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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天下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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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

秋叶飘落,程泠默默站在马车旁,遥望远方,她从河谷城回来就有些失魂落魄,程言心结未解,段云沉之前写信来叫她晚些日子再去接程言回家。

于是她等了好几个月,现在也是时候接他回家了,回去看看他阔别十几年的家,看看亲人,看看....程尧的牌位。

程泠并不想程彦知道段云沉的身份,便托口要去见一位朋友让程彦留在程家,程彦正巧有要避开程泠要做的事,自然欣然答应,程泠和锦若前往栖迟村找段云沉。

而程彦一路赶到寒水山庄设立在砚州的监牢,他走到一处石林中央,从外面看荒无人烟,但走进来才知道这里是关押重犯的监牢,看来他杀了暗卫这件事还没被凌殊翰知晓,若让他知道,必定会杀了程泠以绝后患,派更多的杀手追杀程泠。

程彦边走进了里面的一处暗牢,既然父亲一天只盯着程泠,那他就给父亲找点事情做,免得一天只想着对程泠不利。

守门人见他来便犹豫要不要开门,只能拦住他:“少主,这里面可是关押着重犯,没有庄主的命令可不能随意放出来,要是放在以前您来还好说,但是最近守秋刚攻打了山庄,大家伙都警惕的很,不能随便让人进来,得请示庄主。”

守秋攻打寒水山庄?程彦微微一笑,心里想的却是那他帮父亲把这人放出来不正好帮了父亲一把?“谁说我要放他出来的,我就是进去问他点事,父亲派我来的,最近山庄里乱得很,命令还没到我就先来了。”见他这样说,守卫的人这才放心,拨动机关将厚重的石门打开,请程彦进入,“那请您问完尽快出来。”

“你做的很好,我会向父亲汇报提拔你。”守门人一听刚喜上眉梢,忙谢程彦,就见程彦把手一伸,“把钥匙给我。”守门人一愣,不是才说不放那人出来吗?“少主,没有庄主的命令....”

“给我!”程彦重复了一遍,“见我如见庄主,难道你这点眼力见都没有,难道我会做不利于山庄的事吗?你且等等,不多时庄主的口令就会到了,那时候延误时机,你可就...”程彦上下打量了一下守门人,“小命不保了。”

这般恐吓,守门人自然是架不住,连忙把钥匙递到程彦手上,程彦闲庭信步般走入暗牢,这里只关押着一个人,安静得诡异,程彦快走到最深处的时候,收敛了神色,装作受伤的样子,一瘸一拐地走到那玄铁牢里。

里面关着一个蓬头垢面的中年人,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在这暗牢里关了许多年,见到程彦前来缓慢地睁开眼睛,虽然被囚禁已久,但是他的眼睛依旧炯炯有神,只是四肢和脖子都用了重重的玄铁链锁住,落魄非常。

“前辈!”程彦打开牢门,单膝下跪道:“前辈,终于找到您了,属下这就救您出来。”魏渝真吐出一口浊气,缓慢道;“你是谁?”程彦有样学样回道:“属下是苏家旧部,这些年来一直在找前辈,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找到您了。”

魏渝真上下打量了一下程彦,勉强是信了,任由程彦把他的四肢的铁链解开,活动了一下手脚,程彦见机就要走,却被魏渝真一把扣住肩膀,他试图反抗,却发现自己根本动弹不得,感叹这魏渝真果然是天下第一,自己竟然敌不过他半分。

魏渝真压着程彦迫使他脸贴在地上,“说,你到底是谁,为什么放我走?”程彦故作惊讶道:“前辈,您这是为何,属下冒死才骗过了守卫拿到钥匙,就是为了救前辈出去,您却百般不信,我若是要害你何必要费劲心思放您出来?”

他的言辞实在太恳切,况且也说的在理,魏渝真心里已有几分动摇,但是没有放手,程彦接着说,“前辈,家父遗愿便是救您出去,为苏家洗清冤屈,您既然这般不信,便杀了属下吧,属下去地府向家父谢罪。”

听到程彦这般说,魏渝真还是放开了手,“旧部还有多少人?你们聚集在何处?”程彦哪里知道还有多少人,只能随便瞎说,“属下不知,家主去了之后,属下们都各自隐藏了起来,只等前辈您拿回青阙剑,号令残部。”“青阙剑?”魏渝真皱眉,“你知道青阙剑在哪里?”

果然上钩,程彦按捺住欣喜,说道:“现下正在寒水山庄。”他眼底狞笑,想的是:魏渝真你赶紧去寒水山庄闹上一闹,让父亲的心思全放在你身上。

“好啊。”魏渝真冷笑一声,“好个凌殊翰,不仅将我囚禁于此,还将青阙剑据为己有,当初围剿也有寒水山庄一份,我便亲自去会会凌殊翰。”魏渝真也不再问,一拳将监牢墙壁震开一个大洞,直接走了出去。

啧啧,程彦看着他离开,心里咋舌道:不愧是当初在江湖上让人闻风丧胆的魏渝真,这般霸道的内力,天下怕是没人能敌过他,程彦捂着胸口后怕了一阵,还好凭借着他的聪明才智骗过了魏渝真。守卫听到了这动静正要前来,程彦见魏渝真已经走远,趁守卫还没发现之际,从洞口逃了出去。

他在回京的路上心情甚好,一路蹦蹦跳跳,像个欢腾的燕雀,还给程泠买了宝石珠钗。

魏渝真并未先去找凌殊翰,而是先去了苏家曾经的府邸,十年了,他想看看曾经坐镇砚州的苏家旧址,即便只有断壁残垣,他也想去看看。

往事凝结于心,魏渝真循着记忆走过一条一条和记忆并不相符的街道,终于走到了他曾经生活过的地方,只是眼前哪里还有什么气派的苏家府邸,映入眼帘的是一座古朴的学堂,他借着内力跳到围墙上,里面的学子正专心致志勤学苦练,读书声穿过树叶,飘过魏渝真的耳边。

魏渝真说不出是怎样一种心情,他眉头紧皱,喉咙发紧,他以为就算剩一座废墟,他也能寻到几分旧人痕迹,但时过境迁,这里已然面目全非,苏家已然连同全族甚至连一片砖瓦都消失殆尽了。

后排的学子心猿意马,看到了围墙上的魏渝真,正好奇地打量着他,魏渝真和那孩子目光接触,往事一幕幕浮上心头,曾经,夏夫人的孩子也是这样上课时不专心,总想让自己带他出去玩,他总是一次次拒绝那个孩子的请求,直到他将那孩子送到守秋山,直到被守秋山背信弃义的小人杀害....

段云沉....这个名字就像烙印在这些痛苦回忆上一样,一想起从前的事,魏渝真就无法控制想要手刃段云沉的恨意。再久的时间也无法抚平血海深仇,魏渝真一拳将树锤得沙沙作响,强行压下心头的愤怒,他决定先改变目的地。

栖迟村秋高气爽,最近温度终于降下来,有了些冬意,从村口远远看向村子里,一道鹅黄色的身影正在村口放风筝,正是夏淮。

输给凌和月后他非常不服气,有空就在磨炼放风筝的技术,只想着有一天打败凌和月,让他喊自己做师父,想着凌和月不得不承认自己放的风筝比他高的样子,夏淮就高兴得不得了。

正高兴着,便看见一个蓬头垢面的怪人向村口这边走来,夏淮收敛了心神,将风筝收好放到一边,拔出身后的长剑,警惕地看着来人,看他那一副杀气腾腾的样子必定来者不善,不管是冲着谁来的,夏淮都不会坐视不管。

“说,你是干嘛的!”待那怪人走近,夏淮用剑指着魏渝真,丝毫不畏惧对方的气势,“一身杀气,想干嘛?本少侠可不是好惹的,劝你不要在我面前嚣张,不说明来意就早点滚!”魏渝真自然没有把这稚气未脱的少年放在眼里,他轻轻瞥了一眼夏淮,问道:“段云沉在哪里?”

夏淮被他这杀气外溢的眼神吓住了,听到对方是来找师父的,心下直叫不好,再回话气势都弱了几分。

“这里没有这号人,你找错地方了。”漏洞百出的表情已经被魏渝真捕捉到,他以夏淮根本反应不过来的速度掐住了夏淮的脖子,沉声道:“不说?那我就杀了你。”夏淮根本反抗不了对方的钳制,只能徒劳的挣扎,魏渝真本想把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少年捏死,却觉得夏淮的脸分外熟悉,心中猛然一惊,将夏淮甩到地上。

夏淮在地上滚了几圈,站起身后顺势拔剑朝魏渝真刺了过来,魏渝真轻松避过,开始观察夏淮使剑的路数,看到熟悉的影子魏渝真气愤不已,以指为剑将夏淮手上的剑敲落,夏淮本以为还能过几招,却被魏渝真一指打掉长剑,他知道自己根本不是对方的对手,趁势就想逃,他的动作哪里逃得过魏渝真的法眼,还没跑就被魏渝真拎住后颈。

“你的剑,是段云沉教你的!?”魏渝真脸色非常不好看,夏淮只顾着挣扎用拳头反击,大喊道:“是啊,怎样,你敢动我,看我师父不把你千刀万剐!放我下来!”魏渝真把夏淮丢到地上,用最后一丝耐心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夏淮哪里会乖乖告诉他,捡起剑便朝魏渝真砍了过去,魏渝真懒得再放任夏淮班门弄斧,伸手将长剑夺到自己手上,将夏淮的胳膊反拧到背后,压着怒火问:“我再问最后一遍,你叫什么名字!”

夏淮动弹不得,魏渝真继续拧他的胳膊,痛得他几乎感觉自己的胳膊要断了,只能咬牙切齿回道:“我叫夏淮!没听过吧,你放开我,我要杀了你!”听到这个名字,魏渝真确认了心中的答案,将夏淮一脚踹倒,他本以为苏家血脉已然断绝,没想到还留了个幼子在世间,夏夫人本有两个孩子,看年纪,夏淮便是小的那个了。

魏渝真本还在为苏家血脉没有断绝而开心,旋即想到这个孩子是在段云沉的教导下长大的,气得魏渝真一巴掌抽在夏淮脸上:“你个认贼作父的不孝子,我替你父亲好好教训你!”这一巴掌力度虽然不大,却把夏淮抽得发蒙,他没了剑也要朝魏渝真扑过来,怒吼道:“你谁啊你!我师父都舍不得打我!你居然敢打我!我咬死你!”

魏渝真懒得任由他胡闹,一个手刀便把夏淮打晕,将他丢在村口草丛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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