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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第 1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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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炎之?!来找谢砚的?他们两个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夜半三更、都要秉烛夜谈?良家妇男共处一处,成何其统!

良家妇男?他不知何为脑海中又再一次浮现,谢砚的样子,俊俏的脸庞上带着点少女般的娇羞,那种样子……

他的思绪渐渐被现实打败。再次抬眸,透过雕花木窗依稀可以看到沈炎之的身影。

一股不知名的怒火,涌上心头,他是在无法将谢砚和沈炎之秉烛夜谈的画面,就那么任由他出现在自己面前。

门外又传来,沈炎之的声响:“国师,你在吗?我有事找你。”

话音落,平时嚣张气焰横行霸道的沈炎之,甚至是不知觉的搓动着他早已发汗的手心。寒风吹过,似乎也安抚不了他的不知所措的内心。

脚步声越来越近,生平注定运筹帷幄的沈姜次脸上似乎有点慌张,有种怕做错事被发现的触感。

身后的蜡烛不知何时燃了起来,昏暗的烛光将整个房间照的格外明亮,他这下彻底慌了,心情久久不能平复,突然一股子想法涌入脑海,他又恢复了底气,挺直了胸膛。

骨节分明的手刚要触碰上木门,门外传来急切的脚步声,话语声随之而来。

“殿下,陛下找您!”

沈炎之停住脚步,“那就、不打扰国师大人休息了!”

脚步声渐渐远离,沈姜次松了一口气,随着嘎吱一声木门被打开,他回眸看了一眼摇曳着烛火的角落里,无奈的摇了摇头,脸上再次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随着人影渐渐消失在茫茫黑夜。

角落里的人默默的走出了黑暗。

“主子,为何要故意透露您和沈炎之发关系!我们既然已经决定让沈炎之背锅,又让他知晓,一来二去是否……”

谢砚瞪了他一眼:“怎么,你有意见?”

古沉猛地跪下来:“属下不敢。”

谢砚望着门外的黑暗,是呀!是有些多此一举,但是这也并非毫无收获,至少他已经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可是他的心却陷入了纠结,屏风之后他的表情完整无缺的落入他的眼中。

他真的要杀了他吗?他这样做有朝一日,他会不会后悔。

古沉还以为他是担心沈姜次会以谢淳的性命相逼,道:“主子,放心吧!明日我们的人一定会在顺利完成任务,得知谢淳殿下下落后,结束沈姜次的性命!”

“恩!”

“主子,属下已经派人查找过了,相信很快就会有消息。”褚临是跟着他最早的人,自然也是有缘得见那般风姿绝代的季秋。

沈姜次点了点头,眼神再次望向他所在的位置,季秋已死,任何人都不能以若干理由成为利用他的借口。他道:“褚临,你替我去查一件事,这件事不可让师兄知晓。”

“是!”褚临想了想,又道:“我们的人来信,谢砚召集了在东濮的暗卫,他们似乎要对主子下手。”

沈姜次又何尝不知道,只不过那日、他猛然想起:“谢淳,他?”

褚临道:“我们的人当时追杀他至半路,遭遇到不明人员的袭击,所以他的行踪我们也是无从得知,请主子赎罪。”

“赵均饶?”沈姜次脱口而出,在东濮多方实力的交错复杂之下,他是在想不到其他人。

褚临褚疑惑:“赵均饶,他和谢淳?”

沈姜次长叹:“真没想到这时间竟然还有人能拿捏住赵均饶。”

褚临提议,“谢砚,突然对我们动手,赵均饶在这背后一定做了不少的小动作,如今他又挟持了谢淳,主子我们要不要做点什么!”

沈姜次若有所思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

褚临呆在原地,难道他说错了。

“谁!”沈姜次还想说什么,就察觉到不远处去而复返的沈炎之。

沈炎之原本只是想到了最重要的事情,想着要和谢砚商量一下,没想到却意外发现了这个秘密,往日对沈姜次那种人畜可欺的印象,在脑海中一点点撕裂,他一整个呆在原地。

沈姜次反应过来,对褚临使了一个眼神。

褚临心领神会,满带怒气的大步朝他走去。

沈炎之渐渐缓过神来,拔腿就跑。

黑暗之中,一场追逐在无声无息中拉开帷幕。

寒风吹拂木窗,摇曳的树影带着摇动的烛光相互呼应,散漫的帷裳若无其事的摇晃着,单薄的衣衫却挡不住大汗淋漓的心境。

谢砚躺在床榻之上,诺大的汗珠顺着两鬓打湿发丝,他一点点的坠入梦境,梦境之中沈姜次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鲜血顺着伤口流出染红了他的衣衫,他的体温一点点变凉,而他终于得偿所愿了,可他却怎么也开心。

“你,开心了吗?”

他临终前的那一句话,如梦魇一般缠绕着他。

他开心吗?

谢砚看着他的尸身,一下子仿佛所有的力气都被抽空,任由身体瘫软地上,他无意间轻抚着到他的脸颊,冰冷的触感引起了他的注意。他静静谁看着滴落在指尖的泪水。

哭!他为什么会哭。

为什么,为什么他的心很痛!?

突然间,画面一转。

他的皮肤充满褶皱和松弛,他好像是进入了暮年,可是沈姜次像是一场枷锁,压的他喘不过来气,那一天,他一如既往的上着朝。

突然,一把匕首穿过人群径直的朝他袭来,疼痛感传满身体,鲜血染红了他的眼眶。他无助的望向台下的大臣,骨节分明的手指死死的捂着鲜血横流的伤口,“救我、救朕!”

他们无动于衷的站在原地。

他忍着疼痛感,再次抬眸,刺杀他的那人变成沈姜次的面孔。

他死前血淋淋的场面,回荡在他脑海。

他攥紧了无处安放的手指,努力从梦魇中挣脱。下一秒,他猛然坐起来,大口大口发喘着粗气,微缩的瞳孔,惊恐未定的心。

碰碰的敲门声再一次打破他的心境。

他道:“谁!”

古沉回:“主子,是我。”

谢砚伸手拭去发丝的汗珠,简单的整理着半掩盖肩膀上单薄的衣衫,确定自己在手下面前不至于很失态,沉着声:“进来吧。”

古沉推门而入,回禀道:“主子,我们的人已经查到了谢淳殿下的消息。”

谢砚坐直了身体,修长乌黑到这点绵软的长发肆意散落,他的声线中带着丝丝惊魂未定的绵软无力:“谢淳,他在哪?”

古沉道:“当日事发,刺杀殿下那一波人的确是沈姜次、的人,不过他们并未痛下杀手,谢淳殿下是争斗之中被另一波人带走了,据我们观察殿下似乎是认识那一波人。”古沉低下了头,继续说道:“恐怕是我们北襄的人、”

谢砚顺着他的话往下说:“你是想说,谢淳是借机故意而为、”

古沉:“属下不敢!”

谢砚的脑海里再次浮现谢淳笑嘻嘻的样子,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他斩钉截铁:“不可能,继续查。”

“是!”古沉悄然退去。

谢砚却叫停了他,他有些犹豫:“沈姜次,那里、事情进展的还顺利吗?”

古沉还以为他担心发生什么差错,再三保证:“主子放心,一切都如主子所预料的那般,如今只差一把火,待明日刺杀成功之后,无论是沈姜次还是沈炎之,他们都会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恩。”谢淳的脸色愈发凝重,有些话硬生生的卡在喉咙里,他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一场梦,未免有些太过荒缪了。他拂了拂手:“你下去吧!”

“是。”

与此同时。

“主子,属下无能,没能拦住沈炎之。”褚临一脸惭愧,“太子殿下,他好像知道了什么?”

沈姜次倒到一脸平静,借着恍惚的烛光看着摆在桌面上的花朵,离开这么多天,原本鲜艳明媚的花朵早已经落败,枯黄的花瓣围绕在其外,沈姜次纤长白皙手指一点点的摘落那一抹枯萎,用最散漫的态度,表现着最深不可测的心计。“沈奉君?他知道了又如何,既然都已经这样了、那么就由他去吧!”

“主子。”

沈姜次挥了挥手:“退下吧!”

“是。”

再次恢复安静,沈姜次低头望着枯萎的花朵,奇迹之中,绝地逢生,枯萎的角落里那一抹翠绿,预示着它的未来。

按照东濮皇室惯例,相国祭祀第二日所有皇族之人当以身作则,斋戒两日,寓意当然很明确体百姓之苦,回天下之养。

两日的斋戒,在沈姜次眼里就是一场笑话。

这不,一日刚刚过去,明夕帝就支撑不住了,当然祖宗规矩不可避免,自然有人以各种保重龙体天下江山等,变着法去恭维明夕帝,一来二去明夕帝也不再掩饰。

倒是把权利的两面性演示的淋漓尽致。

沈姜次借机偷偷离开庙堂,除去了檀香的浓烈,外面的空气格格外清新。他还没来的自己有人清净,身后就传来浓烈的脚步声。

沈炎之望着他满眼打量,没了往日的嚣张气焰整个人软趴趴的。

沈姜无视他,继续走着。

沈炎之却吓得猛地往后一退。

看来昨日的事情对他打击的确很大。

“哥!”沈奉君紧跟其后,就如褚临说的那样他的确察觉到什么,他挡在两人之间在,只不过这一次他维护的是平日最看不惯的沈炎之。“哥,我、”

沈姜次看着他们两人立刻心领神会,算了,既然他执意要插入权利矛盾的中心,那么他无能为力,他正要离开,手腕却被人狠狠抓住。他用力甩开他的手,正面对上他的眼神,毫不退让:“太子殿下,想干什么!”

“我们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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