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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第 3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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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钧一副慈父的面孔望着他,想要说出口的话却突然改变了注意,他的视线落在了一旁还冒着的热气的茶水,顺势坐了下来。手指拿上茶杯的那一刻,于掌中玩弄的样子饶有趣味。“逸之呀!关于沈姜次你真的没什么话要和师父说吗?”

江逸之脸上依旧是保持着那种态度,“师父,不是早就说过吗?在夜北从来都是你死我活的存在吗?既然一切如此,那为何要怜悯自己的敌人。”

沈钧赞同的点了点头,“逸之,果然你才是最不曾令师父失望的存在,夜北,早晚都是你的。”

这算是一种承诺吗?可是这一切本就应该是他的。江逸之看着,心中尘封已久的疑问夹杂着幼时孩童般的情感。他心里想着,师父,如果有一天我也是没有价值了是不是也是会沦为同样的下场,可是这句话他还是没有问出口。装成乖孩子,谄媚讨好:“如今京城的是非太过混乱,师父、还是……”

沈钧将手中的茶盏递给他,语重心长的说:“逸之,我们夜北的人哪个不是从万千困境中杀出来的,京城从来不是危险的地方。 ”他附上他的额头,像是在安抚一直听话的恶狼。

一杯茶水下肚,江逸之的眼神渐渐变得狠辣,事到如今他为自己的野心,为那些权利编织那些所谓的借口,再次抬头的时候一切又将恢复平淡。他问:“师父,因为沈姜次我们的计划一直受阻,如今他就要死了,那我们的大业、下一步要怎么做?”

“你、逸之你真的想要沈姜次死吗?”

“我、我也不知道。”

不知道他到底是该死,还是该痛苦的活着。

活着吗?和我一样人不人鬼的活着吗?

可是,他嘴角扬起一抹诡异笑容,拨开层层黑暗云雾后,简单那是不存在的。

紧促的脚步声再次传开,沉重的牢门再次被打开。

沈姜次背对着牢门,听着动静他无奈的摇了摇头,没想到他都沦落这个地步了,还不让他消停。

“四殿下,劳烦您和我们走一趟吧!陛下找您。”

“殿下?他早就不是殿下了,阶下囚而已。”

嘲讽声,沈姜次习以为常。他松了松肩膀,顺势将身上的斗篷裹紧,不紧不慢中带着些许松懒。

在他们眼中,沈姜次就是活脱脱的垂死挣扎。

“请吧!四殿下。”

谢砚自从那日回来之后一直是浑浑噩噩的存在,恨不得将自己沉浸在酒水中,甚至是那次破庙离别后他发了好一场大热,大热过后不是喝酒就是忙着帮沈姜次洗刷冤屈,一连几次的折腾下去整个人倒是愈渐消瘦,这些古沉都看着眼里。

为情所困,为情所伤,他似乎也是做不了什么。

“古沉大人,宫中传来消息明夕帝要见沈姜次,估计、今日就是沈姜次的死期了。”

古沉看了看禁闭的房门,“死了,就死了呗。这个消息绝对不能让主子知道。”

“这、是!”

“去吧。”

谢砚突然间推门而出 。

做贼心虚的古沉被吓了一跳,手中紧握的情报背在身后,“主子,你感觉怎么样了?要不要去请大夫。”

谢砚的眼神落在他身后,“把东西给我。”

“主子!”

谢砚怒斥:“给我。”

古沉将隐藏的情报递给他,“主子、”

谢砚的身上还能闻到淡淡的酒味,以酒浇愁让他的太阳穴隐隐作痛,仔细听他声音中还夹杂着点点沙哑,“备马。”

古沉即便是万分不愿意,还是咬着牙:“是。”

天气有些寒凉,古沉进房间拿个斗篷的间隙,再次出来的时候哪里还有谢砚的身影。趁机他挥了挥手,对凑上来的侍从小声说这什么。

内容,不得而知。

冬风袭击着京城的街道,一切已经不能简单用寒凉代表了,天气阴沉沉的有种一蹶不振阴霾。

这些时日京城发生的事情太多了,就连说书人的话语都更加偏向沈姜次了。

男子做在高台之上俯视着京城的美景,男子虽然是一袭简约素衣颇具淡雅,但与淡雅书生相必他似乎更像是英气勃发的将军,驰骋疆场。而他也是不负众望,他正是明夕帝兄长的遗腹子沈消,他不仅承袭父亲的爵位,还凭借自己的努力成为了东濮赫赫有名的将军。他本是无心帝位,只不过如今一切倒是大不一样了。明夕帝杀了他的父亲却留下了他,如今京城混乱,他自然要浑水摸鱼。

“将军,谢砚来信,可以开始了。”

沈消挥了挥手,“去办吧。”

“是。”

“将军,为何要答应谢砚的要求何不直接杀他。”

沈消胸有成竹,“如今我们的敌人不是谢砚,而是他,或者是他。只可惜沈奉君先一步离开了,否则这京城肯定很热闹。”

“将军圣明。”

“明夕帝杀了我父亲,这么多年了还以为我不知道,这次我一定要让他们付出代价。这帝位可以是明夕帝的,可以是沈奉君的,为什么不可能是我们的。”沈消又想到什么,吩咐道:“找到谢淳后留赵均饶一命,两个都不能死,说不定关键时刻他可以帮我们翻盘。”

“是。”

倒是没有沉重的枷锁,这一点沈姜次倒是没想到。

望着宫殿前的层层台阶,沈姜次忍不住皱眉。层楼高叠,东濮权利的中心,这是他第一次出现在这里,以阶下囚的身份,谁知道以后他不会又第二次,来到这里的时候,以不一样的身份。

他一步步的走进,来到殿外是依照规矩的检查,失去温暖的他瞬间有种入罪冰窖的感觉,冷今年似乎比往年都要冷。

心和手一冷。

干枯后的血迹还依附在破旧不堪的衣衫上,触目惊心的伤口就如同他如今的处境一样不忍直视。敞亮富丽堂皇的殿宇中央,明夕帝正坐在高堂中央,没有晚年丧子的悲伤,没有愤怒,什么都没有就好像一切事情都和他没有关系一样,他拿着一本不知为何的竹简看着。

“见过父皇。”

明夕帝并未抬眸,握着竹简的力度明显有些加大,眉宇间似乎也是做不了有些不悦。“都退下吧。”

“是。”

明夕帝道:“听说,奉君见过你之后,便具有想要出征的想法,都到了这个地步,你有什么想说的话吗?”

沈姜次道:“儿臣无话可说。”

“到底是无话可说,还是不想再狡辩了。”明夕帝缓缓抬眸,鲜血干固后的红色使他加重了不悦。

沈姜次不语。

狡辩,有人愿意听那才叫狡辩。

明夕帝对他的嫌弃愈演愈烈,他沈姜次哪里有点皇家子弟的风范。也对,他本来就不是皇家子弟,过往的记忆不断涌现脑海,他又道:“国师,接二连三的想要面见朕,相必是想为你求情,没想到才短短几天,就连国师都对你刮目相看了。先是太子,接着又是国师,你到真是好手段!”

“父皇谬赞了。至于国师,儿臣也不知道为何。”那日过后,他与谢砚的关系已经到了濒临结束的地步,也许他不会为他求情,而是杀了他。

他恨他。

又怎么会再次插手这件事。

明夕帝又道:“那、对于杀害炎之,你是供认不讳了?”

沈姜次并没有回答。

寂静之余,太监的突然出现倒是缓解了凝聚的气氛。“陛下,国师大人求见。”

明夕帝看了看沈姜次,难道是他想错了,于是大手一挥。

“请国师进来。”

“见过陛下。”

沈姜次看着他,想要说的话被堵在喉咙中,话说也有好几日未曾见到他了,他、看上去他的气色不是很好。

“陛下,关于三殿下的事情臣有话要说。”

明夕帝看了看谢砚,又看了看沈姜次。他一想不喜欢皇子和朝中之人又有牵连,如果这人是沈姜次,那就是更加厌恶了。“难不成国师今日也想为这个逆子求情。”

谢砚看了一眼沈姜次,是呀,不管这是不是算计,他都无法看着这个和自己有感情羁绊的男人,就这么死在自己面前。

如果这是算计那么他赢了,赢得彻底。而他输的彻底。

他无奈的叹了口气,:“陛下,臣不是想四殿下求情,臣只是希望真相能够大白于天下。这样也算是对得起三殿下的在天之灵。”

明夕帝终究是松口了:“那不知道爱卿,又找到了何种证据,能证明这个逆子是无罪的。”

谢砚:“陛下,这就要从三殿下出事前几日说起了,当时相国寺不只是有我们,还有另外一个人,这个人与陛下也是老相识,他就是前太子沈钧。”

明夕帝猛然站起来,“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沈钧的发现对于谢砚是一场意外。

谢砚:“陛下,没错就是沈钧,沈钧他当年本是假死,筹备多年就是为了向陛下复仇,这以一切臣在密封的卷宗中也查过,当年沈钧以谋反之罪,被废除太子之位后,追寻他的那一批人侥幸保存了下来,陛下登基后,他们就设计就走了他。他们躲藏在一个名为夜北的地方,直到最近才偷偷入了京城。陛下若是不信,可派人查探。”

沈钧是明夕帝的噩梦。

多年来魂牵梦绕的噩梦。

明夕帝其实心里差不多已经明白了,可是看到沈姜次,他还是不愿意。

“国师,还是不要被这个人给蛊惑了。”

太监着急忙慌的走进来,像是有什么大事“陛下,在京城发现了前太子的踪迹。”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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