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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莫不是真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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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珩摸着沈婳屋里的屏风,漫不经心扬起下巴道:“我这不是担心你吗?”

“宣王没发现你没走?”

祁珩慢悠悠说:“我身边他的眼线那么多,他自然知晓。只是你昨天对他一番剖心置腹,他信了你不会背后阴人而已。”

沈婳回了床上,祁珩奇怪,“你怎的又要睡?就那么困?”

“我不睡要做什么?跟你畅聊人生?”

“有何不可?”

沈婳回了他一记白眼。

祁珩若无其事问:“想不到沈姑娘还有如此之志啊?”

沈婳不想跟他再掰扯,“你不知道的还多着呢。”

祁珩追问:“比如?”

沈婳从床上坐起,眼里带着笑,“比如将军是真的不能人道。”

祁珩满脸不屑,“我行不行,我还不知?”

沈婳沉思了片刻道:“那将军果真是眼光如此之高,永安里竟无人能入你的眼?”

祁珩眯起眼睛,靠近沈婳,梦呓一般低语,“我眼光高不高?你不知?”

沈婳用被子遮住口鼻,面色恐慌,“将军果真喜欢上了我?”

祁珩后退坐在床边,“你这话是说,你比永安女子还要美?”

“那将军先前对我所做之事皆不是出自本心?”沈婳迟疑道,“尽是无端调戏?”

祁珩的嘴自动开口,“那倒不是。”

等祁珩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已经晚了,沈婳用脚狠狠踹了一脚祁珩,“那便是故意调戏还不负责!”

沈婳一改前色,从床头拿起自己的弩就往祁珩身上磕!

沈婳手下用力越来越重,“你这个表面君子!忍你好久早就忍不下去,用这一套骗了不少无辜女子吧?你可真该死!”

祁珩也没料到沈婳还憋着招儿,心里还纳闷为何她这么有劲儿。

沈婳砸到了祁珩的脖子,而祁珩脖子是最敏感的,他一时受不住,一把抢过沈婳的弩,轻推她的肩膀,沈婳往床上倒去。

沈婳一惊,手开始乱抓,抓住祁珩的胳膊用尽全身力气,将他也拽了下来。

等冷然在外面放风察觉里面的噼里啪啦响动,犹豫良久后最终决定冲进来劝劝,然后他就见到了这一幕。

祁珩将沈婳压在了床上,两人衣衫不整、发髻凌乱,都喘着粗气。

……

冷然轰的一下就炸了!他连滚带爬将门带上就跑了。

祁珩也傻了,他身下就是沈婳的身体,他同沈婳面对面,挨得极近,鼻子即将触碰。

祁珩愣愣的盯着沈婳的眼睛,狐狸般上挑的眼,此时没了之前凌厉或者诱惑的意味,有的只是惊慌失措。

她的睫毛不停的扇动,白发凌乱铺散在床上,像一只被猎人抓到但无法逃脱的白狐。

沈婳动了动自己被祁珩紧紧抓住的手腕,动不了。

她压下慌乱,警惕问道:“祁将军,这是做什么?”

她不知自己的声音已经带了隐隐的颤抖,祁珩闻言回了神,见沈婳这样就决定逗逗她,“你不是说我不行吗?你试过了不就知道了?”

说着作势就要亲下来,沈婳听完祁珩的狂言,还有即将落下来的嘴,沈婳一双狐狸眼都要瞪圆了!

她偏头便躲,开始剧烈挣扎,“你个伪君子!混蛋!王八蛋!!!”

沈婳越骂越激动,像个上了案板的鱼一样不断扑腾着扭动挣扎。

身下的美人来回动,原本祁珩无欲的身体此时也被沈婳蹭着火了,他呼吸声渐重,捏着沈婳手腕的手也逐渐收力。

他闭着眼低哑着声音,极力忍耐,“别动!”

沈婳瞬间就不动了!因为她感觉到祁珩的剑柄在戳自己,她强装冷静,出口讽刺,“怎么?要用剑将我灭口了?你……”

沈婳:“!”

祁珩见着沈婳的红唇来回动着,他眼神里的痴迷沈婳并见不到。祁珩一时没忍住,头微微往下压,祁珩的唇贴到了她的嘴角,而后移开。

沈婳大脑一片空白,浑身紧绷,根本无法思考,她感觉浑身酥酥麻麻的,她有点害怕,但是又不敢动,祁珩现在就像一只饿狼紧紧禁锢着自己,她只得身体在微微颤抖。

沈婳自小便跟着她兄长偷混在军营里面,还未及笄便亲友俱亡,这些个男女之事根本无从得知。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祁珩已经匆匆忙忙从她身上下去,跟沈栗一样夺门而出!

沈婳眼睛盯着帷幔,无意识地伸手摸向自己的嘴唇。

祁珩快步走在客栈外的树林里,他还能感觉到与沈婳嘴角相碰时的感觉,他越想呼吸声越重,他见前面有个湖,也顾不得是寒天十二月,咚的一声就跳了进去。

祁珩虽然身体健壮,但是经此一遭也不免伤了身。

第二天冷然给祁珩端过来药碗,“主上,怎么突然病了?”

祁珩回想起昨天梦里的画面,脸色一变,轻咳一声,“没……没事,偶感风寒。”

冷然看着祁珩来回闪躲的眼神就知道此事不简单,肯定是跟沈婳脱不了干系。

正好沈婳的脚伤好得差不多了,冷然悄声说,“主上,沈姑娘脚是好得差不多,但是身体还需不需要麻烦林叔过去看看?毕竟她已经跟了主上。”

祁珩踹了他一脚,嗔道:“说什么呢!”

冷然悻悻闭嘴,他家主上很要脸,所以有些事情不能明面上说。

祁珩一口闷掉药,撇了撇嘴后说:“她那身体是得好好看看,还有她那懒筋也让林叔瞅瞅,太能睡了。”

冷然带着林叔就赶往沈婳住处,冷然自然是被沈婳赶出来了,只剩下了林军医。

林军医探完脉后,叮嘱了沈婳一些事项之后又说:“沈姑娘先前煎药后的药渣可还有?”

沈婳生了疑,“要药渣作甚?”

“韩军医所开药方恐与在下不同,我先看了他所用之药才好再给沈姑娘配药,怕就怕药性相冲,伤了身体。”

林军医在得了沈婳所指的方向后,就走了。

祁珩屋内,“林叔,她怎么样?”他说完就打了个喷嚏。

林军医给了祁珩一方手帕,“沈姑娘内里太虚,恐是先天不足,”林军医压了声音,“还有沈姑娘应当习过武,她虽然伪装的很好,但是脉象上总是会有些纰漏。”

祁珩眼神一暗,“她好端端的习武作甚?她现在还在练吗?”

“现在应是没有,只是应当有过练武经历,她现在身体亏空过度,若是不好好补回来,怕是……”林军医声音越来越小,也染上了几分惋惜。

祁珩心里一空,“那她那边林叔可否多帮忙看顾?”

林军医看着祁珩的眼神,他面上有了笑,“既是公子所忧之人,我自然会上心。”

祁珩眼神飘忽,“我不是……就是……不是怕她还没进永安人就没了吗?到时候赵泓渊、程奕找我茬吗。”

林军医心领神会,“沈姑娘身体好好滋补,会延寿的。”

“只是……”林军医语调拉长,面有难色。

祁珩以为沈婳还有什么疑难杂症,“只是什么?”

林军医纠结过后,说:“我方才从沈姑娘的药渣里面发现了过多的夜交藤。”

“夜交藤?那东西用多了不是……”祁珩现在总算是明白了沈婳最近为什么总是那么爱睡觉了。

“知道了,以后就麻烦林叔了。”

林军医给了祁珩一副药方,“这是治风寒的。”

祁珩道谢后,林军医由冷然送出了屋。

冷然回来后关了门,“沈姑娘原先是让韩军医照料,难不成是韩军医对沈姑娘有敌意?”

“不是他,”祁珩顿了一下后继续,“应当是程奕,她嗜睡之症是在程奕他们找她之前不久,想必是想从沈婳嘴里得出她不清醒时的真言。”

冷然嗤道:“这也太无耻了,沈姑娘的身体刚让林军医偷着补回来一点,又被韩军医钻了空。”

祁珩抓住亮点,“林叔什么时候给她补过身体?我怎的不知?”

冷然一时嘴快说漏了嘴,他支支吾吾半天,“就是……林叔担心沈……姑娘,再加上主上额……”

“行了行了。”祁珩也不奢望冷然把话挑明,这也差不多很明了。

祁珩面色忧郁,低声问:“覃婳……还是没消息吗?”

冷然磨蹭半天也没说话,祁珩又说:“再好好查查沈婳吧。”

三日过后,祁珩带着沈婳启程奔赴北边的永安城。

路途之上,沈婳撩了帘子,看了一眼离的越来越远的天水城,她心里很不安,沈栗已经走了五天,但他那么机灵,应当不会出事。

沈婳这样安慰着自己,放下了帘子。

凯旋时班师回朝,是一幅极具豪气的画卷。画面上,战胜的将军率领着浩浩荡荡的军队,踏着胜利的脚步,返回朝堂。

祁珩带领着战士们经历了漫长的征战,终于取得了战争的胜利。在胜利的喜悦中,将士们终于可以放下刀枪,回到他们的家园。

画面的前方,祁珩身披战袍,神态威严,目光坚定。他的脸上没有被强召回朝的烦闷,只有洋溢着胜利的喜悦和自豪,只有这样才能安定民心。

祁珩的身后,是一支庞大而有序的军队。

士兵们排列整齐,士气高昂,满怀对将军的崇敬和信任。他们的脸上,写满了坚定和刚毅,彰显着他们在战争中的英勇和无畏。

沈婳在马车内突然出声,“冷然?”

冷然撩了帘子,头探进来,问:“沈姑娘怎么了?”

沈婳一手扶着马车一边,一手捂着肚子,她额间冒着细汗,摇了摇头,声音颤抖,“我……我有点不舒服。”

作者有话要说:覃婳:“小祁,能上去吗?我带你去跑马。”

还没马腿高覃婳翻身便上了马,祁珩好胜心也上来了,“我马上来!”

祁珩不出所料地摔倒在地,马也翘着前腿叫了几声,好像是在嘲笑祁珩。

沈婳慢慢走过来,伸手要拉祁珩,她眉头微挑,“怎么?祁将军竟连马都上不去啊?”

现实里的祁珩猛摇头,“不对不对!覃婳绝对不是沈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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