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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第 3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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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婉若觉得郁闷,今日入宫便是错误,父皇并未给她想要的答案,母后也闭门不见。

她从尚清殿出来便直奔凤虚宫,可宫门紧闭,母后的贴身侍女说她还未醒,李婉若想进却被拦在门外。

“不回府了。”李婉若道。

车夫勒停马匹,停在街上,湘儿掀开车帘,问道:“殿下怎么了?”

“去容时那里。”

“可今日您并未着男装。”

李婉若想到父皇与她说的话,微微抬眸:“去便是了,本宫还怕别人说些什么?”

湘儿点头,和车夫说了地方,很快车轮便再次滚动起来。

容时正在房中抚琴,琴声悦耳,一旁的褚清歌听的入迷,一曲闭,她连声称赞。

“容时哥哥的琴技比乐坊的乐师都要好。”

容时被夸的骄傲,笑着捏起她的鼻子:“你这小丫头嘴怪甜的,只是这世间还有一人,她的琴技可比我要好上很多。”

“何人?”

容时留了个悬念:“若她有一日想告诉你了,你便能亲耳听到。”

“哦...原是公主殿下。”

容时一怔,噗呲一声笑了起来:“你你你...真是聪明啊,说说吧,今日找我又有什么事。”

“容时哥哥也聪明,一下子便猜到了。”

褚清歌甜甜笑着,把这几日的事都与他说了,只是她没说李婉若动怒差点淹死她,只简单说了句公主很生气,非常生气!

容时思索片刻,道:“主人啊...其实主人是孤独的,她自幼娇惯着长大,身边人都来巴结她,所有人都是带着目的接近主人,没有人是真心待她好。”

褚清歌蹙眉:“你们呢?”

“我们当然都是忠心耿耿!只是我们是主人的手下,主人心底里是需要一个真心的朋友。”

容时打量了下四周,凑到她耳边:“别看主人平时性子好,实际上只是那些人都没触及主人的逆鳞罢了。”

褚清歌心中干笑,她怕是已经触及了她的逆鳞了。

“那若是触及了逆鳞,该如何让她消气?”

容时咂舌:“触及主人逆鳞的人,永远不可能和主人亲近,你瞧那小侯爷不就是?”

褚清歌:...完蛋了。

“小侯爷怎么了?”

容时还没回答,便听外面有人敲门,小厮喊道:“公子,外面有位女贵人寻你。”

“女贵人?”

容时和褚清歌相视一眼,心中答案了然。

还是同样的房间,湘儿在门外候着,见容时身旁跟着褚清歌时,脸上压下一条黑线。

“你怎么在这?”

褚清歌解释:“我在府里等了公主许久,公主没回来,我便来寻容时哥哥了。”

湘儿冷笑,白了容时一眼:“不阴不阳的,算什么哥哥?”

容时呸了声,拉着褚清歌走进房间。

“主人,你可好久没来了,近日我又学了新谱子,可要我弹奏一曲为主人解解闷?”

褚清歌在一旁瞧着,仿佛瞧见容时屁股后面摇晃的尾巴。

李婉若抿了口茶,凤眸微抬,瞥见一旁不知所措的人,她开口:“出去。”

容时一愣:“啊?”

“不是你,是她。”

褚清歌食指指向自己:“我?”

李婉若:“对,就是你。”

褚清歌有些伤心,她抿了抿唇想开口说些什么,但瞧那人神色,似乎还未消气。

湘儿拉着她走出去,门关上,湘儿道:“你这几日乖一些,殿下并不是很生气,哄一哄便好了。”

“如何哄?”

“你不会?”

褚清歌诚实的摇头。

湘儿无奈扶额:“摊上了你,我真是倒了霉。”

房间里,容时吓得直发抖,上一次见主人这么生气,还是上一次......

“你抖什么?本宫寻你是有正事说。”

“主人您说。”

“魏家的案子,本宫思来想去都觉得不对劲,那江如月...哼。”李婉若冷笑,手中茶盏被她攥的死死的,仿佛马上要被捏碎了一般。

竟敢嘲讽她是毫无远见的粗鄙之人......

“那主人觉得谁是真凶?”

“背后真相我不得而知,但齐家当真可疑,齐都事宠爱女儿,但区区户部都事,又无权势,他竟敢让女儿在这么危险的时候大婚,本宫实在想不明白,他有什么底气。”

“我懂了,我这就去查。”

“嗯...”

李婉若一开门便瞧见门旁蹲着的人,那人无聊地戳着地毯,听到声响才回头。

“对不起公主...”

李婉若一怔,这突如其来的道歉让她有些不知所措,其实错的人该是她才是,只不过她堂堂皇族公主,即便有错也不能和一个侍女道歉。

她嗯了声,转身时,嘴角不住扬起。

褚清歌不知道该不该跟上去,这时,她屁股忽然一疼,转头便看见湘儿瞪了她一眼。

“还不快跟上!”

褚清歌明白了,脸上阴霾一扫而过,她起身拍了拍衣裙上的灰,抬腿快步跟上去:“公主用过早膳了?”

“用过了。”

“公主怎地不叫我一起?我好给公主试毒。”

“公主府很安全。”

“那也要小心呀。”

“是要小心被你气死。”

“呸呸呸,什么死不死的,公主万福!”

“你很吵啊。”

湘儿心道:确实吵。

一路上,褚清歌的心情似乎很好,在李婉若耳边滔滔不绝,李婉若也不知自己是怎么把这样丫头养成这样的,明明刚来时还是个沉默寡言的孩子,怎么转眼就变成话痨了。

不过这样也好,看着比以前更可爱了。

“褚清歌。”李婉若唤她。

褚清歌闭上嘴,她这才注意到李婉若正眉眼含笑地看着她。

咕嘟一声,她咽了下口水:“怎么了?”

李婉若抬手摸上她的脸颊,掌心传来滚烫,她开口,温声询问:“疼吗?”

从前,从未有人问过她疼不疼,那些贵族动完手扬长而去,纳兰姐姐每次送药来也都是沉默不语,师父打她是为了训练她,师父从不问她,她也不敢说疼。

眼眶突然湿润,李婉若的模样渐渐模糊,泪水不争气地涌了出来,自觉失态,她把头低了下去。

李婉若没想过她会哭,在她印象里,褚清歌一直是个坚强的人,那么重的刀伤都没流下一滴泪,竟然会为了一句关心哭的梨花带雨,她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扎了一样疼。

“抱歉,昨晚是本宫失态了。”李婉若怜惜地看着她,用自己的绢帕替她擦去眼泪。

一句简单地抱歉,对于一个养尊处优的公主来说,已经难能可贵,她不可能放低身价去向一个侍女郑重的赔礼道歉。

这些,褚清歌都懂,从前纳兰姐姐便是如此,即便那些贵族做错了,但尊卑在这放着,纳兰汐深受贵族教育,能做的也只是在她受伤后送一瓶药。

拂去眼泪,褚清歌脸上再度扬起笑容,她便是这样,将自己所有的情绪又一次压了下去,李婉若看在眼里,却也不知道说什么。

这几日,宫中上上下下忙碌于长平公主的生辰宴,每年生辰,皇帝都是十分重视,只是不同于往年,今年皇后没有亲自监管,把相关事宜全权交给了宫中掌事。

八月十八,因出兵相助南国所得金银众多,所以这次的生辰宴办的比往年都要奢靡。

褚清歌见惯了奢靡,却从未接触过,拖李婉若的福,她能入宴作陪。

李婉若入宫后先去了皇后居处,与母后聊些家常,只有褚清歌知道,皇后这是在硬挺着罢了,就连脸上的血色也是靠脂粉厚厚堆叠起来的。

“哦?今日是褚清歌及笄的日子?”

褚清歌听见自己的名字,抬起头:“是的娘娘。”

“可有簪子?”

“有的,若儿早就给她准备好了,这不想着让母后来为她簪发,也是她的福气。”

玉画缇慈爱地笑容挂在嘴边:“你不会吗?”

李婉若摇头:“若儿哪会?开府前都是母后为若儿簪发,出宫后便是湘儿来做,若儿倒是想为她簪发,但又怕簪的太丑,毕竟她也代表了公主府的脸面嘛。”

“嗯,这么说倒是,来吧孩子,到本宫身前来。”

褚清歌看向李婉若,后者点头后,她才缓步走上前蹲下身子。

玉画缇替她拆发,青丝一缕一缕披散下来,已有及腰的趋势,牛角梳自发顶梳到发尾,寓意长寿。

因她的身份,玉画缇只为她简单地梳了个发髻,她伸手,湘儿便递来一支通体碧绿的玉钗,点缀流苏,虽简约但不失大方。

玉画缇满意这支玉钗,替褚清歌簪好:“祝贺及笄。”

换了个发型,褚清歌便似换了个人一样,似乎一瞬间褪去了稚嫩。

“来,看看喜不喜欢?”玉画缇笑问到。

褚清歌看向铜镜里的人有些陌生,颇有些成熟的韵味,半晌,她点头:“很喜欢,多谢娘娘。”

“祝贺及笄。”李婉若笑道:“这以后可没办法再摸你的头了。”

褚清歌抿唇:“公主想摸便摸。”

“已过及笄之岁,不好再像对孩子一样那般对你了。”

“只要公主愿意,哪怕古稀之年,公主也可以那般对我。”

湘儿听着肉麻,出声打断:“殿下,咱们是不是该动身了?”

玉画缇这才想起,想要起身,贴身侍女见状,快步上前搀扶。

玉画缇摆摆手,小声道:“不用。”

那侍女虽担心却也只是老实的跟在娘娘身边,她心中心疼却无可奈何。

“母后,快些!”

李婉若见皇后行的太慢,回身走过来,手挽上了母亲的手臂。

身后的褚清歌和皇后的侍女一样,满心满眼的关切与心疼,只是一个心疼主子病疼缠身却不愿与孩子诉说,一个心疼主子很快便会失去母亲。

褚清歌不知失去母亲是什么滋味,自打有记忆起她便在流浪,但是失去母亲该是很痛的吧,比木棍打在旧伤新伤交织的身体上还要疼。

作者有话要说:李婉若:老婆成年了,我就可以嘿嘿嘿了!

褚清歌:嘿嘿嘿是什么(单纯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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