的笑意,“故意隐藏国安部要对墨惜言动手的情报,就算她让人去查,你们想必也为了阻碍她花了不少功夫。”

“唯一的目的,就是逼我动用系统,”程逸酒按下[同意],“让你们可以修改我这个角色的数据。”

这个真实的世界越来越像一场游戏,而程大人玩游戏从不认输!

与此同时,简·斯卡雷特也冲向电脑,将自己的身份牌连接到电脑上。

[长老简·斯卡雷特,权限验证失败]

[ERROR:您的任务已经完成,请接受智尊使者的裁决]

[你真以为你的生物芯片有能耐绕过我们的监管?]

“怎么会……”简瞪着电脑屏幕,身后突然传来金属落地的声音,她猛然转身,程逸酒抹去嘴边的涎液站起身,清冷看着她。

被捕食者锁定的恐惧席卷而来,要逃,必须得逃!

简夺门而出,程逸酒没有追上去,反而走到电脑前,打开cmd命令符,快速输入几行指令。

门外传来方形车启动的声音,它们接受新主人的命令,直直朝简·斯卡雷特追去。

“放开我!该死!”

程逸酒走出房门,简的四肢已经被机械臂抓住举向空中,她看向程逸酒,那人仍然缩着肩膀,双手插进牛仔裤兜内,但她已经不敢再骂这人是个废物。

“程逸酒,我从未打算害你!”简尖声喊道,“我可以教你生物技术,你是智神的使者,不断求索就是你的使命!”

程逸酒没有停下脚步,从她身边经过,“我的使命是保护墨惜言。”

简·斯卡雷特还想朝她的背影劝说,却只感觉身体向下跌落,腰部遭到重击,身体被裂成两半的剧痛让她忍不住痛哭哀嚎,视线逐渐沉入黑暗深渊。

程逸酒快步走出墨宅,一把拉开詹盛雪的副驾驶车门,“送我去胡晨家里。”

詹盛雪看着她,“我现在要回国科院。”

程逸酒掏出一把□□,抵上詹盛雪的太阳穴,“送我过去。”

詹盛雪才发现她从墨家安保身上扒下了一圈木仓套腰带,隐藏在她不起眼的卫衣下面。

她发动汽车,“小朋友,我刚救了你,你这么回报我吗?”

“我救了我自己,”程逸酒收回了木仓,“对你们来说,我不能死。你们最好祈祷墨惜言同样没事。”

“不然,你又能怎么样?自杀吗?”詹盛雪劝道,“命只有一条,你应当好好珍惜,墨惜言不在,你正好可以把墨氏集团握在手里。”

“我会的。”

詹盛雪无法判断她话中的意思。程逸酒没有闲着,她来不及找自己的手机,随手从尸体堆里捡了一个,用数据库搜到熟人的电话号码,拨打过去。

电话响了好几声才接通。

“喂?哪位?”

胡晨关了吹风机,听见手机里传来程逸酒的声音。

“晨姐,墨惜言出事了,她被国安部绑架到首都机场,现在已经在送往鹈鹕公国的飞机上,作为恐怖分子移交。”

胡晨失语了好一阵,听出这语气与平日里的程工完全不符,全然冷静。

“逸酒,今天是愚人节吗?”

“你听好,如果有人敲门,不要开门,除非是我来。”程逸酒翻着数据库,“国安部已经派人过去,好在你的父母都是大学有名的教授,他们暂时不敢乱来,只能用熟人邀请的手段,试图把你软禁起来。”

“好,”胡晨答道,背上开始沁出冷汗,“你还好吗?”

“我很好,你保护好自己。”

她挂了电话。

胡晨惶惶不安放下手机,中短发还有些湿润,但她已经无心再打开吹风机。

叮咚。

胡晨心中猛地一跳,盯着房门,手上摸到遥控器关闭电视。

“阿晨,开门呐,我知道你在家。”

是爸爸的声音!

胡晨忙走到门口,从猫眼上,小心翼翼地观望。头发花白的老教授站在门口,手上提着一包卤菜和一袋啤酒。

真的是爸爸!

他笑得如往日那般和蔼,胡晨多加观察后,才发现她父亲表情有些僵硬。

“我手上东西多,提不动了快。”胡爸催促道,“我都发现你在看猫眼了。”

胡晨浑身一颤,躲到门边,“爸,我今天不方便。”

“你这孩子,我好不容易来找你一趟!”

“不行,爸,你先回去吧,我之后再来给你赔罪。”

门外没了声音,胡晨再次贴到门上,缓缓凑近猫眼——

一只眼睛直勾勾盯着她!

胡晨被吓得止住呼吸,那人后退,露出他的全貌,穿着不起眼的黑色夹克,但脸上煞气四溢能逼退敌军。

绝对是军部的人!

“胡晨女士,请您开门,否则,我们会以叛国罪将您全家逮捕。”

“我们一家对新商国忠心可鉴,从未犯过任何罪行!”

那人笑了,“凡是进了审讯室,你连上辈子的罪都能想起来。”

开门是死,不开门也是死,胡晨不觉得自己的妥协能换来什么好下场,唯一的问题就是……

她会连累自己的家人。

手机又响起来,她退到客厅里,手心冷汗黏腻,差点拿不住手机,“程逸酒,我爸和军部的人都在外面。”

“我到了。”

“你……”

话音未落,门外响起闷哼声,伴随着大门被碰撞的巨大声响。

“晨姐。”

胡晨从未觉得程逸酒的声音这么让人安心过,她赶忙走到门前,从猫眼里确认了是程逸酒之后,将房门打开。

程逸酒拖着昏迷的男人进来,胡爸也满脸冷汗地跟着进入。

“爸,你没事吧!?”

“我没事,你.妈也没事,墨董的事情我们听这个人说了。”

“那是陷害!”

“我知道。”胡爸抹去额头的汗水,刚刚这个灰发小姑娘从电梯里走出,他们以为只是附近的住户,程逸酒却一拳打在男人的后脑勺,男人撞上门后顿时失去意识。

现在他看向胡晨,“阿晨,你打算怎么办?和国安部对着干吗?”

程逸酒也看着她,那眼中没有一丝情绪。

胡晨深吸一口气,脸上尽是歉意,“我不能背叛墨董,爸,当初你和老妈被人构陷学术造假,是墨董帮了我们。”

胡爸没有生气,反倒拍了拍胡晨的肩膀,“那我和你.妈都支持你。”

程逸酒漠然转过头,“带我去卫生间。”

胡晨不知道程逸酒要做什么,但已经把她视作主心骨。她带程逸酒,将男人拖到卫生间里,程逸酒又让胡爸去拿绳子和枕头过来。

程逸酒把男人的手腕绑在通水管道上,打开花洒,冰冷的水浇在男人凌厉的面容上,他身子一颤醒了过来,一睁眼便是木仓口抵着他的眉心。

“你们的计划,包括针对墨惜言、她的盟友还有墨氏,全部告诉我。”

男人呸到程逸酒脸上,狞笑,“就你还想审我?”

他抬起腿,试图给程逸酒一脚,程逸酒抓住他的脚腕,用力一拧,男人面色顿时铁青,却咬紧牙关不发一声。

“不提供信息,没有存在的必要。”程逸酒说着,转向对她畏惧不已的胡爸,“枕头递给我。”

胡爸声音颤抖,“你要对他做什么?”

男人惊恐瞪大了眼,他很清楚枕头加上木仓的意味,眼前这个年轻女人为了避免惊动周围邻居,用枕头就可以大幅降低木仓声!

她是真的打算杀了自己!

“等等!”男人叫道,“我是楚飞上校的属下,你杀了我,他一定不会放过你!”

程逸酒眼神一闪,“楚飞?阿尔法小队的队长?”

“呵,”男人以为她怕了,微抬下巴,“你们只要配合调查几天,就能洗刷嫌疑。现在放了我,我可以对你们袭击我这件事既往不咎。”

“楚飞,楚队长……就是你们队长,带走了墨惜言!”

程逸酒眼里顿时燃起冰冷的火焰,一直以来压抑的情感剧烈波动,她举起木仓托打在男人脸上,男人难以置信,“你疯了吗!?你知不知道你现在——”

程逸酒又狠狠给他一击,男人的鼻梁发出“咔嚓”一声,软软歪在脸上,血液从两个鼻孔下流出。

“你!”

又是一击!

程逸酒眼睛出格地圆睁开,男人脊梁都被那眼中的冰冷冻伤,他发出一声哀嚎,“别打了!”

但迎接他的又是一记重重的金属木仓托,他听见自己的下颌骨正在开裂,颧骨发出嘶嘶的摩擦音,而面前这个灰发女人眼睛冒出阴冷的光,穿透他的肉.体,往他的骨髓里生根。

“墨惜言会被送往鹈鹕公国的‘坟墓’,那是拷打设施,我不知道具体位置在哪里!”

他鼻青脸肿,仿佛哭喊出来,“还会控制胡晨和陈莉,其他和墨惜言交好的人都会收到警告,其他的我不知道,我只负责胡晨这一个!”

“墨氏集团呢?”

“我只知道尤金霖参与了行动,其他的我不清楚,放了我!”

程逸酒起身,男人面上燃起希望,“放了我,我不会说出去的……”

“笑死,”程逸酒冰冷勾唇,“这话你自己信吗?”

男人脸上表情定格,进而迸发出强烈的恨意和惧意,吼叫挣扎起来。程逸酒没给他太多时间回味人生,一把抢过胡爸手中的枕头,大力按在男人的脸上,右手持木仓抵上中心。

闷闷的响声后,男人没了动静。

程逸酒再次起身,转过身子,胡晨和胡爸两人满面惶恐,退到了厕所门口。

“你们先出去,我处理现场。”

两人忙不迭点头,回到客厅,胡爸捂上胸口,心跳激烈不已,“阿晨……”

胡晨将父亲扶到沙发上,“爸,你和老妈去国外旅游几天,我给你们联系私人飞机。”

“她杀.人了!”

胡爸从来没见过这种场面,握紧胡晨的手,“你也别掺和了,这太危险了,天啊,她到底是谁!?”

“是墨董的爱人。”胡晨嘴角苦涩,“爸,要是你或者老妈出事,我也会变成这样。”

胡爸闭上眼,“爸不想你出事啊……”

胡晨也对方才的场景心有余悸,但她不打算退缩,将父亲劝去卧室休息后,她再次来到卫生间。程逸酒已经将男人的衣服尽数除去,手上带着厚手套,握着一条银色丝线对男人进行加工。

她动作优雅迅捷,面上无悲无喜,胡晨看着她,却像看着一座沉熄的火山,即将在沉默中爆发。

“程工……”

程逸酒抬眼,“正好,晨姐,麻烦你多拿些瓶子过来,塑料瓶、玻璃瓶都可以。”

“你真的没事吗?”

程逸酒垂下眼帘,“不要询问我的感受,只会拖慢找回墨惜言的进度。”

胡晨张了张口,最终没说出一个字,去家中找出所有的空瓶空罐,带回卫生间。程逸酒将切片放进容器里,放进冰箱:“这些瓶子,每天带上两个,到离家远一些的地方的厕所,冲进下水道。”

她接着说,“再去买些洁厕灵,可以破坏血液中的血红蛋白,让鲁米诺反应无法发生。”

胡晨:“但DNA还是会残留……”

“把动物血洒在地上,会干扰DNA的提纯,”程逸酒回答,“不过只能拖延时间,所以我们要尽快找回墨惜言。”

胡晨点头,深吸一口气,“我明白了,我会尽量做得不留痕迹。”

程逸酒对她笑笑,她看了眼手机,时间已经到了深夜十一点。

从新商国飞往鹈鹕公国,最短路程是降落在鹈鹕公国的东北沿海城市,一万六千公里左右,需要花费十五个小时。

下班是五点,路上堵车走了1个小时,到家6点,墨惜言被带走大概6点10分,马不停蹄赶往首都机场,不堵车需要40分钟。

也就是说,墨惜言被带上飞机是7点左右。

明天最早10点,墨惜言就会到鹈鹕公国,被移交到杰哈·卡特尔的手上。

程逸酒感觉自己已经疯了,四肢随意地散落在精神房间里面,被名为失去的恐怖牢牢操控、手舞足蹈,但她乐见其成。

“晨姐,先去休息,”她对胡晨说,“明天五点,联系陆友舒、施延锋、陈莉、詹盛雪,到墨氏电子顶楼会议室集合。”

作者有话要说:支棱中。程工今天战绩斐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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