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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章 李鬼遇到李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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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随着夜气从四面八方围住轿车,检察员已经走过来,高峻霄打算抽走曾团长手中的军官证一起给检察员,谁知曾团长死死捏住,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

“我没别的意思,你想自己给也行。”高峻霄率先松开。

闻言,曾团长控制不住的嘴唇颤抖,求助的视线在检查员和高峻霄身上游离,高峻霄了然的用身子挡住他,喊道:“猫儿,有袋子吗,老曾快吐了?”

“长官,您可千万别吐车上,我刚洗好的车。”小猫慌忙推开车门,检察员被撞得一个踉跄,差点跌倒,幸亏小猫反应迅速扶了他一把,讪笑着道歉。

在催促声中,小猫将曾团长带离了车子,高峻霄扭头交出自己的证件:“对不住,您先看我的吧,你们真是辛苦了,大晚上还得沿路检查,肯定跑了个大通缉犯。”

咕咕——夜枭哭啼一声,检察员没搭腔,只是认真比对照片:“高参议,你来南京做什么?为何要绕道去镇江?”

这检察员好不识抬举!看证就看证,还敢问东问西。

此时,夜枭再次哭啼几声,高峻霄心里毛毛的,语气跟着变冷:“一点规矩都不懂,该问的问,不该问的别问,如果您这么想知道,请直接打我们司令办公室的电话。”

许是见他不悦,检察员马上转了态度,毕恭毕敬的双手递回证件:“高参议说的是,小的多嘴了。”

啊~~

那头陡然传来叫嚷,曾团长似乎又受了刺激,突然挣脱小猫,一瘸一拐的向前跑,小猫一副又想追又想报告的模样,留在原地左右为难。

又怎么了?高峻霄来不及思考,迈开步子,便追上了曾团长,扣住他肩膀一拽,曾团长踉跄一下跌倒在地,手中的证件脱手而出,融入了雾气。

墨色中,高峻霄钳住曾团长,低声念到道:“你越害怕,死的越快。”

“高,高,高参议……那人,他……”曾团长呼吸急促一副快要断气的样子,支支吾吾了半天也说不出话来。

“别怕,要是情况不对,四个轮子可比两条腿跑的快。赶紧回车上。”高峻霄的安抚有了效果,曾团长紧紧抓住高峻霄的手臂,点点头。

小猫跑上前,满脸歉意:“高参议,对不起,我没拉住曾团长。”

“不怪你,我听到鸟叫以为是刹车声,吓得我以为追兵来了。”曾团长带着哭腔解释。

“没事,都没事,有我呢。”高峻霄安慰道。

谈话间,检察员走近了,高峻霄佯装用哄孩子的口吻念道:“好好好,我知道你还想喝,先跟我回车上,睡一会,睡醒啥都有。”

这话不算假,曾团长身上确实透着酒气,检查员朝高峻霄他们敬了个礼,审视的眼神却不加掩饰的投过来:“长官,请出示证件。”

“猫儿,拾下证。”高峻霄转而微笑着对检查员说道,“我兄弟他刚吐了,行个方便,让他先回车上休息吧。”

然而检查员还是不接话,边核对边询问:“曾团长怎么脑袋流血了?身上也划了好几道口子。”

“他晚上喝高了,耍酒疯耍的,甭搭理他,越搭理越来劲。”高峻霄语带嫌弃,手上却拉起曾团长打算带他回车。

“哎,先别走!”检查员眼睛死死盯着高峻霄,“你们不是一个司令部,回程的方向应该不一样啊。”

高峻霄后背升起一丝凉气,这小子……头不是一般的铁,敢一而再,再而三的,为难比自己官大的人,在国府讲究“官大一级压死人”的体系里极为罕见。

难道绑架老曾的事情暴露了?没那么快吧。还是姜云不肯透露的那个“惊喜”?演戏而已,他们好像没必要卡他卡这么久,高峻霄脑中闪过无数可能,最终没法定性,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高峻霄勾起嘴角,故意装傻:“哦,是吗,所以我该把我兄弟大半夜扔路上?”

“长官,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觉得你们回程方向不同,恐有不便。”检察员不卑不亢的回道。

“你倒是贴心,那你给他送回宁波,正巧我没空,司令们还等着我的章子呢。”高峻霄说着要将曾团长推给检察员,同时朝曾团长使了个眼色。

曾团长忽的抱住检察员,带着大舌头嚷道:“我不回宁波,我要去南京,咱们继续喝,干——快干啊!你再不干,我要嘴对嘴喂你啦……”

“哎呀,老曾你别这样。”高峻霄佯装拉人,其实根本没用力,因为力气都拿来憋笑了。

两人越闹越大声,检查站的人都伸出脑袋瞧热闹,检察员脸憋得通红,又不敢发火:“高参议,对不起,你们赶紧去镇江洗漱下,我看曾团长他醉的不成样了。放行,快放行!”

蜿蜒的公路上,重新亮起一抹光亮,车后排,高峻霄不禁夸奖曾团长演技超群,知道男人最受不了什么。

“没办法,我只有豁出自己的老脸,否则性命难保。他们就是绑架我的那伙人。”曾团长拂去额头的冷汗,流露出悲戚之色。

“报告高参议,我刚扶那人的时候,发现他受到惊吓,脉搏却很稳,大概率是个练家子且受过专业训练。”小猫冷不丁来上这么一句,得到了曾团长的附议。

闻听此言,高峻霄陷入沉思,他们究竟是谁派来的?

“那个……高参议,我们,我们不要去镇江好伐。”曾团长扭扭捏捏的瞥了眼高峻霄,“我怕他们在城里有眼线。”

还去不去镇江呢?高峻霄的心里同样打起了鼓,刚刚的检察员身份不明,若真是特务,说明城里大概率有他们的人,说不定还是干部出外勤,那今晚的“惊喜”必须终止,否则就是替特务们刷业绩。

可不去镇江,姜云的“惊喜” 就发挥不了作用,以曾团长“好处啥都要,坏事不沾边”的怯懦性子,作证这事难免反复,他一反复,自己毛事没有,李盛就死定了,必须挖出对李盛最有用的证据。

镇江城那么大,不如赌一把!高峻霄下定了决心,出声责备:“再优柔寡断,你只能替你副官收尸了。”

“那那那那,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小吴跟我很久了。”曾团长焦躁的问。

他眼底的担忧做不了假,确实想救人,但又怕死,高峻霄收回视线:“别问我,我真的有公务在身。你现在有三个选择,另外找车回南京,去镇江,还有跟我回上海。”

曾团长头摇的和拨浪鼓一样:“我不回南京,回南京不是自投罗网吗,跟你去上海也不现实,我身上破破烂烂,钱还是你给我的,万一给上海滩其他同仁见到,我以后不要做人了。”

“我都行,你自己选。”高峻霄换了个舒服的坐姿,将皮球踢给曾团长。

犹豫再三,曾团长同意:“好吧,去镇江。”

一到镇江,车子直奔镇巡捕房报案,可临到门口了,曾团长又横生顾虑不肯下车,生怕巡捕房里也有特务的暗探。

又来?高峻霄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默念忍字诀,他怕自己忍不住出手。好在这家伙耳根子软,在高峻霄的劝说下总算把案子报了。

从巡捕房出来,曾团长倒变得果断了,趁热打铁邀请邀请高峻霄和司机小猫一起去吃宵夜。

此举正中高峻霄下怀,他表示自己肚子确实有些饿了,顺势答应下来,不过为曾团长的安全着想,最好找家带包间的,或者外面点菜去客房里吃。

曾团长不疑有它,当即点头答应,要带他们去最豪华的鸿兴大酒店,那里既有雅间也能住宿,据说分店都开到上海去了,高峻霄听着笑而不语。

夜色渐浓,鸿兴大酒店反倒灯火通明,取过菜单,高峻霄让曾团长点喜欢的,自己要去方便一下,顺便通知接头人,惊喜别太激烈,曾团长已经是惊弓之鸟,吓尿了就不好收拾啦。

随着雅间的门关上,高峻霄直奔收银台,收银台还保持着古色古香的柜台样式,同整体的中式风格基本一致。

哒哒,高峻霄点了点桌面,账房先生马上放下算盘,堆起笑容问到:“先生,买单还是点酒水?”

高峻霄念出口令:“我要一壶绍兴产的二十年陈酿花雕,再配上五年陈的话梅一起温热。 ”

账房先生露出一抹惊喜:“哎呀不 “自然可以,老板真会生意,我就喜欢酸劲儿大的。”高峻霄笑着回道。

“客人喜欢是我们的福气,先生想要几个杯子?”账房先生神色认真的问道。

高峻霄沉吟片刻:“两个,小酌即可。送到玉兰厅。”

“好的,十分钟内给您送到。”账房先生保证道。

事情办妥,后面就看姜云他们的手段了,高峻霄紧绷的神经逐渐松弛,周围的空气都清新了。

窗外星斗闪烁,夜晚的街市上灯火阑珊,他不禁踱步到花窗前,深吸一口,淡淡的桂花味从远处飘来。

晚风都染上了甜香,他不禁想到家里的桂花蜜和酒酿,等清澄回来就该酿好了,到时候就给她做最喜欢吃的奶卷和糯米桂花藕,多的就拿去招待李盛他们。

“高参议,你也喜欢桂花香?”

一个突兀的声音响起,高峻霄霎时浸湿了后背,他竟然没有察觉到有人站到了自己身后。

扭头时,脖子好像发出了咔嚓的摩擦声,高峻霄一见到来人,瞳孔骤然收缩,竟然是沈剑!

沈剑站在花窗旁,饶有兴趣的盯着他,那少年得志的狂傲眼神绝不是易容后的陆献,而是货真价实的沈剑。

高峻霄只用了0.1秒便换上了亲切的笑容:“沈公子,好巧啊。”

“真巧,我就说看到淞沪司令部的牌照了,他们还不信。”沈剑不紧不慢地回道。

“呦,你们戴组长也来了?”高峻霄试探道。

“高参议很关心我们戴组长吗。”沈剑的语气听起来随意,锐利的目光却扫过来。

高峻霄故意装出一副忧心的样子:“哪里哪里,要是你们戴组长来了,我得避避,他不喜欢我。”

短暂的沉默后,沈剑尬笑道:“哈哈,高参议说笑了,都是工作关系,哪有什么喜欢不喜欢,怕是有些误会,我们组长公务繁忙,今天就我们电讯科的曹科长,还有几个行动队队员。”

好消息,戴雨农不在,坏消息,十人团的干部在。万一他们中有人认识曾团长可咋办,高峻霄心中暗自思忖,面上依旧保持着浅笑:“原来你们团队聚餐,那我就不多打扰了,我也是出公务途经此地吃个便饭。 ”

“哎,相逢即是有缘,择日不如撞日,小弟想邀请高参议带人来我们海棠厅聚聚。”沈剑语气十分诚恳。

明明大家没有这么熟,客套一下还当真了,高峻霄随即应付道:“好啊。不过我公务在身,怕是不能久留。下次你来上海我再请你吃饭,好好畅饮一番。”

“公务要紧,但也不急于这一时半刻。难得相遇,我请客,你千万别客气哈。”沈剑说着就拽住高峻霄往楼上走。高峻霄清楚如果自己再拒绝,反而会激起沈剑的胜负心。

“沈公子如此热情,倒叫我这个客人不好意思了。”高峻霄话锋一转,“酒算我请的。我刚点好了,不如拿到你们屋内一起对饮。”

高峻霄不等沈剑推脱,快步走到账房先生那使了个眼色:“先生,我刚点的酒,劳烦拿到海棠厅,我难得同南京鸡鹅巷的同僚聚聚,最好再添加一壶,务必用新瓷杯盛装,不不,估计不够,得一人一壶,沈公子,你们那几个人?”

“7个,不是……不用你出钱,我都说请你了。”沈剑急了,对账房命令道,“账都算在我们海棠厅,不许算他那,听到没。”

掌柜倏然垂眸满口答应:“好的好的,先生你原来的酒就不送了。我们再送七壶去海棠厅。”

“就这么决定了,带兄弟们一起来喝。” 沈剑身法敏捷,几个跨步就冲上了二楼,直奔玉兰厅。

小东西,早就盯上我了,高峻霄大声喊道:“沈公子,慢点走。你应该还不知道我们在哪里吧。”

沈剑欲拉门的手一顿:“嗨,怪我太心急了,你是哪间啊?”

“玉兰厅。”高峻霄倚在廊柱上笑得得体,但眼底掺着几丝寒芒。

沈剑似乎意识到自己的失礼,轻咳一声默默退到后方:“咳咳,高参议您先请。”

“玉兰厅,松鼠桂鱼一份。”店小二的报菜打破了僵持。

门开,屋内仅有小猫一人端坐如松,一盏青瓷杯在桌上袅袅腾着热气。

沈剑迅速环视一圈,忽朗声笑道,“原来高参议好酸口。那待会我再多点几道酸甜可口的菜。”

然而高峻霄眸子一沉:“沈公子,我不知道你想瞧什么,要么你干脆派人来搜搜,但凡搜出个什么值钱玩意儿,我做主全给你。”

“高参议别生气,我不是故意的。”沈剑尴尬地笑了起来,“哈哈,习惯,职业习惯而已。那我在海棠厅等你,带里面的兄弟一起过来。”

高峻霄一口回绝:“我兄弟就算了,他待会还要开长途,不能饮酒,我先替他道个歉,就让他呆屋内随便吃点就得了。”

“应该的,开长途确实不能饮酒,安全第一。”沈剑讷讷的点头,像个瘪调的皮球,没了刚才的神气。

“不过同僚一场,难得相会,我一会儿过来碰个杯。”高峻霄笑眯眯道。

“好咧!那就不耽搁高参议吃饭了,告辞。”沈剑拱手作揖,转身离去。

直到沈剑的身影消失在楼道,高峻霄才返回包厢,用眼神询问小猫曾团长去哪了,小猫随即撩开桌布,曾团长眼神涣散,抱膝蜷缩在桌底织锦毯上,指尖因用力泛出青白 。

看见高峻霄的瞬间,他喉头滚出半截呜咽,可被高峻霄竖起的手指噤了声,高峻霄后退贴到墙根,包厢窗棂上投下一道斜影,在彩色玻璃上缓缓游移。狗特务,怎么还没走?

“猫儿。赶紧吃,吃完你休息一会儿,恢复下体力,还要开十几个小时的车呢。”高峻霄对着窗外说道,同时捕捉着走廊里皮鞋与布鞋交替的节奏。

“哎。谢谢大哥。”小猫高兴的回道。

这时,门把转动声逼近,高峻霄挥挥手,小猫如琴师拨弦般倏然将布料覆下,然后一把拉开门。

门外的人吓得一个踉跄,后退又绊到了门槛,眼看着酒壶倾斜,店小二眼疾手快的一掐,黄瓷酒壶便稳稳的落入他掌心。

可惜,盘子上还有一碗话梅,噗噗,一颗颗话梅,滚落到了织花地毯上,发出几声细微的闷响。

店小二见状惊慌的关上门,跪在地上收拾话梅:“对不起,对不起,我笨手笨脚的,马上给您换一碗。”

不对劲,高峻霄默默朝脖子上抹了下,小猫了然的起身:“没事,我帮你收拾,你先出去吧。”

“别别,客官你别碰脏了手。二掌柜该骂我了。”店小二一边赔笑,一边收拾,小猫不甘示弱,争抢抹布中,两人齐齐“咦”了一声。

小猫缓缓举起“话梅”,那颗在灯光的映衬下,反射出闪亮的金属光芒,子弹!

几乎同时,店小二瞪着无辜的眼睛欲掀开桌布。

啪,高峻霄拍掉店小二的手,转移话题:“酒,谁让你送的?”

店小二抬头堆笑:“二掌柜吩咐的,就是账台上戴眼镜的老先生。”

“哦,你送错了,应该送到海棠厅。我已经同你们二掌柜说过了,你可以再去核实一下。”高峻霄摆出送客的姿态。

“好好。”店小二朝肩头一甩抹布,原本躬身低头的姿态陡然绷直,咔哒,袖口暗簧弹出三寸青芒,直直刺向桌布下方空挡 。

嗖——军靴尖在地毯上刮出一道静电花,精准踢中对方膝弯,店小二不禁前扑当,飞刀射偏钉到了地板上,高峻霄顺势锁住他咽喉,将他手臂反扭,痛得店小二惨叫起来。

“别叫,否则我不介意再用点力,谁派你送酒的?”高峻霄冷冷的追问。

“二掌柜。”店小二咬死不松口。

正当高峻霄打算进一步施压时,门外又响起沈剑的声音:“高参议,你没事吧。我进来了。”

吱呀,门被打开的瞬间,高峻霄后跟用力,将飞刀踹入地毯褶皱,小猫故意同沈剑撞了个满怀,拍了拍他的胸口:“沈队长,对不起,我正要去找二掌柜评理呢。”

视线被挡住,高峻霄赶紧在小二耳畔警告一声“沈是特务”,便松开了锁喉的手腕,小二难以置信的瘫软在地,一副受欺压的可怜模样。

烦死了,沈剑这时候还来添乱,高峻霄板着脸,心中十分失望,他还以为g党都是聪明人呢,这么简单的事情都能办砸了。

“没事,他们菜送错了还不认,店大欺客啊。”高峻霄不耐烦的踹了店小二一脚,“你们那七壶酒送到了没。”

“送到了,我正想请你过去呢。”沈剑同情的瞟了眼店小二。

这时,二掌柜急匆匆跑进包厢,哀求道:“客官,有话好商量啊,是我没传达好意思,搞了大乌龙,今天的酒水我们全免单。”

“嗯,这态度还行,收拾收拾,在我回来前,把菜上齐了。”高峻霄甩下这句话,就同沈剑离开了。

待高峻霄喝过三旬返回玉兰厅,发现曾团长已经从桌子底下钻出来,缩在墙角,喉结痉挛般滚动却发不出声音。

“曾团长,你说句话。”高峻霄俯身拍了拍他的脸。

曾团长这才回过神来,颤抖的抓住高峻霄:“高参议,救救命,那个人,那个人的声音就是绑我的主犯,我不会认错。”

“行,我信你。”高峻霄不愿跟他争论,“但我不知道你们有什么纠葛,人家特务非要你的命,万一把特务逼急了,采取了什么强制措施,就那种刑讯……反正我不想一起倒霉,你自求多福吧。”

“不要,高参议,只有你能救我了,我真的不是g党。”曾团长死死的抱住,宛如抓住浮木的溺水者。

“现在就听你一面之词,我都不确定真假了,毕竟人家沈公子算特务里的头面人物,没有确凿的证据,人家不敢如此对你。”高峻霄继续胡扯。

“我不是,我真的不是。”曾团长低声哽咽道,“g党什么都敢卖,但是有一样东西他们肯定不会卖。”

“别说了,说了我们俩都得死。”高峻霄捂住耳朵。

“土地。农民的血汗地 。”曾团长不管不顾的哭嚎道。

是当地主吗,高峻霄追问道:“哪里的土地?”

“东北。”曾团长嘶哑道。

高峻霄听到地名,心里一揪,强撑镇定问道:“卖给谁了。”

“朝鲜人的中国代理。”曾团长忽地捂住脸哽咽,“我当时不知道,我以为就是普通的土地买卖。直到他们给钱的时候给我发了封写着朝鲜文的感谢信。”

这问题很严重啊!高峻霄心跳都停了半拍,不止g党不敢卖,一般的国府官员也不敢卖,他胆是有多肥的子敢,把土地卖给外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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