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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上热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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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栀自己待了一会儿,收到陆纯给她发的消息:【栀栀,快来二楼观景台,我在这边等你。】

陆纯也来了,因为她所在的公司也在联谊晚会名单里,夏栀并不意外,因为陆纯早就和她说了这件事情。

她揉了揉脸,滴溜着裙子往二楼走,但等她的不止陆纯,还有一位看着比较年长的夫人。

她带着疑惑走过去。

陆纯开心地跑过来勾住她的胳膊:“这位是我妈妈的发小谭阿姨,她刚刚看了你跳的舞蹈非常喜欢,想要认识一下你。”

夏栀走到谭柔面前,礼貌浅笑着:“谭阿姨,您好,我叫夏栀。”

谭柔在看到夏栀那一刻呆住,她眼睫微微打颤,唇瓣微微打开,手抬到空中像是要去轻抚夏栀的脸颊,但却没有真的触碰到。

夏栀呆呆地和旁边同样愣住的陆纯对视了一眼,陆纯走过去喊了几声“谭阿姨”才让谭柔回神。

谭柔放下手,笑着说:“奥,抱歉,刚刚看你跳舞的时候,就觉得你和我年轻的时候特别像,现在近距离看见你,是真的觉得很像。”

夏栀弯着眼睛笑了笑:“是吗,谢谢谭阿姨的喜欢。不过我没有系统学过中国舞,就只是在学校跟着老师学了皮毛,献丑了。”

谭柔惊讶:“学了皮毛?一点都看不出来,我以为你是从小学到大的。”

夏栀否决:“没有,小时候确实很喜欢中国舞,但当时学的是芭蕾。”

芭蕾是夏良平和程希强烈要求她学的,为的就是在各种宴会上可以演出,给他们赢面子。

谭柔让陆纯和夏栀一左一右坐在她身边,她询问:“为什么不学自己喜欢的?”

夏栀接过谭柔递过来的一个剥好小金橘,垂眸看着楼下社交的场面,眼眸低垂,“当时的家里人不让。”

谭柔继续剥小金橘:“你是从小在南城长大的吗?”

夏栀掰了一瓣的小金橘放在嘴里,她咽下去后说:“不是,高二才来的南城,不过以后可能都会在南城住下。”

谭柔见夏栀没有提及高二之前,她便没有继续追问,将手里的小金橘递给另一边的陆纯。

“我听纯纯说,你们是舍友,都在南大,我可是你们的学姐哦。”

“学姐?”夏栀惊讶,谭柔也是南大的学生。

接着谭柔给她们两人讲述了为什么要考南大。

谭柔是京西人,自小也在京西长大,但她想要离开京西去看看外面的世界,所以她瞒着家里人考了和京大旗鼓相当的南大,然后在南大遇见了锦建柏。

当时锦建柏已经自主创业了,谭柔觉得这个人长得帅还挺有担当,所以两个人顺理成章在一起。

后来她才知道,原来他们相遇的场景都是锦建柏一手策划的,不过那都是婚后锦建柏向她坦白的,想后悔也来不及了。

谭柔逗的陆纯和夏栀笑个不停,三个人之间的气氛很温和,让夏栀莫名有些不愿意很快离开。

.

梁亿给她发了消息,让她帮忙去休息室取东西,夏栀同她们道了别。

来到休息室,夏栀看到休息室里沙发上坐着的男人,眼眸瞬间冷却,站在沙发的不远处。

“夏小姐,别来无恙啊。”颜清羽勾起一抹笑,令人发怵。

夏栀目前还算冷静:“信息是你发的,梁总呢?”

“人有时候太露锋芒,也不是一件好事,梁亿。”颜清羽语气一顿,拿起酒杯晃了晃:“啧,年纪轻轻海归回来,一上任就是一个分公司的总经理,性格傲慢,做事猖狂,这几年得罪了不少人。”

“哎,想要治他的人,可多了去了。”

夏栀:“他在哪里?”

“想知道啊?”颜清羽笑着,垂眸睥睨着她:“行啊,过来,坐我腿上,我就告诉你。”

夏栀紧紧握着拳头,转身正要出去,却发现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从外面锁住,她心里此刻有些发怵。

身后传来颜清羽的声音:“别白费力气了,没有我的指令,是不会有人给你开门的。”

夏栀强迫自己冷静,压住心底的恐慌,她重新走回去,望向沙发那边:“你到底想干什么?”

颜清羽悠然起身,作势朝她这边走过来。

夏栀一个箭步跑到浴室,将门从里面反锁住。

门外传来颜清羽一声破骂,他砸着浴室的门:“出来!”

夏栀颤着手给顾嘉言发消息,她拨通他电话,还没来及出声,门开始传来一下又一下的撞击。

“他*的,你别等我把门撞开,你现在开门,我们还有商量的余地。”

“鬼才信你!”

她死死抵住门,浴巾,毛巾……能用的她都用了,可还是敌不过一个成年男性的力量。

“放开我!”夏栀猛然狠劲咬住抓着她手腕的手。

但男女力道差距不是零星一点,颜清羽将她甩到浴缸旁边。

他脱下外套丢到旁边,声音微喘:“等什么呢,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

她来不及顾及手腕和身体的疼痛,死死护住自己,身上原本的白色纱裙被颜清羽撕扯,她依旧没放弃抵抗。

找准时机朝他最致命的地方踢过去。

“呃……我*......”

夏栀护住胸口,踉跄往门口那边跑去。

但谁知道她偏偏这个时候觉得浑身发软,全身都使不上劲,呼吸有些窒息,但尚未消散的理智让她跌跌撞撞跑出浴室。

身后稀稀疏疏传来脚步声和谩骂声,夏栀神经紧绷,视线模糊。

她跑去沙发那里,拿起烟灰缸往身后砸去。

颜清羽轻松躲过,他刚要抓住夏栀的手腕,大门被人一脚踢开,紧接着顾嘉言一身寒气走进来。

在看到顾嘉言那一刻时,夏栀彻底没了力气,直接瘫在地上。

“哥,你怎么……”颜清羽愣住。

顾嘉言一拳打在他脸上,双眼猩红,他像是不要命一般发了狠的打,“我给你说过,不该惦记的人不要惦记,你是当耳旁风吗,颜清羽!”

“顾,顾总,别打了,别打了。”颜清羽的助理在一旁劝架。

夏栀扶着沙发背,头疼欲裂,她严重怀疑,这个房间的气味有问题。她甩了甩头,撑着虚浮的身子,声音虚弱沙哑:“顾嘉言……”

“顾嘉言。”

顾嘉言停下,双眼猩红的可怕,手背上全是血,颜清羽瘫在地上,面目全非。

夏栀被顾嘉言抱在怀里,她闻到了他身上令她安心的檀香,缓缓闭上眼睛,语气很虚弱:“梁亿不知道被他带去了哪里。”

顾嘉言脱下衣服将她裹住,冷冷看向颜清羽:“把梁亿放了,不然,我会让你知道,惹我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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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嘉言带着夏栀回家。

一路上他时刻观察夏栀的情况,一回到家,便将她放进温热的浴缸里,期间给她喂了不知是什么胶囊。

等到夏栀缓过来的时候,她正穿着礼服泡在浴缸里,旁边的人面无表情给她身上撩水,他身上还穿着在晚会上的西装。

对于她倒在顾嘉言怀里后的事情,她没有任何记忆,只能生理感觉到全身发热的难受。

夏栀微微坐起来,她伸手握住他的手,声音很沙哑:“我没事了。”

顾嘉言身形顿了几秒,没看她,他抽出手将旁边的温水递过去,然后重复刚刚的动作。

夏栀喝了一小口水,她盯着眼前的人看了几秒,将杯子放在一边,托着沉重的身子移到他面前,双手捧起男人的双颊,语气温软:“顾嘉言,我没事了。”

她又重复了一遍刚刚的话。

顾嘉言撩水的动作停下,掀起眼皮看她。

夏栀眼睁睁看着面前人的眼眶渐渐发红,里面缓缓涌出晶莹剔透的液体,她微愣,紧接着她被人紧紧搂在怀里。

很紧,加上她身上穿着浸湿的礼服,令她有些呼吸不上。

耳边传来声音:“对不起,我不该把你一个人留在那。”他的语气发颤,充满自责和悲伤。

夏栀努力呼吸着,抬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背:“我这不是没事嘛,我聪明吧。”

顾嘉言不说话,只是静静抱着她。

夏栀就这么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安抚他的情绪。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夏栀的腰有些麻木,正当她要开口时,顾嘉言松开了她。

他起身离开浴室,让她自己换上衣服。

等她从浴室出来,就被人拉着坐在卧室沙发上,他给她处理手上的伤口,手腕处淤青很明显,微微动一下就疼,她刚刚换衣服的时候为避免疼痛折腾了好久。

夏栀感受着手腕冰冰凉凉的触感,有些出神。

那个叫颜清羽的人喊顾嘉言“哥”,她确信当时没有听错,她从来没有听顾嘉言说起过,他还有个弟弟……

直到她感受到指尖接收到几滴滚烫的水珠,才微微回神,抬头看见顾嘉言眼眶上的泪珠接连不断砸落在她指尖上。

顾嘉言抬起胳膊随意摸了一把脸,“弄疼你了吗?”

夏栀摇了摇头。

“我会让他付出代价的。”他继续低头给她上药。

夏栀眨了几下眼睛,歪头与他对视:“顾嘉言,我第一次见你哭。”

顾嘉言没预料到夏栀会说这个,手下的力道下意识加重,夏栀疼的皱着脸闷哼。

“别乱动。”他拽回她想要缩回的手。

夏栀不满道:“你公报私仇,我不要你弄了。”

话是这么说,但她却没有抽回手。

顾嘉言没理会她的话,上完药后,就将她带到床上,他坐在床边,捧着她的手轻轻吹,满眼心疼。

夏栀垂眸看他,轻声问:“你能不能不哭了,还怪让人心疼的。”

顾嘉言一顿,他垂下头,语气无奈:“你能不能不说这个。”

夏栀盯着他看了许久,然后缓缓闭上眼睛:“好吧,不说了,那我睡了。”

“嗯。”顾嘉言没走,依旧捧着她的手轻轻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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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夏栀醒来,她视线所及之处没有任何人的身影,屋内灯光很暗,她坐在床上揉着发疼的太阳穴。

昨天经历的画面在她脑海里浮现,顾嘉言揍颜清羽的画面久久不散……

她掀开被子下床,洗漱后来到客厅,房间里空无一人。

夏栀站定在原地几秒,抬步走向客厅,她跪在地毯上,盯着茶几上的抽屉发愣。

当她伸出手正准备要拉开,就被一个声音打断,“醒了?”

几乎是瞬间,她收起手,抬头看向穿着家居服的顾嘉言,他眼眸惺忪,看起来像是刚醒。

顾嘉言拿着温水走过来递给她,顺势坐在沙发上:“在干什么?”

“我……”夏栀心里莫名发虚,她喝了口水压压惊,而后软声道:“我想找个纱布把我手腕缠一下,好给梁亿请假。”

顾嘉言闻言沉默了几秒,他俯身拉开夏栀手边的抽屉,夏栀目不转睛盯着抽屉里的东西。

大都是些平常的感冒药,还有酒精,碘伏和纱布。

不在这里,那在哪里,卧室吗?

夏栀收起思绪,盯着正在给她手腕上缠纱布的人看了几秒,视线落在那颗美人痣上,不等顾嘉言打断,她先一步移开这道视线。

“顾嘉言,你昨天哭了。”

顾嘉言动作滞住几秒,轻轻叹了口气,继续手下的动作:“嗯,为你哭的。”

夏栀冷不丁冒出一句:“可我又没死。”

“……”顾嘉言给她弄好后,将其他纱布重新放回抽屉里,没理会她的话。

夏栀见状撑起身子,趴在他腿上,她看着他说:“你再哭一次给我看,我昨天忘记记录了。”

顾嘉言垂眸与趴在他腿上的人对视,语气很轻:“下次再哭。”

夏栀见他的脸色微微好转,也没有继续追着这个话题不放,她支起下巴:“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嗯。”

夏栀酝酿了一会儿,她说:“那个颜清羽,和你……是什么关系。”

“他是我表弟。”

“哦。”

原来是表弟。

“你这个表弟还真是人面兽心。”她瘫在顾嘉言腿上

“我会让他付出代价的。”

夏栀转着眼珠子观察着顾嘉言的情绪,她撑起身子站起来,侧坐在顾嘉言腿上,环着他的脖子,语气暧昧:“昨天都没实践,今天实践一下?”

顾嘉言上下滚动了一下喉结:“认真的?”

“嗯。”夏栀点了点头。

顾嘉言扣住她的后脑勺靠近自己,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颚,迫使她微微张开唇瓣。

他先是吸吮着她的上半唇,然后下半唇,最后是侧边嘴角,他带着她一步一步走,教她换气呼吸,教她如何接吻。

他吻的温柔,缓慢吸取甘甜,一点都不着急,给了女孩儿极致的温柔。

不知道过了多久,夏栀感受到顾嘉言撤离,她下意识就追过去,然后亲在了顾嘉言下巴处,耳边传来一声低笑。

“还想要?”

夏栀羞红了脸,她用额头顶着他的脸颊,轻轻吐着气,她抱着的人体温滚烫。

“要不要?”顾嘉言又问了句。

夏栀红着脸不说话,顾嘉言就强迫她将头抬起来和他对视,“算了,我还想要。”

顾嘉言重新吻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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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发酵几天后,金融榜上第一个热搜——锦柔集团旗下子公司一女员工不惜一切代价爬上某公司总监的床!失败后,举报总监入狱!

网上的舆论都是替那个总监谋不平,铺天盖地全是谩骂夏栀的话。

夏栀坐在沙发上,翻看着微博热搜,顾嘉言走过来将她手机抽走。

静默几分钟后,夏栀拿起旁边的遥控器,正要打开就被顾嘉言抽走,她被人搂进怀里。

“别看了,都是暂时的。”

“顾嘉言,我被辞退了。”夏栀语气冷静的可怕,“梁亿因为我,也被辞退了,我对不起他,他明明……”

她鼻息骤然一酸,语气变得哽咽:“他明明为公司做了那么大的贡献,为什么他们……还要辞退他。”

顾嘉言搂着她,轻轻拍着她的后背:“是金子总会发光,他会有更好的去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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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柔集团在第一时间发出声明,将夏栀和梁亿的辞退书摆上台面,坐实了夏栀莫须有的“罪名”。

顾嘉言和陈南梨代表南+科技取消了与锦柔集团旗下夏栀和梁亿所在子公司的合作,并按照合同上所写的,赔了违约金。

这个项目对于南+科技算不上很好,临海的市场也已经有了起色,有或是没有对于南+科技来说,并没有什么损失。

毁约是顾嘉言提的,陈南梨这次没和他争执,二话没说就同意了。

夏栀彻底住进了顾嘉言的住所,不是因为顾嘉言怕她想不开,而是她怕顾嘉言......

毕竟,相比较之前几次,这次顾嘉言平静的有点反常。

夏栀同林时说明了缘由,林时最开始还是有点不太放心,他觉得两个人刚谈恋爱就同居,似乎有些太快了。

她解释了一句,虽然是住在同一个房子,但却是分开睡在不同的房间,就像是合租这样的。

后来林时也没再说什么,只叮嘱了一句,要好好保护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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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亿和夏栀还有联系,他甚至来顾嘉言的住所来找过她。

那天的天气并不是很好,狂风暴雨,梁亿来的时候已经浑身湿透。

顾嘉言取了一套新衣服让他换上,夏栀在茶几上摆了很多零食,还有微醺。

梁亿出来的时候看着一桌子零食,又看向乖乖坐在地毯上穿着家居服的夏栀,以及旁边坐在沙发上的顾嘉言,他有那么一瞬间的愣神。

因为他觉得,他们这种状态,像极了新婚夫妇。

梁亿被心里这个荒唐的想法吓了一跳,他擦着头发坐在沙发上,拿起微醺:“顾总,谢谢你的衣服。”

顾嘉言举起手里的微醺与他相碰,“很合适,送你了。”

梁亿看着手腕上被挽了几下的袖口,倏而一笑,仰头喝了一口。

夏栀挑着零食,取出一包虾条递给梁亿:“梁总。”

梁亿伸手接过,慢条斯理撕开:“你们家款待客人,就是用零食,微醺款待啊。”

夏栀找零食的手一顿,她说:“你不是一向不吃晚饭嘛,我想着你肯定不想吃饭,所以才买了这么多零食。”

“你还挺会找理由,你这么了解我,你不怕你男朋友听见,他会吃醋吗?”梁亿捏着虾条塞进嘴里

夏栀闻言仰头看了眼顾嘉言,顾嘉言捏起一包虾条打开递到她面前,他回答了梁亿的话:“不会,谢谢你照顾她。”

梁亿:“我可没照顾她,对于我的实习生,我都是如此对待,没有特例。”

夏栀接过虾条,捏了几条放进嘴里,漫不经心道:“可是,我好像是你第一个实习生吧。”

空气静默几秒后,夏栀咬碎虾条,弱弱说了句:“我闭麦。”

梁亿忽而笑了下:“是啊,第一个实习生,人脉还挺广啊。”

夏栀知道梁亿想要表达的意思,“我只是恰好认识顾嘉言和许学长而已。我跟着你还是学到了很多东西的,谢谢你,梁总。”

她举起微醺凑过去和梁亿的微醺碰了一下。

收回来时,也顺便和顾嘉言碰了一下,带着安抚的意味在。

后来许运带着姜黎也过来了,他们恰好也住这层楼,所以身着家居服,像是平日里的串门。

姜黎一来就坐在夏栀旁边,她捧着夏栀的脸细细端详:“小同桌,这么多年过去了,我见你还是有股说不上来的熟悉感。”

夏栀甜甜喊着人:“姜学姐,许学长。”

许运笑着坐在姜黎旁边的地毯上,顾嘉言递给他一瓶微醺。

梁亿打了个招呼:“许总。”

许运:“梁总,好久不见,消瘦了不少。”

梁亿低头笑了下:“还好吧,最近事情比较多。”

许运问:“准备接下来做什么。”

梁亿沉思着。

夏栀和姜黎也将视线移到梁亿身上。

半响后,梁亿说:“我打算,去国外进修一段时间,去读博士。”

许运举起微醺:“祝你早日学成归来。”

姜黎和夏栀还有顾嘉言也都举起微醺,梁亿笑着将微醺递过去:“谢谢。”

梁亿觉得微醺不过瘾,顾嘉言拿来了红酒和白酒,以及各种调酒设备,姜黎担任调酒师,把梁亿连带她自己喝的醉醺醺的。

几人又聊了很久,许运将姜黎从夏栀身上扒拉下来,抱着她离开,梁亿睡在原本给蒋飞沉准备的房间里,夏栀还专门询问了一下蒋飞沉的意见。

嗯,不是夏栀要问的,是顾嘉言让她问的。他说,蒋飞沉知道这里有他的房间,之前还专门来住过,放了一些他和陈西柚的东西,所以顾嘉言觉得还是要给蒋飞沉说一声。

蒋飞沉也爽快同意了,不过他后面还给夏栀回了一句:【那个人不是许运就行。】

夏栀捧着手机静默了几秒,等顾嘉言安置好梁亿从房间出来,她抬眸,一脸笑意:“你猜,蒋飞沉怎么回我的?”

顾嘉言微眯了下眸子,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怎么回的?”

“他说……”夏栀故意拉长语调:“那个人不是许运就行。”

“那个人不是许运就行。”

夏栀惊讶:“你怎么知道。”

顾嘉言低声笑了下,越过她走向客厅,“上次,他也是这么说的。”

上次锦一来的时候,也问过蒋飞沉,他也是这么说的。

夏栀跟在他后面:“真不是我想磕你俩,但蒋飞沉好像对你……”

顾嘉言喝一口水,看向她:“夏栀,友谊也是有排他性的占有欲的。”

“好吧,没想到,蒋飞沉还有这一面。”夏栀就着顾嘉言递过来的水杯喝了一小口水,她仰头看他,声音很甜:“你是蒋飞沉放在心上的顾哥,也是我放在心上的人。顾嘉言,你怎么这么招人喜欢啊。”

“是吗。”顾嘉言被她的话取悦到,露出一丝浅笑:“你们也是我放在心上的人。”

夏栀笑着,学着他的语气:“是吗。”

顾嘉言:“嗯。”

夏栀:“那我要比蒋飞沉的位置高一点。”

顾嘉言:“幼不幼稚啊,夏栀。”

夏栀:“你都能陪蒋飞沉幼稚,怎么就不能陪我幼稚呢。”

顾嘉言:“行,比他高一点。”

夏栀:“我不要高一点,要高一截。”

顾嘉言:“好,高一截。”

夏栀:“你完了,顾嘉言,我录下来了,我要发给蒋飞沉!”

顾嘉言叹了口气:“别发了,你不怕他立马从京西蹦回来吗。”

“我怕什么,该怕的人是你,想想怎么哄他吧,顾哥。”夏栀拿着手机摇头晃脑往卧室走去,就连头发丝都泛着喜悦。

顾嘉言看着她的背影无奈摇了摇头,满眼宠溺。

.

.

“许运,你在里面干什么,你快出来,我有话跟你说!”姜黎砸着浴室门。

在浴室洗澡的许运一脸无奈:“我在浴室能干嘛,当然是洗澡啊。”

姜黎醉醺醺撞在浴室门板上:“我能进去一起洗吗?”

许运抹沐浴露的手一顿,他回:“你来。”

许运原以为姜黎就是说着嘴上过瘾,没成想这人借着酒劲真的进来了,他火速围上一个浴巾。

姜黎站定在原地几秒,而后扶着墙往里继续走:“又不是没见过,有什么可捂的。”

“……”

许运在浴缸里放水,姜黎穿着衣服舒舒服服躺在许运怀里,她闭着眼睛说:“许运,你认真一点,我要说一件大事。”

“嗯,说吧,我听着。”许运给她身上撩着水。

姜黎缓缓起身同他面对面,她开口:“你记不记得我之前跟你说过,我觉得小同桌有点莫名的熟悉感。”

许运懒洋洋点了下头:“嗯。”

姜黎深吸一口气:“你知道,我觉得她长得像谁吗!”

“谁啊。”

“锦一!”姜黎激动地往许运那边凑过去,双手扒拉住他的肩膀:“小同桌长得很像锦一啊!”

许运静默了几秒,他说:“不是很像啊。”

姜黎一巴掌拍在许运脸上。

“……”不是?什么情况。

“许夫人,耍酒疯呢。”许运将眼睛扶正。

姜黎半垂着眼眸,环住他的脖子,将头重重搁在他肩膀上:“没有,我认真的。高中时候的小同桌和初中时候的锦一真的长得很像。”

“嗯,现在又不像。”许运抱着她,给她身上漫不经心撩着水。

“可是现在的小同桌,很像……谭阿姨啊。”姜黎话语一落,许运动作也滞住,浴室中出现了几分钟的沉寂。

姜黎撑起虚浮的身子说:“你是不是也觉得很像。”

许运沉默半响,最后丢出两个字:“还行。”

姜黎搓了搓脸,迫使自己清醒:“你记不记得,我妈妈说过,谭阿姨在有锦一之前有个女孩儿,一出生便没了气息,就在前几年,医院那边告知他们,当年那个女孩儿经抢救其实活下来了。”

“你说会不会就是……”

“哪有这么巧的事。”许运抬手将她脸上湿漉漉的刘海儿拨到一边,他说:“许夫人,你到底是醉了还是没醉。”

姜黎拿开他的手:“我没醉,许运,我认真的,你到底听没听见我说的啊。”

许运被她摇着肩膀,“听见了听见了,我去查查,怎么样,许夫人。”

姜黎趴在许运肩膀上,闭上眼睛:“我怕我明天忘了,等我清醒了,一定要告诉我。”

“嗯。”

浴室没了人声,只剩下水浪的白噪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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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西。

蒋飞沉退出游戏,按灭手机,无聊地卷着陈西柚的卷发:“别看了,顾哥会有办法的。”

陈西柚划拉着手机,一脸严肃:“他能有什么办法啊,锦柔集团,锦叔叔,你说我要不要……”

“别。”蒋飞沉打断她,伸手从后面环住她,将下巴放在她肩膀上:“锦柔集团声明已经发出来的,你过去说,或许会卖你一个面子删了声明,但也于事无补,舆论已经发酵。”

陈西柚垂下头:“那你说怎么办?我们可是说好要一起守护栀妹的。”

蒋飞沉歪了歪头,鼻息之间充斥着女孩儿身上的清香,他唇角浅浅勾起:“那就让子弹再飞一会儿。”

陈西柚静默了几秒,推开身后的人:“我想起来,我还有个人物画稿没完成,我先去……”

“你躲着我干什么,真不对你做那事儿。”蒋飞沉单手拽住她的手腕,将她拉回来。

陈西柚深呼吸了一下,瞪圆眼睛:“可是,你那天……”

蒋飞沉语气带着无奈,将她扣在怀里搂着:“陈西柚,讲点道理,那天可是你灌的我。”

“可我只是好奇你喝醉的样子,没想着……”陈西柚说到后面,声音自动消失。

蒋飞沉抱着她,怀里一团柔软令他有些安心和温暖:“我不会逼你的,别怕,都躲我三天了,让我抱一会儿吧。”

陈西柚不动了,安静被蒋飞沉抱着,直到一个手机铃声打破房间里的沉寂。

陈西柚依旧被搂着,她捏起手机,看了眼来电,是陈南梨。

“陈西柚。”

陈西柚:“怎么了?”

“栀栀的事情,你别插手。”

陈西柚:“你们怎么都不让我插手,我也想帮栀栀。”

“你不插手就是在帮她。”

“……”陈西柚缓缓吐了口气:“我知道了,我不插手就是了,要是有什么新进展,记得告诉我。”

“嗯,电话给蒋飞沉。”

“哦。”陈西柚将电话夹在两个人耳朵中间,这样她也能听见陈南梨说什么。

蒋飞沉低声笑了声,他松开她,拿着手机瘫在沙发上,拒绝让她听到的意味十足。

他笑着望向陈西柚,对电话那边说:“南梨哥。”

“嗯,好。”

“行,我会尽量查到。”

“嗯”

“没有,看着我呢,估计一会儿要生气。”

“好。”

“嗯,拜拜。”

蒋飞沉挂了电话将手机递给面前的人,陈西柚一把打掉手机,眼眸透出怒气:“你们俩说什么有我不能听的!”

“工作上的事儿。”蒋飞沉作势过去要重新搂她,陈西柚往后退了点,她盘腿坐在另一边。

陈西柚:“蒋飞沉,你骗我!”

“没有,真工作上的事儿。”

陈西柚一脸不信,拿起小西柚砸他,最后被人重新禁锢在怀里,她一口咬在他肩膀上。

蒋飞沉倒吸一口气,抱住她的力气更重了点,语气十分无奈:“再这样下去,我这身上可没一处好地儿了。”

陈西柚松口,特别公平给另一个肩膀上也来了一口才解气,她瘫在他怀里,语气带着认真:“蒋飞沉,我真的也想帮栀栀,樊婆婆那件事,我一直很愧疚,就算栀栀不怪我,可我还是很愧疚。”

蒋飞沉揉了揉她的后脑勺,语气柔和之中带着宠溺:“好,我们一起帮栀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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