珀尔最终还是拨通了艾弗里的私人号码，对方并不感到意外用一种过分亲昵而愉悦的口吻说：“你是个聪明的女孩亲爱的，晚上我会去接你，不要失约。”

她知道电话那头的男人不会接受第二种回答，他只需要一个温顺的花瓶，珀尔并没有现在就和艾弗里撕破脸的意思但也懒得和他虚与委蛇：“我知道，到时候见。”

艾弗里把这种冷淡理解成了羞涩，状似善解人意地主动挂断电话，他总是这样乐于制造一种待人亲切友善的错觉。

比约定的时间要早，艾弗里开着他那辆十分高调的豪车停在街边，似乎笃定珀尔一定会出现。

事实也的确如此，珀尔到得很准时，艾弗里一见她就说：“很高兴你如此守时，上车吧。”

说罢就为珀尔打开后座车门，车座上放着几个购物袋，看上去很眼熟似乎是某几个奢侈品牌服装和鞋子的包装袋，艾弗里笑了笑：“参加舞会当然需要礼服，漂亮女孩更值得美丽的服饰点缀，我的辛德瑞拉。”

艾弗里甜蜜的话语有些令她触动，珀尔在想这些华而不实的奢侈品的价格恐怕都够她买那种特殊纤维战衣了，这钱直接给她不好吗？糖衣炮弹的糖衣就不能裹厚点吗？

接下来艾弗里带她去了一家造型沙龙，这里是会员制，许多有名的明星模特都是这里的会员，给她做造型的是一名干练的女性，见她换上的那件纯白色礼服有些没好气地对她说：“你看起来像被柔软布条缠起来的刀刃。”

珀尔耸耸肩回答，“这不是我能决定的，女士。”

造型师露出了然的表情，老男人总是喜欢纯洁美丽的少女，年纪大了就想在年轻女孩身上找到青春的感觉，她无意批判什么，哥谭的悲剧故事总是说也说不完。

等她做完造型从化妆间出来时就算是早有预料的艾弗里为不免为之惊艳。

“我的辛德瑞拉，今晚所有的目光都将聚焦于你。”艾弗里伸手触了触她发间装饰的珍珠，发出了自得的称赞。

他看起来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向别人炫耀他的新伴儿了。

她眉头皱了皱不是很喜欢艾弗里叫她辛德瑞拉，“我叫珀尔，不要那样叫我。”

艾弗里不在意地改口：“是我的错，你是独一无二的我的小珍珠。”

到达举办舞会的酒店，珀尔自觉地挽上艾弗里的手臂尽一个花瓶的职责，看他走走停停与那些所谓的上流社会谈笑风生。

那些委婉矫情的社交辞令假得让她想翻白眼，这些人上人看起来人模狗样的，实际上她看到好几个眼熟的面孔在达里尔的脱.衣.舞俱乐部见过，这个场合丝毫看不出来他们曾面红耳赤地挥舞手中的钞票向舞台上的女郎骂脏话。

“会跳舞吗？”艾弗里示意了一下舞池那边，艾弗里认为她是不会跳的，这样他就可以手把手教她如果在舞会中展现自己。

但珀尔的回答是：“稍微会那么一点吧。”

虽然有些遗憾不能当她的引领者，但跳舞增进关系还是不错的，他们挽着手滑入舞池之中，此时的音乐是舒缓的华尔兹，正适合他们这样正在发展暧昧的男女。

但是跳着跳着音乐就变成了激昂的阿根廷探戈舞曲，舞池中有个中年男人挑衅地看了艾弗里一眼，仿佛在期待他出丑。

“你想赢过他吗？”珀尔抬头问道。

不用艾弗里回答珀尔就知道该怎么做了，她把手移到了艾弗里的腰间，强势地改换了舞步，伴着激昂的音乐她主导着这一场探戈的步调。

她的舞姿如同赋有魔力一般，确确实实地吸引了全场的目光，让人为她展现出的风姿而倾倒。

作者有话要说：孩子们，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