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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第十四章 携手全兄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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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朱见状知他心意,按住萧峰的手,在他愣神间钻入他斗篷,扯好后还将自己的斗篷转至身前地缝隙中挡风,只伸出一张小脸得意洋洋地靠在萧峰心口。萧峰见状忙将她横抱在怀中,让她坐好,然后笑道:“你这样不会像破庙中那般嫌弃我占你便宜啦?”

阿朱忆起自己当日不仅嫌弃他,还拿枕头掷他,不由得羞得直缩起了身子,手臂却老实不客气地环抱住了他的胸膛,鼻间轻哼道:“那我也占大哥便宜。”萧峰忍不住哈哈一笑,俯首过去贴着她的头顶说道:“那你可真的占了大哥不少便宜哦。”随即萧峰在她满含质疑的目光中告诉了她,那晚在破庙中,是她自己翻过身来,还老实不客气地揉自己胸口一事,羞得阿朱埋下头去,话也不说,只是在他胸口乱蹭。

正自羞怯间,阿朱忽觉自己的脸颊似是蹭到了什么坚硬地事物,抬起脸来用指尖戳了戳,只觉入手处是一块小小的铁片,便问萧峰道:“大哥,这是什么,护心镜吗?但有这般小的护心镜吗?”萧峰呵呵一笑,道:“你自己看看呗。”

阿朱听得萧峰要自己看他衣内事物,不禁缩着手不敢上前。萧峰捏了捏她的小脸道:“又不是没见过。”拉说着便开了自己的衣衫。

阿朱侧头看去,只见他心口处有一块被数根已经磨至翻白的旧绳固定在心口处的金锁片。阿朱浑身颤抖起来,惊道:“这……这是!”阿朱识得,这是她的贴身之物,是自己亲身父母为自己留下的纪念,一直伴随自己长大。在入灵鹫宫后,自己曾对它遍寻不见,还以为已经遗失,不曾想此刻却在萧峰心口处见到。“天上星,亮晶晶,永灿烂,长安宁。”阿朱不自禁地便抚上那枚锁片,低吟出声。

萧峰疼惜地将她搂紧,沉声道:“自你我分别后,我便将它一直贴在心口,为防遗失就多拴了几道绳子。前日受伤时为换药之便,将它挪至腰间,你才并未得见。”

阿朱长长的睫毛倾覆间已挂起几滴晶莹地泪珠,她轻抚上锁片,片刻后移开指尖,将自己的侧脸贴了上去。隔着那道锁片,阿朱听着萧峰沉稳有力地心跳,轻轻闭上了双眼,悄声道:“原来,我一直在你心上。”

萧峰本意只是为了贴身携带阿朱的遗物,生怕遗失,此刻听得阿朱情意绵绵的解读,忍不住抱紧阿朱,右手抚着阿朱的俏脸将她的头固在自己心口,点头应道:“是啦,你一直在我心上,未曾有片刻分离。”说罢轻吻了一下阿朱的发心后,将自己头与她靠好。

二人正自相拥间,萧峰问道:“阿朱有个事要跟你讲,无论你如何选择,我都听你的。”阿朱听他问得严肃,在他胸口认真地回道:“大哥,你讲。”萧峰轻轻抚着她的秀发道:“之前你说不想被你我过往经历所桎梏,所以没跟你提起,其实二弟说你的记忆是童姥故意封印的,解除也很简单,他已将法门告知于我。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帮你打通几条经脉即可。”

良久,只听得阿朱闷闷地道:“大哥我还没想好。其实我觉得,现在也挺好的,可以不去在意你是萧大侠,还是萧大王。你只是我的萧大哥,我的大哥。”

萧峰听她如此回答,喉间散落出一阵爽朗的笑声,回道:“对,我只是你的大哥!”萧峰顿了顿又道:“阿朱,那日你问我,若没有往日记忆,还会不会这般待你,当时我真是因从没想过这个问题而愣住了。如今我答给你,那都不重要,若失忆的是我,我想我也会再次爱上你,只是你大哥我太笨了,可能会慢一点,你可别怪我。所以记忆是你的,是否恢复都在你,随时想好都可以跟我说,我一直会在。”听得萧峰说他一直会在,阿朱忍不住甜甜一笑道:“大哥,你可真好,这般宠我,若我无法无天起来,可就没人管得了啦。”萧峰爱怜地摩挲着她的面颊道:“我萧峰的妻子,谁敢管!”阿朱拉着萧峰的大掌,甜笑着缩着脸在他掌心蹭了蹭后,复又闭上了双眼,心中满是欢喜。

许是今日逛得实久,着实累得狠了,阿朱这般靠在他胸口立时便沉沉睡去。萧峰无奈一笑,这妮子睡觉真是不挑地方,也不怕被风吹着,轻轻为她拢了拢斗篷,便抱起她一路飞驰回到自己房中睡下,自己则是十分熟练地在她身侧打起了地铺。这一觉萧峰睡得着实是心满意足、踏实无比。

自那日后,室里便消失不见,阿朱好奇地去问萧峰,萧峰也只道他是回辽国复命,就不再多言。

众人复又启程,这日一行人来到同州一带,段誉向萧峰等述说当年刘、项争霸的史迹。萧峰和虚竹都没读过什么书,听段誉扬鞭说昔日英豪,都大感兴味。

忽然间马蹄声响,后面一乘马快步赶来。萧峰等将坐骑往道旁一拉,好让后面的乘客先行。阿紫却兀自拦在路中,待那乘马将赶到她身后时,她提起马鞭一抽,便向身后的马头上抽去。后面那骑者提起马鞭,往阿紫的鞭子迎上,口中却叫起来:“段公子!萧大侠!”

段誉回头看时,那人正是巴天石。巴天石挥鞭挡开阿紫击来的马鞭,翻身下鞍,向段誉拜了下去。段誉忙下马还礼,问道:“我爹爹平安?”只听得飕的一声响,阿紫又挥鞭向巴天石头上抽落。

巴天石尚未站起,身子向左略挪,仍跪在地下。阿紫一鞭抽空,巴天石右膝一按,已将鞭梢揿住。阿紫用力回抽,却抽之不动。她知自己内力决计不及对方,当即手掌一扬,将鞭子的柄儿向巴天石甩了过去。巴天石恼她气死褚万里,原有略加惩戒之意,不料她眼睛虽盲,行动却仍极尽机变,鞭柄来得迅速,巴天石听得风声,忙侧头相避,头脸虽然避开,但啪的一声,已打中他肩头。

段誉喝道:“阿紫妹妹,你又胡闹!”阿紫道:“怎么我胡闹了?他要我的鞭子,我给了他便是。”巴天石嘻嘻一笑,道:“多谢姑娘赐鞭。”站起身来,从怀中取出一封书信,双手递给段誉。

段誉伸手接过,见封皮上“誉儿览”三字正是父亲的手书,忙双手捧了,整了整衣衫,恭恭敬敬地拆开,见是父亲命他到西夏之后,如有机缘,当设法娶西夏公主为妻。信中言道:“我大理僻处南疆,国小兵弱,难抗外敌,如得与西夏结为姻亲,得一强援,实为保土安民之上策。吾儿当以祖宗基业为重,以社稷子民为重,尽力图之。”

段誉读完此信,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嗫嚅道:“这个……这个……”

巴天石又取出一个大信封,上面盖了“大理国皇太弟镇南王保国大将军”的朱红大印,说道:“这是王爷写给西夏皇帝求亲的亲笔函件,请公子到了兴州之后,呈递西夏皇帝。”朱丹臣此时也已上前,笑眯眯地道:“公子,祝你马到成功,娶得一位如花似玉的公主回去大理,置我国江山如磐石之安。”段誉神色更加尴尬,问道:“爹爹怎知我去西夏?”巴天石道:“王爷得知慕容公子往西夏去求亲,料想公子……也……也会前去瞧瞧热闹。王爷吩咐,公子须当以国家大事为重,儿女私情为轻。”

阿紫嘻嘻一笑,说道:“这叫做知子莫若父啦。爹爹听说慕容复去西夏,料想王姑娘定然随之同去,他自己这个宝贝儿子自然便也会巴巴地跟了去。哼,上梁不正下梁歪,他自己怎么又不以国家大事为重,以儿女私情为轻?怎地离国如此之久,却不回去?”

巴天石、朱丹臣、段誉、阿朱四人听阿紫出言对自己父亲如此不敬,都骇然变色。她所说的虽是实情,但做儿女的,如何可以直言编排父亲的不是?

阿朱忙拉过阿紫,温声劝阻,但阿紫似是这些天闷坏了,怎生劝得住,只听得阿紫又道:“哥哥,爹爹信中写了什么?有提到我没有?”段誉道:“爹爹不知你和我在一起。”阿紫道:“嗯,是了,他不知道。爹爹有嘱咐你找我吗?有没叫你设法照顾你这瞎了眼的妹子?”

段正淳的信中并未提及此节,段誉心想倘若照直而言,不免伤了妹子之心,便向巴天石连使眼色,要他承认父王曾有找寻阿紫之命。哪知巴天石人假作不懂,并未迎合,道:“镇南王命我前来与朱丹臣二人随侍公子,听由公子爷差遣,务须娶到西夏国公主。否则我二人回到大理,王爷就不怪罪,我们也脸上无光,难以见人。”言下之意,竟是段正淳派他二人监视段誉,非做上西夏的驸马不可。

段誉苦笑道:“我本就不会武艺,何况重伤未愈,真气提不上来,怎能和天下的英雄好汉相比?”

巴天石转头向萧峰、虚竹躬身说道:“镇南王命小人拜上萧大侠、虚竹先生,请二位念在金兰之情,相助我们公子一臂之力。镇南王又说:少室山上匆匆之间,未得与两位多所亲近,甚为抱撼,特命小人奉上薄礼。”说着取出一只碧玉雕琢的狮子,双手奉给萧峰。随即又从怀中取出一柄象牙扇子,扇面上有段正淳抄录的心经,呈给虚竹。

二人称谢接过,都道:“三弟之事,我们自当全力相助,何劳段伯父嘱咐?蒙赐珍物,更不敢当了。”

接过玉狮后萧峰向巴天石问道:“请问段伯父可有给我的书信?”巴天石回道:“回萧大侠,镇南王并无其他书信,仅有请诸位相助公子之信。”

阿紫道:“就是的,姐夫你道爹爹是好心么,怎会有其他音信?他只是叫你们二人不要和我哥哥去争做驸马。我爹爹生怕他的宝贝儿子争不过你们两个。你们这么一口答允,可上了我爹爹的当啦。”

萧峰着看向阿朱,微笑着说道:“除了你姐姐,我怎可能娶旁人?”阿紫道:“你嘴里自然这么说,谁知道你心里却又怎生想,这不还叫我父亲段老伯么,也不乖乖叫声岳父大人?虚竹先生,你忠厚老实,不似我哥哥这么风流好色,到处留情,你从来没和姑娘结过情缘,去娶了西夏公主,岂不甚妙?”

虚竹满面通红,连连摇手,道:“不,不!我……我自己决计不行,我自当和大哥相助三弟,成就这门亲事。”

巴天石和朱丹臣相互瞧了一眼,向萧峰和虚竹拜了下去,说道:“多承二位允可。”武林英豪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萧峰和虚竹同时答允相助,巴朱二人再来一下敲钉转脚,倒不是怕他二人反悔,却是要使段誉更难推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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