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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初至永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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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然见沈婳面色不对,“那我去找林军医过来!”

“不!”沈婳喊住他,“不必麻烦林军医,我只要杯水就行。”

沈婳将汤婆子往腹部贴,喝完热水后脸色好转。她来回摸着肚子,心想这癸水为何推迟了近一旬才来?

沈婳困意来袭,她打了个哈欠,揽了被子正欲睡下去,但她心里陡然一惊!

抓着被子的手收紧,暗自思付道难不成林军医给的药有问题?她回想着这几日的睡眠时间加上癸水延迟,越来越觉得林军医动了手脚。

沈婳闭了闭眼,难耐地咽下一口气。现在沈栗不在,她也不懂药理,没有十足证据,又无心腹医官,只能等去了永安去了医馆再做打算。

马车依旧跟着大军继续行进,军队的两侧,是飘扬的战旗在风中翻飞,仿佛在为军队的胜利欢呼。旗面上绘有赤北军的徽记,象征着军队的荣耀。

画面的背景,是辽阔的天地和及军队即将抵达的永安城。天空湛蓝,阳光灿烂,洒在将士的身上,映照出他们的英勇和威武。

祁珩带兵归朝让整个永安城都沸腾了起来,人们早早的就从四面八方涌来,围拢在城门外,等候着他们的到来。

当祁珩骑着战马缓缓驶入城门时,人群中响起了雷鸣般的欢呼声。鲜花、彩旗、锣鼓构成了一幅热烈而喜庆的画面,将军的胜利归来让整个永安城再次沉浸在欢乐之中。

沈婳听着永安城冲天的欢呼声也有好奇的心,她撑起身忍不住掀开帘子往外看。

先扑面而来的是明媚阳光,在道路两边尽是赶来迎接的百姓,在他们脸上洋溢着的笑容,沈婳被这种冲天的欢庆气息撞击到,她回忆上次见到此等场景还是在潭城,那时祁老将军击退戎国再三挑衅,百姓也是纷纷出门,挤在道路两侧。

一时间想起现在的潭城只叹物是人非,沈婳放了帘子,靠在马车上。

祁珩走在前方,进了主街道后道路两边的楼阁之上,聚集了不少女子。她们红着脸将自己的彩球、手帕统统劈头盖脸扔向祁珩,也不管他有没有收,亦或是否被他直接用剑鞘弹回去。

祁珩无视了两边的纷扰,眼神直至前方。

陡然间,他感觉到有东西直冲自己而来,不似寻常女子的力。他眼神一凛,右手抬剑,想将它给弹回去,但他瞥见来物之后又迟疑了。没有把它弹开而是顺势接住,在手上弹了两下。

月白色,不错。难得见到个中意的彩球,买下来?

他这样想着又觉得不好,怕又被某人调侃无耻之徒,他嘴角上扬,刚想给投物之人掷回去,往上一看,他却见到了一个熟悉的、不该出现在永安的面庞。

那人跟祁珩对视一眼过后便藏匿在人群中,不知所踪。

祁珩捏了彩球的月白穗子,不由得一笑,将这个彩球收了下来。

见到祁珩破天荒收了一个彩球,楼阁之上的女子们直接炸出阵阵欢呼!

张家女大惊失色,目瞪口呆浑然不见大家闺秀的样子,震惊道:“他他他!他接了谁的彩球?!”

王家女,绞着手帕吩咐身边人,“谁的到底,快些去打探打探。”

范家女正在吃雪酥,见状也不由瞳孔放大,嘴角的糕点渣都来不及擦,她不敢置信,“祁将军竟然收了一个彩球!”

此时,手里拖着一个玄色彩球的姑娘立在高处看着祁珩,她声音里透了伤心,指甲划着彩球表面,“小翠,去探探吧。”

沈婳早就被她们的惊呼声所吸引,抬眼望出去,看着她们异常激动的样子,心里纳了闷儿,“祁珩就是个伪君子,枉费了如此多的女子对他痴心一片。刚回城便收了彩球,哎,不知哪家女子又要被欺负了。”沈婳摇了摇头将帘子放了下来。

宣王的人将沈婳的马车引了,带她去住处。

离了领头人的小厮回身给沈婳作揖,抬脸又谄媚笑着说:“沈姑娘,这是殿下的一座私宅,小的在周围都会多看顾着,可安心住下。”

幂篱遮面下的沈婳皮笑肉不笑,拿了钱袋掏出银子,她轻着声音,“沈女孤身一人前来投靠宣王,可就全依仗着殿下,我初来乍到永安,人生地不熟,”沈婳随后将一锭银子塞了小厮的手,“为我引路也占了时间,这就当做一点心意。”

小厮左右看了看,确定没人后将银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拿了塞进自己衣服里。嘴里打笑,“不占时间,不占时间。给沈姑娘引路是小的的荣幸啊。”

沈婳不想多作周旋,“就送到此处吧。”

沈婳推门进了宅子,里面早早就安排了下人洒扫,此刻他们仍在为了这个宅子忙忙碌碌。沈婳看了,径自走在廊子里,这处不是很奢华倒是很清新淡雅,栽了不少竹子,也有一个小池养了鱼,尽是符合宣王的品性。

今日阳光虽好,但毕竟是寒冬十二月,风还是有些许的凉,她拢了拢大氅进了屋子坐下。

沈婳看着桌上摆了枣花酥,嘴里这时也没味道,她向着枣花酥伸了手,谁知还没拿起来,一个小侍女踩着小步进来行了礼,“沈姑娘安。”

枣花酥又掉了回去,沈婳整了下盘里的枣花酥,面对来人疑问道:“你是?”

“奴婢映雪,年二十有三,是宣王指了奴来贴身侍候,”映雪见沈婳带来的大的小的东西,“小姐的东西多,若要使唤人映雪随时待候。”

沈婳心里没谱,“我刚从南边汝川赶过来,这时也想吃些外面的糕点……只是不知这里到底哪家铺子好吃。”

映雪会了意,没有多问后退几步行过礼出去了。

沈婳看着桌上的枣花酥想着事情,宣王既然已经怀疑她,上次一谈也不知宣王心里疑心消了多少,目前除了自己她不知道身边人都有几分可信。

大军现今都回了永安,宣王和祁珩肯定要上朝述职,有关弩机一事还需要同宣王进一步商议。

沈婳心里有了计划便准备着要传信给宣王,沈婳刚提完信件,外面就传来不合时宜嘈杂吵闹的声音。

沈婳搁了笔,将信折了放进衣袖,推了门出去。

“香扇,你怎么能这么说殿下呢!”

名叫香扇的婢女托着手上的盆,语气不屑,“殿下性情高洁,现在从汝川带了一个妖女回来,映竹啊,殿下这可不是被祸了心吗?”

映竹不肯退让但又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急得跺着脚。

沈婳闻言停了脚步,没现身而是就在柱子后任着她们吵闹。

香扇看了眼沈婳所住的屋子,满是鄙夷,见映竹嘴上不厉害便乘胜追击,“若不是她来,我现在还在殿下院里侍候,哪能离了殿下这些远,我们也真是……啊!”

香扇被迎头泼了一盆冷水,震惊之余瞬间恼火!她扔了盆,大着声音开口便吼:“谁啊!知道我……”

香扇转头一看来人,好似又被泼了一盆冷水从头凉到脚,她顷刻间便哑了声,腿一软嗖的一下跪下。

她牙齿打颤,额头抵着地,“宣……宣王殿下……”

她身后众人见宣王悄无声息地现身也都唰唰跪下,不敢抬头。

香扇浑身紧绷,冰凉的水从发丝上滑落,她恶寒遍体根本不敢再多说一个字。

宣王面色凝重没有看她,从他身后走出了映雪,她直着腰身,声音是沈婳不曾见识过的凌厉,“香扇,殿下念你是太后那边的人,多年来不曾亏待。”

香扇听见映雪的声音身上抖得更加厉害。

映雪声音又恢复正常,“但是,你竟如此大胆当中编排殿下和沈姑娘,先前你在宣王府得了不少利,现在也到时候了,是时候还了。”

映雪使了个眼神,后面跑出来几个侍卫上前架起浑身颤抖不止的香扇。

香扇听完映雪的话面如土色,方才得意的样子早就不知在哪儿。

她嘶哑着声音大声哭喊求饶,“殿……殿下!香扇知错了,再,再也不敢了!不要让我去粹雪轩!我不要去!”

香扇后来是近乎失神的呢喃,“不……我不要去那个鬼地方,我不要!不!!!”

香扇被架着往外拖,不断的挣扎再加上她叫的太大声,侍卫怕扰了人就手上用力,用剑柄敲昏了她。

听不见香扇的声音后,映雪上前告诫一众婢女、小厮,不怒而自威,道:“沈姑娘于收复汝川有功,是殿下亲自带回来的人。往后香扇之错若有人再犯,就不要怪殿下不念旧人之情。”

沈婳热闹没看一会儿便被人打断,没了趣又回了屋。

祁珩回了永安就先去了霍府一趟,霍老夫人一早就等着呢。

待亲眼一见祁珩就心里高兴,屏退了众人,自己拉着祁珩坐在桌边就是东问西问,一顿炮轰。

祁珩面对霍老夫人接连不断的问题,被问的一个头两个大。茶都烧了四回而霍老夫人倒是精神的很,一点都不觉得疲累,到末了,竟果然又问起了他的亲事。

祁珩警铃大作,暗道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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