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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逼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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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亲?

什么时候的事。

他怎么不知道?

陆鲤以为自己听错了。

“哪家的小子啊。”有人问。

“王家的。”陆春根说。

“...咱们村的那个王家?”

村里人的眼睛一下子都朝陆鲤看了过去,发出一声唏嘘。

“我什么时候答应了。”陆鲤面无表情的看着陆春根。

陆春根板着脸,“聘书都下了。”

陆鲤火噌的一下起来,桌子都给他掀翻了。

“我问你我什么时候答应了。”

在场的人都没料到陆鲤会当众翻脸。

“胡闹,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一个小孩子家家的哪能自己拿主意。”

刘梅也有了一点怒意。

“我凭什么听你的。”陆鲤毫不犹豫反击,他又不是木头,凭什么她想怎样就怎样?!

刘梅向来说一不二,儿子、甚至孙子孙女都对她唯命是从,还从来没有哪个小辈敢这样当面忤逆她。

“你年轻可以任性做事没分寸,但你不能丢陆家的脸;都还没成亲整天出去抛头露面,到处鬼混,你要脸么?”刘梅拍桌而起,指着陆鲤鼻子骂。

陆鲤离家出走了这么长一段时间村里已经有了流言蜚语,吃席的邻里乡亲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鸦雀无声。

“我怎么丢脸了。”陆鲤简直莫名其妙。

“你问我?”刘梅讥诮道:“我倒还想问问你。”

“你爹说你不要男人,我看你倒是很要男人,都住到人家家里去了,不明不白的还没个名分,不知道的还以为哪里来的小女昌妇。”

人群一片哗然。

柳翠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

刘梅年轻的时候就是吵架的一把好手,一但急眼那是什么话都能说出口,直喷的人狗血淋头。

柳翠见识过她阿姑那张嘴,说不过她,便着急忙慌拉了拉陆春根的袖子。

陆春根已经傻眼了,他哪里想到他母亲的办法是这么个办法,这么闹下去,不说陆鲤,他陆春根的名声都要臭了。

“娘,鲤哥儿清清白白,怎么就...”那几个字他都说不出口,“您说话也太难听了。”

“你闭嘴!”刘梅将炮火瞄准陆春根,“要不是你教子无方,我怎么会受这个气。”

“你看看你养的好哥儿,都要骑到我头上拉屎了。”

听她诬陷陆鲤都气笑了。

“我看你确实挺像粪坑的,嘴巴一开一合满嘴喷粪,隔这么远都闻到味了,阿奶您刷牙了吗?”

陆鲤以前经常打架,但从没打骂过女人,他第一次这么想揍一个老太太。

刘梅眼前一黑,气的差点厥过去。

“造孽啊,真是造孽,咱老陆家怎么出了这么个混账东西。”

刘梅往地上一瘫,哭天喊地起来。

“想我刘梅,年纪轻轻成了寡妇,一个人含辛茹苦将三个儿子养大,我是舍不得吃也舍不得穿,家里没有米我就去挖草药去卖,到了上学的年纪了,我想着苦了自己也不能紧着儿子。可是咱们家是真不富裕,只能拿几根树枝让哥几个抽,桥儿抽到了长树枝,后来咬咬牙把老三也送去了;孩子皮,衣服经常这破一个洞那破一个洞,又买不起油灯,大冬天我就对着月亮一针一针的缝,现在年纪大了,眼睛也快瞎了,到头来被一个小孩爬到了头上来。”

纵使陆桥觉得刘梅说话重了,这会儿也不好说什么。

他母亲是真苦啊。

他转过头想让二弟和弟妹劝陆鲤先服个软,不管怎么样,小辈也该有个小辈的样子不是。

“哎哟,我不活了。”刘梅眼角当真憋出了几颗泪,“我去死,我现在就下去找当家的。”

说着就要爬起来往河里去。

陆家在村口,前面就有一条河,水流湍急。

陆春根魂儿都快吓没了。

“娘,你可别想不开啊!”

柳翠拦在前面,陆桥去拉。

旁边的老姐妹反应过来,一把拽住刘梅的手腕,“阿姊,使不得。”

刘梅拍着大腿,哭了起来:“你别拉我,就让我去吧,我愧对列祖列宗啊。”

“鲤哥儿,快给你阿奶赔个不是。”

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到了陆鲤身上。

“是啊,她是长辈。”另一个婶婶接话。

“是啊,鲤哥儿,你想把你奶奶气死不成。”

“你太不像话了。”

“你奶奶也是为你好不是。”

“你难道真要眼睁睁看着她跳河吗?”

七嘴八舌里,陆鲤终于说话了。

“那你去吧。”

他的声音不大,就像沸腾的油锅里加了一滴水,谁都没反应过来,包括胜券在握的刘梅。

她活了大半辈子,最是知道人言可畏,她故意将陆鲤定亲的消息广而告之,众目睽睽下当然就由不得他一个孩子做主了。

她唯独算漏了一点,这小贝戋蹄子竟然真是个没脸没皮的。

“我也不活了。”

陆鲤脱了鞋,也要去跳河了,看刘梅不动很孝顺的问道:“奶奶,您不跳了吗?”

刘梅脸一阵红一阵白,人都懵了。

“我们一起,有我陪着到下面您也不孤单了,我给您和爷爷敬茶,你想吃什么,我托梦给娘让她烧点下来,哦,对,还有厚一点的衣服,我听说水鬼挺怕冷的。”

陆鲤说着挽起刘梅的手,老太太被她带着走了几步反应过来,“小畜/生,你给我松开。”

这小贝戋蹄子什么时候力气这么大了。

她拼命将手往回拽,没想到根本拽不动。

刘梅额头冷汗都冒出来了。

好日子才没过几年,她怎么可能舍得死。

“桥儿!”

陆桥终于如梦初醒,“春根,还愣着做什么。”

陆春根回过神来,同他大哥还有同村的几个小伙子一起上去拉架。

*

丹棱村。

“程奶奶,我爹摘了些果子,太多了吃不完,就想着给您送点过来。”

“小满来了?”

杜桂兰放下针线,接过框子。

“哟,沙沙果,看着挺甜。”

杜桂兰拿了个木盆,从水缸里舀了一些水,将果子倒了进去。

何小满一进院子就一直在张望,他朝屋里瞧了一眼。

“阿宁哥呢?”

“屋里呢。”沙沙果树很矮,果子通常会垂到地上,杜桂兰搓洗着果子上面的泥巴,“他昨儿去谈生意,回来的可晚了,今天一个早上就去了早市,才回来,现在正在里头洗呢。”

程家还富裕时门庭若市,这个村的婶子那个村的叔,逢年过节来来往往的不知道多少,欠债以后倒是一下子冷清了,那些阿姐妹子的跑的比谁都快,就连隔壁何家两口子都来的少了;只有何小满时不时会过来看看她,给她送点吃食,天气冷了还给她纳了新鞋,回头想想,因为何小满这日子才没那么难过。

杜桂兰洗完果子去庖屋装了一块五花肉让何小满带回去。

“家里有。”何小满婉拒道。

“怎么,嫌奶奶东西不好啊?”杜桂兰一手叉腰,佯装生气道。

“我怎么会嫌弃奶奶。”何小满慌了,在看到杜桂兰脸上的笑才反应过来。

“程奶奶!”他羞涩娇嗔的跺了跺脚。

逗了何小满一会杜桂兰心情大好。

“小满,你找阿宁有事吗?有什么事情跟奶奶说也是一样的。”

何小满飞快的朝屋里看了一眼,红着一张脸,摇了摇头。

他是背着王美凤来的。

程家落败的那段时间他也来,王美凤虽然不想和程家有太多牵扯,但当了这么多年邻居了,多少也同情杜桂兰,所以对于何小满拿东西过去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然而这次不一样。

自从昨天王美凤说了他一顿以后就将何小满看得很紧,直到现在何小满才找到机会偷偷溜了出来。

他想了一夜,知道有些话再不说,以后都没机会了。

想到这里他下定了决心。

“我有话和阿宁哥说。”

“小满长大了,还有小秘密了呢,行,奶奶给你保守秘密,我去地里看看菜。”

杜桂兰没多想,只当小孩子别扭。

屋里,程柯宁刚刚穿好衣服。

他上身穿着一件素色的短衫,宽松的麻裤长至脚裸,通体一样宽,将他的腿衬的又直又长。

他不知道在想什么,及腰的长发滴着水,几片衣服贴在皮肤上都不知道凉。

一双手忽然搂住了他的腰。

程柯宁身体一僵。

“阿宁哥,你别回头。”

何小满头一次做这么大胆的事,他实在是羞,却又舍不得撒手,属于男性的热度穿过双手仿佛要燃烧他的血液,他忍不住将脸埋在了程柯宁的背上。

杜桂兰在院子里晾晒去年的肥珠子,她正琢磨两人嘀咕什么东西呢,就看到何小满跑了出来。

“小满,这么快说完了?”

离得近了,杜桂兰才发现他眼睛湿漉漉的。

她惊讶道:“怎么哭了。”

何小满死死咬着唇低下头什么都不肯说,杜桂兰问他,也只是抬眸看了她一眼,一大颗眼泪掉了下来,然后头也不回的跑了。

“阿宁,小满怎么了?你欺负他了?”杜桂兰冲后面跟出来的程柯宁道。

“我摘了辣椒,可能熏他眼睛了。”程柯宁说。

这样的说辞杜桂兰显然是不信的,“你真没欺负他?”

“我欺负他做什么。”程柯宁无奈道。

“真的?”

“真的。”程柯宁说。

杜桂兰脸色好看了一点。

她这孙子从小一门心思就想着玩,确实不好女色。

“对了,小鱼还没回来吗?”

“他二姐今天成亲,看看日头应该快结束了。”

程柯宁点点头,“我去接他。”

杜桂兰从来没见过他这么在意一个人过。

她笑的眯起眼,连连说了好几句好。

程柯宁脚程快,抵达清水村的时候刚好三刻钟。

他没来过清水村,不知道陆鲤家的具体位置,正想找人问,就听到一声尖叫。

“鲤哥儿疯了!”

作者有话要说:主打一个魔法打败魔法。

庖屋: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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