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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第 3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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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儿急慌慌地小跑到李婉若身边,俯身耳语:“殿下,璟王殿下说褚清歌出事了。”

李婉若听闻,脸色骤变,“腾”的起身,念及场合,她故作轻松:“父皇,驸马一事待儿臣回去后思索一下再给父皇答案,今日儿臣有些不胜酒力...头晕乎乎地疼。”

生辰宴已然过半,皇帝又心疼女儿,便招了手让她离席。

李婉若起身行礼,故作身体不适,慢悠悠地走出大殿,刚一出门,她便提起裙角,快步走下石阶。

“褚清歌!”她推开璟王,看着地上正抱头挣扎的人,她额头满是汗水,似乎痛到不能呼吸。

“她怎么了!”她厉声问到。

李乾钰被她这模样吓住,上一次见她这样,还是因为他把她养的狸花猫给偷走了。

“本王也不知,与其在这问本王,不如派太医来给她看一看,瞧她这模样似乎要撑不过去了。”

李婉若恢复了些许理智,随手招来一宫人:“把她扶到本宫的马车上。”

“湘儿,回去之后叫林钟速到公主府,蓝莺和许岸都给本宫叫来!”她语气急促,一边吩咐一边快步走上马车。

湘儿领了命,向宫里借了一匹马,那马也是匹好马,一鞭子下去,跑的飞快。

“清歌,能听见吗?再坚持一下...再坚持一下...”

李婉若看着怀中痛苦的人,心如刀绞,她一遍一遍地催促着车夫快一些,车夫已然竭尽全力,她却还是觉得太慢了。

一下马车,黄钟便迎了上来,将褚清歌抱起,快步冲入房间。

片刻后,许岸提着药箱匆匆赶来,他来时蓝莺正急的焦头烂额,见到许岸后侧身给他让出了位置。

“许太医,这病我诊不出来。”

许岸心中鄙夷,却还是放下药箱,坐下为她诊脉。

脉象并无问题,但却一直昏迷不醒,这丫头身体比往日好了许多,许岸也想不到原因,他抬头看向一旁蹙眉的蓝莺,后者与他对视一眼,摇了摇头。

许岸起身:“殿下,臣找不到病因。”

李婉若强忍怒意,冷声喝道:“怎么会找不到病因!本宫瞧着你们不过是无能罢了。”

许岸不语,他从医多年,自诩天赋异禀,如今遇见难题,如被雷击一般。

蓝莺倒是比他稳重些,拿出银针,在褚清歌的咽喉处、百会穴以及腹部等位置都扎上了银针。

许岸看的不明所以:“蓝大夫这是作甚,出针毫无章法。”

蓝莺不理会他,等待片刻后拔出银针。

三根银针中,两根无变化,其中一根针头有细微的乌黑,还需对着火光仔细辨别才能发现,蓝莺立即便明白了。

“难怪诊脉诊不出来,她这是中了毒,只是此毒蹊跷的很,胃中有毒,却是攻击头脑,就连脉象中也看不出来。”

李婉若一听是毒,悬着的心便放了下来,双腿一软,险些跌在地上。

“殿下!”湘儿上前扶住她,趁机在其耳边低声道:“既是毒那便让林钟来,我们既已经知道褚清歌死不了便让他们回去吧?”

李婉若嗯了声,情绪渐渐稳定下来,就是开口时声音还有些轻颤:“既然二位解不了毒,那便回去吧,今日劳烦二位了,本宫会派人将你们送回去。”

许岸不愿错过这么好的例子,还想留下来,他正要开口,腰带突然被人拽了一下。

他刚要发难,便听见蓝莺道:“那我们便先回去了。”

李婉若点头,抬手示意她们可以离开了。

许岸被蓝莺拽走,话都来不及说,只能背上药箱匆匆行了一礼。

出了房间,许岸甩开蓝莺,不满道:“作甚!如此好的机会,蓝大夫不珍惜,本官可珍惜的很。”

蓝莺撇了他一眼:“现在当太医都不需要些眼力吗?”

许岸皱眉:“你什么意思?”

“方才湘儿姑娘与殿下说了些什么,殿下的神情立即便缓和了,不仅如此,还不需要我们在场,很明显殿下已经找到办法了并且不想让我们二人知晓太多。少问少管,多做事,这个道理许太医都不明白吗?”

许岸不信,正反驳蓝莺想的太多,结果临出府前就被打脸了。

湘儿追上她们:“两位,今日夜深还如此叨扰,殿下心中过意不去,明日殿下便派人送上谢礼,只是殿下希望二位可以多做事,少说话,二位可懂?”

许岸倒吸一口凉气,震惊地看向蓝莺,后者没有理会他,向湘儿道了谢后便转身上了马车。

湘儿走后,许岸小跑到马车旁:“蓝大夫,当真让你说对了。”

蓝莺拉开车帘,眉毛轻佻:“许太医这样的人不适合为朝廷做事。”说完,她放下帘子,车轮滚动起来,渐渐离开许岸的视线。

许岸哼了声,心道:不过是个女子罢了。

半柱香后,林钟从暗室中走来,她并未停留太久,采了褚清歌一些血液后又离开了。

毒药的种类太多了,一时间她也无法对症下药,只是要委屈褚清歌疼上片刻,左右她万毒之体死不了便是了。

夜深人静,李婉若困得有些睁不开眼,可她不敢回去,生怕褚清歌有什么好歹。

湘儿宽慰道:“殿下,今日劳累,不妨您先歇息,她这边叫人来守着便是了,况且她的万毒之体连林钟特制的毒药都毒不死,何况这个呢。”

李婉若点点头:“那便派两个机灵些的人来守着。”

“殿下放心吧!”

湘儿伺候完李婉若更衣沐浴后已是后半夜,她吹灭油灯,房间陷入一片黑暗。

她正准备离去,却瞧见床上原本闭目的人突然睁开眼。

“怎么了殿下?”她关切到。

李婉若坐起身,突觉背脊发凉:“褚清歌在离国并无熟人,也更不可能有仇人要杀她。”

“殿下的意思是...”

“她今日与本宫吃的东西是否是一样的?”

湘儿回忆了下,道:“都是一样的,唯一不一样的是今日的晚膳,我们在晚宴前都简单吃了些,但都是府上的食物,况且我与她吃的也是一样的。”

“不。”李婉若重重地吸了口气:“她今日吃了本宫给她的桃花酥。”

湘儿闻言,手中烛台哐当一声掉在地上,她扑到李婉若床边,声音颤抖:“这毒差点就用到您身上了!”

房间内温度适宜,但李婉若还是明显感觉到了寒冷,是一种从头顶贯穿到脚底的寒冷。

那可是皇宫啊!

这毒奇特,林钟都无法立即对症下药,那如果这毒可致人瞬间死亡,那她这时也没法坐在这里,府上也该挂起白绸了。

李婉若扶额,呼吸沉重:“明日叫阳律六人全部回府。”

她又道:“小厨房也要盯紧,不能给贼人机会。”

“是!殿下您别怕,即便是死,我也会保护好你的!”

李婉若似乎是冷静了一些,方才的恐惧慢慢褪去,她目光寒冷,嘴角噙起一抹不知意味地笑容:“老天不亡本宫,让褚清歌出现在本宫身边,一切已然注定,这贼人想害本宫,呵...那便来,瞧瞧是他手段狠,还是本宫手段狠。”

湘儿:“对!我们反击回去!”

——

阿七...醒醒...

是谁?

你连我是谁都能忘记?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

褚清歌猛地惊醒,她四下环视一周,这才想起这里就是她生活十年的地方。

这房间简陋,只有一张破烂的木桌和随时都会塌的床榻,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木头腐朽的气味,这熟悉的地方把她的记忆拉回过去。

“我怎么又回来了,我不是该...”

“该什么?”

褚清歌回声望去,瞧见师父正提着木棍站在她身后,明明她已经长得和师父差不多高了,但为什么她看师父如此高大...

师父冷着脸,声音肃然而冷冽:“你与那大公主关系不错啊,你怕不是把人家当成真心朋友了?”

“不...我没有。”阿七脱口而出,双腿抖个不停。

熟悉的压迫感让她忘记呼吸,她低下头,这才发现了不对劲。

好矮...

她看向自己的双手,小小的......怎么回事,难道她从来没有见到李婉若?

“还敢走神!”话音一落,棍子狠狠地打在她身上,她吃痛跪倒在地,身体抖个不停。

见她这样,师父收起棍子,蹲下身:“我今日打你,一是惩罚你动手打了世子,二是惩罚你不忠心。”

“不忠心?”阿七呢喃道。

“对,一个人一辈子只能认一个主。”

她不知从何处拿出李婉若的画像,那画中女童阳光可爱,她端庄地笑着,阿七似乎透过这张画像看到她长大后的模样。

“我救你,教你武功的目的你可还记得?”

阿七抬起头,木讷道:“记得...师父救我,养育我,但我不能效忠师父,我必须效忠离国大公主,我这辈子只能是她的人...我的心中决不能放下第二个人。”

师父满意地揉了揉她的头,把金疮药递到她手中,那目光明显是在心疼她,但她却什么都没说。

我是李婉若的人,我这辈子都......

作者有话要说:褚清歌:我是李婉若的人,我这辈子都只能爱她一个人......

李婉若:爱的好,下次别爱了,像中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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