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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第 4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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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真的。”

谢砚抚上他的脸颊,笑了笑:“是真的?”

“恩,是真的。”手心不断往外冒汗,紧攥着他的手在一点点松懈,沈姜次已经很长时间都不曾有这种的感觉了,明明是一句反复询问的话,在他说出口的那一刻像是有千斤重的砸在他心上,他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说错了话,有甚至是他在哪些地方做的不够好。

是呀!在情爱之中,掌控全局的沈姜次也会怯懦。

谢砚嗤笑,顺势握上他的手腕,冰凉一点点被驱散,他像是个火炉一样温暖着身处寒冷的沈姜次,其实,他也是想了很多,真情不易,乱世之中,什么都不容易。他谢砚既然决定做某些事,那么自然是追求绝对的准确。半晌:“别闹,你还尚未见过我理政的样子,事情的最后我到底是明君还是昏君尚未可知,沈郎君就不害怕下错注了?万一沈奉君才是这天下的天选之子。”

“我、好好的,提他干什么!”沈姜次语塞,他虽然是并未见过,但是道听途说还是有的,再说他沈姜次选的人归根到底是不会错的。沈姜次抱紧了他,声音中有几分小孩子的倔强。“我,就是知道。”

谢砚看着他的样子,愈发觉得如今的沈姜次像极了一只被驯化的狼,收起獠牙,渐渐变得温顺。他百无聊赖的玩弄着他的发丝,“沈姜次?沈郎君?”

沈姜次的脸渐渐有些红晕,将头埋在他后背感受着衣衫之外他的体温。“没事,别乱叫。”

“我说什么了?”谢砚诧异,以往沈姜次在他面前可不是这个样子,无论什么事情都能镇定自若那才是他认识的沈姜次,今日是怎么了。难道是、昨日?想着他脸上也涌现一抹绯红,堂堂一国皇帝,像是孩童一般趴在他背上、怀里撒酒疯。“那个、昨日的事情不准乱说。”

沈姜次缓缓坐起身来,俯身去看他脸颊上的绯红。

谢砚倒是眼疾手快的将头埋在被子里,任凭他怎么拉扯都不曾探出头。

“让我看看呗,皇帝陛下。好了,不闹了,别憋在被子里,出来吧!不玩闹了,不是说政事吗?”

谢砚再次探出头的时候,沈姜次正心怀不轨的望着他,他一把推开他:“别闹,说正事。”

“好!”

谢砚刚坐起身来就被他圈在怀里,与他冰凉的身体相必,自己倒像是一个大火炉,他?火炉,谢砚摇了摇头,一本正经的说:“沈姜次,我会用实力告诉你,告诉你,我会是个好皇帝。”

我会告诉你我是个好皇帝,我会让你的选择正确,不给你你一丝押错宝的机会。

沈姜次点点头:“会的。”

就在沈姜次沉浸在温柔乡的时候,谢砚冷不丁的来一句,“我可是还记得你要成婚的消息呢!”

沈姜次:这动不动就翻旧账的性格一点也不好。

沈姜次抱着他,企图将这一切掀过去:“你刚刚是说沈奉君是吧!”

谢砚:……

谢砚看着他的胡闹的样子,宠溺的陪着他继续说下去:“是呀,沈奉君,你千方百计的把他送离京城,接下来呢,你打算怎么办?”

沈姜次松开了抱着他的手:“他呀!你还担心他,怎么、北襄的顾绥将军,号称北襄第一大将的他,还拿不下区区一个沈奉君?”

“这,”这谢砚倒是不担心,不过言归正传。

沈姜次又道:“沈奉君,他是东濮的太子,也许后来也曾有机会成为皇帝,可是那个位子不完全属于他,所有的事情也许都会一散而过。”

“为什么会这样说?”谢砚也是见过沈奉君的,一个从小培养起来的太子殿下,天命所归,深受百姓爱戴。

沈姜次笑了笑:“他是天命所归,众星捧月,不错。可是一个从小被捧在手心里的储君,在这乱世即出的世道,体察民情,他会吗?不,他不会,他只会高高再上,然后以胜利者的姿态俯瞰着这世道,他会把所有出现在他面前的人,有一点希望印象到他地位的人,一一铲除。众星捧月,会让他的不可一世的心更加昌盛,他自以为胜利在握,殊不知他就是那等待入笼的猎物。”

谢砚惊诧,原来他对于事情与人看的如此透彻,倒是自己过于短浅了个,可是这种情况反应过后,他的过去、又是一阵心酸。

沈姜次察觉到他的异常,“起身了,我的陛下。”

谢砚这次却怎么也不肯了,依偎在他怀里。

沈姜次宠溺的笑了笑,顺势紧紧的抱着他:“还有什么想问的,不如一次性问完吧!”

谢砚想了想:“那沈钧呢?你是不是从一开始就知道他假死脱身。”

沈姜次点了点头:“是。沈钧,他不是一般人物,要是轻轻松松的就能将他铲除,他呀!岂不是白瞎了躲躲藏藏这么些年。”

谢砚恍然大悟:“所以你也配合着他演戏,沈钧假死是为了一个暗处的身份,或者是布一局更大的棋,所以你们便顺势而为,你和江逸之才一起演了这样一场戏。”

“是。”提起江逸之,沈姜次的脸色又黯淡了两分。

谢砚脑海里浮现出那日,他故意让他知道的事情。“江逸之,他、”

沈姜次知道他想说什么,“季秋是他的心结,至于我们这一场赌注,或许他临阵倒戈也不一定。总之,一切难料。”想了想,又道:“你也是知道夜北的规则,当年活下来的人本该是季秋,他恨我,也情有可原吧。”

谢砚看着他眼神里的心疼不由自主的涌上,季秋想必不仅仅是江逸之的心结,更多的是他的心结。想说的话被卡在喉咙:“他会理解的。”

“但愿吧!”

推开房门,遮挡住的心思在宽阔的房间里敞开。

沈消没想到沈炎之对他却是早已经等候多时,眼袋上的淡淡暗色标注着他一夜未眠的状态,既然事情已成定局,那么多余的话语似乎就不在重要了吧。“走吧。”

“嗯。”

两人一同而行,推开门接触到阳光的那一刻,久违的舒心感扑面而来。

沈消不清楚自己既然是下定了决心,为什么又要如此扭捏,他们之间隔绝的可是血海深仇,或许是心知肚明沈炎之是杀不了沈钧的,生命尽头最后的留恋吧。

事到如此,一眼就知道自己结局的沈炎之心底却是难得的平静,他笑着望向沈消:“哥……”

呼之欲出的话语被突如其来的侍从打断:“将军,出事了。”

随机侍从也不知道在沈消耳边说了什么,他的脸色唰的一下就变了,压根没有心思在顾忌他刚刚想说的话。

沈炎之也没有继续强求下去,或许一切都是天命。“哥,你快去吧。”

“嗯。有什么事情等我回来。”

他随口一句,可是他却没有了以后。

望着沈消远离的身影,沈炎之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最后一丝笑容也随之被带走,他简单的整理了一下衣衫,挺直腰背再次抬眸间,当年那个嚣张跋扈的沈炎之恍惚间又回来了。“本王要见沈钧。”

折腾了好长一段时间,两人才相继起身。谢砚虽然人不在北襄,但是有些事情还是要处理的,关于北襄的国事沈姜次倒是不怎么感兴趣,当然最主要的还是要避嫌,窗外时不时被乌云遮蔽的天空夹杂着寒冷,垂而以弯的指头上还挂着淡淡的一层冰霜,沈姜次围炉煮茶的日子简直好不惬意。

褚临推门而入,不知为何脸色不是很好,整个人看上去颓颓的。“主子。”

沈姜次品茶的间隙抬眸望着他,“被绑的日子不好过?”

褚临低着头:“主子,你都知道了。”

“那是自然。”

想他一世英名,结果被绑这几天……一言难尽。

“主子,主子!?你、你们怎么在这?”古沉原本是来找谢砚的,却没想到该走的人尚未离开,瞬间变了脸色,僵持不决的话语彻底如石头般沉浸在深不可测的潭水中。无意间察觉到褚临正直勾勾的望着他,心底平底升起一丝胆怯。

沈姜次抬头打量着两人,明睿的洞察力让他愈发觉得他们之间不简单。不过言归正传:“沈均,又有消息了?”

古沉被看的不自在了,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

沈姜次笑而不语,看向褚临:“有什么事情直接说吧,就不必顾忌他在这了,想必你们两个关系也很熟了,也不是什么外人。”

“沈炎之,他活着,是沈钧救了他,且沈钧近日有所动作,他联合了沈消也就当年老王爷的旧部,如今他们盘踞在距离京城百里开外的一处山谷,想必不日便会逼宫。”

自从上次为了帮助沈姜次洗脱那所谓的嫌疑,他们在京城动用了大量的人力物力,被沈钧明里暗里做掉不稍后,尚未完善,一来二去不免有些落后。古沉一激灵,“这件事要赶紧告诉主子。”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沈姜次很清楚一切要马上进行,当即站了起来:“我要见沈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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